《成人礼(万人迷)》 1女儿太嫩(微H,吸乳) * 老崔家最有出息的是老二崔培,他是周围远近闻名的出马仙之一。 所谓出马仙也叫看香弟子、大仙,只不过各地叫法不同。正统看香弟子家中供奉仙家,仙家除熟知的狐黄白柳之外,还有其他各类神仙。 世界上谁看自家孩子都是好得,以至于长到八岁,刘芸倩才发现崔宝姻和别得孩子不一样。崔宝姻反应迟钝、记性差、理解能力不行,就连屁股上挨一巴掌都要过一会才知道疼。 像崔宝姻这种情况再当时农村有两种解释,一种是小孩丢魂;另一种是生了个傻子。那时候农村里科学和迷信相互碰撞,周围人说什么得都有。要是丢魂还好说,能找自家人帮忙,但要是是个傻子问题就大了,刘芸倩活着就能照顾小女儿,可要是她死了,谁还能像她一样不求回报的养着一个傻子。 到时候崔宝姻日常生活不能自理,最后只会被社会抛弃。 刘芸倩觉得小女儿是丢了魂,她抱着孩子去找崔培,拿出所有钱,跪地磕起响头,求他给孩子招魂。 老崔家欠刘芸倩太多,崔培爹妈在后面催着他赶紧答应。 他看大嫂抱着的孩子,觉得不公平。 黄仙有自己的子孙,下阴间的大哥也有自己的种,凭什么他崔培因为断根劫没孩子。 于是崔培燃香绕了几下说:“嫂子,小宝没丢魂,虽然很难接受,但她肯定就是个弱智。嫂子,你得相信科学的力量,找我没用,攒钱送她去医院。” “我手头有一些,先带她去看看。” 崔培哄好二老,从刘芸倩手里接过孩子,给她指了条明路。 为母则刚,刘芸倩攥着四十块钱坐大巴上城里打工凑钱给小女儿治病。崔培让她努力在外头打工,在这之前,他会好好照顾崔宝姻,教育崔宝姻。 临走刘芸倩说:“老二,我去了哪里你别告诉孩子们,宝姻和明湖我就交给你了。” 明湖是崔宝姻的亲哥哥,比她大三岁。 崔培静静凝视着前方说:“嫂子,你就放心吧。”然后没过几年他就把崔明湖卖了。 * 二叔说爸妈都死了,二叔在的时候,三叔也这么说。 可是二叔去外面办事,三叔心情好就会带着她去找妈妈。 崔宝姻知道自己有妈妈爸爸,但她记不住他们的长相。 二叔说她这叫丢魂,不过只丢一魂不要紧。每隔一段时间二叔都会为她封窍,让剩下的魂魄不会从缺口散去。 这周崔培去吴家店出马,连老仙也带着走了,家里平时做主的人不在,崔宝姻央求三叔带她去市里找妈妈。 奉光至看着懂事乖巧的好侄女,小脸遗传哥嫂的美貌,天生一副我见犹怜,配上因丢魂后有些迷茫地神情,特别惹人疼爱,不过现在奉光至主要还是鸡巴硬得疼。 她身上穿得是他二哥找老裁缝定制的裙子。看着挺正经,就是普通的白裙子,实际穿到崔宝姻身上,胸部紧地不得了,下面的纱裙部分刚好盖住屁股,随着她走路的动作能看到两瓣屁股在晃。 他看着脸上没什么反应,实际鸡巴早在内裤里抬头。 昨天还是插着小侄女睡得,今天又想要她了。 崔宝姻费力把自己的小乳球从裙子里掏出来,一边露一颗,她眼里只有刚从地里回来的奉光至,从二叔那里学来讨好人的招数,此时用在了崔家老三的身上。 “三叔叔,抱抱小宝。”边说还乱揉两颗红果,搓得自己叫得像只发春的小猫,慢慢移到奉光至的腿间,踮着脚尖把发育中的奶子送到他的唇边。 明明感觉到奉光至的呼吸吹硬她的乳头,却一直等不到人含住自己。“三叔叔——”她着急了,整个人贴得更紧,奶子压在奉光至的脸上,乳头往他嘴唇里钻。 “骚……”没等他说完话,就被人满满喂了一口,乳肉填满奉光至的口中,“唔嗯……嗯……” 他闭眼大口大口吃乳,坏心拿牙磕在她的乳头上,听她呀呀叫着,慌乱想要从他口中把软绵绵的奶肉抢走,奉光至掐着她的腰把人往回拽,中间也没放开吃乳的动作。舌头灵活在崔宝姻的乳包上画圈,嘴唇猛吸,贪婪张嘴把她吃进去。 “三叔叔,呀——哼呜……三叔叔……叔叔放开小宝……咿呀!”她下面湿透了,这就是被亲叔叔整天摸遍全身的结果,年纪小就知道男人的好。 奉光至就是个不在乎伦理道德的烂人,他平时根本不操心崔宝姻的日常生活,就是想弄的时候拉着她随时随地弄。 要不是有崔培那个伪君子限制着,奉光至还想天天带着崔宝姻出去野战,顺便让上山的男人们看看他是怎么操自己侄女的。 他的手在崔宝姻两腿间抓揉,从她穴内吐出一大股热精,掉在奉光至掌心,他慢慢用舌头推着乳出来,临到乳尖又一口吸回去,叼着拉长。 “啊……三叔叔,三叔叔……”崔宝姻今年才十四岁,刚被破身没几个月,每天都被两个成年男人轮流干,早就知道做这事得趣味,她抖着身子往前瘫在奉光至身上。 奉光至才从外头回来,身上都是汗,刚脱下上衣休息会,就被骚侄女缠上,现在抱着审问她:“早上我上地里干活,你让你二叔操了?” 他把手里的精液涂在崔宝姻的腰上,看她因为怕痒左右躲着。 “给三叔讲讲,他怎么操得你?” “插得穴,还是屁眼?” 二哥的癖好很好懂,无非就是喜欢给亲侄女当爹。 奉光至低头把崔宝姻压在自己臂弯里吸奶,心想,二哥才接手小宝没几年,就开始晚上跟人一个被窝睡觉,还说是小宝怕黑,晚上没男人陪着不行。后来逐渐发展成每天晚上要小宝发嗲喊他爸爸,才肯陪揉着她发育的小奶子陪她睡觉。 到现在小宝的魂没招回来,虽然不至于真成傻子,不过也差不了多少。她经常忘记自己亲爹早就被人杀了,天天在家里跟在二哥后面喊爸爸。 奉光至不屑一顾,谁好人家的爸爸破女儿的处? 不过破处时,奉光至自己也在场,当时他就想一起操,可他二哥拦着不让。 “我女儿逼还太嫩,你别想。” 操他妈的,真鸡巴憋屈,怎么说他也是亲叔叔,也算间接养活了自己侄女吧。 养肥的逼不让插个爽?后来没几天他也上手把小宝操了,连她屁眼也开了,当时准备和二哥一起干个痛快,谁知道二哥非说等十八以后才能一起玩。 不行,奉光至等不了那么久,他想找几个人一起玩。 2二叔吃醋,小宝遭殃(H,睡奸) * 早上奉光至刚一滚蛋,崔培就把怀里崔宝姻的裙子拉下来,他比奉光至有耐心,只要是奉光至不来,他就只用手指插崔宝姻后穴,前面和乳一下不碰。她年纪还小,应该先以开发、驯服为主。 开发到一定程度,被男人看一眼,就能湿透。提高敏感度,以后再玩会更爽。到时候崔宝姻会在发情的时候高高翘着屁股,露出洞等自己好好教育她。 毕竟是他养得崔宝姻,感情这种东西,他早就得到了,崔培要得是崔宝姻从里到外,从精神到身体都染上他的味道。 不过自从奉光至吃上瘾,单是六日把人送他那儿操半上午已经满足不了他,这次奉光至连着在崔培这里住了十几天,本来就不要脸皮的人,为了能吃上一口更是连睡门口这种话都能说出来。崔培养成乖女儿的计划有奉光至这个绊脚石,一直没来得及持续实施。 奉光至干崔宝姻几次,他要干双倍的。一说不让奉光至碰崔宝姻,他就嚷嚷着把崔培给侄女开苞的事告诉爹妈。奉光至和崔培不一样,他对崔宝姻没多少感情,单纯靠鸡巴行动,崔培多少比他还像个人。 这种事肯定不能让老人知道,老人还是很疼这唯一的孙女,再说这种事传出去,让崔宝姻怎么做人。 他们崔家三个儿子,老大让人宰了,不过好歹留了种,老二顶仙看相无子命,老三串窍失败伤了子女缘。 现在那小子已经让崔培卖掉,就剩这么一个宝贝疙瘩,真出事俩老人能跟他拼命。 他的手摸在崔宝姻的屁股上,想要玩情趣慢慢剥内裤,一摸才发现内裤早不知道在哪里,再一摸到湿漉漉的光屁股,崔培手往洞里探,一抠一手精,“……乱塞鸡巴的狗,有洞就钻。” 里面细细的幼女缝早就被人闯开,崔培掀开被子,手指毫不费力就能捅进蜜穴内旋转。 他气急反笑,“让插了一晚上……”又不是狗鸡巴,还要射在里面锁结。奉光至这招直接给没发育完的无毛小穴操开一个洞,崔培看得懂,奉光至是告诉他,家里的门不开无所谓,这儿的门给他留着就行。 崔宝姻的光屁股露着,她的内裤早被奉光至扒下,崔培那张本就阴沉俊美的脸再暗几分,他瞥见扔在地上的内裤明显沾着精液和几根耻毛,他闭眼忍耐着。 老三…… 心里有火就用崔宝姻的身体泄,这几天没少操她,明明人还在睡梦中,但是只要崔培拍她屁股就知道自己把腿张开。 他阴茎对准还没进,光在她肉穴口摇着撞门,龟头被张小嘴嘬着,他能听到乖女儿以为还在梦里,甜蜜蜜地叫着爸爸,哭哭啼啼放松身体,直到让他插上高潮,还睡着就把下面的被子尿湿。看着崔宝姻熟睡的脸,崔培拿阴茎往她尿尿的地方堵,尿液被挡变道飞射,他有心欺负人,加快速度往里撞,每次都控制自己不借着尿完全插进去。 “爸爸……”崔宝姻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哼叫着自觉分腿抬屁股,这时被崔培二话不说按着干,嫩软的穴内刚挨着阴茎就立刻高潮,“呜……爸爸抱抱……”她把这种浑身难受,穴内绞紧地感觉当做是想要让人搂着,实际是她想要崔培凶一点都插进来。 她大大张开腿,脸埋着哼唧,等着挨操。 崔宝姻天赋异禀,身体已经足够敏感,十二岁时和亲哥哥睡在一起夹着腿就能自己磨到喷。在加上被崔培擦边揉弄,天天坐腿上喂饭吃,夜里崔培用嘴给她洗澡,早让玩开了。 既然女儿醒了,崔培也不继续用鸡巴在体外奸她。 他揉搓着崔宝姻湿淋淋地肉穴,快慢有致给她一点甜头,崔培从烟盒里取了根烟点着火,抽了一口,“这几天让你三叔操上瘾了?”提到奉光至的时候,崔培狠狠在她穴上抓了一把,趴着享受的小女儿立刻爽叫一声,那声音跟刚下的猫崽子似得。 要是一般正常人这时候就不应该回话了,偏偏崔宝姻不是正常人,“三叔叔鸡巴好大,好厉害……想要三叔叔和爸爸一起疼小宝……嗯,爸爸别,别,啊!插进来了……啊啊,爸爸慢点,慢点……啊啊爸爸,坏掉了!”脑子里的话还没都说完就让人猛地插进来,嫩穴遭到人狠插,她高潮想要抖身也不由自己控制。 刚要抖屁股喷出来,脖子就让崔培掐住,他几乎把她身体完全按住,不让她抖一下。 “爸爸,爸爸疼疼小宝……爸爸!” “要爸爸还是要你三叔?”他把烟头弹到地上皱巴的内裤上。 崔宝姻还在思考谁比较好,脑子一点也不转弯,崔培没惯着她,压着她胯下毫不留情往里干,干得崔宝姻娇小的身体被他撞得乱飞,一发觉她要高潮,崔培就压着不许她抖,崔宝姻敢泄出水柱,崔培就用手扯她阴蒂,揉她敏感处,让她不停地想喷,再用手掌堵住。 等她被自己弄得没意识后,在里面射几泡精液,穿好衣服后,揉着崔宝姻屁股说:“爸爸出去了,记得想爸爸。” “亲一口?” 她被操蒙了,摆着又骚又纯的表情撑起来和崔培亲嘴,舌头让他用嘴吸出来耷拉着,崔宝姻都忘了收回去。 崔培看她这样,不由笑了笑。临走揪她奶头摇了摇,“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 听二叔问她问题,崔宝姻想也没想就如实说:“爸爸弄了前面,手指插在后面。” 崔宝姻皮肤娇嫩,成年人的两位下口都不轻,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明显,尤其胸口处密密麻麻的吻痕,颜色浅地是一个人弄得,颜色中得是被崔培吃完又被奉光至吸得。 崔家这两个男人天天较劲,其实缺魂后看起来有点缺根筋的崔宝姻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她的胸部还没完全长大,虽然确实比同龄人大很多,但在奉光至心里还不够玩,他用大拇指搓着小侄女的乳头,哄着她跪下来给自己吃鸡巴,在人含着棒棒吃得时候,崔培回来了,门刚打开,人还没迈进来呢,奉光至小人得志按着崔宝姻的头让她吸得深些。 崔培辛苦工作回来,想看得是女儿娇声喊着爸爸迎接自己的场景,他不想看到老三这个不请自来的废物。 兄弟俩对上视线,奉光至故意说:“小宝,爸爸要射了。”念到某个专属于崔培的称呼时,咬字阴阳怪气。 他把手里蒙着布的老仙安全放在一旁,拎起家里的椅子朝着奉光至扔过去。 “我去,哥!你来真的?” 正被乖侄女吸得上头,奉光至把她护住硬是挨了这下,折断一条腿的椅子腿掉在一旁,他虽然拿胳膊挡住,但是好像让打到了骨头,当时爽得就在小侄女嘴巴里射了,奉光至往前撞,想持续快感,崔培从后一把将崔宝姻拉起来,她含得紧,一下吸着扯到奉光至阴茎,他的大屌连弹带抽打跑出来,没射完得东西一股股溅在崔宝姻漂亮的小脸上。 奉光至来了兴致,说:“二哥,一起不?” 崔培把烟灰往奉光至裤裆上弹,“滚你妈的。” 3又犯错了(H,指奸调情、吸乳) * 崔宝姻娇滴滴叫人爸爸,仰着小脸等崔培给她擦脸。 “我操,崔宝姻你眼瞎了,都是亲叔叔搞这区别对待?” 她沾着精液的味道,脸上清纯,眨眼看看奉光至,没动,又抬头看崔培,“嗯……可是……我想要爸爸给我擦脸。”语气满是依赖,说完就再没看过奉光至一眼。 小孩子会丢魂,但成年人六神固定后通常不会再丢魂,丢魂后就像身体被钻了个洞,从里往外流汤,如果一直放任,用不了几年孩子就会变成完全的弱智,连简单的指定都不能执行。 隔三差五的封窍就是为把洞补住,其实招魂对于崔培来说再简单不过,但他就是不想让崔宝姻变正常,就这样傻乎乎做他的女儿对崔宝姻来说才是最好的生活。 奉光至眼睁睁看着崔宝姻投入崔培怀抱,结果被洁癖发作的崔培推开,命令她站在原地不要动。看着崔培嫌弃的表情,奉光至幸灾乐祸从后面把崔宝姻搂住,手掌包住她胸部按压,他哈哈大笑,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哇,小宝,你爸嫌你脏了。” 他抬眼看崔培,手上揉乳的动作没停,奉光至对帮忙加快崔宝姻发育一事十分上心。 “三叔叔,我疼。”崔宝姻能分清疼和舒服的区别,疼就是疼,她想掰开奉光至的手,可是怎么都掰不动。 她看到奉光至的手上有一条横穿手背的疤,右手少了根食指,崔宝姻仔细研究奉光至的手,他的手很粗粝,不像崔培那样秀气。有时候用手插她下面时,崔宝姻的嫩肉肉还会被她三叔开裂的地方刮到,不过那样很爽,而且奉光至玩她的时候总把她当成自己的所属物操。 不管用哪里干她都毫不留情,恨不得她连尿都管不住,见到男人就像撅起屁股露洞。 崔宝姻用她那个不灵光的小脑瓜想着,怪不得爸爸总是让三叔叔下地里干活。这时她就能想起崔培常常说得话:“我的手是讨饭的工具也是给你喂饭的工具。”所以爸爸的手比三叔叔的手要重要,要是爸爸把她弄痛了,崔宝姻可不会这样上手掰开。 说她不聪明,还知道这个家究竟谁做主。 还有一种原因是,她脑子有问题,总把崔培当亲爸,被他做什么崔宝姻都愿意。 崔培警告似得瞧过来,奉光至不以为然,“你忙你的呗,看我干啥,我也忙,忙着给咱们家小宝好好松松逼。” “来,转过来给个正脸儿。” 他要用手插崔宝姻,自己裤拉链没拉上去,鸡巴在外面逛大街,奉光至早就惦记着两个人前后一起干她,今天逮住机会恨不得把崔培打晕让小侄女骑上去玩摇摇马,他从后面插进去带着她两根一起吃。 奉光至年轻时因为杀人未遂坐过几年牢,出来又在外面混,混了没几年就让崔培抓回来跟他开堂出马。他心里一直烦这个二哥,不就是出生压他一头当了个哥,成天一副死脸给谁看,他崔培想怎么玩崔宝姻都可以,偏偏自己不行。 不就是开前后穴,非说人年纪还很生嫩,两个人一起操不行。他妈这不行那不行,让崔培说得好像他不是要干穴,是用砂纸磨烂崔宝姻的逼。 她虽说知道谁是主,谁是客,但十几天干下来,也让奉光至弄得差不多。崔宝姻转身面对奉光至,熟练地把他的手往娇气的地方塞,她脑子里对奉光至喜欢什么还没具体概念,只用崔培教得那套应付他。 奉光至从山上下来经常割得满手开裂,回来不抹裂手油,非说不如用手接泡崔宝姻的尿洗洗好,那样手立马能变滑。 “叫人。” 崔宝姻今天一直没闲着的洞被奉光至拍了拍,他手劲重,每次都要打到她下面肿起来。 “三叔叔……”崔宝姻的答案是这个。 下面她拉着的那只手少了一根指头,但是更方便玩穴,奉光至催着崔宝姻要答案,她咿咿呀呀叫着,小小一个人深深坐在奉光至的手上,他能只靠手臂力量把崔宝姻留在手指上。 “三叔,是三叔……”就是比刚才少了一个字,崔宝姻让亲叔叔插得坐不稳,夹着他的手臂疯狂摇晃,拿了热毛巾的崔培回来一看这场景,站在崔宝姻身后让她靠着,也用棍子顶着她。 “呜呜爸爸,三叔他弄我下面……我早上就已经肿肿啦……” “我操,老子没给你摇爽还是咋地?你爹刚来就告状,崔宝姻你个白眼狼,老子不伺候了!” 不伺候就不伺候,崔宝姻自己来。 崔培帮她把裙子卷上去,“别被弄脏。”意有所指。 “咱们三个要脏也是你俩脏,一个养亲侄女玩,一个被俩亲叔叔睡前干一遍,睡醒奸一遍。” “我顶多算是帮你们乱伦撒点调料,让二哥你吃得更香。” “对不对,乖侄女——”他指尖在崔宝姻穴里挠动,她娇气说不,崔培给她轻柔擦脸。 她才是那个最忙的人,要收腹坐在三叔的手上吸他的指头,站起来忽地放松身体狠狠坐下去,没弄几次就把奉光至的手浇湿。 崔培看崔宝姻自己玩得起劲,每次都只留奉光至一点指尖在里面,然后微微抬着一条腿往下一送,让她稚嫩的身体长在男人的大手上。他擦脸的动作往下,用毛巾绕着崔宝姻的奶子揉捏,“就不怕被你三叔的糙手磨坏了?” 这么不要脸,坐这几下舒服到小脸都红扑扑地,嘴里上下一碰只知道叫爸爸,崔培觉得现在哪个男人能给她插爽了都是她爸爸。 他怎么养了这么个骚女儿。“转过来给我看看。” 崔宝姻还记得奉光至也让她面对面,这下前后都发出一样的要求,“嗯……啊,啊啊。”她还继续把自己摔坐在奉光至的手上,摇着摇弄起来,嘴里不知道喊得什么,“啊……爸爸……爸爸,嗯嗯……嗯啊,三叔叔操操小宝……” “想要过来让我亲两口。” 她倒是听话,把脸蛋凑过去。 奉光至推开她的脸,“老子又不是跟你谈对象,把奶子喂给我。”他张大嘴,崔培也把毛巾扔到一边掰过崔宝姻的脸和她亲,从后往前逼着崔宝姻把奶子喂给奉光至吃。 他猛地叼起一颗奶头用力吸,借着崔宝姻再次重重坐下的机会手上发威。 “嗯嗯……嗯嗯嗯……”她的舌头在崔培的口中,怎么都扯不回来,急得崔宝姻手搭在崔培胸膛软软推拒,却被他连舌根都快吸走,她拉长脖子和养她的二叔亲,身下让奉光至搅到完全坐在他的手上。 “叫爸爸。” “嗯?骚货,叫啊!” “嗯嗯……啊啊啊……”爸爸两个字要被崔宝姻含糊不清说出口的时候,崔培放开她的舌头,把她从奉光至的手上解救出来,她的水咻地一股把奉光至鸡巴淋湿。 “操……这股劲儿,二哥早那几年你就应该操了这个小水娃,每天玩这么多回还能喷,真够味。”奉光至以为玩到现在该开饭了,下一刻乖侄女让人带走。 他哥说:“出去。” “啥玩意儿?” 崔培把崔宝姻抱起来放在床上,帮她固定好姿势,从电视剧旁盒子中取出一把东西。 软竹条、短戒尺、长教鞭。 崔培退一步说:“明天送你哪儿玩,今天不早了,回你家去。” 这是要惩罚崔宝姻了,奉光至汗流到眼里,双眼泛红,鸡巴硬得不行。 东岷摆堂师多了去,崔培只不过是其中一人,可他的本事却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不然怎么能凭点香看烟就把奉光至找回来。 奉光至想反,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关上门,里面传来崔宝姻的淫叫,小侄女的声音又浪又黏,求着让他二哥不要打穴。 “操……这算罚她还是罚我?” 4崔培 * 东岷地区包含四个省份,整片区域内划分出无数堂口,但是不设堂的人也有很多。有堂口的有名号,出了事能找到负责人,没堂口单行出马的叫散家。 一般人所知仙家有限,实际上奉仙种类五花八门,各有各的受众群体。看香出马方式各异,往往只粗略分成正统和非正统两种。主要区别在仪式上,非正统有自己的路数,正统必须经窜窍和仙家考验才能入堂学习、出堂看香。 崔培属于野路子顶仙,不走窜窍。所谓野路子不过就是用特殊手段害死仙家原本选中的弟子,截仙缘,偷运势。 这种事一旦干出来会一辈子遭劫缠难,不过在崔培害人前,就让北临路出马的散家看过命,他半辈子主要遭得还是无子断根劫,当时散家看完还说这劫要定在他家的祖基里,拔不了根。 不过崔培这种什么都能舍,连亲大哥也能出卖的人,根本不怕断子绝孙,只是看别人有自己也有点眼馋,还好大哥死前留下种,便宜了他。 因为崔培损阴德的事干得多,所以不能留崔宝姻一个人在家,怕有邪门东西跟过来,以前家里还有个崔月湖,卖了他之后只能让老三留家里,反正一个人也是干,两个人还是干,别把小侄女操坏就行。 崔家老二老三都属于索参堂外线发展的散香出马仙,由于这两人炼精化气的道行深,学得精,属于又归索参堂管,但又可以单独出马不用听指挥。 今天周一,到崔宝姻上学的时候了。崔宝姻上学绝对不要迟到,虽然她脑子笨,但每天总要做第一个到校的人。 崔培早早叫醒她,每天送她去,从村去县里明明开车不到十分钟的路就能去,崔培能绕半个小时,就为在车上吃崔宝姻。 07年逢县小学的校服是身明黄色的裙子,比连衣裙裙摆短一些,崔宝姻回家总说腿疼,这也是丢魂后典型的症状之一。她说完这话,第二天崔培就给她套了一条薄打底裤,找人说了一句,让崔宝姻以后不用在外面上体育课。 今天要上学,她坐在床上等崔培给她穿打底裤。 “小宝真乖,自己就能把裙子穿好。”崔培教育崔宝姻采用的是典型的鼓励式教育,平时辅导她写题从来没发过脾气。 她感受着崔培的温柔抚摸,往前一趴靠在崔培身上。 往常这个时间崔培都要在她穴里射一发,再开车送她上学。不过昨天崔宝姻小穴被他用短戒尺拍肿,早上起来看到小穴肿得鼓起把缝都堵得死死地,他就在体外蹭了蹭,揉奶撸射。 现在有崔宝姻抱他这一下,崔培阴茎早就翘起来。 这几天还好意思骂奉光至,兄弟俩人都是年纪不小,克制力不行,什么都没做就想操侄女。 昨天三叔走之后,她可没少挨打,到下面现在还很痛,两条腿也合不住,可和爸爸靠得这么近,从她白虎逼里就会止不住的流水。笨笨的崔宝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苦恼地问:“爸爸,为什么我的小穴黏糊糊地,我是不是生病了?” 她听爸爸以前说过,丢魂的小孩子就是很容易生病,所以她哪里不舒服都要立刻告诉大人,崔宝姻特别听话。 “你指指到底哪里难受。” 崔宝姻是崔培养得,自然和他学了十足的洁癖,校服上被同学沾了一点油笔印就哭着回家要换衣服,现在怕下面黏糊糊地水弄脏自己,她都快将校服掀到胸口。 里面内衣是崔培让人帮忙带得情趣内衣,一年不回堂口,但凡回堂口就是为了取这些用在崔宝姻身上的东西。 这件情趣内衣连一点胸都束不住,白色布料远看以为是正常背心,凑近才能看到两边乳头处盖着透明纱,若隐若现,现在崔宝姻自己把这里露出来,崔培看到她两面的蝴蝶结都没系,拿手指夹在崔宝姻乳头上摇晃奶子。 5是二叔也是爸爸(微H,吸乳、皮带抽穴) * 她自己拎着裙子慢慢脱下内裤,上身扭来扭去想要躲开。 “嗯……不要捏我……” 崔培放开动作帮崔宝姻脱内裤,“才夸你乖乖穿校服,怎么内衣的结不系?”他把脱下的内裤捏在手里,替她系带。 这里的设计是撩开纱的位置把丝带绕着乳头缠几圈,打蝴蝶结的位置正好能挡住红点,让人只能若隐若现看到有颗红果等人采摘。 她用手指在自己下体处描画,试图找到黏糊糊地东西究竟从哪里而来,乳头让崔培用牙拉出来舔,“爸爸——别嘛!”她撒娇。 可胸前被崔培左右来回吃着,她的圆乳跟着崔培的动作走,如果崔培吸得太猛突然放开去吃另一边,绵乳就像球一般晃打雪白奶波。崔宝姻胸口位置的布料已经弄皱,一点也不像新衣服,力气小的孩子怎么能推开成年男子,她只能抱着崔培的头感受乳尖在他口中被吸啄。 原本下面黏糊的地方更麻更痒,崔宝姻挺着胸脯小嘴咿咿呀呀叫唤着,一会叫爸爸一会叫二叔。要是舔奶的人是奉光至,早就扯开裤头操小侄女,学也干脆别上,今天非干到她起不来为止,不过现在吃她的人是崔培,他吸够了啵一声放开崔宝姻,遮乳头的纱布让崔培扯下去,他把丝带缠在乳头上给她打蝴蝶结。 崔宝姻拉着崔培的手往下面放,执着要他帮忙治病。 他早上看的时候还好,就是逼肿得很厉害,原本小女孩的阴部红肿一片,昨天长教鞭好几次失手扇进她穴里,把她大阴唇打得有一半耷拉在外面夹着,现在磨得肥大,崔培轻轻用手搓了搓,她都像要高潮一样哭着说:“爸爸不要……”声音哼哼,明显是想要男人疼了。 搂着她的腰往怀里一带,他含着崔宝姻耳垂说:“没事,小逼发骚了,回来爸爸给你治病,现在乖乖上学好不好。” 要说崔宝姻亲爹活着都不一定有这个二爹会教育孩子,每天不管有什么事都要监督她把作业写完。上学也是,崔宝姻说不想迟到,这么多年崔培就从来没让她迟过一次。 她享受着崔培的疼爱,还执着拎着校服。她的膝盖内扣有些站不稳,每次在崔培捏到阴部夹着的那片大阴唇都会抖着腿往前闪,“不嘛,现在就要治……”崔宝姻的淫水沾湿了崔培的手背,她能感觉到爸爸是故意用手弄自己,嘟着嘴让崔培亲她。 “嗯!爸爸……” 叔侄亲在一起,她像吃糖一样啃人嘴巴,边吃边撒娇:“唔……爸爸给我治病,爸爸……治病……” 他专门用手往出拉肥大的阴唇,打过的地方十分敏感,稍微碰一下都能感觉到崔宝姻在抽动,偏是这样她的淫水还流个不停,心想,不怪老三说她是个水娃,“再这样不听话爸爸要用手板打你了。” 早知道就不忍着,十二就破了她,养得她离不开男人。这辈子都得待在他身边,等哪天自己活腻了,就插着崔宝姻进棺材,让人把棺盖钉死,他要带崔宝姻一起下阴间。 “要——要爸爸现在就拍拍……” “骚逼肿得跟让人轮过一样,还敢让拍。” 专心和崔培亲嘴的小东西粘人极了,稍微扭了几下屁股,抱着崔培求他拍穴。 他放开她,把皮带抽下来打她,打得崔宝姻哭着尖叫,从穴里喷出小股泉水,看到她骚成这样崔培抽得更急,抽到最后听到崔宝姻哭得乱叫,喊爸爸的同时唰地尿了一地,盯着溅在地上的尿,崔培还用语言羞辱她:“骚逼,喜不喜欢爸爸打你?” “喜……呜呜……”崔宝姻吃痛想捂住下面。 “再捂晚上回来拿柴棍抽你。” 吓得崔宝姻不敢动,只是小声不断重复让崔培别打了。 他的皮带上沾着尿,啪啪抽在崔宝姻的穴上,这不过这次轻了许多,还用皮带边挑开她的缝磨。 “一会儿我开车在学校附近巷里操你怎么样,或者去上次那个工地玩玩……乖乖,尿得真美。”崔培掰开看到她的尿道口也是红肿,显然是让他打得,他满意地笑了。 她的尿液冲到伤口上,疼得满眼含泪,尿个没完,连哆嗦带挤干净剩余的尿滴,崔宝姻偏着头叫崔培:“爸爸抱抱。” 一听这话,崔培放下皮带把她抱起来亲,他还问:“小宝想被谁打?” “呜……爸爸,想被爸爸打。” “爸爸是谁?”崔培又问。 崔宝姻在崔培怀里和他缠着亲嘴,含糊作答:“……嗯……是二叔。” 叔侄两人就要谁打、爱不爱爸爸这种话题翻来覆去说个没完。他还嘱咐崔宝姻:“今天就这样去,不许穿内裤。” 末了补上一句。 “走楼梯捂住屁股,不许给别人看逼。” 6把小宝留给三叔 * 崔培连着三四天都有事不回家,临走交代奉光至记得接送崔宝姻。奉光至连自己的事情都不上心,崔培不多说他根本记不住。 奉光至已经开始心烦,照顾孩子有什么乐趣,能让二哥这么上瘾。 “早早送她,别迟了。” “还有明天记得带她回县里洗澡。” 他转向崔宝姻,“过来。” 崔宝姻跑两步投入他的怀里撒娇:“爸爸,你能不能不去工作?”二叔每次出去她都很害怕,怕他也和妈妈一样走了就再也回不来。她找妈妈已经很费力,要是二叔也因为打工一去不回,那可怎么办才好。 在崔宝姻心里,奉光至这个三叔头衔跟给人起个外号没什么区别,实在没人管她,将就着也能跟着三叔过,但凡爷爷奶奶年纪不那么大,她都不要和三叔在一起。三叔又凶又糙、脾气大、说话不算数、经常闹脾气,让她和三叔在一起待着,崔宝姻愁都愁死了。 看香接活没个准点,说着三四天能回来,保不齐要一周多。崔培没答应崔宝姻,只说:“我保证早去早回,你三叔靠不住,有事给爸爸打电话。”他看崔宝姻可怜的模样,心疼的搂着好一通安慰。 “你俩什么意思?当我死了?”奉光至一把拨开崔培,“她都上初中了,你以为她两岁呢,没人接送照样能上下学。” 农村养大的孩子,哪个不是和一个村的一起上下学,就二哥把小宝当奶娃娃养。 崔培抓住奉光至胳膊,“那你也给我开车把她送去,接回来。” 看到崔培一脸严肃,奉光至没好气白了一眼。 “行了行了行了,知道。我是她亲叔叔,说得好像我能把她弄丢一样。” 东岷这块哪能丢小孩,真要家里往出扔个孩子也能让大爷大妈给送回家里。 崔宝姻的手探着找朝崔培,这边奉光至要碰她,她抗拒大叫:“不要!我要爸爸在家里陪我!” 说着就从奉光至胳膊下钻出去找崔培,她牢牢抓着崔培的衣服不放手。 其实每次崔培出门都是背着崔宝姻,人已经出去才给她打电话,就是怕出现这种状况,他一看小侄女哭哭啼啼的样子就心软。 他是害崔宝姻没爸没妈的凶手,多疼疼她应该的。 “呜呜……别走,我不要三叔叔,我要你在家里陪我……” 她很少这样哭,每次都是因为分离产生焦虑,最后满肚子委屈,眼巴巴瞧着崔培,等他心软了抱着自己哄,这招屡试不爽。只不过这次崔培接得活太大,对方急着要解决问题,催着崔培赶紧过去,他这趟必须去。 奉光至把崔宝姻从后强行拉开,什么亲亲、好侄女、乖乖这种词都抛出来,崔宝姻就是不理他,眼里只能看到崔培。 没办法再和她这样闹下去,崔培把崔宝姻往奉光至那儿推,果断出门,他连院都没出就听到崔宝姻撕心裂肺的哭声,崔培一步都迈不开。 心像挨刀子一样,狠不下心就这么走,站门口等她哭声渐渐小了点,听奉光至哄着崔宝姻上床睡觉,屋里关灯,崔培又开门进去。 “睡了?” “哎呀妈呀!二哥,你!” 都走了还回来干啥,跟个鬼似得!走路也没声音。 他瞪了眼奉光至说:“小点声。” 崔培视力好,月光映进来撒在崔宝姻的脸上,她可怜兮兮地缩在被子里。脸上泪痕还没擦,麻花辫也没拆开,崔培又去拿热水壶烧水,把她小脸擦干净,手也擦了。 所有事情都做好,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轻声许诺:“我保证早去早回,你就乖乖在家等我,照顾好自己。” 奉光至在屋里抽烟,脱得连个内裤也不剩,大敞着看崔培在屋里忙活。 他对浪漫过敏,心想着人都睡了他二哥还在这里磨磨唧唧,装给谁看呢?真他妈腻歪,有点啥啊?不就出去干两天活,把自己当牛郎织女呢。 奉光至用胳膊把他挡开。 他亲够了退后几步,警告奉光至:“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好她,一天最多让她高潮四回,多了伤身。她年纪小要长身体,晚上早点嘱咐她睡觉。你别操上头只顾自己爽,我回来要是看到小宝瘦了或者有明显不开心,非剁了你的指头。” 奉光至吸了口烟喷在崔宝姻的脸上,看她睡梦中蹬着腿转去一边,手不规矩伸进去捞着她的胸揉。崔培这招根本威胁不到他,反正他也早有想法把小拇指也剁掉,正好方便用两根指头插崔宝姻粉嫩的小洞。 真是看这个弟弟哪哪都不顺眼,崔培一把抢过他的烟扔地上碾灭,“少在我这儿抽,味儿太大。” “行、行。”他玩起打火机,声音里满是漫不经心。 “大哥死得早,我归你管。” 奉光至的话意有所指。 崔培说:“知道就好,知道就别做下一个大哥。” 崔家老大当年不是欠债被杀,是太聪明赢太多坏了规矩才让人砍死,肉从骨头上剃下来,送了一副血骨头回来。 这些崔宝姻都不知道。 奉光至以前也姓崔,出狱后崔培让他改了个假名,靠他当窥天机的媒介,买房买车的钱都是用他阳寿换得。奉光至懒得费脑子记崔培说得话,把崔宝姻衣服都扒光,钻进被窝里单手搂着她。她好像还在说梦话,一会要二叔抱抱,一会说要爸爸别走。 “真麻烦……” 他把被子往下拉一些,手恋恋不舍从崔宝姻的胸上拿下来,在她肚子上有节奏的轻拍,哄她说:“小祖宗,乖乖睡吧。” “崔培那个黑心眼的最好死在外面……” 谁知道崔宝姻睡着了却好像还能听到一般,立刻闹着来回转身,奉光至都气笑了。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老子难道没照顾你?一说崔培就跟踩你尾巴了,要是我哪天死在外面,你个蠢东西不出一个月就把老子忘了!”嘴上骂着,手还继续拍她。 崔宝姻一个翻身把自己送到奉光至怀里,一男一女赤身裸体,极为亲密,她含含糊糊说:“小宝要三叔叔……” 咬字不清,说得时候还自己把舌头咬住了,嗲得奉光至鸡巴都酥了。 他低头咬在崔宝姻的脸上,“小骚货,瞎说什么呢……” 黑夜里,奉光至搂着人美得凌晨才睡着。 7关贞尧(微H,磨穴) * “三叔叔,我今天还要上学呢。” 崔宝姻坐在床上抗议。 早上刚醒来,就听奉光至说要带着她上县里住两天,早上连饭都没准备,崔宝姻饿着肚子不说话。坐在床上没穿衣服,窗外透过的光把她照得更美,看到这一幕,奉光至馋得要命把她压在床上吸乳。 “听话,今天带你去台球厅玩。” “呀……”她细细叫着,乳头在奉光至粗鲁的口技下嗦得扁扁地。 二叔才走一天,三叔就不让她上学了。 又是台球厅,谁要去台球厅! “我不去,那里都是烟味!”只有第一次去得时候崔宝姻觉得很新奇,后几次新鲜感过了她就发现还是书店好一些。 台球厅陌生人很多,地上卫生很乱,三叔的朋友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 她扭动身体抗拒。 “三叔叔——” 他放开她比同龄人发育更好的胸,揉揉两边拢在一起舔,上面都沾着他的口水。 崔宝姻推他头,眼眶泛红急出眼泪,“呜呜……” 听小侄女在哭,奉光至可算抬头,对上她乞求的目光。奉光至让她逗笑,他把崔宝姻的衣服穿好,手臂从她腰间穿过,顺便低头靠近吻她,贴着她的唇在说话。 “今天我不让他们抽烟,行吗?”看着崔宝姻眉头轻聚,嘴唇红润,连只想和他在一起的话都说出来了,奉光至多少有点心软。 不过想玩多人的色心占上风。 好不容易等到二哥出个远门,小宝这么会撒娇,这次二哥都走得挺后悔,下次万一临出门不去了,他什么时候能吃到次大的。 不过他今个得先去趟丰县取点东西,哄好小侄女就给关贞尧打电话让他来接人。 同样都是索参堂的人,关贞尧比他小,但是入堂早,十二岁就顶仙换皮。 顶仙人讲究仙缘,神仙规矩五花八门,关贞尧的老仙就是在他家里选人,满打满算只上三十年,脸老了就立刻走人。 关贞尧全家共用一张脸,男生女相,女生只会更好看。 以前下了学他就在索参堂挂牌兼职帮人看相,一直到现在三十出头还没考虑过找对象的事,本来家里已经开始搜罗合适人选让他找一个,没想到好好的人让奉光至给带进了沟里。 关贞尧来村里接崔宝姻,还没靠近院子就开鬼瞳四周看了一遍,马上发现院里新添了点东西。他用身上带得匕首在眼皮上划出两道伤痕,算是在开鬼瞳的同时留点阳气好辨别具体方位,不然连门在哪都找不到。 总担心仇家找上门,崔培就在院里摆了鼎七闭阳阵,利用阳血与铜钱在七关位置上对出一个点放香炉。 此种方法能作出此处无活人居住的假象,不管是生人还是鬼看到都会想要绕道而行。此阵法防御用确实很不错,不过缺点就是长此以往阴气太重,容易让人体弱多病。 正因为这个情况,每个月总有几天,崔培会带崔宝姻回县里住住,让长时间避阳的身体能够缓一缓。 崔宝姻一看来人,先思索一阵,想到什么后绕着关贞尧转圈,“贞贞!”就像只看到骨头的小土狗,给关贞尧看得心痒。 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呢! “小宝,这几天过得好不好?想我没?”说话间搂起她,对着崔宝姻小嘴亲了两下。 他以前因为男生女相总被索参堂的半角姥姥笑话,搞得关贞尧年轻时一度想给自己脸上来一刀,没想到现在因为这张脸倒在崔宝姻得了便宜。 她非说关贞尧是她的洋娃娃,第一次见面就缠着,小洞随便插,给关贞尧缠得回去好几天睡不着,每日想起崔宝姻就是亢奋状态。 她把胳膊挂在关贞尧的脖子上对着他撒娇道:“贞贞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上次做过之后很久都没见到关贞尧,崔宝姻难过了好久。 电话倒是想打,可她这边老有只看家的老母鸡在,他哪儿敢打啊!真要让崔培发现他把手伸到崔宝姻这里,以后都没机会见她了。 “舌头伸出来让我尝尝。”他拉了把折迭椅把小姑娘抱在身上坐。光是亲就已经受不了,他喉咙发紧。 关贞尧睁眼吞下崔宝姻的舌头,搂着她。感受小姑娘眯眼骑在他身上扭动,心里清楚,她这段时间肯定没少让俩叔叔操,下面的一线天说不定已经让操出男人阴茎的形状。就是不知道是崔培干得多,还是奉光至干得多。 东岷地区出马香童有几个不犯法的人?只不过大家相对来说还比较守底线。奉光至拉他来干崔宝姻,第一回操穴还是这么嫩的小姑娘,让她捧着脸纯纯亲嘴,再念几句情话,说不心动都是胡扯。 当时心急插了三四回都没找对洞,连着几次都捅在崔宝姻屁眼里。小姑娘哭着求饶,他直接射后穴里,兴奋到又在后穴里硬起来。最后还是奉光至教他才操对地儿,撞着穴,大拇指转着插开崔宝姻后穴。听她被自己没轻没重弄着,让叫什么叫什么。 正刷牙的奉光至探出头往那边看,崔宝姻还没觉得她让人占便宜,关贞尧正抱着她的屁股往裤裆凸起位置磨,亲得她喘不上来气。 他看到就不爽。 “你他妈刷牙了吗就舌吻?” 奉光至出去抬脚踹在铁椅架上,刺耳的摩擦声响起的同时,从崔宝姻嗓子里发出细细的尖叫。 她高潮了。 把崔宝姻磨爽后,关贞尧成就感满满,“肯定刷了,我来见我女朋友,怎么可能脏着。” 去丰县来回也要四五十分钟,奉光至找了点硬件好,身体健康,二十到三十没嫖过的男人。让关贞尧先假装崔宝姻男朋友带她去台球厅。 今天锁场,就这些人,到时候到了所有男人都知道是要玩别人的女朋友,就崔宝姻不知道自己去是给人玩。 一想今天他能当崔宝姻男朋友,关贞尧就有种莫名的爽感。 要不有空问问崔培,让崔宝姻先跟自己把事儿定了吧? “乖乖,快点闻闻,今天我还喷香水了,喜不喜欢?” 他把崔宝姻抱个满怀,孔雀开屏般展示自己。 高潮中下体还被人刻意用裤裆磨,崔宝姻迷迷糊糊贴在关贞尧身上闻,听他继续要答案。 “说说,喜不喜欢?” 有种甜甜的花香,确实和关贞尧的脸很配。 她说:“嗯,喜欢……” 切,奉光至不屑一顾,心想,也就小侄女能看上关贞尧的脸。 要不是关贞尧那根屌还凑合,脸也容易让崔宝姻放下警惕心,不然奉光至根本不会找他二次开洞。 尤其现在看这俩人黏黏糊糊他更烦了,刚他妈把崔培赶走,怎么又来一个这种货色? 8情趣内衣(微H,擦边调情) * 关贞尧以为崔宝姻是磨得时候顶到鸡巴喷了,他一摸才知道原因,嚷嚷着:“哪来的内裤,这么骚。” 细绳连珠。 他抓着珠子往崔宝姻穴肉按,揉得她喘得更厉害。 “贞贞、贞贞、下面痒——”崔宝姻讲话拖长音,心里想要关贞尧弄得重一些。 “小宝好色。”关贞尧逗上瘾,想看她发骚时候的表情。 他真是庆幸,幸亏奉光至先想到他,要是找了别人,他估计这辈子就和崔宝姻错过了。 她捂着脸埋在关贞尧肩上,任他怎么扯都不露脸。 在崔培的浇灌下崔宝姻保留着对性事的羞涩感,同时能坦率接受各种玩法。 他逗得还不够,嘴唇擦过崔宝姻耳朵,“给我看看……嗯?”关贞尧压根儿就没使劲拉她手腕,只是咬在她手腕上吸出几个红印,知道崔宝姻喜欢他的脸,就找机会和她对视勾引她。 “小宝,求求你嘛——” 崔宝姻犹豫不决,心里纠结,好嘛,人家都求她了,怎么好不接受。 她从指缝中观察关贞尧的脸,关贞尧敏锐抓到她的眼神,“小宝疼我——” 哎呀……谁、谁疼谁啊!崔宝姻一股燥热冲上心头,耳垂被人叼住含着。 他说:“说,是不是想要我了?”怎么脖子耳垂都红了,娇滴滴地捂着脸,关贞尧假装要拉开她的手,看她让自己吓得啊地尖叫,想要往两边躲闪,关贞尧笑着带着她颤。 听关贞尧跟崔宝姻撒娇,奉光至烦躁不已。 心里默念,这他妈哪来的狐狸精,骚味真冲。 这两人腻在一起,崔宝姻下面的水把关贞尧裤裆都浇湿了,他还能忍着不干,光调情,手时不时摸一下、揉一揉。 奉光至看着崔宝姻抖着腰骑人形摇摇车,胸在关贞尧手中让捏成各种形状,挡着脸时不时呀呀惊叫,羞涩感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他低声咒骂两句,解开裤子,把鸡巴掏出来撸。 “不要啦……”崔宝姻羞得下面发热,夹着腿挤了下,可她坐在关贞尧身上,夹腿当然是连他的大腿一起带到,肥肥的蚌肉蹭在他的裤子上,关贞尧为了逗她专门朝着崔宝姻喘。 边喘边说:“不给看脸,给我看看里面穿得啥好货?” 平时穿得款式都是超短小纱衣为主的情趣内衣,崔培刚走奉光至就把暴露的几套翻出来让她选,崔宝姻刚才还和奉光至闹腾要上学的事情,随便点了一个。 哪知是这种类型,穿着摆明方便男人干。 奉光至想干什么、想要什么,一点都不遮掩。 “才不给你看!” 关贞尧听崔宝姻语气娇娇地,心里让她勾得东南西北也分不清,见人反正就是打定主意不给看,只好先搂着她揉奶,分散她的注意力找机会下手。 “二哥找人从外头带得。”奉光至站起来在两人边上撸。 崔宝姻不配合,奉光至想看,她就得脱,撒娇也不行,再敢多说什么就要被骂给脸不要脸。崔宝姻哪能抵得过奉光至的动作,几下就脱得她只剩里面的衣服。 他的话根本不容拒绝,奉光至掐着崔宝姻的脸说:“让你脱你就脱,你爸不在还装纯给谁看,现在这儿归我做主,乖女儿也得变成骚女儿。” 崔宝姻害怕奉光至这种霸道,又不得不听他的话,三叔是她亲三叔,关贞尧只不过是个外人,外人做不了她的主,等他走之后,她的身体还是三叔做主。 看她听懂了,奉光至的手在她脸蛋上拍拍,“摇奶让我看看。” 身上没了遮挡,她羞得摇乳,乳晕晃得男人眼晕。 这个年纪就长成这样,以后只会更勾人。 上下打量一番,关贞尧笑了,“少扯,二哥肯定给小宝买那种纯情的,这种下流款式肯定是你的品味。” 奉光至被拆穿后轻轻挑眉,强硬拉开崔宝姻遮住乳头的手,“他喜欢暗骚,我喜欢明骚。” 那倒是说得没错,关贞尧继续欣赏好货。崔宝姻的内裤和上衣连成一体,后面露背,前面要遮不遮。下边缝隙处穿绳而过挂着颗珠子,坐下去时正好能怼开她丰肥的两瓣阴唇,绳子夹在她屁股里,完全是关贞尧喜欢的款式。 要不怎么说他能和奉光至玩到一起去,不过这件也还行,颜色不太衬,他琢磨着,既然小宝肯穿这种,下次带她出去买,买完穿着去泡露天温泉。 他记得崔宝姻下体还在发育,现在揉揉下面肉嘟嘟的肥蚌,感觉纯粹是让崔培在家里打肿了,关贞尧暗叹,崔培真会玩,这力道掌握得刚刚好。 她的衣服才穿好没多久,又让人剥光了欣赏。里面这一套红黑搭配的情趣内衣,衬得崔宝姻雪白的皮肤更亮。 上身有块宽布刚好把她胸部托起来,绳带勒在乳下,网状束缚从胳膊连到奶头的位置,刚好遮住一点红,要是她动起来就会把乳头冒出来。 关贞尧还没看够,奉光至提醒他:“那儿还有配件。” “啥配件?” 奉光至还在撸,走到柜子上拿东西,两指夹着条内裤,手上拿着一对发夹。 刚递过来,关贞尧就反应过来,看着羞涩闪躲的崔宝姻,摸她头说:“乖乖,小母狗套装啊。”内裤上连着狗尾巴,发夹夹在崔宝姻头上就是对狗耳朵,关贞尧比划着往崔宝姻头上戴。 “现在别戴,你他妈有病呢,带出去想让人怎么看她。” 他把内裤抢过去扔在床上。崔培不在,他可是崔宝姻第一监护人。 “知道,我就比划两下。”要不是今天奉光至想找群人一起弄崔宝姻,关贞尧都舍不得让人碰她。 9好心小宝帮贞贞洗手(微H,擦边调情,女口 * 有的人得到宝贝就先跟人臭显摆,有的则是像关贞尧这样,恨不得把崔宝姻锁起来。前段时间搁家里天天琢磨怎么先跟崔宝姻把事儿定下来,成年前怎么玩他不插手,成年后必须跟他回家过日子。 崔宝姻隔着珠子坐在关贞尧身上,刚刚硬是让珠子硌上高潮,磨到她有点害怕,她想踩在地上把自己撑起来,可坐在关贞尧身上,腿踩不到地上。 她揪着关贞尧的外套,身上都是他的香味。她趴着用露出的娇乳在他身前蹭,边蹭边哼。 一到下面痒了想要的时候,崔宝姻尤其会撒娇。她想要,但就是不说,关贞尧是想操,但是还想听她撒娇,感受小姑娘挺着奶子多蹭会自己。 一看俩人干擦边不实战,奉光至没耐心陪等,他扯过崔宝姻,按着她的头往阴茎上送,她避而不及脸上让抽了一下,阴茎在她脸上戳出个坑。 “先给我吸会儿鸡巴,往根上吃。”他握着阴茎往崔宝姻口中喂前液,她的舌头卖力舔着,仰起漂亮的脸蛋左右滚蹭他的阴茎。 崔宝姻小手顺着摸到奉光至的胯上借力,把他龟头吸得水亮亮地。 她低头吃着,还在想刮毛后显得三叔叔的东西更大了,根部特别粗,想着想着,崔宝姻就寻着方向嘬起根部,这根东西一抖,黑紫色的阴茎耀武扬威竖起。 “哦哦……操……”他喘着气,往前撞在她喉咙深处。 “唔!” 刮毛前让崔宝姻看看都不肯,自从刮毛后,态度一变,别提多乖。每天晚上睡前吃一遍棒棒,吃完他的吃他二哥的,吃完兄弟俩都能看到崔宝姻小穴的水把被子洇出一滩。 幸亏鼎七闭阳阵内阳气受阻女子难孕,加上崔家特殊情况怀不上种,不然照这么操下去,崔宝姻迟早给他俩生孩子。 奉光至早想过,要是生下来,长大就让儿子叫着姐姐操她这个妈妈。 在崔培的日常教育下,崔宝姻已经很会吃男人阴茎,她还记得奉光至的敏感点就是深喉后,含着龟头转圈,多来几次就会射。她用心吃着,突然感觉肥嫩穴肉让人拧了一把。 “唔!”崔宝姻抖了一下。不疼,主要还是爽得。 她平时就很敏感,夹腿听崔培管教她都会潮吹,现在被人分开阴唇拧里面,来来回回四五次,崔宝姻爱上这种感觉,自然翘着屁股方便他下手。 关贞尧笑她身体让调得太色,连这种粗鲁的方式也能获得快感。实际其实很满意她的表现,手伸到细绳上往紧收。 “唔……唔唔……”奉光至肿胀的鸡巴在她口中充血抖动,崔宝姻的穴让由手背和珠子轮番滑过、按压,硬是把她下面玩出水润。 在崔宝姻把注意力放在小穴后,甚至能感觉到阴唇上关贞尧手背血管的形状。他的手掌厚实,血管凸显,在她敏感处跳动。她翻开的两片肉贴在男人手背上磨蹭,随着关贞尧动作越来越快,兴奋地哆嗦着,在她抖着腿根想要高潮的同时被他在阴蒂上狠掐了一下,“唔——” 水喷湿关贞尧的手背,潮喷量大到给他洗了个手,他举起来往鼻子下放,女孩子湿香的味道让他着迷,直接射在裤子里。 骚味真不错,关贞尧爽了。 崔宝姻突然猛地往里含,把他吃得极深,摇晃着脑袋,嘴巴唔唔吞到最里面,从奉光至喉咙深处叹出一声:“哦!”他的精液射在她喉咙里,呛得她眼泪直流。 他替崔宝姻揉揉嘴角,继续往前撞几下,哄她咽下精液,往关贞尧哪儿瞧就什么都明白了。 在崔宝姻翘着屁股替奉光至含得时候,关贞尧在后面肆意玩穴。小侄女是想躲开后面,忘了嘴里还含着一根,这才猛地撞上来。 再看关贞尧表情,他真不想懂,但还是说:“……早点治吧。” 靠小菜就能射,功能堪忧。 他早点射是一会等着带崔宝姻玩点大得,这家伙上次就纯看崔宝姻高潮射了一回,这次又这样。 他妈的,行不行啊,这么兴奋得吗? 奉光至不太放心,屌大早泄可不行,要不下次还是换个别人来? 崔宝姻咕嘟咕嘟咽下精液,跪在地上回头看关贞尧,他岔开腿,招呼小狗:“过来。” 她腿还软着,奉光至搭把手让她站起来坐回关贞尧怀里,崔宝姻听着觉得关贞尧声音还有点哑,搂着他的脖子问:“贞贞,你没事吧?”嘴角沾着没吃干净的精,关贞尧盯着她嘴巴看,慢慢靠近,崔宝姻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脸上,温热地气息里混着他的香水味。 香到她腰肢发软,靠在他怀里。 搂着她压得很近,但关贞尧的动作没有更进一步,崔宝姻担忧的看着他,再问出口:“贞贞,你是不是嗓子疼?”他的声音沙哑,眼尾有些泛红,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感觉,大手按在她的腰窝,崔宝姻红着脸动弹不得,他用力帮她把嘴边精液抹掉,手指喂到她嘴边。 “吃干净。” 关贞尧看着崔宝姻伸出舌头,眯着眼舔着,手指发痒,奉光至在一旁看着,知道关贞尧在想什么,他歪头笑着,也在看崔宝姻听话吃精。 没安好心的奉光至打趣关贞尧:“我说贞贞——嗓子疼就说啊,看把我家小宝急得。” 崔宝姻担心的目光看过来,关贞尧心道,他那是嗓子疼吗,他是鸡巴疼。 经不起撩拨的人又硬了。 10金驭 * 关贞尧是真不想带崔宝姻出门,磨蹭着就是不走。崔宝姻跟没骨头似得窝在关贞尧怀里,走哪儿都让人抱着。 “要不别去了,就咱俩,夹着操。” 奉光至正在镜前照脸刮胡子,“赶紧走,你个半处男懂个屁,等一会儿玩开了你就知道大餐俩字咋写得。” 他听了奉光至的话,颇为嫌弃的横他一眼,继续搂着崔宝姻揉屁股,揉得她舒服得合着眼打瞌睡。 “我现在也知道咋写,你是不缺心眼,自己的女人往出去推?” “打住啊,我不是她男人,怎么算我也就是个三儿。” 算开苞顺序他是第二,监护顺序他是第三,哪个都排不到第一,什么时候崔培死了他才能当崔宝姻的男人,现在只是她男人之一。 “三儿也是男人,难不成你是个女人,没看出来啊。” 奉光至说:“你快闭嘴吧!” 他俩拌嘴,崔宝姻把眼睛睁开。 “贞贞,我想上学。” “贞贞,小宝想去上学。” “贞贞……” “贞贞,我说……” 俩男人说话,旁边还有只小狗插嘴,崔宝姻还惦记着要上学的事,奉光至嘴角抽搐,“你更闭嘴。” 上哪门子学,听得他性欲全无。 一句话就把崔宝姻说得满眼泪花,委屈地哼哼唧唧,可把关贞尧疼坏了,心肝宝贝搂着哄她,“小宝乖,别哭,他那张狗嘴里说不出好听的话。” “三叔叔……精神病……”崔宝姻哭得很伤心,一抽一抽得,还点头赞同关贞尧说得话。 眼看俩人又要腻歪起来,奉光至指着门说:“你俩都给我滚!” * 奉光至说得地儿在九都场拐角处,说是找了五个男孩,年纪不大,屌都不错。 看着副驾坐着的崔宝姻正听歌看风景,车窗灌入的风拂过她无忧无虑的笑容。关贞尧愁得慌,特别愁,都快焦虑到不行。 好好的小侄女非送别人手上,本来他们几个都不小了,年龄上不占优势,还找些二十二三的年轻人搞多人,万一崔宝姻让插上头真看上哪个。 啧……他都不敢想。 这点他真不如奉光至,实在不够大方。 下车要进场,关贞尧先停车把崔宝姻抱出来,她半梦半醒,咬着舌头说话:“到啦?” “到了,困就再睡会儿。”关贞尧说这句的时候温柔地能滴出水来,看着崔宝姻的眼神恨不得把人含在嘴里。 崔宝姻最会看人,一见关贞尧这幅样子,立刻顺杆爬,更是舌头都伸不展,讲话比刚才还嗲。 “不睡嘛,我睡好了——” “好好好,那就不睡。” 果然关贞尧由着她的小脾气,这边正谈恋爱呢,远处停好车出来的花衬衣男人,旁边有个寸头年轻人,后面跟着打手护在周围。 这两人往关贞尧的方向看去,却被崔宝姻吸引。 她看人很专注,看着关贞尧眼里就只有他,不会把注意力分给其他人,让人特别想知道被她装在眼里的感觉。 明知道前面设下陷阱,偏引诱人往前走。 花衬衣男人左手打了石膏,脸上有些青紫伤口,看起来快要好了,他用好的那只手拦在寸头年轻人前,“等他们先走。”这边都停下脚步等着。 虽然崔培不在,但关贞尧在她身边,崔宝姻也很自在。 出门干脆连路也不用走,关贞尧宠她比崔培还过分,她自在放松,舒服地窝在他的怀里。 他抱着崔宝姻往台球厅走,门口守了些陌生人,在关贞尧走近地瞬间一齐站起来,他一瞧心里有些纳闷。不是说封场,都是自己人吗,这是怎么回事? 守门几位不是缺眼,就是缺耳。 缺眼是遮现实口、缺耳是封通天门,这是出马仙常用的手段之一。通常为了让人保守秘密,才会割掉他身体的一部分封印在阵法中,算是一种比立誓更稳妥的守秘方式。 只不过,这些人的耳朵里明晃晃刺着鬼字刺青。 摆明都是些鬼堂的阴兵。 崔宝姻见关贞尧不走,就问他:“贞贞,你怎么啦?” 诶?明明关贞尧身上的香水味很重,她还是闻到出马弟子的味道,来得人好像才杀过人不久,崔宝姻探着脑袋往后看,刚好跟人对上眼,好几个陌生人,她瞪着大眼,拍拍关贞尧,掩住嘴说:“贞贞,快回头,后面有坏人。” 她还知道在说别人坏话,声音很小。 可是看香出堂的人,哪个不是五感异于常人,她这点声音被人听得清楚。 “妹妹,说谁是坏人?” “当人面儿说坏话,你家大人怎么教得。” 关贞尧眯眼不语,轻轻把崔宝姻放下来,她还黏着关贞尧站和他牵着后往后面看。 后面的人说话了,“都杵这儿干嘛,滚远点,没瞅见咱们小尧哥来了?”语气轻佻,叫得亲昵,这话说完,阴兵腾开位置,还贴心地打开台球厅的门。 东岷四省里索参堂在义州省,鬼堂在雁汾省,本来是没什么关系的两个堂口。自从鬼堂换了波血,原来的堂主让人剜肉喂猪,新堂主带得都是自己的人。听说他拿亲儿子当立堂针,转了运势,从此好运连连。 鬼堂这波人行事猛,接得活不要命,从前几年开始不断抢人生意,这种行为也影响到了索参堂。 要是一般人这时候知道气氛凝重,怎么也要闭嘴安安静静地,可谁让崔宝姻缺了魂,脑袋不好使,她眨巴着大眼睛问后面花衬衣的男人:“你是谁?你和贞贞是熟人?” 偏偏脑子不好使的人,还总喜欢动脑筋问问题。 拜鬼堂嚣张行事所赐,关贞尧也和他们这帮人打了不少交道,花衬衣这男人就是鬼堂二把手金驭。不知道上得什么仙,平时主要是带人收费,说话不太和气,为人阴地狠。 要让关贞尧评价,金驭比崔培做事还不给人留面。 金驭看着关贞尧牵着的女孩子,刚才远看时她的脸雾蒙蒙地,带了几分忧郁,现在她主动探出头瞧自己,眉眼清澈,笑地很甜。金驭眼前一亮,见她是关贞尧带来的人,起了几分心思。 她用探究的目光看向金驭,而他却一点没有不适,反而想要把崔宝姻拉过去让她好好瞧瞧自己。 今天金驭出去看香。 准确说是强行替人看香,强行收费,最后闹起来,为摆平客户摆平,砸得太猛把胳膊给撞折了,脸上还落点小伤。 他旁边的寸头年轻人叫吴烽,是雇他强行替人看香的正经顾客,他爸是雁汾省r大主任,还自带几名打手保护着。 金驭想凑近看崔宝姻,走过去侧头把耳朵靠近,装作刚才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谁!” 她用手当扩音器,一字一句认真问。 “金驭。”他咧嘴笑了。 “知不知道我是哪个金驭?”要是关贞尧的人多少应该认识他吧。 没想到崔宝姻歪着头不吭声。 她不懂这些。 她看过去,这人细眉平飞,长得像只狐狸。他的头发颜色好像没染均匀,看起来不知道算时髦,还是奇怪。 金驭右眼遮着纱布,上面隐约有点血迹。 他往前走,一步步靠近她,关贞尧这时转身正挡住崔宝姻的视线,所以她什么都看不到。 关贞尧的背影高大,崔宝姻把脸贴在他的背上。 这儿怎么有鬼堂的人?难道奉光至喊来得就是这波人……关贞尧觉得不太可能。 “我不知道哦。”崔宝姻很诚实。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崔宝姻和关贞尧是一对,可金驭全当看不见关贞尧冷冷射过来的目光。 “金玉良缘那个金驭。”他说,“你呢,你叫什么?” 她来了精神,从关贞尧背后跑出来,笑嘻嘻地样子谁看了都喜欢,“我叫崔宝姻!” “喔……”他伸手要和崔宝姻握手,“你好。” 这里只有外人,没有崔宝姻的监护人,关贞尧没想到崔宝姻会自己上前。她握住金驭的手,被人猛地往前一拉,整个人扑在他的怀里,“怎么不说你好?” 她在金驭怀里抖着。 只有关贞尧知道金驭拽得这下是扯到情趣内衣的暗扣,拎起来的珠子卡在她穴内转动,一下给崔宝姻弄高潮了。 金驭笑不达眼底,“欠我的问候呢。” 在崔培教育下,非常有礼貌的崔宝姻颤抖着声音哭着说一句:“你、你好……” 11看人不爽叫八字犯冲 * 鬼堂按规矩应该供清风,但是关贞尧在半角姥姥那儿听说金驭他们这边供得是地官大帝,跟清风没什么关系。 这帮人来意不明,进来前将他的手机收走,明摆着来者不善。 关贞尧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是奉光至联系的人,此时他还没联想到是走错地,只当鬼堂这伙人是来找麻烦。 要是这里就他自己没什么,关键是身边还带着崔宝姻,她身上这条裙子倒是保守,只不过特别透,看刚才那些人得目光,关贞尧就知道崔宝姻让看光了。 鬼堂里面只有男人,出点什么事就完了,关贞尧下定决心必须护住崔宝姻。 关贞尧拉着崔宝姻,低头低声嘱咐她:“小宝,进去少说话,别和他们对视。”丢魂后人更容易中邪,在别人的地盘上,他没办法完全保证崔宝姻的安全,只能把她看紧点。 台球厅进门处有个灭烟垃圾桶,不锈钢盘的位置没有烟头。 她也能闻到,这家台球厅的烟味极淡,卫生也很干净,甚至感觉很少有人光顾这里。 崔宝姻四处乱看,发现灭烟盘内有几颗带肉的牙齿,血还没干,空气里有股似有若无的腥味,是从垃圾桶里传出来的。 刚才关贞尧带崔宝姻下车时她就有些疑惑,这里不是平时奉光至带她来得地方。 尽管已经发现此处不是奉光至的窝,崔宝姻也不懂得把这件事对关贞尧说,她还惦记着奉光至说今天带她见新伙伴。 难道说得新伙伴就是金驭? 崔宝姻可不懂关贞尧的心思,频频扭头看金驭,目不转睛盯着他看。 他嘴角上扬,对上崔宝姻的视线,“嗯?”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崔宝姻盯着纱布上渗出的血看,他流血的位置,有簇火苗在燃烧。 她分不清人和鬼,更说不上来两者有什区别。 有一段时间里,崔宝姻在村里天天和鬼一起玩。村里孩子们对她的感情都是似怕似怜,反正都知道她脑子和正常人不一样。 崔宝姻刚刚还能在金驭身上闻到杀过人,现在皱着鼻子再嗅,却什么都闻不出。 她在想,金驭是不是可以像某些动物释放气息干扰她的嗅觉,或者干脆隐藏自己的气味。 单纯的小狗把想问的问题一股脑倒出来,两个人一问一答说了起来。 金驭指着自己眼睛说:“打瞎了。” 问她:“你怕吗?” “不怕。”她摇头。 这有什么可怕? 她还记得三叔叔以前让人破膛后送回来,血那才叫流得多,再看金驭的眼睛,瞎一只眼算得上什么。 她不以为然,又问:“那你头发怎么这个颜色?” “染得呗,一会给你也染一个?” “我不要。”不是崔宝姻嫌弃他,只是金驭头发金色、白色混揉,看起来全靠脸撑着,这样的颜色她不喜欢。 二零零七年的时候东岷已经有很多人喜欢用显色度高的颜色染发,尤其流行金发。金驭打着耳洞,笑起来的样子有点邪气,即便不知道他是鬼堂的人,也会因打扮感觉此人不正经,有他在旁边衬得吴烽长得更是正气。 看她皱着小脸不停摇头,金驭笑得浑身发颤指着她,朝关贞尧问:“小尧哥,这妹妹是你什么人,好有意思。”话是对关贞尧讲得,眼睛可是一下都没离开崔宝姻。 金驭比他还大两岁,谁知道为什么这么叫。 他俩根本就不熟,就算打过交道,也没多说几句话。 本来关贞尧不在意自己的年龄,自从跟崔宝姻好上之后总觉得自己有点老。 现在碰上个金驭,虽然论外表和他不是同一款,可都是三十多的年龄配二十几的脸,说白了就是显年轻。 关贞尧是七七年生,金驭是七五年的。结果这人开口闭口喊哥,实打实踩在他的雷区。他看崔宝姻很在意金驭染得头,不自觉比较起来。 要是论穿得,金驭这样是花里胡哨,他们索参堂就不一样,日常都是黑西装、黑内衬、黑皮鞋,也不知道崔宝姻更喜欢哪种。他根本就把崔宝姻看成香饽饽,看到个男的都觉得要来和自己抢。 关贞尧稍微修改了一下,没按定好的内容说。 “我对象,定了事的。”他礼貌笑笑,也没看金驭,看得是崔宝姻。 哦……没成那不还是未婚嘛……金驭卷着下唇舔了下。 她抿着唇,依偎在关贞尧怀里,走得很慢,关贞尧配合着她的步伐。 小狗拉紧关贞尧的手,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抓抓脸蛋,笨笨地思考着,她怎么感觉贞贞生气了? 说她不明白,她还能看出关贞尧在生气,说她明白吧,她还敢探过去和金驭聊天,要不是吴烽长得比较凶,她也能找吴烽说上两句。 关贞尧见她还要说话,忙将她按在自己怀里,心想,和他搭哪门子茬儿,金驭身上不知道搭了多少条人命,扔垃圾桶都嫌脏。 即使说崔宝姻是他女朋友,金驭的目光还是追在崔宝姻后面,不紧不慢,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关贞尧女友就克制一点。 关贞尧不喜欢金驭,磁场不合。 其实很好理解。 他跟奉光至玩得来,奉光至最烦崔培,而金驭和崔培是同类人,关贞尧当然觉得跟金驭八字犯冲。尤其听到他叫哥,妈的,胸口腾腾冒火。 不过这倒是让他突然想起,崔培以前好像和金驭在同一训练营里当教官,应该交道不错。 零五年东皇太一降世,上了端龙会老大冯晋喜的身。 为庆祝此事,冯晋喜在东岷砸钱邀请一批能人来帮忙造势。 有钱赚还能捞个人情,各堂都高高兴兴往去送“训练讲师”。 与端龙会同处义州省的索参堂派崔培去那儿封闭半年多,崔宝姻只能在爷爷奶奶家等崔培回来。 其实索参堂本来准备随便派个人去,反正周围堂口公认端龙会有钱无能,随便找个人糊弄一下就得了。 后来发现其他堂口往去送得都是正经人,就临时让崔培顶上去。知道崔培要走半年多,年纪还小的崔宝姻哭得好一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从那次回来后,崔培就再也不接走太远、太久的活儿。 冯晋喜给这什劳子训练营起了个靠谱的名字——东岷6982基地特长训练营。其实就是教如何摆堂、开坛、看香、借仙机等。 在那里都是不满二十岁的孩子,吃饭睡觉都在训练营里。 名义上说着是向其他省份展示东岷地区文化特色,欢迎外省孩子来,一切费用全免,学完还倒贴钱。实际是端龙会有钱但缺人,想借东皇太一降世上身的噱头,挑十八个天赋出众的孩子收入端龙会里。 要是金驭从崔培哪里听说过崔宝姻,也许她的身份,很快就会被金驭察觉…… 想到这里关贞尧把崔宝姻搂得更紧,脑子里在想一会儿怎么应对,说话间几人就已进厅内。 眼见崔宝姻亲昵地靠在关贞尧的怀里,他眼中精光一闪。 以前崔家老二在训练营里每天跟人打电话,他记得,那个小孩就叫小宝。眼前崔宝姻的脸和崔培有四分像,金驭低笑,正愁最近找不到事干,猎物自己找上门来。 不干白不干。 旁边吴烽也算看出来,金驭这是想抢人女朋友。 他目光一转往崔宝姻那儿看去,这女孩看着年纪不大,长得很单纯,就是俩奶倒是不小。没办法,谁让崔宝姻这儿长得太大,走路时一晃一晃,勾得吴烽只能先往这处看。 越看越眼熟,总觉得见过。 他不由多看了崔宝姻两眼,终于想到什么,这张脸跟汪汉辉长得倒是像,遮住下半张脸几乎是一模一样。 只不过她姓崔,她不姓。 12奶晕被人看到了(群,口头调戏) * 阴兵帮忙开内门,门刚打开崔宝姻就赶紧捂住鼻子。 原来是外面开了通风,里面还是很难闻,烟味呛得她直咳嗽。 她娇滴滴地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讨厌这里……烟味好重……” 这和奉光至带她去的台球厅没什么区别,都是男人味和烟味混杂,只不顾在空气中崔宝姻还闻到这里有死人味,和她在金驭身上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金驭站在边上,一瞧崔宝姻嫌弃的表情,对里面人说:“愣什么,都把烟掐了。” 厅里人见他回来,还说这一句,拍拍旁边人让往里面递话:“诶,让那边也把烟掐了。” 台球厅里十二张桌子,门口这张没放球,几个人坐桌上刨幺儿,见金驭往回来领俩陌生人,玩牌也玩不到心上去,干脆扔牌跳下来,“良缘哥带回得是哪家妹妹?” 本来里面玩的人就不少,还只有男人没有女人,关贞尧盯着地面散落着没燃尽的香,暗道,果然是鬼堂的地盘。 这时候终于察觉到确实是他走错了地方,只是偏偏他走错的这处也有个台球厅。 金驭带女人回来的消息传遍,一些人围过来看热闹,顺带评价几句。 “长得真纯。” “没看出来啊,良缘爱的是这款。” 小姑娘穿着白色连衣裙,蕾丝花边袜,偶尔向旁边关贞尧小声撒个娇,看着就惹人喜欢,让人特别想听她对每个人都这样说话。 今天这边年轻人多一些,但出名的除了金驭就是卢烬百。 卢烬百刚从日本回来几天,今天是在等金驭回来,事情已办妥了,顺便来跟他聊两句。 他上身赤裸,才在楼上洗过澡,头发还湿着。 跟着奉光至在外面玩,崔宝姻也见过很多出马弟子。 出马弟子缺胳膊断腿不算稀奇,长得特别好还身体健全的人不算多。崔宝姻把台球厅里男人们都看了一遍,然后就只盯着卢烬百看。谁让这么多人里他长得最帅。 卢烬百脖子、手腕和腰上都戴着古巴链,腰上那根链前还挂着半掌长的鳄鱼爪,随着他走来的动作晃。 只要脸好看,崔宝姻都乐意多看几眼,就跟欣赏路边漂亮小花没什么区别。 见她看过来,卢烬百也打量着崔宝姻,旁边门神看穿着就知道是索参堂出马的。 从头到尾的黑西装,不知道以为赶着给谁奔丧。 他瞧了眼,金驭做口型给他看,哦,卢烬百秒懂,这人是关贞尧,半角姥姥的徒弟,正统看香弟子。 听说过,不过第一次见,他没多大兴趣,目光还是锁定在崔宝姻身上。 确实长得纯,而且看着有点笨,观察瞳孔后,卢烬百有点怀疑,看样子有点像失魂症或者是被人用道术勾了魂。 整体给人感觉是个没成年的小姑娘,此时正咬唇抬眼看他,他朝着崔宝姻吹口哨,马上被人瞪了一眼,只不过瞪人时一点攻击性都没有,软绵绵地。 他点了根烟,没说话。 心里有些发痒,金驭不一定喜欢这种类型,但崔宝姻完全是卢烬百喜欢的类型。 妹妹型、会撒娇、身材好。 卢烬百后面人越来越多,男人一多说话就开始搀黄。 “这谁的妹妹?” “这不索参堂的人么。” 关贞尧替崔宝姻捂住耳朵,都他妈污言秽语。 “我问得是妹妹行吗。” “不知道,长得真可爱……” “不是,妹妹里面露点了吧?” 关贞尧暗骂自己走错地,连带她也被人看光。手搂住崔宝姻的胸帮她挡住,反倒让这群男人更激动。 夹烟的手抖了下,卢烬百低头看,竟然有些勃起。 他吸了口烟,看着金驭,金驭点了一眼崔宝姻,做口型:小妹妹。 卢烬百无奈笑了笑,这下知道了,金驭这是帮他带回来的妹妹,只不过妹妹不小,身材挺有料。 “……大奶妹,良缘哥懂我!” “辛苦工作半个月,还好有妹妹替我疗伤!” 谁要替你治病!崔宝姻气得胸部上下起伏,这些人好讨厌!她也只敢脑子里想想,什么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是,好夸张,看着年纪不大,奶晕这么大?” “干……看到了,还是你眼尖,奶晕好粉,想吸……妹妹你多大了?” 卢烬百烟没抽完,按在球桌上。 “差不多得了,再逗就要哭了。” 13想当你爸爸(微H,当众浅玩小穴) * 后面这帮人话越说越荤,尽管有关贞尧帮她捂耳朵,崔宝姻还是能听到他们的话,她护着胸往后躲,害怕地背过去。 金驭笑嘻嘻地看着,也不拦。 刚才就瞟见,奶晕粉嫩,乳头挺大,里面好像穿得是情趣内衣,不知道关贞尧带她来这里想玩点什么,还要专门来他们的临时占点找刺激。 是掰逼当袋等着人往进打球,还是用她乳头当巧克粉用? 金驭没比口头上占崔宝姻便宜的那些人强到哪里去,脑子里意淫的画面也很丰富。 她说:“贞贞、贞贞,你快抱我出去吧!” 这里好可怕,陌生人说怪话,可听着他们那样说,崔宝姻的小穴已经湿哒哒。她夹着腿,护着自己的胸部,羞得时不时向左右看,围过来的男人们呼吸都粗重几分。 不用崔宝姻说,关贞尧也准备带她走。 关贞尧把崔宝姻抱起来,抱得稍微着急了些,手掌正扯住连着内裤的细绳,珠子瞬间怼开她的小穴,顺着她出水的位置挤进去。 “啊!”珠子从大阴唇猛地怼进去,顶在里面嫩肉上,她爽得自己哆嗦起来。 这声不能说尖叫,只能说是骚叫。 给关贞尧听得也有些心猿意马,这声音谁能忍住。 其实刚才听其他人意淫她的时候,关贞尧就起反应了,他甚至还在想,奉光至说一群人玩有一群人玩的好处,也不是没道理。 玩着自己腰上挂着的鳄鱼爪,卢烬百给两边使眼色,还在打台球的都停下来,今天绝对不能放关贞尧走。要走可以,先把妹妹留下来,卢烬百要听妹妹再多说几句话。 最好能认妹妹做个干妹妹,拉近拉近关系。 “嗯……嗯嗯……”她眯眼咬着自己手指,收紧小穴满足自己,关贞尧知道她忍不了多久,不管这些人,转头就要走。 金驭开口留人:“等等。” 鬼堂的人收回笑闹地表情,守门的守门,抢人的做好准备。 金驭很有耐心,“这么走不合适啊。宝姻,你说呢?” 偷偷夹穴磨蹭珠子的崔宝姻被点到名字,抬头瞪着大眼睛看金驭,生怕自己的动作被人看到。 关贞尧把她眼睛遮住,“这事跟她没关系,要谁家生意尽管说,我们这边都能让。”要是这就能摆平,放他们俩平安出去最好,不能的话只能再想办法。 看出这帮人想要小宝,但不确定是起了色心,还是因为崔家和索参堂的关系。 算时间奉光至那边应该已经办完事,等发现他们没到约定地点,希望能快点找来。 这话把鬼堂众人听笑了,卢烬百昂首冲着关贞尧说:“一直抱着怪累得,我帮你抱会。” 根本就没有商量的意思,完全就是在通知他,手已经抢了上来,人太多了,这样出不去不说,还会伤到崔宝姻,几乎是一瞬间,冷脸的关贞尧露出笑容。 他说:“别说抱她,想做点别得也不是不行。” 卢烬百自愿上钩,“哦?你是她什么人,还能替她作决定。”他看不上关贞尧这种把崔宝姻当自己所有物的样子。 既然他这么问…… 关贞尧说:“别问我,问我家小宝。”他装作拍她屁股,实际手指把珠子往里压,崔宝姻呻吟出声,扭着屁股借着关贞尧的动作摇屁股。 明显里面有东西,卢烬百眸色渐暗。 “呀,贞贞、贞贞……别,别按。” “乖乖,我是谁?” “贞贞,你是贞贞。” 真够嗲,金驭也注意到关贞尧的动作,心想一会可要好好看看下面究竟放了什么。 关贞尧说:“不对,我是你的什么人?” 出来前就教好了,要说男朋友,等会儿崔宝姻说出来,保准让他们往死里羡慕。 谁能想到,出来时间太久,崔宝姻完全把交代的那套忘光,现在关贞尧问出来,她脑子里有好几个答案,不知道该选哪个,见她还不说,关贞尧捏着珠子在她肉肉上碾,玩得崔宝姻呻吟不止。 厅里没人说话,只有男人们的喘息,到底谁硬了,不知道,总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崔宝姻身上,她在关贞尧的玩弄下哆嗦着喷了一小股,高潮后软软地叫了一声:“爸爸……” 她亲在关贞尧唇边,娇滴滴地说:“你是爸爸。” “操,长得纯,玩得花。” 不知道是谁的评价,把众人心声说出来。 确实大家都羡慕了,但是羡慕的方向有点偏。 卢烬百上手把崔宝姻抢来抱着,她还不乐意,挣扎起来,能闻到他身上还有烟味残留,关贞尧把崔宝姻交接给卢烬百时,听他附在崔宝姻耳边说了句话,把崔宝姻听得羞红了脸。 他说的是:“骚妹妹,也叫我一声爸爸。” 14子弹就位(微H,揉乳、众人口头调戏) * 卢烬百湿发的水,正滴在崔宝姻露出的皮肤上,她躲了一下,“嗯……” “叫得好骚。” 冰冷的水珠裹着卢烬百的欲望深入她的身体,他幻想着水珠贴着她翘起的尖尖滑下去,代替他窥视她私密的地方。 崔宝姻挂在卢烬百的脖颈上,贴近他解释:“才没有……是因为你弄得我好痒嘛……”她拿手指戳他的胸口。 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崔宝姻不高兴了。 真听到她撒娇,鬼堂这帮年轻人实在顶不住。 太嗲了……好嗲的妹妹…… 关贞尧命真好。 所有人都这么想,包括金驭。 甚至大部分人都想着,这么好的妹妹就不应该带出来给别人看,应该放家里好好疼,不过换个角度想,要不是关贞尧带出来,他们也占不到这个便宜。 卢烬百稳稳抱着崔宝姻,给她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握着崔宝姻的屁股抱着她,借机向她腿间探去,手指触摸到一颗圆珠,他才用指尖推了一下,就听崔宝姻哼着夹紧他的腰。 原来是下面穿着小玩具,怪不得她舒服成那样。 她挺硬地乳尖磨着卢烬百,听到他道歉,好心的妹妹还摇着身体安慰他:“没关系哦,我不怪你。” 还怕他不开心,体贴送上服务。 “别难过,我亲亲你好不好?” 如果她在伤心难过,崔培就和奉光至轮流吻遍她全身,他们说,挨了操就能舒服点。 漂亮小狗学会之后就用在别的男人身上,她嘟着嘴巴顺着卢烬百脖子亲,在喉结处含着吸了一口,他闷哼一声,鸡巴邦硬,让其他人听到了。 “哈哈哈哈,这什么声音!” “你可别笑太早,别一会沾了妹妹你比他动静还大。” 一帮人表面是嘲笑他,实际羡慕地想挠门。 外裙保守,里面穿情趣内衣还不戴乳罩。 这什么极品,这伙人想都不敢想。 要是妹妹能在鬼堂住下来该多好。 一帮人各自在心中意淫崔宝姻,现在只要金驭说能碰她,谁都想上来尝一口。 鬼堂擅用鬼术,基本都是养小鬼、瓷鬼的弟子。与一般堂口在挑人上不太类似,不要正气重的,这里的弟子多数自带邪性,在他们聚集的地方,会产生对人体不适的阴邪之气,所以崔宝姻总觉得他们可怕。 丢魂人身体能量弱,进来气场相撞,自然会竖起高墙抵御入侵。 乖妹妹还不知道她被多少个男人盯上了,今天但凡换个人陪着,这帮人都没那么容易放过她。能一起玩到明天,她累了大伙就围着她说荤话,等到完事后,让妹妹只能缩在被子里埋着头,把小屁股撅成储精坛的形状。 “不行,想上了。” “妹妹乳肉都让挤扁,还敢勾引男人。” “好福利……” 他抱着崔宝姻往卡座去,关贞尧手插兜跟过去。 监护人监护崔宝姻是一方面,主要也是受奉光至影响。 想看看换作他是崔宝姻的男朋友,亲眼看到自己女朋友让别人玩是什么感觉。 卢烬百哄骗着把她裙子脱下来,她羞答答地把裙子掀高,一时间忘了这里在台球厅,把好风光露得明明白白。 绳上挂得小球仍卡在她穴口,被吞进去一半,屁股上还有几个巴掌印显然是今天之内留下的。 金驭没忍住骂道:“操,确实挺有料。” 刚才弄得多大力啊,球都怼进逼了,妹妹也真够乖,不吵不闹就这么夹着,这让他想,干深点是不是也能把他卵蛋吃进去。 关贞尧心想那还用你说,小宝到底胸多大,抓过球的人才知道。 要是以后也让男人养着,还能更饱满。 “卢哥,问问咱妹妹呗。”有人提了这么句,卢烬百不解,那人指着崔宝姻圆鼓鼓的屁股,“谁跟妹妹玩这么狠,屁股都让人打出印子了,小嫩逼没事儿吧!” “妹妹好骚。” “我看不止一个男朋友吧?是不是连亲爸爸的鸡巴也吃了?” “早看出来是个骚货,来这儿是不是想男人了?” 谁家清纯的小姑娘往鬼堂这种只有男人的地方跑,屁股是男朋友打得还是野男人打得都不知道。 崔宝姻含着手指,无助挡在屁股上,可她骨架小,手再张开也只能遮住一半的一半,这些人看她的眼神让她好怕。 她摇着头说:“没有……我没有……”下面小穴流出黏糊糊的水,里面装不下就掉在卢烬百裤子上。 听崔宝姻说话语调,关贞尧微微摇头,傻小宝,越这样越让男人上火。 果真是开苞不久,就算心里不惦记男人,身体也很诚实。 卢烬百捏着崔宝姻的屁股,看她眼泪聚在眼中,可怜地依靠着他,也只能依靠他。她好像没意识到这个姿势,用这样的身体蹭在男人身上是什么意思,只是一昧想解释她不是骚货。 随着崔宝姻上下左右的摇晃、撒娇,卢烬百握着两瓣屁股欣赏嗲妹摇奶。 他附在她耳边说话,手上替她搓珠,弄到后来崔宝姻已经没有精力说话,在他怀里咿咿呀呀,把自己的奶子交到卢烬百的手里。 哭着要他玩。 越这样卢烬百越不如她愿,扯开话题跟她说别的,手也规规矩矩,连阴唇吃下的半颗珠子都毫不关照。 “嗯……揉揉。” “揉揉我……” “讨厌……你揉揉嘛!” 看她抖着腰诱惑自己,他轻笑着手指弹了崔宝姻乳头一下,“娇气。”终究是舍不得看她可怜地眼神,卢烬百抓着她一只奶狠狠揉,看她倒在自己怀里啊啊淫叫。 小穴怕是早就湿坏了。 “叫两声。” 崔宝姻反射性开口:“汪汪!” 卢烬百拍拍她的屁股,“傻妹妹,叫爸爸。” 她腻在卢烬百怀里,心想,怎么他也要当我爸爸。 想归想,叫还是要叫。 “爸爸……爸爸……还要……” 揉地力度很大,几乎是捏着揉她,可崔宝姻就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淫荡地小狗眯着眼,用渴望地表情看卢烬百,他揉几下就停下来,等她拉起他的手掌挺胸盖在上面,乳尖啄在他的掌心,痒痒地。 卢烬百想要她,不管她是谁的女人。 他抬头看金驭,“良缘,让人买点套去。” “买、点?”金驭了然,这货想破处了。 “多买点。” “哈哈哈哈哈……” 他真叫个小弟出去买套,“买普通的,别乱买,这妹妹太嫩了。” “懂了哥,不能用作案工具欺负妹妹是吧!” 边上都是店,没一会儿就能回来。 15随便玩妹妹 * 这一屋子男人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崔宝姻。 她今年十四岁,乳房比同龄人大太多,吃点肉都长在该长得地方。 关贞尧知道,崔宝姻今天这顿操是必定要挨,问题是想操她的人这么多,金驭显然是个不介意和底下人分享的性格,就是不知道这个卢烬百能不能拦下一波? “我先声明,怎么玩都可以,但有一点——不能欺负她。我对象长得显小,做爱时候比较纯,喜欢跟人撒娇,别叫你两声叔叔爸爸就找不到北往死里操,悠着点儿。”其实他是怕崔宝姻着急想要回家,到时候别待不住给露馅了。 都是人精,不防着点不行。 关贞尧说完,卢烬百挑眉,这是放开权限,让所有人都能上桌吃饭。 他倒是没想到,关贞尧有这么大方。 鬼堂大部分年轻人鸡巴还没开张,第一餐就能吃别人的女朋友,自制力不太行的已经用手在裤裆揉起来。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随着她摇晃的动作能看到尖尖翘起的乳头。 崔宝姻正专注听卢烬百说话,她胸部发育的很诱人,但仅看脸蛋又显得特别像个小孩。 后面有人把球台正上方的吊灯都关掉,这里瞬间变得暗。 正适合做点色情的事。 “还有。” 台球厅内响起关贞尧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看着崔宝姻在其他人怀里,乳头蹭在男人的身体上,她带着不安含唇回头看他还在不在原地。 关贞尧眼里满是不甘,只能当做看不见。 他站得很直,头向两侧转,缓慢往左右看。 急色的人不少,基本都起来了。想得不就是裤裆那点事,关贞尧再不愿,也只能暂时把崔宝姻让出来。 鬼堂行事不正,逼急别真用上强得。 现在有他看着,允许他们在一定尺度内碰崔宝姻,等奉光至带人来救,还能把她囫囵个的送回去。 他转向金驭说:“谁碰我都没意见,只不过我疼她,就算出来玩也得让她玩好货,那些个平时就嫖的、有对象的,都往边站。” 别出来一趟,撞别人老窝就算了,再惹上一身病。 “良缘哥,这不行啊,不能厚此薄彼吧!” 关贞尧这意思是鸡巴不干净的谁也不许碰崔宝姻。 里面不是处男的这部分人尥蹶子不干了,眼看大伙都能排上行和清纯妹妹调情,偏偏把他们赶出去。 “我不干哈,整得啥什么意思,站我们的地儿轮得到你提要求?” “是呗,反正一个两个也是操,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不给操,亲两口嘴。” “我操,还亲嘴,这么恶心,滚吧你!” 盯着放狠话的那人看,关贞尧忽然笑了起来,鞋碾在地板上,“这块地儿是你们的不假,不过你可要注意点……” 他往前走,一步步逼近道说话那人跟前,俯视对方,“义州省是我们的。”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说话这人愣了下,心里不满也没敢多说别得。 这帮人听说过关贞尧的大名。 正统出马弟子,十岁就让家里祖传的仙家定下,小小年纪改七脉走向,没成年就拜师在半角姥姥门下。 鬼堂因为今年在义州省接得活儿多,临时搞出来这么个据点,不是在义州省扎根,真要在这里杀人可以,但动关贞尧多少得看索参堂的脸色,不可能为杀个人就惹上一身腥。 他咬破舌尖,在地上吐口舌血,心里念咒,开口对卢烬百说:“要玩赶紧地,再迟人可要来了。”他的血在地上滑动变作条蜈蚣,周围这些人一见就散开,让血蜈蚣往出爬,都知道是传信的家伙。 关贞尧是索参堂以血为招的典型代表,血蜈蚣一出,直接在台球厅前定点,奉光至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 金驭不介意多人,所以他在等卢烬百发表意见。他想,果然是主供自然神的堂口,连用得法术也和动物有关。 本来人就是帮卢烬百弄回来的,金驭多少有点私心。 但主要目的是为帮卢烬百破处,怎么找得挑个他喜欢的款。 这么看,他不是喜欢,是太喜欢了。 连别人说什么话都没听进去,只顾搂着崔宝姻说小话。 不知道讲了什么把妹妹逗得花枝乱颤,卢烬百的手扶在崔宝姻腰上,在她笑得时候就会自然往上推,用虎口把奶子夹住摇晃,亲密地成了连体人。 见使半天眼色没人搭理,一门心思跟崔宝姻揉奶亲嘴,金驭走过去问:“问你话呢。” “什么?”卢烬百正逗崔宝姻开心,没听到关贞尧前面的话。 “妹妹男朋友说多人可以,但是要鸡巴干净的,你什么想法?” 他想了想,说:“那就你、我……嗯,党信廉、严家民应该对这档子事没太大兴趣……再问问吴烽来不来,通知到位,他们不来最好,来……多少给一口。其他的一会轮一圈陪妹妹做个游戏,做完赶出去。”具体什么游戏还是他来定,金驭点点头,确实今天在场的里面有几个不能踢。 吴烽刚才说要在外面打个电话,十方场的党信廉和端龙会掏钱往鬼堂这儿放的严家民……都说来者是客,况且还是带着财的客人。 金驭想,冯晋喜那老小子给得实在太多,这口肉自然有他们一份。 领头人发话,其他人只有听话的份,能玩点沾荤的游戏也不错。为缓解崔宝姻的紧张感,男人们各自聊天,但时不时眼神就在崔宝姻关键部位打转。 “不要不要——” “贞贞,你别丢下我。” 她从卢烬百身上跳下来。 卢烬百说:“小心!”,他微微搭手让她别着急起来。 心急的崔宝姻奶子都顾不上护着,三步两步一颤一颤,她黏在关贞尧身边,挽住他的手臂,眨巴着眼等他心软。 刚才他们说得话崔宝姻都听到了,现在二叔、三叔不在,能依靠的人就只有关贞尧,听道他把自己给让出去,揉着眼睛就要哭了。 这里好多陌生人,她一点也不想继续待下去。 卢烬百搂着、疼着,给人讲笑话,伺候妹妹舒服,都白折腾,反正是抵不过关贞尧一张脸的威力。 在他眼里,更是人家正牌男友的威力。 “贞贞……你别不要小宝,咱们走吧,我不要待在这里……”她泪掉个不停,给关贞尧心疼得,直骂自己不是人,怎么就能走错撞到鬼堂手里,还迫不得已把她送到别人手里。 看着含泪的脸,哭得让他一阵揪心。关贞尧搂着她在卡座里好一阵疼,把她下面揉出水,嘴对嘴哄崔宝姻高兴。 “乖乖别哭,哭得我心都碎了。” 他俩这边亲昵着,金驭在卢烬百身边站着,说风凉话:“你到底行不行啊,不是会讲笑话么,怎么妹妹要只男朋友不要你?”他见卢烬百摸了烟出来,点着就抽。 卢烬百看着崔宝姻让揉得小口咿咿呀呀叫起来,刚刚被他揉过的两只奶子换了新主人。 人家正牌男朋友正脱下西装披在她的身上。 “妹妹可不喜欢抽烟的男人。”金驭装模作样提醒卢烬百,等着看他发火。 卢烬百不禁嗤笑出声,由得了她? “放心,一会儿就让她喜欢上。” 重音不对,金驭笑得前仰后合,“是喜欢上你,还是喜欢、上你,这话说得你俩谁操谁?” “妹妹操我也不是不行。” 不过要她捧着奶子,吐出舌头骑在他身上才算操。 金驭快笑疯了,碰上真理想型就是不一样,不用浇水就能开花。他同情地看着崔宝姻,妹妹待会可怎么办,这么多男人可不好应付。 16确认心动(微H,众人口头调戏,拍穴、擦边 * 崔宝姻现在哪里还会哭,小穴在关贞尧的揉搓下渐渐生出快感,她痴痴看着关贞尧,靠上去蹭他。 平时在家里,崔培的前戏大部分是在她耳边说话,让她自己揉;奉光至根本不怎么做前戏,吃几回穴立马就要操他,洞如果还没开就翻出短戒尺把她逼拍松再插。 关贞尧跟那两个都不同。 他喜欢对她说好话,明明硬着也忍下来继续替她揉穴,说她是小女生,下面没发育完全,必须好好揉到水汪汪地,揉到她抖着腿说想要鸡巴捅进去才算能进。 “小尧哥,妹妹不哭了?” 金驭问出来,带着点催促的意思。 他抱着崔宝姻站起来,把她让给金驭,金驭说:“诶,给他,我手还伤着呢。” 最终崔宝姻还是重新回到卢烬百怀里。 她伸手要人抱,卢烬百有些粗鲁拉她站在地上,她摔了一下,奶子撞在他的胳膊上,“啊……疼……” 崔宝姻抬头看,他胳膊结实,从手背向上延伸的血管异常明显,刚刚就是这里撞在她胸上,把可怜的乳珠撞到凹进乳肉里。 卢烬百分明听到她的痛呼,妹妹嚷嚷着疼,是想让他安慰一下。可刚才的事还没完,谁让她敢毫不留情从他怀里逃走,满心满眼就只有男朋友。 他装得冷淡,不满足她,等着她自己求着回来。 可卢烬百没想起来,这里男人多了去,按脸他也不是崔宝姻的首选,凭什么他能做不可代替的那个人。 揉乳而已,他不肯,有的是男人替他来。 “亲亲——”她贴上去,卢烬百目视天花板,退一步躲开,见卢烬百不理她,崔宝姻回头找关贞尧。 关贞尧把头撇开,“我到那边抽根烟。” 干脆头也不回上一边抽烟去了。 她无助地看着金驭,把自己下唇咬出牙印,哼哼几声心里压不下的委屈,居然当着人面哭了出来。 金驭用好的那只手在她脸上摸摸,教给崔宝姻去找卢烬百。 那家伙就等妹妹用色情点的方法,发个嗲,实在不行就给他蹭蹭鸡巴,肯定能好。 “找你情哥哥去,好好哄哄人,刚才人家怎么哄你得,尽心点。” 周围人看她失去卢烬百这个靠山,聚过来半围着她,口头占便宜,存着些动手的心思。 “妹妹乖乖捧着奶,夹穴给他走两步看看。” “去你的,卢烬百你个装货!咱妹妹哭得这么惨,揉乳疼疼她能要你命呐?” “我看是你小子巴不得帮妹妹揉——” “那是,我当然乐意帮忙,来来来,我教妹妹怎么哄他!” 崔宝姻信了他们的邪,走到圈里。 刚才清了场,就剩下些会两招但没实践过得,现在都想把在碟片上看过的那些内容用在她身上试试。 她手臂伸直,两手迭放握住,胸部夹在中间聚成大团奶球,乳尖粉嫩看着就好吃。 有胆大的直接上手拨了下,粉粉的乳尖立马变硬,这招把她吓得往后退,慌乱中坐在地上。说要教她那个人把她拉起来,说着:“妹妹,这可不兴乱坐,这块儿脏着呢,赶紧让哥给你拍拍!” 拉起来崔宝姻按着让她弯腰低头,掰开她纤细笔直的腿。 强迫崔宝姻分腿而站,她懵懂听话,还没做好准备,身后手掌就啪啪在她穴上扇打起来。她失声淫叫,哭着说:“别拍……别打我!” 小穴发麻,尤其这个人是拍在珠子上,珠子顶着她的阴唇。 把她大阴唇打得红红的,水也让他拍打出来。 “你不许打我……呜呜……” “我要!我要告我爸爸!” 这哪是让打疼了,这是打爽了。 听出来这点,围着的年轻人看金驭没反对,胆子渐渐变大,每个都伸手过来朝她穴上拍。 只不过下手都比崔培轻得多,完全是助兴的力度。 有的是知道不能太过,所以没使劲;更多的是因为瞧妹妹哭得可怜兮兮地,不舍得粗鲁对她。 卢烬百看着这群小年轻抢着拍穴,崔宝姻露出来的嫩花朵让会玩的几个轮流揉着,爽得喷得腿软,娇滴滴地威胁着她要告爸爸,她这几声把卢烬百叫得什么脾气都没了。 妹妹早把他抛在脑后,这下知道跟她生气也没用,卢烬百马上从他们手里把崔宝姻重新抢回来,凶巴巴地质问着:“让人拍爽了?喜欢他们拍逼,还是喜欢让我揉?”卢烬百揪着她的乳头扯出来、按进去。 “别……别这样。” “嗯?” “喜欢、喜欢你……揉揉我,揉揉嘛。” 她伸手要卢烬百抱着,“疼疼小宝——”卢烬百低头凑近她,她自觉把头扬起,踩在他鞋上垫起脚尖,他没抱住崔宝姻,而是掐着她的腰安抚她。 “赶紧去问问,我想吃了。”卢烬百忍到极限。 金驭还以为卢烬百能再坚持一下,没想到这就让哄好了? 而且人家妹妹根本就没哄他,他自己把自己哄好,回头还得把妹妹供起来。 唉,让钓了。 买避孕套的回来后,金驭派人叫党信廉和严家民下来。 台球厅有两层,地下一层,地上一层,地下连着停车场,出来就是能进台球厅,二层是住宿点,这几天党信廉他俩都住这里。 主要是图个方便,二层有个阵,俩人在上边练法。 这边没问完,吴烽先回来了,他身边打手还在,开门都跟着进来,金驭开口:“让他们外面等着,里面要开席。” 吴烽皱眉,开哪门子的席? 眼睛环视一周定在崔宝姻身上。刚才还穿着裙子的少女已经脱光,高耸的胸部发育太好,像头小乳牛,就是不出奶。卢烬百抓着两只奶正揉着起劲,挺着鸡巴调戏少女。 吴烽太过震惊,收信儿下来的党信廉和严家民也看到这一幕。 严家民说:“我先走了,你留着吧。” 党信廉把他拉住,“别走,先看看这什么情况。” 能什么情况,一个身材好的女人扔在男人堆里面。 “你说什么情况?” 让人揉奶亲脸的小狗,笑得天真到有点傻气,党信廉说:“聚众淫乱?” 看到人都凑齐,金驭眼珠一转,在崔宝姻屁股上掐了一把,她叫了起来,睁大眼睛看看金驭,见他指着另一处位置,崔宝姻望过去,又是几个陌生人。 金驭看着来得这几位:“可别乱说,这叫男欢女爱,哪门子聚众淫乱。怎么样,也来试试?” 吴烽没说话,没答应,更没拒绝。 另外两人也不表态,金驭心想,没事,嘴硬是吧,慢慢磨。 他打赌谁也坚持不住。 厅内垂吊灯和排灯管都关了,只留了些射灯的光,没有窗户的地下隔音很好。 关贞尧捏着烟忘了抽,看着崔宝姻滴在卢烬百鞋面的淫水。 吧嗒、吧嗒。 淫水连着丝,挂在她的大腿上。 崔宝姻还在等男人来宠爱,她的胸部不知道让多少个男人揉过。 他心悸难止,眼里只有她的存在。 关贞尧非常确定,他真得心动了。 17两个游戏(微H,群体逗弄) * “玩个简单的识字游戏。”他说完这句周围议论起来,哪门子的识字游戏,搞得这么纯?哥啊,大伙是要看点够劲儿的,不是含蓄的! 卢烬百刚才把崔宝姻鞋袜脱下,这儿地上脏,不好让她赤脚,只能抱着走。再者说,妹妹软得像泥,没男人搂着得在地上化成水。金驭手有伤,吴烽和严家民是鬼堂财主,没有让财主干活的道理,于是他把崔宝姻递给党信廉。 她自觉伸手找新男人,仰着漂亮的小脸准备好靠过去。 党信廉怔住,谁能想到这儿这么多人,偏偏把娇气包递给他。 愣神间差点没接住,崔宝姻以为自己会掉下去,吓得小声尖叫,听得党信廉起一身鸡皮疙瘩。这什么啊,就这点事,至于……叫成这样?叫得好像他拿鸡巴捅着她那儿了…… 他干咳一声,接住崔宝姻。 严家民在旁边用“哥们儿你谁”的表情看他,是男人就拒绝诱惑,一个看着就没成年的小屁孩瞧把他们迷得。 至于吗? 鬼堂这帮人都什么品味,严家民心想,见过好看的吗?他观察着崔宝姻,不就是身体嫩点、头发柔点、小模样招人疼点,那也不至于这样。 他严家民来鬼堂是来学艺的,不是来跟幼女乱搞的。再者说,往女人身体里泄精不是什么好事,要干他们自己干,别来烦他,他还忙着等完事上楼打坐呢。 崔宝姻的胳膊绕着挂在党信廉脖颈上,缠着他,从他身上给予适当养分。 她身上相当于什么都没穿,所以急于往党信廉怀里去。头贴着党信廉的肩膀。赤裸的身体散发着温热的气温,她太柔软,以至于党信廉不太敢用力抱紧,只能放任崔宝姻挂在他身上,半抱半护。 没料到卢烬百把人递给党信廉,吴烽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就藏起情绪。 崔宝姻在党信廉怀里,小手指着卡座要他坐那边去,他以为崔宝姻关心自己累不累,忙开口说:“没事,我不累。” 谁知道妹妹立马撅起嘴巴,有些不高兴,“谁问你了,是我想坐……”说得相当小声,她这个位置只能看到党信廉高挺的鼻梁,她的目光一移就看到他的脖子伤疤交迭,崔宝姻能从交错的伤中看到一个符号,她感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这里太暗,要想看清只能凑近,可真正近距离看到伤疤密布后,她反而觉得恶心。 看着崔宝姻掩住嘴巴做了个要吐的动作,党信廉尽量低头把伤口藏起来。 觉得太过失礼,崔宝姻不好意思对他笑笑。 这种伤口一看就是用刀所割,执刀人要掌握适当力道,重一分都会出危险。奉光至平时没少带她见这方面的‘世面’,她自然不算害怕,只是单纯不喜欢人体有残缺。 崔宝姻发现党信廉一直板着脸,直着腰,这种感觉她只在两种人身上感受过,一种是电视机里的军人,另一种是坐过牢的犯人。党信廉给她的感觉和奉光至很像,只不过他更有气质,而且身材壮得过头。 从抱着崔宝姻的那一刻起,党信廉就不知道该往哪边走,他实在是没包过女人,怀里这个看起来生嫩到只是个女孩。 他们十方场里基本都是成家的女人,各个规矩的很。 现在抱着不规矩的崔宝姻,党信廉把她当成烫手山芋,着急想要转出去,他看严家民,谁知人早就把头撇向一边。 那边吴烽是谁的儿子,他也有所耳闻,这……确实不能把陌生女人往吴烽怀里送。 严家民看党信廉这德行只觉得丢脸,他转身就要走,金驭扬声道:“呦,别着急走呀,先看看游戏怎么玩,不参与,纯看总行吧。” 装哪门子的相,保管一会儿下头起来。 鬼堂的面子得给,严家民再不想待,犹豫片刻还是重新坐回去。 卢烬百拿着东西回来,毛笔、黄纸、电工胶布。 “玩什么,解释解释呗。”金驭问。 刚才有个爱嫖的过来献策,这种常年在女人身上泄阳的家伙,通常在鬼堂拜鬼地很难得到重用,眼下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往上蹦跶,马不停蹄上二层找东西给卢烬百送来。 不过这两个玩法都不错,时间足够的话,他两个都想试。 他说:“第一个是,咱们站成一排,让妹妹闭着眼挨个找,就找……谁戴着手套捏她胸,猜错就重新来,一直到猜对为止,再换第二游戏。” “哥,我有问题!” 卢烬百看过去,“一天天儿数你话多,赶紧放!” “只能捏胸?”那人手上做抠穴的动作,一帮人下流的笑着,死小子你可算问到正点上了。 胆子大点的站在党信廉旁边挠崔宝姻的脚丫,逗得她连连往回缩脚,一动就会露出一点小缝,把这群人看得美死了。 红肿的肉穴紧紧合住,珠子耷拉在绳上,因为她收腿缩脚的动作,绳绷地很紧,珠子一下下往缝里钻,就跟他们自己用手帮她剥开穴两瓣似得。 “妹妹,自己掰穴让给哥哥看看?” “……妹妹平时怎么和男朋友做的?他怎么插你……是不是抱着你?” “妹妹这么纯,肯定只肯被正面操!” “不一定……越纯的床上越骚,说不定用狗交呢。” “说啊!妹妹!是不是让你男朋友像公狗一样操过你?” 这群人越说越离谱。 卢烬百看崔宝姻羞得捂住脸,他闷声笑起来,回答刚刚的那个问题:“除了逼不许碰,想捏哪儿都行。” 18三方势力 * “没事没事,妹妹全身上下美得地方多了去,不玩逼玩别的也成啊!”众人跃跃欲试,有的连裤子都脱下,做好玩得准备。还想给妹妹留点好印象的人,多少保守些,不过也因为卢烬百说得玩法兴奋着。 连遮妹妹眼的东西都扯好了,就等着上阵呢。 他继续,“前头玩得素,这个就玩点荤的,金驭不方便,就咱们四个分两组。”卢烬百指得是,他、吴烽、严家民、党信廉。 卢烬百话干脆就是对着吴烽说得,说完就观察他的反应。有他身份摆在那儿,要是真对妹妹有想法,分组时候得好好上心。 “第二个游戏,给她胸上贴字条,后面的人操,前面的人猜。操妹妹的写字,中间不许碰妹妹,碰一下后面的加操十次,猜到了换位置爽,不过……其他人仅限第一个,第二个只能旁观。” 瞬间收获一片哀嚎。 他说:“叫个屁,看不到她下面嫩,别说一人十下,一人一下我怕她都受不了,一会玩第一个的时候谁也不许出声,出声就出局。” “不是吧……我操第二个实在福利……妹妹不禁逗,肯定好玩。” “哥,求求……想看妹妹甩奶波!” “……妹妹到时候肯定羞得全身泛红,说不定叫起来,谁都能当爸爸。” “我还想看妹妹站着尿尿……” “……我要让妹妹用手帮我洗鸡巴!” 金驭说:“想想得了,多了没戏。” 他看严家民一眼,装货闭眼沉思个屌毛。他早想到,一会第二个环节就让严家民和卢百烬一组,非得看到装货现原形。 金驭看人特准,打第一回见严家民就和卢烬百说:“这货绝对和你一样喜欢那种纯情妹妹,肯定会搂着妹妹在水里泡澡,吃人家嘴还骂人家骚的类型。”他示意自己手没好不参与。 党信廉没说话但是站在人堆里,这个位置就不像不玩的样子。 吴烽仅是抿了抿唇,等了半分才答应:“行。” 要说卢烬百要上手,严家民不奇怪,甚至说党信廉要一起玩,严家民都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当吴烽脱下外套时,他不得不震惊。 不是说这少爷脑子有问题,洁癖到不能跟人同桌吃饭,动不动就往死里打人发疯吗?难道和崔宝姻接触就没事? 真行……金驭敢让吴烽真下场玩,不怕吴主任找过来? 吴烽今年二十八,不是本省人。 两年前从德国留学回来,刚落地没两天,就因派系斗争让人给绑了。绑架者没开条件,就抓了他十天。最后把他装在特大行李箱扔到五林山山沟,让巡林的给救了回来。回来后脑子就变得不怎么正常,总说幻视幻听,做些极端行为,身边不派几个打手跟着吴家不敢让他自己出门。 听人说自打吴烽脑子有病后谁都近不了身,想通过他给他爸送点东西都难。 金驭想,要是他喜欢崔宝姻喜欢得紧,他们这边扣下关贞尧,让她坐上车去吴烽那儿住一段时间,什么时候腻了再把人送回来。 卢烬百缓缓将目光移开,与金驭没挡住的那只眼对了下,他把一切想说之言通过眼神递到金驭那里去。 妹妹是好妹妹,不过谁让来得不是时候,只能用她来探探这叁盘菜来鬼堂到底想做什么。 前段时间鬼堂接了吴家递来的活,说要弄个姓白,叫白常有。 白常有其人来头不小,是日本歌手高桥理人的经纪人。高桥这鬼子是串种,中日混血,他以前叫李佰生,专门接人去溜冰的,后来让禁毒队逮住坐了牢。 在牢面高桥理人也没安分守己,靠张巧嘴在里面攀上大头,出来后给自己洗白,专门培养小舅子白常有重新接自己的活,还比以前玩得更大,不当中间人,直接从外线接毒进来卖。 按吴家的意思是说,当年抓高桥理人的禁毒队里也有他们这边的人,现在他回来,当年那群禁毒队的人和他们的家人一个甭想好活,所以先拿吴家开刀,这才动了吴烽。 让抓走的那几天里到底发生什么,吴烽从没说过。 当时大行李箱上贴了盘dvd,里面只有不到十秒的画面,但太糊看不清楚,只能听到吴烽吃东西的声音。这几年看儿子的状态时好时坏,吴主任逮到机会,就要让白常有得到教训。 据可靠消息说,白常有最近一直在市里活动,所以想让鬼堂出马,用隐蔽点的方式动手,不能让他好活,也不能让他家人好活。 金驭说:“那就把人杀了。”可吴家说他想得太简单,这是法治社会,杀人要不得。 哦……金驭懂了,吴家是要灭白常有全家,不要普通手段,最后还得是鬼堂背锅。难怪钱给得多、给得急。 他开玩笑般说着:“只要有钱,什么活我们都接,不过……吴主任不会今天雇我们杀白常有,明天就雇别人来解决我们吧。” 吴家出得起钱,金驭连高桥理人也一起做掉。 杀白常有的时候还没什么,审了审确实是他绑的吴烽,不过杀高桥理人的时候,那小鬼子到死都说吴家要的东西不在他手里。原来是有事瞒着他,要不是金驭收了钱想着买一送一,这就让吴家人瞒过去了。 事情已经办好,吴烽却还在市里待着,没去别的地方,就在鬼堂没走,不光他不走,其他路也往来塞人,美名其曰是为了学习。 19各有各的鬼心眼(微H,众人口调、吸乳) * 这个月鬼堂特别忙,十方堂的党信廉为了给亲弟弟治病,不得不加入十方堂给人卖命,让派到这边交流经验;端龙会的严家民让带资发配到鬼堂学习,听说有望成为下一代会长,不过他以前根本没干过这行,再努力也赶不上老一批的人。 卢烬百想用崔宝姻试探那叁个人,看来脑子里还没让性欲完全占领。 收到金驭眼神信号,卢烬百安排道:“小吴和党哥,你跟我一组,就这么定。”说到底是男人占便宜的事,看就看了,还有什么可矫情的,他默认几个人不说话就是同意。 剩下的就是搞定妹妹,卢烬百摸着崔宝姻的脸说:“妹妹,给不给玩?” 问这话主要是和她调情,接受最好,拒绝也没用。 关贞尧就一个人,带着崔宝姻他出不去。 别说当着男朋友面敢这样,今个就是她亲爹在,卢烬百也敢干她穴。 “你走开!我要贞贞!”终于轮到小狗说话,她都等好久了,不过一开口就让人心里堵得慌。 反正崔宝姻只说自己想说的话,拒绝回答卢烬百的问题。 二叔说过,她下面嫩着呢,一次只能给一个男人弄。这里有这么多人,才不给他们碰。崔宝姻听得见他们大声密谋,现在迫切想要关贞尧陪她,还想他带自己离开这里,离开陌生男人聚集的地方。 卢烬百拨弄脖子上挂得古巴链,忍住笑意问:“要谁?妹妹声音这么小,我听不清。” 她还在党信廉怀里,却被卢烬百夹着奶头揉胸,崔宝姻重复说:“我说,我要贞贞——呀!”她奶头被卢烬百含住吃,整颗头埋在她的胸里,他带有惩罚性质的吃奶,没想着让崔宝姻好受,手捏住她的脚踝攥到她疼,真正让她体会到无法挣扎的感觉。 党信廉呼吸一滞,眼睛一眨不眨盯住崔宝姻泛着泪的模样,可怜的妹妹受欺负,旁边还有一群人在起哄。 “骚妹妹瞎说话被罚了吧!” “不听话的坏妹妹,哇塞!我靠,从我这里正好看到逼在流水!” “……这么贱啊,让咬还能流水,都这样不承认是骚货?” 下方这部分人确实能看到她偶尔敞开的小穴,肥嫩的外阴黏在一起,中间缝里溢出水痕把外面整个打湿,连挂着的那颗珠子都亮闪闪的。 “好美味……哥,我们不能碰,你倒是咬咬妹妹的逼……” “不许咬下面!”崔宝姻马上夹紧两腿,可小穴里水还是源源不断流出。 好讨厌这些人,他们都在笑话她,她挡着脸显得特别委屈。 “别咬我好不好,我保证乖乖地……你不要咬我……啊!坏人!不给你吃!” 卢烬百吃得很急,把她奶子往里塞,大口大口咬她,抽空还在问:“妹妹刚才说要谁?再给我说一遍。” “要……我要贞贞,呜呜……”崔宝姻含着手指舒服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动作。 一会心甘情愿让人吃,一会揪他头发说不要,她叫不要的时候呻吟着。卢烬百想,蠢妹妹,一点都不会哄男人,只会给人拱火。 他们越靠越近,崔宝姻越羞,她急得直往党信廉怀里蹭,蹭到他鸡巴支起。 看崔宝姻哭叫得可怜,党信廉保护意识觉醒,冷不丁抓住卢烬百头发把他扯开,临拽开前党信廉还能看到她的乳头被男人吸得发红,揪得老高。 一直到崔宝姻喊着说:“疼,奶头好疼,不要啦……呀……不要!”最后声音拐弯,又小高潮的嫌疑,听她爽得声音飘了卢烬百才肯放开。 她挺着才让男人吃过的地方往党信廉怀里送,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谁都没说话,但大家都明白,游戏该开始了。 卢烬百把腰上的链取下来,瞥到关贞尧在屋里最远的位置抽烟,一包烟抽光,他目光刚至,关贞尧就冷脸迎上去,谈判性质地说了句:“让所有人洗干净手,你们五个都要戴套。” “……” 卢烬百对着旁边人说:“都听见了吧,男朋友说什么,都去做。” 买避孕套的那个脑子活泛,怕吃肉的人太多,所以什么型号都买了,还买了套女孩子的裙子,这才回迟了。 就算看到这些关贞尧也始终没放下心,现在确实说得好好地,谁知道一会上头后会做什么。他身体僵硬,感觉脸上已经做不出笑的表情,崔宝姻还在党信廉怀里,朝他伸直胳膊做够的动作。 她说:“贞贞……抱抱我。” 他妈的,关贞尧现在真想抽自己一顿,怎么能找错路跑鬼堂据点来?他咬紧牙要从党信廉手里把崔宝姻抢过来,眼前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根本不放手,他们二人差不多高,关贞尧直视他,“怎么,就爱吃别人摘得果子?” “自己找不到女人?” “别是坐过牢没人跟你吧。” 关贞尧压着火,还没说得太狠。 党信廉犯不上话,但没放手。 不过他想抱着也得崔宝姻让他抱才行,她挠在党信廉脖子有伤的位置,捶打他紧箍自己的胳膊说:“放我走!我要找贞贞!你这个丑东西!” 打这几下对党信廉来说根本没什么,他就没事人一般,说不管崔宝姻怎么闹就是不放手。 关贞尧恼了,十方场早以前生意不错,能拿得出手,现在乱成那样,只能靠端龙会庇护混日子,他哪来的硬气资本? 说实话,他还真看不上党信廉。 他上手要抢,金驭在旁边抓住他的手拦下来。 金驭说:“别上火呀小尧哥,”又对党信廉说:“赶紧把妹妹放下来,要玩游戏你还搂着,一会让别人玩她,还是所有人看你帮她把尿啊。” 金驭暗想:党信廉这种身份还真不够关贞尧碾得,不过这种倔驴样也可能是演得,等等再探探。 他现在甚至觉得这人不叫党信廉,这可能就是个假身份。 毕竟连严家民都不认识党信廉是个谁,只不过十方场和端龙会合作,说弄了个人和严家民一起来鬼堂,俩人约见后就来了,谁也不认识谁。 这些人排好站着,有人给崔宝姻拿来干净拖鞋,趁机捏着她的脚往起抬,凑上去闻她穴里的味道,清新里带着些骚味钻到鼻子里,妹妹还会乖乖道谢:“谢谢你!” 又有人给她戴上眼罩,这就是平时处理人时用得东西,对于崔宝姻来说不太合适,要在一边耳朵后打个死结。 “……那谁,那个男朋友。”卢烬百装作想不起关贞尧的名字,手指点着他,眯眼带着挑衅的意思。 他提着一袋避孕套踩过关贞尧的西服外套上,假装发现踩到什么刻意停顿,随后一脚踢开障碍物。 关贞尧眼底泛着凶光。 他长得男女难辨,看着让人不由生出几分好感,可动手时不管男女老少,照收不误。现在不用卢烬百挑衅也心情不是很好,没想到这人还正撞枪口上。 “一会玩的时候,难免她爽得站不住,别往后倒的时候摔着自己,你……作为她目前的男、朋、友,是吧,帮帮忙,一会我们前面摸她,你在后面撑着点,这样你好我好,咱们大家都能爽到。” 具体给不给关贞尧这个机会过去扶崔宝姻,那跟卢烬百没关系,有男人的地方就有竞争,谁不想多和崔宝姻接触。 男朋友算个屁。 丈夫死了叫前夫,男朋友死了就是个死人。 烟雾缭绕的昏暗地下台球厅里,谁都能听到卢烬百的发言。 玩人家女朋友,还让男朋友在后面看着,甚至如果妹妹被谁揉奶揉上高潮,岂不是还要男朋友看着她别野男人玩出水? 严家民心道,能说出这话,真够不要脸,我要是她男人,上去给你砸开瓢。 关贞尧本来就准备过去扶着崔宝姻,这里只有他真的关心崔宝姻,当然要站在她的身后。 于是他说:“可以。” 可以! 他说可以? 严家民在心里重复一遍,可以? 他大爷个怂货! 20第一个游戏(微H,多人共玩、揉乳) * 穿得太过暴露的她已经被人蒙住眼,突然身边没有依靠,眼前一片漆黑,她慌慌张张在前面摸索。 往前走口中还在不安喊人,当然喊得是关贞尧。 “贞贞……贞贞!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了!” 小狗闻不到人在哪个方向,几乎是赤身裸体,穿着男人尺码的拖鞋在混着烟味、汗味的台球厅往前走。 从这时起,默认所有人都不许说话,就看着她在人群里乱撞,每个人都存心靠近她,等她自己自投罗网撞上来,她身上遮不住身体的情趣内衣一会被人扯一下、揪一把,已经快从身上掉下来。 她护住胸,就有人拍她屁股,她护住屁股,就被男人围住揉胸,好不容易从人堆里逃出来,又有人故意撞上来,把她尖尖乳头撞到明显凸出。 “救救我……贞贞,救救我……” 她无助地在男人们的手里,被推搡着淫玩,胸部高高耸起在不停地培育下揪成了水滴形。 在她看不到的时候众人视奸她全身,更有另一番滋味,尤其男朋友就在这里,这种玩别人女朋友的感觉在心理上是压倒性的胜利。 “贞贞……我……我想……” 崔宝姻全身都酥软难耐,尤其小穴在这些人故意撞、顶下,麻到开始馋鸡巴,她叫关贞尧,也是想要他赶紧插进来。 坐在所有人后面的严家民耳朵好使得很,一听到就暗骂,这么不要脸,当着众人面想要鸡巴,也不嫌羞!他抬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衣服极力往下拉,遮住勃起的位置,心里还在骂崔宝姻不要脸,看着小,实际骚。 关贞尧听得心急,让她叫几声止不住心疼,迈步要往前搂她,可前面出现鬼堂的人将他挡住隔开。 他动态视力极强,早就把这群人手看过一遍,不由骂道,都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一个戴手套的,就是存心想把她摸个遍! “我好害怕……贞贞,你怎么不说话,大家……大家怎么不说话了,呜呜……贞贞、贞贞你抱抱我。”崔宝姻也知道在这里,关贞尧和她有危险,所以再怕也没敢摘下眼罩,乖乖服从鬼堂这帮人的命令。 看崔宝姻没放弃找他,关贞尧很有信心。 今天他喷了香水,崔宝姻肯定能分辨出来。 不过她现在在男人堆里,无数双手伸向她,崔宝姻怎么躲都会被人捏一下。 “呀!是谁!” “不要……贞贞,贞贞,我害怕……” 刚开始她只感觉到不同大手规矩地捏上来,她走到哪里,就有人捏着,颠颠她的乳,虎口卡着在她的轮廓上绕圈。后面开始逐渐过分,干什么的都有。 她确实是听不到任何人说话的声音,但还能听到这里有很多人在喘气,而且总有人贴近自己在手淫。他们挡在前面,她一步都不能动,不管走向哪个方向都会撞到男人的身上。 他们倒是巴不得崔宝姻糊涂地撞上来。 被她撞得人会狠狠搂着她,攥着她两瓣屁股往开扭。 “呀!手指不要插进来!”有些手劲太重,把指头也戳了进去,关键是她很享受这种猛地一下带来的舒服,“讨厌嘛……”心里在偷偷地想,还想要他们更用力一点…… 找不到关贞尧,她还是不安心,不断喊人名字:“贞贞!贞贞!”她喊得用力,关贞尧都怕她回去嗓子疼。 另外叁个主力谁都没参与进来,直到崔宝姻自己呛着口水咳嗽起来,党信廉去取了瓶水拧开走过去,像喂小狗喝水,动作极尽小心。 喝完水她吐出湿红的舌尖舔舔嘴唇,乖乖道谢:“唔,谢……谢谢……” 他是为给崔宝姻喂水润嗓,得到这句谢谢便‘顺便’在旁边挡住其他人的手,先让她歇会。 她顺势拽着党信廉的衣服,在他旁边靠着不肯继续走,她像娇弱无力的花,稍微风吹一下都会弯腰倒下。党信廉就在崔宝姻旁边做她的依靠,鬼堂年轻人们有些不满,都是出来玩得,凭什么你拦着不让碰。 几个人和党信廉起了点冲突,谁都没说话,都是有点块头的人,他拦住一边,拦不住另一边,很快打了起来。 金驭用眼神指挥,让其他人重新围着崔宝姻,她又落到另外几人手里,刚才她没喝完的那瓶水全部浇在她的胸上。凉意袭来,水刺激得她用手往开推,后面马上有人拧住她手腕将她手反扣在背,根本不允许她反抗。 玩上瘾后,不同人癖好不一样,有的确实温柔,但是想欺负她的人更多。 “呀!啊——不要,不要!”她后仰挺奶,脑袋乱摇,越说不要,前面的人越过分,水都倒完了想到拿矿泉水瓶口扣在她乳头上按,就像拿骰盅?摇骰子似得玩她乳头。 手拨得越来越快,她乳尖充血,哭喊着:“下面湿了,不要不要不要!” 分明叫得很娇,没听出不要的意思。吴烽出手从后面也取了一瓶水,学着倒在她的胸上,没人照顾的粉果立刻跟着主人颤抖躲闪,随着她的动作,后面人粗硬的肉棒被蹭到爽,特意岔开腿半蹲到合适位置,把她一双手按在勃起的鸡巴上。 只要她躲就会下意识帮后面人抓一下。 后面顶她一下,把她撞得身体冲向前,前面吴烽和另一人等着盖乳头玩,盖住后她就惊呼一下,尽显羞涩,“嗯——坏死了……呜呜……”她知道抓到什么,红着脸偏过头去。 金驭跟卢烬百做口型:你喜欢的——嗲、妹。 他舌尖顶了下牙,妹妹让人推来推去,明明怕得不行,还是摸索着,想找到男朋友。这种需要女人主动迎上去的男的都他妈废物,他想了想,走到近前靠在台球桌边,招手让手下人把崔宝姻推过来。 这次忍忍算了,以后再吃,他要吃独食。 在所有人放开的时候,吴烽牵着崔宝姻的手,想推的人怕伤到妹妹,没敢硬推。 他牵着手,闭眼靠过去用舌尖在崔宝姻头、脸、肩膀上划过,好像在记录她的气味,金驭给吴烽擦过一回屁股,知道他发疯前什么样子,一看他带点发神经的前兆,立刻让人把关贞尧放开。 金驭把崔宝姻拉到一旁,她不仅没有挣扎,还主动贴上去。 巧就巧在,除关贞尧外,金驭身上也有香水味,是卢烬百从日本带回来的。还和他都是同个日本牌子,现在凑在金驭身边,她误以为找到关贞尧,垫着脚尖撒娇要人抱抱。 现在是既不能说话,又手受伤抱不了她,金驭的喉结微微滚动,把伤处侧过一点,手指拨着她的乳头玩了起来。 “……嗯啊,捏一捏……” 他满足她,拉着她乳尖并在一起像拉着绳子将她带着往前走,这手法不算温柔,她却咬着手指,夹着腿舒服的扭着细腰,显然是让揪爽了。 卢烬百在心里评价,骚妹妹原来好这口。 看崔宝姻换了一种态度,金驭心说,果然男女朋友就是不一样,刚才还不让人碰,现在把他当成男朋友,不仅不断靠过来,还上赶着让揉。 她张着小嘴,已经不需要抱抱,现在沉迷于享受被人玩弄胸部。后面靠过来一波,金驭玩得重,但是只欺负乳头,其他人有掐她屁股的,还有把她腿抬起来跪地上看逼的,刚才只说摸不行,没说看不行。 虽然带着眼罩,她也知道现在有很多人在看着她,她脑子里幻想被很多人围观,下意识捂住自己下面说:“嗯……讨厌!” 围着她的男人太多,很快有人把她的手拉开,强行让她露出下面的地方。一个两个都在她下面吹气,对着珠子吹让它正好飞上去打她小穴。 她夹着屁股抖抖,眼罩斜着掉出一半眼睛,她泪水糊在眼睛上,站不太稳,靠着别人身上喷出一股水,正溅到下面看逼的那人脸上,给他呛得抹水咳嗽。看着红嫩的肉瓣收缩抖动,忍不住赞道:“好逼……这是真喝到喷泉水了……” 金驭指着他,往门口指。 出局了。 刚才关贞尧提肘顶开吴烽时,在他睁眼的瞬间,猛地发现这人瞳中发白,额头浮现出蛇鳞图,手上长着黑色纵斑。 关贞尧瞪眼警觉与他拉开安全距离。 这是蟒家人的特征。 不可能!他很快否定自己的想法,吴烽没开过窍,怎么能蹿仙上身? 难不成……关贞尧倒是想到另一种可能——夺舍。 想到这点他浑身冰冷,夺舍后有两种情况,一是完全替代人魂从此用人体修炼,另一种是人仙共存,同用一具身体。 不管他是哪种情况,说到底是掺杂着畜生血,有道行的能自己控制一些,像这种没道行的随时有崩溃的可能,绝对不能让他碰崔宝姻。 不安全。 丢魂者对蟒家人有极强的吸引力,而他们的性和食欲通常是分不开的,关贞尧冷声开口:“崔宝姻,过来。” 崔宝姻一听有人给做主,睁开一只眼就要去找他,她的眼罩已经掉下来,挂在脖子上。她眨着大眼睛抬腿就想从人堆里穿过去,卢烬百眼疾手快抓住她,她力气小,让人逮了回去。 金驭笑着退出这边包围崔宝姻的圈子。 是猜到吴烽有问题,没想到是这方面的问题。 他坐在卡座,分开腿挥挥手,所有人都散开在后面,没人再动色心。 “小尧哥带妹妹想去哪里?” “吴烽身上是谁。” “你问我,我问谁。” 关贞尧看着金驭问,金驭盯着严家民说话,卢烬百看着党信廉的动作。 几人都有反应,各自表情不同。 看来严家民和党信廉都是为这事而来……吴烽身上要是真有蟒仙爷,鬼堂这种阴气重的地方确实最适合他慢慢夺身。 难怪待着不肯走。 不过金驭具体怎么回事,还是不能肯定,必须让他尝女人现原形看看。 他眼中一凛,崔宝姻必须遭这趟罪。 大不了守着别让她被操坏,等之后再补偿她,想要什么让她开口就是。 暂时将正事放一边,卢烬百一只手抓着崔宝姻,空余那只手拆避孕套,他用牙轻轻扯开包装,比划着往自己鸡巴上戴。 “妹妹。” 他附在她耳边说:“我想操你了。” 21关贞尧挨打(有扇巴掌) * 崔宝姻让卢烬百放腿间夹着,她叉腰把头转向一边,卢烬百追着她的动作去,她往左,就跟着往左偏头,她往右就跟着往右偏头,非和她脸对脸才行。 “给不给操。”她还要躲,卢烬百制着不让她动,“说话。” 凭什么你让我说话我就得说话! 有脾气的妹妹含着下唇闭上眼,就是不理他,卢烬百让她逗笑,捏着她下巴抬起,“妹妹,理理我。”他笑得特别勾人,弄得崔宝姻心里发痒,睫毛微颤,她偷偷睁开一只眼,悄悄看他,谁知正让卢烬百抓住。 慌乱中崔宝姻连忙摇着头闭眼,真是的,怎么被他看到了! 他低声笑起来,俯身在崔宝姻眼皮上咬了一口。 “呀!你咬我干嘛!” “就咬。” “你讨厌!” “嗯。” 她贴在卢烬百的身上,男性身体的温度将她包裹着,崔宝姻放下警惕心,看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手指在上面顺着轮廓画画,弄得他心痒难耐。 卢烬百掐着崔宝姻的腰,眼神一寸寸往下深入侵犯。 他放开禁锢她行动的两条腿,长腿分开,拉着让她靠进来,手指指着她还没发育完全的阴部,碰都没碰到,虚虚点了下问道:“给不给操。” “不,才不要你……”崔宝姻叫得像跟人撒娇一样,她和卢烬百离得很近,拉住卢烬百的手指,鼓起勇气仰起头,“我要贞贞操我行不行?” 要是这句话是崔宝姻说出来气他的,卢烬百也就不计较了,这说明她心里有他,可偏偏每次她说要关贞尧不要卢烬百的话都是真心话。 甚至大多数时候是下意识说出来的真心话,在他听着这话更让人堵得慌。 想让男朋友搞,不让给我搞? 他压着烦躁,尽量动作温柔。 他扣着崔宝姻的腰将人转个圈,当着众人面脱掉她身上的情趣内衣,崔宝姻哼哼着不要,碰上卢烬百的手抓他,他躲开后在她脸上抽了一巴掌。 清脆声响落下,关贞尧听声下意识回头,只见崔宝姻抖着唇,眼里的泪已经落下。 关贞尧气急,他可不玩这套,就连崔家那两个也是只抽她下边的穴,什么时候打过崔宝姻的脸!这畜生崽子! 他刚要动,前面几人拦住他,金驭在卡座角的暗盒处拿出把枪顶在关贞尧脖子后面。 “鬼堂内有规定不能动火,小尧哥……你可别让我为你破戒啊。你要是现在安分点,等你们人来了,我爽快放人,你非折腾这些,我就放开权限让他们把妹妹轮一遍,到时候她下面烂了、臭了,你这个男朋友自己兜底,跟我可没关系。” “……金驭。”关贞尧想着解救崔宝姻往前走,他瞳孔紧缩,额头青筋暴起,“这笔账我记下了。” 见关贞尧动作停下来,金驭还是不满意。 他说:“光这样不够有诚意,现在你是安分,万一一会儿你又跳出来英雄救美怎么办,我看啊……得限制一下,让你不要太嚣张比较好……” 金驭的手下人个个会看脸色,见这副情景一同上前,其中一人冷不丁出手,扯住关贞尧肩膀往下按,提膝抬腿顶在他脸上,连续撞击关贞尧都没用手臂格挡。他现在要是出手挡下,这帮人火没撒出来,崔宝姻还是会有危险。 他不能冒这个险。 接连有人将关贞尧下拉,而后猛地提膝撞击,还都顶在同一处伤口上。能明显看到他颧骨处迅速红肿,鼻子咔吧一下已经断裂,他的鼻血糊满下半张脸,血迹混合着汗滴在地上,关贞尧眼睛也被人恶意打伤,看东西模糊不清辨不清方向。 男人这种生物嫉妒心最强,说着是谁都看不上关贞尧的脸,实际动起手不打别的地方,专毁他的脸。 “妹妹,看看,都是你惹得祸。”嫌崔宝姻还不够伤心,卢烬百在她耳边说这种话给她伤口上撒盐。 “要不是你拿捏人不给操,瞧瞧,能成这样吗。” 关贞尧的鼻血呛回嗓子里,正跪在地上吐血,崔宝姻大哭起来,忙求金驭不要对关贞尧出手,“别打贞贞,别打贞贞!”她像只控制不住的小狗,还拴着绳就要往前冲去,卢烬百攥着她的手腕已经将她勒到血脉不通,可崔宝姻还要去救关贞尧。 “你们放开他——” 她才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平时让崔培惯得厉害,只见过两个叔叔杀人,没见过谁动到他们头上。 只看到厉害的一面,所以她以为关贞尧也不会输,甚至在她心里,认为他们无坚不摧。 此时看到关贞尧连还手之力都没有,金驭踩着他的头,后面有个和党信廉一样壮实的男人在他胸口处正踢,把他从金驭脚下提走,前面的小弟再将关贞尧重新踢回金驭脚下。像踢球似得玩,只不过他们踢得活生生的人。 金驭踩着关贞尧的头,朝他断掉的鼻梁处跺下去,听到他痛得发出呻吟。 他抬头对崔宝姻笑着说:“看把咱们妹妹急得,这下怎么样,给不给哥哥们操逼?”卢百烬拉回来她扣在怀里,捏着她的脸颊把掰向金驭的位置。 逼迫她看着关贞尧的惨状,顺带让她和金驭对视。 “说啊,没长嘴?” 她皱着脸哭得伤心,断断续续道:“……给、给操……” 崔宝姻还是太过单纯,以为只要说了这句话,他们就能放过关贞尧,可她才说完好听的,金驭就变作另一副模样,他眼神一凛,突然暴躁失控,抬臂将卡座扶手伤得烟灰缸扫下来,玻璃做得烟灰缸狠狠摔向地面,玻璃渣瞬间飞溅,烟灰飞得到处都是,他抬脚就把关贞尧往玻璃渣上踹。 见状,崔宝姻大喊:“不要!” “他妈给脸不要脸的东西!”金驭这一脚将关贞尧踹得肩膀移位,血糊在脸上,狼狈至极。 “威胁我?” “认清楚你脚下踩得是谁的地儿!” 后面手下的人帮金驭整理衣领,他碰了一下自己眼上的伤,因为动怒扯开的伤口已经将纱布染得血红,金驭指尖沾着血,旁边有人用纸给他擦干净。 关贞尧手倒是还好,主要是玻璃渣把半张脸都割花,他那张秀气的脸上满是伤痕,眼角有道伤要是再近几分,眼睛就别想要了。 他遮着脸把头撇向一边,不想让崔宝姻看到,可尽管她看不到,可她就是知道关贞尧一定伤势很重。 她想哭不敢大哭,想问不敢问,只是拉了一下卢烬百的裤子说:“操我……叔叔,求你操我……”如果这是他们想要的,得到之后他们会不会好说话一些? “叫得这么生疏,谁是叔叔?” “不对……嗯,是爸爸。”崔宝姻想起起初卢烬百让她喊得称呼,终于脑子机灵了一次。 卢烬百说:“我是亲得、干得?” 她晃奶哼叫着,用自己的身体勾引他,“亲……亲爸爸……” 卢烬百冷哼道:“不教育不会说人话,岔开腿!” 从崔宝姻背后伸出一双手畅快揉奶,她前面站着另外三个男人,除了金驭没上来,其他人都想要她。 她把腿分开站,在卢烬百揉捏下小穴又开始流水,她浑身发热,任由他攻势粗暴。崔宝姻心里怦怦乱跳,刚才关贞尧被打的一幕着实吓人,她好想叫他们去看看关贞尧怎么样。 可是她隐约感觉到卢烬百不喜欢她提关贞尧,金驭又喜怒无常,其他人更不像能做主的人。 她眼睛红红的,可怜巴巴不知道要看谁是好,奶子让人揉狠了也不敢再说不,只是小声淫叫,摇着屁股讨好男人。 看崔宝姻隐藏不住的害怕,明明担心关贞尧却不敢出声求任何人,党信廉抹掉她的泪说:“别哭了,我帮他止血。” 22妹妹下面是粉色的(微H,辱骂调教、玩穴) * 严家民伸到崔宝姻两腿间摸了一把,手上滑腻拉丝,她正小心翼翼地瞧着他看,水汪汪的大眼睛圆睁,好像在问他满不满意。他低声咒骂:“湿成这样还说不要。” “你今年多大,十七?十六?” 他想确定自己猜得对不对。 看香出马弟子有各自的本事,鬼堂的人不重培养看相,倒是被人说钱臭重的端龙会几乎人人懂看相,大部分都能摸骨探年龄,可严家民是个后来的,学艺不精。他最多看得出崔宝姻没成年,具体是几岁一下看不出。 “我……” 受到崔培教育,崔宝姻其实并不爱说谎,加上丢魂后面对很多事情都会真挚到有点莽撞,她一口开就想如实交代。 可她把话憋住,动脑筋想了想,早在崔培刚给她开穴后,就告诉过崔宝姻,不能随便和陌生人说自己的年龄,也不能随便跟别人走。现在严家民问她,她犹豫要不要回答。 回答吧,就成了不听爸爸话的坏孩子;不回答吧,怕他们再动手打关贞尧。在崔宝姻的想法里,关贞尧是她的洋娃娃,她是肯定要保护他的。再三犹豫着,找空隙看去,正好看到党信廉给关贞尧止血施救,他看起来有好一些。 崔宝姻想了想,回答道:“……十……四。” 两个字从牙缝里挤出,严家民没听清,手掌还在下面揉她穴,正掰开她大阴唇往里摸,捏住阴蒂好奇地搓了搓,听她好像说了什么,疑惑询问:“你刚才说什么?”她的穴又湿又肥,黏在他手指间,严家民想把她放倒,从里到外好好观察一番。 吴烽听清了,他替崔宝姻说:“她说她今年十四岁。” 十四? “什么!” 严家民有些狐疑,“十四?十四岁?” 他的动作僵住,一脸惊愕瞪大眼看崔宝姻,“你才十四!” 严家民的手离开崔宝姻的阴唇,指着党信廉扶着的人说:“十四你就给男人操过,骚成这样?”他的手指微微抽动,柔软的触感还停留在上面,想想才反应过来,难怪感觉她浑身上下太嫩,原来还没熟。 他不自觉将手指递到鼻子下闻崔宝姻的味道,有些失神的盯着地面,听她慌张解释道:“不是,我不是……没有……” 这种味道很奇怪,分明是腥味,但又打开人的胃口,闻着特别上瘾,她的水黏在他食指拇指间拉丝,严家民吃掉淫水,把手指上的水吮净,他渐渐回神猝不及防对上吴烽探究的眼,严家民移开视线,后槽牙咬紧。 他的沉迷被打断,甚至被人发现,虽然吴烽没说什么,可严家民还是恼羞成怒,他选择对崔宝姻说:“骚逼,下面是不是黑了?我看关贞尧那张脸就不像缺女人的,肯定天天拉你在床上玩,赶紧合住下面,别熏着我们。” 崔宝姻说:“没有……我没有黑,你……你看看,我真得没有黑……” 他讽道:“谁想看你,你未免有点太多情了,我玩你是给你面子,你以为谁愿意用棍子捅你呢,也不自己照照镜子!” 这里面金驭是嘴坏、关贞尧是嘴损、严家民是嘴贱。 男女做爱的时候,难免有人喜欢说两句不干净的助兴,只不过说好了是助兴,说不好了只能败兴。严家民那张嘴一开口,就没有让人顺心的时候。他非把崔宝姻说到羞臊无言,低头掉眼泪才行。 她背后靠着卢烬百,依偎在他怀里一副可怜样,被这样说完,崔宝姻还想解释点什么,无措地伸着手,想要去拉严家民的手,让他掰开自己下面看看。 “放手。” 他的力气比崔宝姻大,真想甩开,早就甩开了。 “让你放手听不懂话?我嫌你脏。”他能发现崔宝姻手很细很干净,严格意义上说她其实有一点偏瘦,需要多养养身体。 他心道,也不知道这男朋友怎么当得,年纪小就应该多吃点好的,怎么她除了胸和屁股哪哪儿都小。看着不像是朵开过的花,倒像是小花苞。 严家民几次挥开,动静大了,后面金驭说:“你那张啥时候能闭住,跟小姑娘你也能吵起来,这么爱抬杠你过来跟我闹,还玩个屁。” 要是这么跟关贞尧说话金驭才懒得管,眼见着崔宝姻夹着腿,眼泪一滴滴往下掉,没成年的小姑娘来这里就没笑过几回。 在这里被一群男人看光欺负,刚才众人顶多是说几句擦边的话调戏她,现在严家民说到这个份上,把人惹哭了,那就不算调戏,纯属是在犯贱。 金驭就想上去朝他嘴上给俩大耳瓜子。 嘴就那么贱,不说话憋着能死了? 卢烬百抱着崔宝姻,揉着她的身体安慰她:“乖乖,严家民嘴贱,招人烦,别听他的。” 不说这句还好一说这句崔宝姻呜咽起来,眼泪哗哗往下掉,“爸爸……”她委屈着,转身埋在卢烬百怀里,他掐着腰把人抱起来颠着哄。 “乖乖、好孩子,乖妹妹下面粉着呢,别听他胡扯,好了好了不哭了,哭多了该眼睛疼,要不咬我一口消消气。” 周围这些人就没一个站在严家民这边。 谁不是想着,看着崔宝姻就知道是个没成年的妹妹,关贞尧到底是不是她男朋友还不一定。 一群人默认得有个底线,逗逗她就行,不能说得太狠,目的是让她变湿,插进去的时候不至于太难受。 怎么到严家民这儿,让他一句话把前面大伙的努力都给抵消,他倒好,嘴上说着嫌脏让人滚远点,还不是自己先主动走过去拿手指插她下面。 严家民听到崔宝姻哭的那一刻起,嗓子像让人掐住一般,不自然的看着她的眼泪,他扯开领口,察觉到指尖发凉。其实他不是非要这样讲话,可如果不这样,好像没办法表达出他比别人更特殊的喜欢。 这些人都在玩她,他觉得只有他才是真的被她吸引,只不过他不承认这种吸引。 看着崔宝姻哽咽着连话都说不出,埋在他脖颈处哭得伤心,卢烬百跟严家民说:“还想玩就把嘴巴闭紧点。” “呜呜……”小狗把眼睛闭上,还在伤心难过,边哭边说自己下面粉粉的,才没脏。哭得鼻子堵住了,口水顺着饱满的下唇流出,染着嘴唇亮亮的。 崔宝姻感觉到有双手扣在她后脑勺将她的头抬起,她歪头看人,正好和吴烽对上。他看起来长得凶,但动作却很温柔。 吴烽专注地帮她擦鼻子,把整张小脸弄得干干净净,此时他的五官已经恢复正常,只有心脏处坠得有些痛。他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和她对视,不要离她太近。 他提醒自己,只是擦脸,别想太多。 “你别难过。” 帮关贞尧清理好伤口,党信廉也过来安慰说:“别哭。” 一看到他手上都是关贞尧的血,崔宝姻吓得捂住眼睛转回头去。 让卢烬百抱着颠了十分钟崔宝姻才放下戒备,把他搂得紧紧地,她问:“爸爸,你说贞贞还活着吗?”她不敢看。 他颠着抱她在原地转,手指插在崔宝姻小穴搅动,她下面太紧,刚探入指头就夹到无法前进,“死不了,乖乖别伤心了好不好?把下面松点,我要进去。”她抱起来很轻,原本想直接插进去的卢烬百忍了又忍,怕她身体受不了。 要想下面松一点,只能先把外面揉好了,再进里面去。 这是崔培给奉光至下得命令,结果他自己不这么做就算了,安全常识奉光至也没听进去,倒是崔宝姻还记得,她往上探,探到卢烬百耳边神神秘秘地教他:“爸爸要多和小宝亲嘴,还要吃小宝的奶子,下面才能松开。” 卢烬百笑着抱紧她,“是吗,乖乖懂得好多,真聪明。” 23会磨逼吗(H,给鸡巴尿尿、尿尿中插入、亲 * 让人夸得美滋滋地,小狗没等到他,自己主动伸舌头。 这种事情她很会做,看卢烬百好像不太懂的样子,崔宝姻鼻子里哼出一声自己贴过去。 他看着怀里乖巧听话的崔宝姻,直觉感觉她和普通人有区别,她吐出殷红小舌等着他吃上去,卢烬百吸着她的舌头,单手揽腰捏她。 姓崔……跟在关贞尧身边。 今年十四岁……语言组织能力较弱,对暴力场面接受度比较高,甚至让他感觉崔宝姻平时就处于这种环境中,可以推测是有失魂症或被勾魂。 姓崔……卢烬百猛地睁眼,姓崔! “唔唔……爸爸……要爸爸……”崔宝姻舔着卢烬百舌尖,他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动,害得崔宝姻只能唔唔叫,想说话都没机会。 让她叫得卢烬百鸡巴梆硬,都让人嗦着舌头吮到漏出几滴尿,还敢叫陌生人爸爸。两人呼吸交缠,她小逼里吃着卢烬百的手指,让他浅插到淫叫出声。 索参堂有个出名的外线,听说平时就在村里住,不太好请,每次鬼堂和他们有冲突,都没见这外线回来出手,不过他不认识这个人,金驭可是熟得很。 他吃够嘴,咬着妹妹的唇夸她:“真棒。” 让人夸到不好意思的崔宝姻埋在他怀里不出声,手上拽的是他的颈链,她和卢烬百贴身相抱,哪里都让他摸过了。 “乖乖……”金驭看着地上的尿,招呼手下人拿水,“再给喂点水,一会还能尿。” 妹妹够敏感,没实际插入,也没做过分的就能尿出来,有天赋,适合当母狗调。 有人把水放过去,那边又亲到黏在一起,根本没法喂水。 党信廉听着崔宝姻声音开撸,他衣服都已经脱干净,下面那根屌竖起来,耻毛把卵蛋遮住,阴茎直但龟头特别弯,走一步晃一晃,金驭看着心说,好妹妹,你要受苦了。 她说话一点不像东岷这块儿的人,讲得是普通话,咬字一会清晰,一会像天生短舌,让人分不清她是专门的,还是就这种习惯,尤其叫爸爸的时候,嗲得出水。卢烬百手掌包着她的大阴唇揉,揉得她浑身瘫软,勾着他的脖子喘气。 卢烬百亲出一身火,手下动作加重,用她湿润的小穴包着手指,用这个动作持续拿手在她下面揉。 “啊……爸爸!快……”她受不了就跟人撒娇,摇着屁股配合他。 “……拿纸拿笔,我写你猜。”他让严家民取,同时把崔宝姻放下来。 她下来后还依靠在卢烬百身边,简直就是没男人不能活的样子,小脸红扑扑地,正自己用手扇着,还仰着头往卢烬百的身上蹭,不满意被他放下来。 “怎么了。”他揽着崔宝姻后腰,把手往上移捏住莹白一团。 她焦急地还在哼哼,为方便卢烬百揉,还把手放在锁骨位置,做招财猫的动作,聚拢乳肉任人玩。崔宝姻还想让他抱着,又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盯着他,让卢烬百自己领悟。 他没辙,才刚放下不到两分钟就闹着要他抱,让卢烬百有种妹妹没他不能活的感觉,极大程度上满足他的男性虚荣心。 “好好好,抱你抱你,抱着操你行了吧。”谁能顶得住妹妹撒娇,其他人只有嫉妒的份。 “昂!” 她一耷拉眉眼直勾勾地盯着人,卢烬百就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那会儿发狠归发狠,只要妹妹不在他面前提男朋友,什么都好说。 小姑娘就应该好好疼。 严家民弄上墨把纸递过去说:“你写你操她,我猜。” 本来崔宝姻还记着刚才的事,就不一定给他碰,况且人家是主,他是客,让让他可以,但第一口还是要主人先吃。 本来卢烬百也不准备让位,他搂着崔宝姻坐在卡座上让崔宝姻对着严家民坐,一会摇乳的时候得他看着,崔宝姻紧张摇头,心里充满忐忑。刚刚他还骂她下面是黑的、脏的,她害怕严家民还要说她胸不好,她抿唇把自己胸部遮住。 严家民看穿她那点心思,扯胶布的同时问:“你怕什么?” 他居高临下,口气很冲,崔宝姻结结巴巴回答他:“不……不怕……” 不怕为什么不看我。 他抱起崔宝姻转个圈,重新把她放在卢烬百腿上,靠着卢烬百当座椅。“用逼贴着他。”严家民扯开胶布递给卢烬百,在他说粘好字后就不再把眼睛往胸上移。 她屁股下坐着的性器又硬又烫,硌得她左右挪屁股。 崔宝姻手扶着卢烬百的腿,屁股一下下往上挪,肉感饱满的臀部挤出多余的肉肉,肥嫩的小逼挤在卢烬百鸡巴上流口水。 “先给他磨一会,从根部往下磨,会吗?” 不先磨出高潮,她穴太小进不去。想着平时关贞尧肯定做足前戏,严家民那点攀比的心藏都藏不住,非要给崔宝姻尝尝最爽得前戏是什么,即使不是他上手也没关系。 严家民指挥她坐在上面磨逼。 这点涉及到崔宝姻的盲区,平时崔培做得时候主要以拍打为主,加上他爸爸的身份,只要说些甜蜜的话,崔宝姻不需要怎么玩就会湿。 在崔培的教育下,崔宝姻已经被调教成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就会打湿内裤的程度。但现在这个情况显然崔宝姻应付不了,她颇为苦恼,“教教我怎么做?” 她信赖的目光投过来,严家民忍不住想用恶言恶语伤害她。 “把屁股翘起来。” 崔宝姻按照他的指令把屁股翘起,卢烬百捏着她柔软的臀瓣,现在她还小,再长几年说不定还能再肥点,他捏着揉,在后面问:“关贞尧插过你屁眼没?” “嗯……”她低声回复,不止插过而且插得很重,关贞尧在床上做那事的时候很猛,与他外表不符。 他不说话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己把骚逼掰开,拨开两瓣肉从他鸡巴根上滑下来,到龟头位置停,拿逼口吸他龟头,注意点别把整根吃下去。”这都是严家民自己想象的玩法,他这么说,崔宝姻就这么做,后面还有卢烬百配合着让她坐在阴茎上。 她用湿润的穴乖乖按步骤磨,开始还有力气坐着鸡巴滑滑梯。后来弄上几次,卢烬百总使坏,突然猛地往上颠腿,害得她滑错位置,让肥厚的大阴唇狠狠坐在他硬邦邦的大腿上。 “呀!”他的腿好硬撞得崔宝姻下面都麻了。 每次撞到阴蒂,她都会抖着喷出水,重新坐回卢烬百的阴茎上重新磨,磨着磨着又让他龟头占便宜插进小穴里去。 “不……不行了,好涨!爸爸……小宝要去了!” “爸爸爸爸!” “骚逼!”严家民在她胸上扇了一巴掌,黄纸翻到上面去,打得她直接喷了出来,淫水全部淋在卢烬百阴茎上面,浇得他差点射了。 “呀——” 操,严家民这狗东西挺会玩。 卢烬百说:“乖乖蹲着再抖抖水,就抖在爸爸的鸡巴上。” 她像蹲下尿尿一样左右摇摆屁股,前面的人骂她长着随地撒尿的骚逼,后面的人夸她是只乖小狗,她抬头看到,这里的男人都在对着她套弄鸡巴,崔宝姻尖声淫叫,憋不住尿意。 “唰——”尿在了卢烬百勃起未射的鸡巴上。 “我操,喂得水没白喝!” 严家民催促他:“趁着这时候插她。” 他邪笑着,将她迭抱,分开还在尿尿的穴,鸡巴狠狠捅了进去,怀中身体颤栗抖动,崔宝姻吃痛叫道:“啊——爸爸!” “哦——操,我操,真爽!” 他鸡巴让嫩逼紧紧咬住,“嘶,乖乖,轻点咬。” 同时经历高潮、尿尿、被人猛地插入,她根本受不了,眼泪控制不住涌出,喊着卢烬百:“爸爸,好爸爸,饶……饶了我吧……”她这不是疼得是爽得,尤其是在卢烬百刚插进来,不用他动,尿到最后夹紧穴肉挤尿点,穴肉收缩下,给卢烬百爽飞了。 他掐着崔宝姻的腰猛地撞击,她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扎好的辫子也散开,乱着头发坐在卢烬百鸡巴上套,“爸……爸爸!爸爸……小……小宝不行了——呀!喷、要喷了!”她就像水做得,身体敏感,在他狂操不止下连续喷了两次。 直到卢烬百自己插爽了,伴随着她连连淫叫深深射了出来,边射边咬着她耳朵骂:“骚女儿、骚妹妹。” 严家民指着她胸上贴的字条,“是个每字。起来,换人。” “着什么急……嗯,妹妹,撒个娇?”他没射干净,还在她小穴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顶。 握住崔宝姻两只奶揉,他手背上青筋明显,攥崔宝姻的动作不轻,正把她捏疼了,她娇滴滴地一声:“疼——” 就这一个字,把卢烬百又叫硬了。 他含着崔宝姻耳朵说:“妹妹,爸爸死在你身上好不好?” 24党信廉的心思(微H,揉乳安慰、辱骂调教) * 他还在享受射精后和崔宝姻说悄悄话的快乐,严家民等不及了,拉着崔宝姻胳膊一提,把她从卢烬百那儿抢走。 卢烬百的鸡巴滑出洞,套根部让她夹在里面,他岔开腿精液连丝沾在座上。她的尿不少,热乎乎来了一泡,浇得他认不清现实,以为崔宝姻是他养大的。 他喉结滚动,想着戴套有戴套的好,不戴套有不戴套的好,尝过前者,就开始惦记后面的那种。看着严家民把套缠在指头上,从崔宝姻小穴里揪出来,她轻轻哼了一下,夹住腿。 真他妈嗲,叫得人心痒难耐。 看来平时关贞尧没少弄,她已经适应在男人身上该做什么,怎么叫,不过也不排除是妹妹自己天赋异禀。 “小小年纪不学好,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要是让你把这圈男人吃个遍,你难道也照做?就一张小嘴,到底想吃多少进去。” 开穴都开了,他现在想起来跟崔宝姻发火。他自己教卢烬百趁着她尿尿插到里面,可没想到卢烬百直接整根插到她里面,她夹得紧进不去,就按着她往里入。 关键是骚妹妹还真让弄爽了,到现在还能看到她在滴尿,卡座上都是她的尿水,估计逼口已经被捅开,一会他也能随便操。 严家民拉着崔宝姻把她推给党信廉,他去拿避孕套和水,转过身坐在旁边卡座里。在他口中妹妹变成男人专用的玩具,有些人已经用第一次当小菜射出,空气中烟味混着精液的味道,倒是关贞尧和金驭的香水味没那么重了。 她一下撞上过于结实的身体,抱怨道:“呜啊!好硬!” 身后男人身体紧绷,紧抿双唇。 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雪白饱满的双乳,乳头的颜色是淡淡的粉色,她才十四岁,正是要人关爱的年纪,看起来就是家里娇养长大的,党信廉手比较粗糙,考虑了一下才放在她腰上。搂着软绵绵的崔宝姻,她刚高潮过的身体没劲,连靠着人都靠不住,必须捏着她的腰帮她靠在自己身上。 他在农村长大,家里穷,除了上地里干活外,还要照顾瘫痪的妈和精神失常的爸。党信廉有个成绩好的弟弟,碍于没钱,不能继续上学。他向村里人借,可还是凑不够。 后来有人给他搭上根线,他替十方场明老板的儿子顶罪,换来了靠双手赚不来的生活。对方给的钱就够让他弟弟上完大学,极大程度上能减轻家里负担,让大姐不用着急嫁人、弟弟继续读书,最重要的是还能让爸妈日子好过一点。 党信廉某些想法偏于古板,比如他认为男人就应该早当家,承担起全家人的后半辈子,他还觉得看了她的身体,就应该对她负责。 她可以随便做她想做的事,有她的生活,不必和他同心同体,但从他对崔宝姻有性欲的那一刻起,就等于给自己套上无形的枷锁,要是像严家民那样只会越挣扎越紧,顺从一点或许感情不会来得那么汹涌。 越看崔宝姻越怜惜她,党信廉抬手握着她的奶子轻揉,贴心问她:“疼吗?” “嗯……嗯……”她搭在党信廉的手上,被他揉到眯眼夹腿。她不说话,他就停下来等她说出来,揉得动作刚停,崔宝姻就自己挺起来,哼得很甜,可光这样不够,她羞答答地蹭着后面的男人。 “要……嗯、再揉揉小宝!”她的胸不小,党信廉单手勉强包两只,乳尖在他手上摩擦,她不自觉摇着屁股,轻轻娇喘着,党信廉还能听到她沾着尿的穴内往外一滴一滴掉水。看来是舒服的,只是他就有些难受了,不过这样的忍耐是他必须接受的。 突然,严家民开口:“滚过来。” 崔宝姻睁眼,听到他的声音顿时紧张起来。 他怎么这种口气……难道……难道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党信廉没难为她,松开手让她过去。 她手臂半挡半托着双乳,挤出色情的奶峰,分开腿朝严家民走去。 他不耐烦地吼人一句:“磨蹭什么呢!” 严家民穿戴整齐只有有裤裆拉链拉开,他已经戴好套就等崔宝姻上来骑。可她因为害怕严家民,一步一步走了半天还在原地踏步,金驭让妹妹逗得笑出声,真有意思,一听严家民要操她,估计下面都没水了吧! “我数叁个数,过不来,腿也别要了,叁——” 他的确是认真地,崔宝姻交叉着手站在原地,不是她不想往前走,是她从严家民语气变严厉的那一刻开始下面就泛滥了,小穴流出的水糊地她下面黏黏糊糊的,她害怕过去后被严家民发现,肯定是要笑话她的。 可是明明……明明她最讨厌严家民,他总是凶她,还骂她,欺负她。但是怎么会这样……崔宝姻夹着穴走路,姿势很奇怪。 “二。” 再有一个数字就结束,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她。崔宝姻乳头被自己的胳膊磨硬了,她往前挪动一点距离,陷入幻想中。 卢烬百笑话她,“赶紧过来,胶布还没扯呢,就这么几步还不肯走,怎么,要我抱你?” 她看有人给她做主,还真点点头,脸上表情清纯无辜,丝毫看不出刚才还在别人阴茎上尿尿。她下面因为敏感不能合腿,只能分开走路,可大阴唇过于肥厚,动一下都会自我摩擦,弄得她身体止不住轻颤,更想让人玩弄。 “一。”严家民作势起身,她吓得抖了抖。这才跑到他身边,刚过去乳头上粘着胶布就被严家民一把扯开,他动作太快还揪住了她的乳头,胸部一晃。 25妹妹是偷吃龟头的小贼(H,辱骂调教、扇乳 * 卢烬百摸了她一把,“妹妹勾引谁呢?” “呜!”她往后躲,严家民在她丰满的奶子上扇了一巴掌,打得她胸部摇晃,脖颈向后扬去,他把新的黄纸贴上乳头,猛地掐着她的肩膀拉近距离,两人四目相对。 他的呼吸喷在崔宝姻的脸上,严家民忍着怒气。 “转过来踩在卡座上。” 她咬着唇,腿还在抖。 金驭调笑道:“妹妹喜欢玩得粗鲁点,一会可别留情。” 他心道,严家民倒是收敛了点,没再说什么过分的,这就对了,鸡巴使劲就行,嘴还是闭紧点。 她踩在卡座上,膝盖内扣蹲着,严家民拿手心打她穴,啪地一下,吼她:“什么意思,还要我教你?” “啊!” “鸡巴没插你叫什么叫。” 她没照做,严家民继续打,“跪着把屁股撅起来。” “别打了……我会听话的……”她赶紧跪在卡座上,翘着屁股,生怕再挨打,但是不得不承认,严家民动手后她终于得到想要的,舒服到下面小穴酥麻再也夹不住水。 “压低点。” “再低。” “骚逼,跟你说人话你听不懂,嗯?”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崔宝姻脸上染着红晕,和严家民顶嘴:“不是!小宝才不是骚……” “不是骚逼是什么?浪逼?十四岁跟了男人,在床上弄了多少次了,你不骚谁骚,是不是已经住在男朋友家,方便他搞你?” 他用龟头拍在她水滑的小穴上,龟头帮她大阴唇按摩,在她自己忍不住坐在上面把穴口露出后,扶着鸡巴搅动她的细小的穴口,嘴里说着:“说说。” “啊……嗯嗯……没有,小宝自己有家……” 严家民龟头已经湿透,她花穴内的淫水沾在他巨大的龟头上,崔宝姻屁股画圈,自己主动吃起龟头,不断坐下去,试探自己的穴口能否容纳巨物,越来越过火的动作,在她一个不小心下猛地吞吃掉龟头。 “啊!呜呜……嗯、嗯,爸爸、爸爸救我,好大,好厉害……”她语无伦次,只知道和爸爸告状,下面小穴撑开紧紧吸住龟头,崔宝姻不舍得放严家民出去。 他一巴掌抽在她的腰上,打得崔宝姻尖叫一声往下坐一点,“骚逼!谁准你吃鸡巴的,我同意了吗?” 她说:“嗯……没、没有。” “未经主人同意偷吃鸡巴,还不快点道歉。”他往上顶了一下,把龟头往深插一点,这时候严家民明显感觉崔宝姻已经快撑不住要完全坐下来,她娇喘勾人,双腿不知是爽得还是累得不断抖动。 “爸爸!好爸爸,小宝撑不住了……爸爸救救我!” 崔宝姻都快哭了,卢烬百拿着瓶水在她嘴边喂水,说着是:“可怜的乖乖,喝水休息一下。”实际是想让她一会再继续尿。她小口小口喝水,喝不下想要推开卢烬百,可他还是强行往里灌,崔宝姻泪眼朦胧求饶似得看着卢烬百。 他的水终于离开崔宝姻的唇边,她可怜兮兮地说:“爸爸,小宝喝不下了……肚子里好多水……想尿尿……”头上被男人温柔摸摸,下面被严家民用龟头揉插阴唇,崔宝姻心里十分满足,感觉得到他们的疼爱。 卢百烬说:“一会好好给你严爸爸尿一泡,什么玩意儿啊,让他欺负我们乖乖!” 抖着屁股,下面还夹着人的龟头,她上来前看得很清楚,严家民的阴茎龟头特别大,难怪吃着撑,坐不下去。 可是知道失误插进去的时候,她心里开心的不得了。崔宝姻害怕自己真得变成严家民口中的骚逼,不敢承认她喜欢这样,喜欢严家民像崔培一样打她,用更不善的语气教育她。 “欠我的道歉呢?”严家民声音沙哑低沉,胸膛起伏,忍得难受。 她乖乖道歉:“对、对不起……” 下面讨好地摇起来,可他不领情。 “对不起就完了?就这么轻而易举想翻篇?你做得错事自己承不承认。” “承……承认……” 如果不是严家民打她,她又怎么会把他大龟头吃下去一点,可她不回答或者回答慢,他就打她腰,掐她屁股,指头印在臀肉上很久都消不下去。 他的动作好粗鲁,一点都不像崔培那样疼她,好像恨不得把她弄坏、弄烂才好,崔宝姻羞得不知道如何面对严家民,更不敢直面自己的性欲。 “承认什么?张开嘴好好说话!” “我不知道……我、我不知道……” 严家民一步步将崔宝姻逼到极限,在她双腿抖着蹲不住的时候,掐着她的奶子噗嗤一下插了进去,凶猛地大干起来,插得她下面啪啪作响,崔宝姻在插入的瞬间已经潮吹,屁股从他鸡巴上弹起,他完全感觉得到,却还是不管不顾按住她往死里干。 “骚水夹住了,别弄脏我裤子。” “呜呜……” “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 “骚逼!” 他按住她扭动挣扎的细腰,鸡巴越操越深,崔宝姻甩奶乱飞,黄纸大多数时间都甩到乳头上根本没机会看上面的字。 卢烬百站在两人面前,指着崔宝姻的乳头说:“来来,都过来给我帮帮忙,这他妈写得什么狗爬字。”本来这严家民写字就跟鬼画符没什么区别,为了能多操崔宝姻几下,写得更是看不清笔画。 周围呼啦围过一群人,明着说分析严家民写得什么字,其实套弄鸡巴对着崔宝姻,要不是卢烬百在最前面站着,有些都想把鸡巴喂她嘴巴里。 “这是?洁癖的洁?” 卢烬百说:“你别问我,我压根儿看不出来。” 26逼着她放尿(H,强插入宫口、当众放尿) * 她潮吹的水早就把严家民的裤子喷湿,奶子上下甩得太夸张了,雪白的乳跟着男女操逼的动作上下颠簸,就算卢烬百一干人想要看清楚上面写得是什么字,可晃起来识别不便就算了,还免不了将目光投向更大更白的奶子,看着看着就忽视飞舞的黄纸,时不时还得抽出时间看她留着口水的脸。 妈的,真够劲,看着她被严家民操到兜不住口水的样子卢烬百也忍不住撸了起来。 他叫金驭:“良缘儿赶紧帮我看看,严家民他耍赖,写得什么东西,这他妈是人写得字么!” 金驭笑而不语,摆摆手才不帮忙,现在帮了他,一会儿送走妹妹,严家民那张嘴可不饶人,他可不惹这身腥。 崔宝姻在严家民鸡巴上上下下吞吃,他颠得动作太急,连卡座旁的矿泉水也震到掉地,随着操逼的动作在淫水滋润下更深入,他捏住崔宝姻的奶乱揉,揉得她急急哭喊道:“啊……不要!奶尖尖疼!” 可他的动作更用力,两手拎扯双乳左右推揉,崔宝姻哭出声,严家民不予理会操得动作更莽撞,他挺着长鸡巴咬着牙狠狠撞进她的宫口,把她撞得泪流不止,哭着和他道歉:“爸爸……呜呜呜……我错了,爸爸出来,要死了!” 她侧身想要推开严家民,可她紧收的花穴勒住了鸡巴,严家民就算想出来也出不来。 他撞进去爽过头,才喘着气说:“嘶……想夹断我啊?松点……” 严家民拍拍她的乳,可是下面还是很紧,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肉洞不仅没被插松反而还以为他的过激插弄更紧了。 要是想让崔宝姻松一点,可以亲她、揉她,偏偏他不,只是一边洗脑说:“骚货,是不是你男朋友教你这么勾男人的?吃了别人的东西就不松口,吃完一根吃另一根,最后是不是想把这里的鸡巴都尝一遍?” 话里的醋味能把鬼堂淹了,还不是他们自己像狗见到骨头跟上来粘着她,她什么都没做错。 他还说:“今天就不应该隔着这个干你,应该直接操进去,反正你巴不得我射到里面吧,嗯,说得对不对?” “不……不对,小宝没有……没那么想!” 他怎么能这么坏,占便宜插得那么深,那个地方爸爸说过不许让叁叔叔操进去,平时连爸爸也很少操,说女孩子插多那里不好,怎么他这样……还,还这么用力。 她使出全身力气挣扎,在严家民眼里不过是发骚迎合,他倒是会教卢烬百技巧,自己用得只有蛮力,而且崔宝姻不要都不行。她已经被操到失神,吐着小舌头掉口水,颠倒开始翻白眼。 严家民正准备掰过她的下巴吃她舌头,吴烽一把扯下崔宝姻乳头上贴得黄纸说:“逃,我猜对了,换组。” 还真猜对了,他写得潦草到看不出字型,这都能认出来?他咋舌,把烦闷发泄在崔宝姻身上,在站起身的同时抱着她猛干。 崔宝姻花穴阵阵痉挛,淫叫中不自觉绞紧严家民,他的鸡巴塞满小穴,涨得她吞吃吃力。 操干动作太过猛烈,根本不顾她只有十四岁,严家民掐着她的奶尖深深射在里面,她欢愉过后开始害怕自己让他干坏,后知后觉的说:“爸爸……严爸爸要把小宝操……操坏了……” 严家民的汗水甩到崔宝姻锁骨上,他在她脖颈后啃了一下,压着嗓子说:“胡说。” 他哪舍得。 顶多就是操得猛点,看那个女人脸平时应该也没干过这么深的地方,她青涩地吃掉他整根鸡巴,严家民心满意足。 男朋友算什么,谁操得深谁是她男人。 他拔出来鸡巴,崔宝姻下面立刻散发出一股男人糟蹋过得味道,她还不自觉夹着腿发情,没人上来扶住她,都在欣赏她站不稳的摸样,看着娇小的她红透脸颊,拖起两只奶子说:“请问……卫生间在哪里,我……我想尿尿。” 这都没人刺激她阴蒂,就不停地想要尿尿,刚才尿了一回,尿得那么嗲,还会自己挤尿甩水点,现在又想尿尿,这可不能放过她。 大家都不说,金驭招呼她站在卡座扶手上,几个手下人过来一人扯住她一边乳,抱着她上扶手,她拒绝不了,只能按照他们的命令上去。 “妹妹,就在这儿尿。” 崔宝姻说:“……不……人家不要……” “骚妹妹,你也给脸不要脸?今天不是我们的人手下留情,你下面那张小嘴早让人轮烂了,现在让你当着大家面儿表演个狗撒尿也不肯?” “是啊!”周围有人说,“我们也没别的要求,想看妹妹蹲着……啊不!抬腿撒尿!要不……实在你不想尿,哥哥我倒是憋着一泡,不然妹妹让我尿你脸上?” “我也有尿!” “我也有,要不这样,咱们一起来?你说呢妹妹?” 这些人不像吓唬她,她抿着嘴摇头,不停摇头流泪。 “不要尿……不要尿我脸上……” “那你就乖乖听话呀。”金驭吹着口哨,在众人目光中,拿了根球杆伸到她蹲着分开的小穴上敲打四五下,打得用球杆捅开她的穴口,逼得崔宝姻浑身颤抖,看她还不肯听话,往上敲得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她夹着穴抖着腿,终于忍不住坐在球杆上尿了出来。 “呜哇!不要看,你们不要看我!” 刷啦啦的尿声中卢烬百握着鸡巴靠近她,对准妹妹蔓延流至地面的尿水射浓白浊液,他夸道:“……哦……哦……骚妹妹,尿得真美。” “哇——”妹妹大哭起来,尿尿把她逼都沾满,还顺着扶手流下,一群大男人慌神,没射的都不敢再撸,赶忙合力安慰妹妹。 “妹妹,别哭,良缘哥不做人,怎么能这么拍咱们妹妹的小嫩逼!” “是呗!赶紧撅起屁股让哥哥瞧瞧受伤没?” “我呸,你不就是想吃妹妹的尿水,说得好像你真关心一样。” “妹妹哭什么哭,对你已经够留情了,说好表演小狗撒尿,我还没看清尿尿的逼是什么样的,你就坐着尿了,你还有脸哭?” 在众人说话声中传来一个沉稳地男声,“你们完了,该轮我了。” 大家回头看,甩着黑粗鸡巴党信廉走进人堆,所有人心里想的是:妹妹,先别流泪了,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27老男人正是爱擦尿闻尿的年纪(微H,揉穴、 * 崔宝姻低头抹眼泪,手腕上沾着泪水,下面坐着一滩尿液,大家会哄她别哭,但没向她许诺会停止做爱。 她跌坐在扶手上,赤身裸体没有衣服,等她哭够了,围着的众人像来参观展览品的游客、像等着分食的客人,她必须拿出足够的精力面对他们。 崔宝姻想家了,她想崔培,想她一屋子的书,想村里夜晚的犬吠,这里不是她的家。 游戏没结束,众人只会更精神,从他们之中党信廉走出来,严家民咂嘴,心说,你那根屌前后一样粗,想一次性插进去几乎不可能,不弄伤她就算不错,整根插进去还不把人爽飞天。 不过转念一想,到时候能看到妹妹哭着喊着往前爬,让党信廉抓回来狂干不停,操开小穴操屁眼也不错。 他阴茎硬挺挺地,流下些液体,今天要是没有卢烬百先开口让人买避孕套,严家民绝对不用,他会全部射进去,让崔宝姻永远记住他。 他和卢烬百插入时候是有些没轻没重,可是他自己爽过之后就不管别人。 严家民好像在扮演崔宝姻男朋友的角色,他对党信廉说:“她下面的嘴特别窄,小逼紧得捅进去出不来,我操的时候前面都开过一回,还是很紧,你弄得时候小心点,开得不到位肯定要出血,前戏多来点。” 虽说妹妹天赋异禀能受得了男人的狠,但是也不能总是只给棍子不给糖吃。他自己什么都没做到,现在出来办好人。 可惜他说的话根本没用,因为党信廉本来就不是要和崔宝姻做爱,众人眼见他拿着包婴幼儿湿纸巾走到崔宝姻面前。 其实鬼堂是用不着这种东西的,尤其是湿巾多数家庭不怎么普及,还是毛巾和卫生纸用得更多,这是党信廉向堂外有孩子的弟兄借得。 说是戴着套,但刚才两个人做得都不算轻,不晓得里面有没有残留,尤其她还尿过两泡,粘黏的淫水糊满屁股,下半身被糟蹋的凄惨,必须仔细清理。 她脸上冰凉凉地满是泪痕,捂住脸不愿意看任何人,哭得伤心难忍。下面娇嫩的阴唇有节奏的翕动着,腥臊的尿味勾得人人兴奋,众人都等着党信廉大干一场。 正在这时崔宝姻突然让人架起腾空,她的腿毫无力气,浑身绵软,连好好勾住男人脖子都做不到,她紧张地夹住穴,里面让阴茎多少打开一点洞口,不再是珍贵的一线天。 “嗯啊!不要碰我!” 崔宝姻是怕又被人干进来,虽然她下面还在渴求那根东西,但她已经浪费太多力气,现在只想好好休息。 “别怕,我不碰。”党信廉安慰道。 他只是想为她清理一下。 “真的?” “真的,保证不插,除非你求我。” 两人说话像猜谜似得,崔宝姻抬头看他,他身体壮硕有力,原本觉得他与关贞尧差不多高,现在仔细看,发现他应该有一九零以上,比关贞尧高不少。 他的肌肉坚硬,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下面那根耻毛凌乱扎人,他的蛋里攒了慢慢浓精。 她收回视线,红着脸说:“胡……胡说!谁……谁要求你,你胡说!” 党信廉手掌卡在她的腋窝处把她举起来,她这才不用拼命仰头看着他。 他问:“下面疼不疼?” “唔……不疼,但是——” 崔宝姻说得是实话,不仅不疼,反而下面很痒,有种还想要继续被填满的痒意。 如果现在面前得人是她的亲叔叔,她是万万不敢这样吞吞吐吐,有话不说藏半截。他们兄弟俩就爱她发骚时带点纯情的浪劲,如果不把实话说出来,下面免不了要挨打。可党信廉不一样,他看着成熟老实,不像会动手打人的类型,连带着崔宝姻也敢蹬鼻子上脸,在他面前展示一点叛逆。 他说:“但是什么?” “讨厌!才不告诉你嘛!” 她自己害羞,埋过去咬了党信廉一口,谁知他身上那么硬,最后反倒硌到她的牙,她又气得流了几滴泪,让人看着无法不爱。 见她哭得鼻头发红,嘴巴水润润地嘟着,眼神茫然无措,显然是在他这里受了委屈的模样。 党信廉搂过来用带着茧子的手上帮她搓奶,这就是他的道歉方式,他把乳头卷进去,重重含着吸,她说着不要往后退,可胸部挺得跟高,党信廉端起来轮流叼着吃,听她边娇喘边难以自控地内八夹腿。 抖着腿,要是让不知道的外人看到,还以为党信廉把她奸过多少遍,其实不过是吃了吃她的奶子,她就自己犯淫。 他清楚的知道,这时候应该由他来保护崔宝姻。 从前无法展现的英雄主义色彩,此时找到的供他施展的平台,他把自己当成崔宝姻的守护者,用她的干净洗刷自己的罪恶。 看香出马之人信神、供神,党信廉还没有与神仙产生连接,此时他看到崔宝姻,错以为自己找到神仙。 党信廉把崔宝姻抱到干净的卡座上站着,让她靠着自己,他在拆婴幼儿湿巾的包装,动作很轻,他不想制造噪音吓坏她,就连对她说话时的声音都放得很轻,只是他不了解自己,本来声音就哑,刻意压低只会显得更性感。 “不疼就让我分开腿擦擦,还得检查一下,让我看看他们有没有把精液弄到里面。”他先洗干净手,再擦过后才说要检查她,无非是用手指插到里面,深深地、细致地检查。 崔宝姻听到声音羞着瞪了他一眼,什么呀!怎么这样讲话! 这样在他看来是检查,卢烬百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这不就是指奸么……” 吴烽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时候,借助外物勾破避孕套戴上。党信廉的任务完成,可就轮到他了。 党信廉倒是心无旁骛,可崔宝姻根本受不了这种折磨,她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身上捣乱,挠他痒痒,“叫你检查我!不许检查我!” 崔宝姻第一次见党信廉笑,不是是笑着拒绝她的要求:“不行,我必须帮你检查。” 崔宝姻急了,才做完不久她现在敏感到不能闻到男人的味道,“你!你……我又没让你帮我……” 他认真的告诉她:“对,是我自愿帮你。” 不管她愿不愿意。 保护者的身份本来应该是正面角色,但太超过,就会成为束缚者。 他搂着崔宝姻,让她贴近自己高大健壮的裸体,阴茎早就顺应主人的想法对着妹妹出击。 手掌滑向崔宝姻的腿间,强硬地分开她两条腿,手掌探入湿润的大阴唇上摸到一把尿闻了闻,“尿都这么香?” “呀!不……不要说!” 用厚掌分开她的穴后,崔宝姻站不住,只能把自己卖给党信廉。他先用湿巾按在她的穴上揉,本来擦尿这种小事,平时崔培就是帮她揉几下就好,本质还是为了清理干净,可党信廉生生揉了一百多下,在大阴唇、小阴唇,揉到湿巾纸错开位置他的茧子按在阴蒂上,崔宝姻抖着躲开,可他的手掌很快追上来,啪啪在她穴上拍打。 “听话,要擦干净,可能逼肉里面有尿,多多擦几次,湿巾纸好好拍干就好了。” “爸爸……爸爸别拍小豆豆,别拍……” 她的阴蒂早就让他揉按到红肿,卢烬百吐了口烟说:“妹妹看男人的眼光不行,我这种才是温柔型,党哥是看着老实,实际能把她操到大肚子给他当小媳妇的类型,唉,傻妹妹,自己的罪自己受。” 揉到众人听着崔宝姻细细叫着在党信廉手里喷了两回,最后求饶似得让他收手。 “不行了……不……不行了,又要喷——呀!”她哆嗦着喷在他掌心,湿巾不用拧就能滴水。 崔宝姻的身体太过娇小,完全由党信廉挡住。 他黝黑的身体壮硕无比,成为崔宝姻此时的依靠,她偷偷在心里想要党信廉插进来,可不敢说出心里话,只把脸靠在他胸膛上,默许他用这种方式玩弄她的身体。 如果说关贞尧在崔宝姻眼里是精致的洋娃娃,党信廉在她眼里就是男人,甚至是崔宝姻幻想过得父亲的形象。 检查到现在不过是擦擦尿水,这点玩法就让她喷出这么多,一会真把手指捅进去绕一圈,她怎么能受得了。 严家民心中不知不觉泛起波澜,他站在侧面,本来是为拦住党信廉强上的动作,以为他跟他那根屌一样不会疼人,谁知他做好万全准备。 行行,玩得挺开。 他目光一转往骚妹妹哪里看,她让人吃到胸脯绯红,奶晕上还有党信廉吸的印记,属于他操出的尿已经被擦干净,他不过是能操她的众多男人之一。 根本没什么特别之处,想到这点严家民的心彻底凉了。 党信廉变本加厉,换了张湿巾继续揉,他在家里下地、在牢里干活、出来也没停过,手劲再控制还是很重,可就是这样的力道揉得崔宝姻眯着眼痴痴乱叫。 “爸爸的大手好厉害……” 舒服的小狗从来不吝啬夸人,夸得党信廉揉得更快,弄得她张着嘴合不住,无声地叫爸爸。 他怜惜地看着弱小的她,和她搂在一起有意无意摩擦身体,崔宝姻的乳尖磨着他,她身体才刚要绽放,就缺党信廉一泡精液,热乎乎地浇灌在她的土地。 从根吃进去,崔宝姻就能短暂地变成女人。 他说:“我有个比你大一些的弟弟,以后你有空,我带你们一起出去玩。” “他们那是图个爽欺负人,才让你那么叫,你不用也那么叫我,我在家排行老二,你不嫌弃,叫我二叔好了。” 崔宝姻小小的脑袋,充满疑问,怎么这么巧? 但还是听话把称呼换掉,“二叔叔……” “真乖,小宝再撑一会,把腿分开,马上检查好,让你干干净净坐下来休息一会好不好?” 他揉得崔宝姻浪叫,揉得她不自觉想要流泪,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党信廉把湿巾扔掉,他手指分开崔宝姻的穴肉,慢慢插入她的穴里,深入的那一刻崔宝姻夹着他的手指不让他出去。 终于——进来了…… 她白嫩的乳房压在党信廉的身体上,压成扁平形状,两人肤色形成鲜明对比,让她羞涩到不敢抬头,拼命用奶子蹭他,嘴里咿咿呀呀叫唤着,他的指头翻飞,进进出出越插越快,见到流出来的只有她的淫水,党信廉放心许多,拔出手指没给崔宝姻高潮的机会。 他这次简单帮她清理下面,让她自己站直,转头对着后面说:“你来吧。” 刚才是吴烽先猜到严家民写得什么字,自然要让他先插,崔宝姻不干了,她用又大又白的奶子把党信廉胳膊夹着抱住。 “二叔叔,你别走!别走……你别走嘛……” 她两颗乳头早在党信廉胸肌上磨得硬得像颗小石子,现在她晃着奶子求他,擦干净的穴里又黏糊一片。 吴烽说:“妹妹坚持不了多久,就别谁先谁后,也别提什么游戏不游戏,公平点,一人十下轮流来。” 他想了想,“姿势嘛……” 严家民冷着脸提议:“就抱着她当鸡巴套子,一人十下,不许停,衔接着快一点插,就算她高潮也要塞着鸡巴高潮,谁都不许手下留情。” 看着崔宝姻自己慰问到挺立的乳尖,她知道该用什么让他心软,朝着他撒娇道:“二叔叔——求你啦……小宝想做鸡巴套子——” 他无奈叹口气,抬高她的腿。 “我不想戴套,还能不能操你?” 她收紧小穴,乖乖点头。 党信廉在诱惑他许久的奶尖上刮了一下,唇角带笑训斥她:“傻姑娘,不要随便勾引男人。” 28坏男人污蔑妹妹拿吴烽当马桶(微H,调戏、 * 崔宝姻其实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射进去,在家里崔培和奉光至都是射在里面让她吃个饱,出来后反倒什么都不给吃。 前后两根挺硬的鸡巴贴近她,崔宝姻夹在中间,抬头看着这个,看看那个,党信廉拍着她的屁股说:“别怕,一会就让你休息。”他给吴烽指了指位置,让他站在前面,他在后面排队来,插完了换下一个。 本来就剩他们两人没搞过,正好就在他俩之间轮换。 可党信廉想错了,才开荤吃一次是绝对不够的。 卢烬百自觉到第二位,严家民跟上,轮到党信廉他也没说什么,自己站在第四个。 确实他阴茎粗直还是个常年干体力活的人,别一下弄伤她,还是他们先来,这样她就不会吃不下。 崔宝姻手扶在台球桌边,弯腰分腿而站。吴烽跪下仔细看穴,她下面尿水、淫水擦得很干净,但还留有少女的馨香。 他把鼻尖插进去深吸一口,崔宝姻收紧小穴往前躲。 “嗯!” 他没做更过分的举动,而是拉着她的手,自己躺下去。 寸头这个发型方便,正适合让她骑着他磨。 “过来一下,坐在我脸上。” 她到底是谁的亲妹妹,吴烽早就打探清楚。 只不过是谁的妹妹又如何,反正爽一时而已,不会影响到各自的利益关系。而且他看崔宝姻也很喜欢和一群男人玩,大家彼此都乐意,够爽就行,纠结那些伦理道德做什么。 况且他汪汉辉一个养子,今年才十七岁,翻不起大浪。 以吴烽的身份,捏死汪汉辉跟捏死只臭虫没什么区别。 妹妹问题少,别人说什么听什么,偶尔才发点小脾气。 她咬着手指不知道要从哪面坐,下面酸酸涨涨,慢吞吞地往下蹲,她柔软的屁股颤着,上面细腰快撑不住饱满的奶。 慌得人心虚不敢看,慌得这帮男人晕奶。 严家民轻哼,“知道的看得出来玩的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拿吴少爷当马桶。” 众人哄笑,可不是嘛。 本来就夹不住尿,刚还补了水,一会还真有尿出来的可能性。 她攥着拳头蹲着仰头看,瞪着严家民气呼呼的冲他挥拳。 他被可爱到,忍不住勾起嘴角。 妈的……啧,真烦。 崔宝姻鼻头红红的,像是还没缓过劲。 嘴巴无意识嘟着,其实严家民知道她就长这样,可偏偏脑子里想得都是些不要脸的画面。 小嘴正适合给他好好吸一吸…… 看得他浑身血涌到身下,鸡巴直接朝着崔宝姻点头,她尖叫一声,快速瞪他一眼不再搭理他。 严家民难得不好意思,咳嗽一声撇开视线。 他又不是故意的…… 金驭出来笑话妹妹:“傻妹妹,你和我们玩玩得了,别给吴少爷整这套,一会你给人尿一脸,回去怎么向吴家交代。” 她的敏感度高,对这种性爱接受度好,别一会真尿人脸上…… 不过嘛,尿就尿了,其实也没什么…… 对吴烽这种变态来说,这应该算奖励。 “难道……要让少爷和吴主任说,在外面吃了个没成年的小姑娘?还是说什么都没有,只是在ktv喝了国外进口的新饮料,味道贼甜,细尝有股骚味。” 他就是故意逗妹妹,想看她生气,憋着火不敢撒。 听他们的话崔宝姻倒是没生气,反而懵懵懂懂不懂他们为什么这么说。 什么呀,他们都说什么呀? 崔宝姻皱起秀气的细眉,把脸蛋包着托起,变成一朵蹲在泥土地的歪头小花。 胡说! 她才没有想要给吴烽脸上尿尿,他们这都是……诬陷呀! 不理解,但小狗将他们说得坏话统统记在心里,还有刚才打贞贞的账一起记下来,回去要找她爸爸告状。 别得方面或许崔宝姻不擅长,但告状她最在行,多的时候一天能告奉光至十几状,关键是身后还有个说什么信什么给她做主的崔培在。 在她家她最大,崔培有事没事就说:“你是她亲叔叔,有什么不能让让她?” 奉光至就算什么都没干,也要和崔宝姻道歉。 自此以后他想封住崔宝姻的口,免不了带她买喜欢的东西,不过她好满足的很,买只小乌龟带回家就把破事甩在脑后,很少给人添麻烦。 崔家有两个孩子,哥哥崔月湖,妹妹崔宝姻,两人差叁岁。要说长相,崔月湖更像妈妈,崔宝姻像他们老崔家的种。一个长得偏阴郁,一个长得明媚阳光。非要比较,崔宝姻倒像是崔培的亲女儿。 她和他一样,长着张欺骗性很强的脸。 尤其是缺魂带来的副作用,让她看着就不像会做坏事的孩子,在村里老年人心中实属完美的乖小孩。 崔培最早没打算给崔宝姻开苞,就是纯当女儿养,可惜天天一张床上睡着,睡着睡着就睡出事儿。 在她还没从女孩变成女人,大半年同床搂抱让她极大程度适应男人的爱抚。 现在鬼堂这群人玩这些,只不过是将她推向另一个新高潮。他们把奉光至想实验的和没想过的都教给她,这下还要帮她探索如何在男人脸上磨到潮吹。 “妹妹知不知道女人为什么喜欢男人有高鼻梁、棱角分明的脸?”金驭问。 “不知道……”崔宝姻摇摇头。 不过金驭这么说,她倒是想起来,好朋友冯欢喜喜欢的女明星就是高鼻梁,五官艳丽的长相。 她猜测:“因为长得很好看?” 金驭盘腿坐在台球桌上,从上往下看,她蹲着像在偷偷尿尿,他咧嘴笑起来,捏了把自己的鼻尖说:“长得好看能顶饭吃?告诉你吧,鼻子就是男人的第二性器官,就是为方便让你磨逼才长这么高这么挺,就跟下面的阴茎一样,都是为服务你,让你爽,才长成这样。” 他还给妹妹灌输歪思想,举例子说明:“九九年那会儿楼里经常停水,谁家有女人就美了,没水吃就吃自己女人的淫水,晚上到睡前让女人坐脸上洗把脸。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要是第二性器官不够挺拔,上哪儿让你喷汁。” 是……真得是这样吗? 崔宝姻都糊涂了。 “鼻子不挺的男人,就应该扔了,相反,要是够有货,你是不是该乖乖学习怎么磨逼?”见妹妹懵懵眨眼看着自己,金驭趁热打铁,“怎么,叛逆的劲儿还没过去?你不学,就是浪费我们的资本,浪费是可耻的,小宝要做可耻的小孩?” 她赶紧摇摇头说:“不要!” “唉,这就对了,好好看看你男人的资本够不够。” 崔宝姻撅起屁股低头看下面,吴烽是典型的高窄鼻,她再看,党信廉则是鼻梁高挺入额,卢烬百不用说长得就是够帅,崔宝姻不能因为讨厌鬼堂,就否认卢烬百帅的事实。 可当她看向严家民时,眼神停顿一会,鼻子发出娇气的哼声,一下就把头撇开。 严家民是小气鬼,走过去夹着她软乎乎的脸蛋捏了一把,“哼谁呢,招你惹你了?” 她脸蛋上立刻留下个红痕,他心里暗骂,娇气包。 不自然地抚着她的脸给她揉揉,还凶巴巴地说:“刚才白让你舒服成那样了,现在跟我闹脾气,你啥意思?” “哼——反正就是讨厌你!”她不给人摸,呲牙咧嘴像只乱咬熟人的小狗。 他气得一边撸着,一边俯下身拧了她乳头一下,她赶紧用胳膊挡住不让严家民占便宜,可他正气头上,拎着崔宝姻的奶肉往起提,刚冒出颗淡粉色的小粒就让他捏住一通揉,崔宝姻缩肩躲避,“嗯啊,别……别捏我……” 声音黏糊糊地,跟和他撒娇一样。 他也声音里带着带点不易察觉地笑意:“刚才某人不是说讨厌我?” 严家民捏着拨弄她的乳头,怎么躲都要从她遮挡下强行摸她,总是玩同一颗奶头。 他和她抢来抢去,正玩的高兴呢,崔宝姻不小心一屁股坐在吴烽脸上,肥肥软软的臀瓣盖着他,刚好将湿润的穴把他埋住,她吓得流出淫水顺着吴烽的脸流下。 崔宝姻当然自己也感觉到了,她捂着嘴道歉:“唔……对……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他面相凶,年纪轻轻总是心中藏事紧皱眉头,脑子里想再色情不堪的画面也让人觉得他是在思考正经事。 这些人里,崔宝姻最怕的不是动手打关贞尧的金驭,而是什么都没做,却不怒自威的吴烽。 她这一屁股压下去,坐得吴烽只有一面鼻孔可以出气,他闷在她的屁股上说话的时候含着臀肉,模糊说着:“……岔开……腿,拿逼……坐。” 29教妹妹新知识(H,磨逼、吃穴、多人淫乱、 * 她岔开腿微微抬着屁股,让吴烽有时间呼吸。 很快把肥美肉户贴在他唇边左右抖抖,“嗯……好啦,你吃嘛——” 误以为吴烽要给她舔穴,她羞羞地捧着脸,有些期待。 才守一两秒就等不及,自己坐下去用逼把他嘴巴掰开,满满的肥逼塞他一嘴,她还小声叫他:“哥哥!快点吃吃——” 排队几个纳闷,怎么叫他们就是叔叔、爸爸,到吴烽这儿就换成哥,严家民和卢烬百不约而同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是……这……不老吧? 玩的是情趣,结果人家真把爸爸、哥哥分得清楚他们又不乐意。 一群大男人,这么难伺候。 眼前是她饱满的花穴,吴烽只能默念,她还小,不明白他们这些肮脏的大人想玩什么花样。心里叹气,脖颈稍微一抬,张嘴咬住她的肉穴。 “呜啊!” 他有虎牙! 怎么会这样! 崔宝姻欲哭无泪,吴烽简直比党信廉还要过分,他用舌头描绘她阴唇的大小,细细品味两边的柔嫩叶子,咬着她的嫩逼闷哼着吃起来。 既然她不会用逼坐脸磨,那他就自力更生带她享受,吴烽舔开穴露出里面的小阴唇。它正颤颤巍巍半缩半开,他双臂有力,举起崔宝姻的身体用鼻梁拱开外面的大门,嘴唇磨着她娇嫩可怜的小阴唇亲了起来。 亲到她无力蹬腿,一会发出啵啵的声音,一会是啾啾吸嫩肉的声音。听她呜咽到分泌出水,知道崔宝姻对他的手段有感觉,也就放肆继续吃弄。 “哥哥——别欺负小宝了,嗯嗯嗯嗯,哥哥别亲亲……” 他埋头苦吃,叼着一半小阴唇把它吃到肥大耷拉下来,舌头勾着吞吃掉所有流出的水,专注到不管崔宝姻如何喊叫,都不回应她。 台球厅内只存在她被肆意玩弄的淫叫。 在其他人眼里,吴烽握着崔宝姻的臀部死死将她按在嘴上,原本娇嫩秀气的一线天,让他吃到分开两瓣包在脸上,随着她自己小幅度摇摇晃晃的磨蹭,水沾了吴烽满脸。 “骚逼。” 严家民平静地说出这句,想在人堆里找认同,但被崔宝姻舒服的哼叫淹没。 她嗯嗯啊啊,夸吴烽是好哥哥,好挺的鼻子,牙齿磨得她小穴好痛好舒服。 严家民心脏越跳越快,让他满腔怒火烧起,他狠狠骂道:“他妈的,不知廉耻的骚逼!” 鸡巴倒是越来越硬,他惩罚似得不碰下面,死死盯着崔宝姻脸上的表情。 他看到崔宝姻两手放在下巴夹着,用逼磨脸后享受吴烽吃穴,同时还偷偷蹭她的乳头玩。 两颗浅色的奶尖已经有葡萄那么大,她低头用充满依恋的眼神盯着吴烽露出的半张脸,显然是让伺候到位。 不就是舔穴,谁不会啊? 严家民心里想得话一股酸味,说出来只会让他丢人。 男人通常对性爱无师自通,但是也分不同类型,比如卢烬百这种鼓励加吓唬型、严家民这种床上爱动手型、党信廉这种强制控制型,还有吴烽这种天生的服侍型,就是对服侍小女孩很有天份。 吴烽舌头伸出来已经是尖尖的形状,可塞入崔宝姻洞内还是让挤成叁角形,他的舌头前后舔舐,发出令崔宝姻羞耻的吸溜声。 “嗯啊——”她兴奋的阴蒂时不时让吴烽叼着咂味道,他用虎牙磨得速度和力道刚刚好,完全将崔宝姻拉入情欲的浪潮,她像个小疯子在他脸上翘着屁股磨。 “哥哥!磨死哥哥!闷死哥哥!” 吴烽深深喘着:“啊……” 原来这种吃穴的感觉这么美好,她浑身上下最宝贵的少女地带在他口中,她会因为他的舔弄涨红脸颊低头说:“哥哥……坏死了……” 又因为他在掰开她屁股后,轮流用两根食指拨揉她屁眼而紧张,小声发嗲说:“哥哥!别……别弄那里!” 说话声音柔得能拧出水,下面早就泛滥发灾。 吴烽用鼻梁拱她的穴,模仿阴茎插入的动作撞得崔宝姻颠簸起来,她的乳房乱颤,其他几个人又揉又摸围过来占便宜。 “呜呜……讨厌、讨厌你,呀,不许捏人家嘛!” 是严家民从她胳膊里强硬揪着乳头,把奶子拽出去,就算崔宝姻骂他,他也一声不吭,大手捏着她右乳狠揉。 “讨、讨厌——啊……嗯嗯,不、不要了,不要吸那里!” 他把崔宝姻的穴吃到红肿不堪,怕小狗高潮的时候弹起来把水喷出去浪费了,他手上力气不收。 捏屁股的动作将她屁眼完全暴露在众人眼下,连手指都插不进去小洞,摇摆勾人。 感觉差不多的时候,舌尖刮着她的尿孔舔拨几十下,她被刺激到发出哭泣的淫叫,阴户在吴烽口中抖了抖,一股香腻的汁水喷在吴烽的口中,他下意识咕咚咕咚咽下,多余的溅在他的脸上。 淫水喷在他眼睛里,没半分钟就让眼珠发红。已经受不住的阴茎翘着,急哄哄嚷着要干逼。 他失神,回过神后气场有变,好像已经不是原本的吴烽。 他抱她起来,极为放肆地将阴茎插进去。 “啊!哥哥,轻点插……” 崔宝姻迭成小小一只在吴烽的怀里,被他抛甩猛干,他的鸡巴在她体内猛抖,涨得崔宝姻讲话更是娇滴滴,她口水挂在唇边,逃不开吴烽的动作。 两人连接得下半身噗嗤噗嗤作响,他把崔宝姻抛起,只留一点龟头在里面,然后猛地将迭抱的妹妹放下。 让她雪白的肉体砸穿他的阴茎,鼓胀的阴囊里都是留给她的宝贝。 抱着崔宝姻白嫩的屁股,感受她淫水浇湿他的耻毛,“嗯?刚刚说什么?要轻点?” 他更猛地往里捣,撞得她阴蒂发麻,张开脚趾又喷给他,吴烽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爽玩,腰臀用力拍得崔宝姻崩溃大哭起来。就在她浑身抖动哭叫哥哥时,吴烽也因操进她宫腔深处被她绞紧,在她高潮没结束的时候操到深处就是爽。 “妹妹……你要是我亲妹妹,不到十四……我就进你房间操你,晚上坐在我鸡巴上给你讲题……” 看着她头发散乱,一副让干坏后呆呆地样子,睫毛沾着泪水,逼里小股小股淫水浇湿他的肉棒。他扛不住这种刺激,把精液从弄破的避孕套里都射给她。 “呀——哥哥的……” 精液……崔宝姻说不清是爽还是委屈的哭着,吴烽沾着白浊的阴茎抽出来,排队几个顿时神色有变。 “吴少爷这是玩得哪一出。”卢烬百自己还没舍得射进去。 说白了崔宝姻已经盖着他的章,吴烽这举动就是和他过不去。 金驭说:“说了戴套,你这是坏了我们的规矩。” 他把抱着的崔宝姻推给严家民,当着众人面揉着崔宝姻的小腹,让精液排出。 “你们也可以不戴,给她播种,怀了就养着。” 吴烽恶劣地挑眉说道:“怎么,你们没本事让她怀上?” 他脸上露出几分同情,“不自信是病,得治。” “尿尿……呜呜,小宝想要尿尿……” 本该打起来的几位没工夫打,小狗哼哼着打断他们。 她现在还处在高潮后的敏感阶段,因为有尿意,让她更加难以控制身体抖动,严家民不管叁七二十一,没戴套直接操了进去。 她吃过别人的精液,必须要吃他的,不许厚此薄彼。 可是刚才吴烽是正面抱操,他是从背面,崔宝姻看不到人,都不知道进来的是哪一根,她叫起来:“谁——咿呀……是谁,爸爸、嗯嗯、爸爸,叔叔……小宝要尿尿,放小宝去尿尿!” 可惜她的呼声没人理会,严家民操完卢烬百操,这两人轮上瘾,还相互帮忙抱着她,对准对方的鸡巴插。 一个稳稳扎马步,另一个负责抱着用她小穴套鸡巴,尽管搂着她,不给她高潮的时间。她被插得不能尿出完整的一泡,时不时挤出一股尿,掉几滴尿点。 给一个插,还要和另一个接吻,玩到最后不知道这两个人射了多少,在她终于站回地面时,腿夸张岔开站着,下面糊满男精,粉嫩小逼连成丝的淫液配合大股大股精液掉出。 吧嗒吧嗒掉在地上,她勉强站稳,抖着腿像只刚出生的软脚小羊羔,小声抽泣着,想找主人依靠,可主人撕开脸皮变成一根又黑又粗的大屌,掰着她的小洞往里干。 她弯下腰,无助哭喊:“贞贞,贞贞救我……” 党信廉已经把龟头插了进去,但他钓着崔宝姻在里面打圈转,只磨不插,嘴上许诺她:“让我插插……” “保证轻轻地……乖乖,信不信我?” 她说:“二叔……” 他和崔培的身份渐渐重迭在一起。 党信廉问:“好不好?” “好……” 众人里传出部分人的笑声,似乎在笑崔宝姻的天真,敢相信男人这种鬼话。 卢烬百玩够了,已经清理好穿上裤子,严家民拎着根台球杆砸在地上,折断的部分飞向卡座后的挂画广告上,砸烂的玻璃框掉在地上,党信廉猛地撞了进去,“啊——”。 听到她惊叫的声音,严家民握紧拳头,背过去骂她:“蠢死了。” 30阴阳盘(H,暴力插入,踩头) * 已经熟悉被插入的小穴,用湿润甬道夹紧他的阴茎,刚插叁分之二不到,崔宝姻就感觉强烈,下面胀满,撑到她摇着头恳求党信廉能放过她。 “不行、不行,真的进不去……了……”为讨好党信廉,她卖力用阴道内的肉褶蠕动吮吸布满青筋的柱身,只为他满足后能赶紧出去。 崔宝姻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他半蹲着,下盘很稳,插在她里面一下下动起来,浅浅抽插中刚刚其他人射进去的精液噗嗤挤出一些。 他保持着快频率、浅抽插,在她想要撑背起来时发出命令:“趴好了,别动。”边说边顶着缓缓往深处插。 崔宝姻印象里还把党信廉当成老实男人看,给她事后清理加分太多,所以这种命令的口气也减弱几分。她不管不顾就要起身,后面男人拔出阴茎,让小穴顿时空荡起来,一阵持续的空虚掌控全身。 她张大嘴喘着气平复心情,下一秒——党信廉用脚碾在崔宝姻的头上,踩着她往下压,脑袋砰地磕在地上,压得她和地面无距离接触。 党信廉这样做把崔宝姻吓得不轻,她鼻子里吸入烟灰,浓重的烟味顿时让她胸震咳嗽着,感受着硌脸的烟头,眼泪当下滚落,砸在地上裹上灰雾,晶莹变脏。 她无人可依,现在跪扑在地,头被党信廉紧碾,疼得无法转动身体。这不禁让她慌乱无措,再联想到关贞尧的下场,哀哀叫了声:“二叔叔……”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听到她的叫声,党信廉无动于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看着崔宝姻头发散乱,遮住秀气的脸,烟灰沾在头发上,她趴在地上臣服着。 他这下肯定了,她绝对是神仙。 不然怎么会敞开水帘洞,拿出仙桃、仙泉水请男人进洞坐。 “你!”严家民要制止,金驭把他拦住。 金驭说:“先别急,这下没用劲儿嘛,再说……也不是你的人,你上赶着关心,人家领你这个情吗?”虽然这么说着,可熟悉金驭的卢烬百看得出他也紧张了。 金驭没看严家民,但严家民却像被他透视而察似得,浑身不自在,总觉得金驭已经将他看穿。 良缘儿说得对,她崔宝姻是关贞尧的女朋友,和他没任何关系。 关心则乱,这事就不应该他管…… 严家民抬起头,咬牙僵住不动。 一声头撞在地上的响声过后,他撤走压力把阴茎重新塞进去,这次进得更缓,不像为了要操她,倒像是在报复崔宝姻刚才把穴夹着不让他进。 “啊!二叔叔……小宝真得吃不下了……” 插得太狠,她急急尖叫一声,下身让插满,他摇着胯往里捅,他的两颗沉坠的蛋也要一起塞进去,像把她撑饱、撑死。 卢烬百也惊了一下,没想到党信廉会对崔宝姻下手,他去摸烟盒,烟反夹在他手里,走近给党信廉递烟。 党信廉低头侧脸咬着,金驭上去帮点火,顺便给挨操挨打的小狗求情:“党哥,这个点儿,该送咱妹妹回家了。” 是在提醒他,后面还有索参堂的人等着。 人家妹妹后头有人,出手不得看看情况行事。 不是金驭说他,妹妹那嫩脸是能随便踩得吗。 这要是个普通女孩,要了就要了,可崔宝姻是崔培的侄女。金驭还不至于为她和崔培起冲突,况且玩玩就是底线,真伤到她,崔培都不说了肯定要出手的,还有汪海辉那个小畜生,谁知道要怎么找他发疯。 最重要的是——金驭自己舍不得。 他还没尝过味儿呢。 崔宝姻听到他们要放自己回家,小心翼翼转头,极力朝党信廉的方向看去,她看到昏暗中火光闪动,一张四十出头成熟男人的脸在烟雾里扭曲变形。 她揉着眼睛,带着疑惑重新看去,可崔宝姻没有看错,党信廉的脸真是阴阳盘。一面一半代表着两种不同选择,小狗瞪大眼傻乎乎地反应过来。 哦!原来是她自己选错。她把脸蒙在手心里,有些苦恼,明明这些叁叔教过她,怎么一下子没看出来他是阴阳盘呢? 阴阳盘,是出马仙对患有某类精神疾病患者的统称。 这种人平常在外与普通人无异,一旦触发关键信息就会发病。 首先,阴阳盘会找到他们看中的对象;其次,提出问题供对方回答;最后,把选择权交出去,根据不同选择开启黑、白盘。 白盘代表暴力强制,黑盘代表顺从服侍。 崔宝姻知道,刚才她肯定是在某个问题上入了圈套。 他的阴茎在穴内涨大,卵蛋随着他一下下的动作撞在她屁股蛋上,打断了她的思路,带她继续体验性爱之妙。 “咿呀!”她心里还在和笨笨地自己置气,不理解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早看出他是什么人。 他问崔宝姻:“想回家?” 笨妹妹想归想,这次不敢随便开口回答,只是不停点头表示她想回家的急切之意。 “那行。” 他说:“做到抽完这根烟,就送你回去。”抽根烟才能用多久,他话刚说完,捏着烟,用蹲着的姿势将阴茎抽出,只留龟头在里面。 党信廉单手斜向抓住崔宝姻的胯,和她一同跪地,阴茎整根插进去。 两瓣肥软的白屁股让党信廉撞得飞出肉波,她的脸贴在冰冷的地面,屁股迎合他的撞击,有时甚至会忍不住左右乱摆,他抽烟的动作没变,只是在弹烟灰时,伸直胳膊避开她娇嫩的身体。 崔宝姻咿咿呀呀叫着,在他大力往进干得动作中后靠,让屁股越翘越高,烟快燃尽前他扔远,双手捏紧她的屁股,把肉感十足的臀部捏聚在手中,挺着腰啪啪啪操干起来。 “啊啊啊啊……”她可怜哭叫着,鸡巴在她体内操出残影,撞得崔宝姻乳头在粗粝地面上磨破,他的手不停地向各种方向扯她的臀肉,让崔宝姻逐渐适应粗暴的手法,小穴彻底被他打开。 “二叔叔、二叔叔别、别插……” 这种单一的快感没有让党信廉满足,他干脆放开手,让她自己撑住身体,换一种速度重重干她,每次都好像要把卵蛋塞进她的穴内,她没力气撑着把他鸡巴滑出去,阴茎弹弹跳跳别黏糊糊地骚穴吐出去。 龟头出去的时候还扫了下她的阴蒂,崔宝姻抖着屁股呜咽一声。其他男人在干她的时候会发出不同的喘息声,只有党信廉用一种完全沉默的态度对她,如果不是他毫不留情的动作,崔宝姻甚至会误以为他对她不感兴趣。 31三个人的真实身份(H,打屁股、穴、屁眼、 * 党信廉用教育人的口气说:“谁让你吐出来的?” 崔宝姻很委屈,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可他不给崔宝姻解释的机会,扬起手就在她屁股上抽打,吓得她夹着穴,害怕到用手挡住。 “手。” 他是让她拿开手。 她执着得很,手还挡在小屁股上。 “……” 党信廉呼吸一重,看着她细白的手指搭在臀上,背身面对着他,这姿势俨然是十方堂重金所作的九神女挂相。 精致的神女相旁边挨着狗窝,堂口出来进去的人都在这里撒尿,只有党信廉跪下给她磕头。 面对不会回答他问题的九神女挂像,他永远是不会变的黑盘。 他看崔宝姻——除男人们作恶时留下的痕迹,她的身上连一丝伤口都没有。从此认定崔宝姻是降世九神女,用来拯救像他这样残破不全的人。 她神圣不可侵犯,却为助他改邪归正,开洞迎接他的到来。 他摸着喉咙上自虐留下的伤,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胯下那柄肮脏的刀捅穿大门,冲开水帘洞,党信廉闭着一只眼,从洞中看外面,打开了通往上天的大门。 周围人吵吵嚷嚷,围着将他们圈起,党信廉什么都听不到,只觉得她的神性刺痛他的眼睛,让他上下发烫,身体像裹在油锅里煎炸。 他被这种美震撼,目眩神迷,想要赞美她,可以他的文化水平根本不足以形容。 党信廉只是想,如果不能完全得到她,那就只能毁掉她。 “还挡?” 他抽在崔宝姻的手上,她疼得收回手,党信廉左右手臂肌肉明显鼓起,他交替抽甩她白嫩的臀肉,打得肉浪翻涌,抽红她下体所有部位,连屁眼都没放过,打得她噗嗤喷出淫水,在他掌下高潮。 “不挡了不挡了不挡了——”她的屁眼一张一合,火辣辣地疼痛之外还让她爽得想哭,崔宝姻很久没被爱抚,她已经要受不了这种压制,她想要党信廉快点射进来再帮她清理身体。 党信廉扬起手带着吓唬她,她感受到风就误以为会挨巴掌,马上抽动瑟缩,在地上可怜的抱住头,误以为这样就能获得他的同情。 他没有原谅她,停住不动的手抬得更高,在她沾满晶莹水液的花穴上凶狠抽打。动作直接,不是要和她玩花样,只是用行动告诉她不听话的下场。 不管崔宝姻如何求饶,党信廉都没有收手,他的动作残忍,将她稚嫩的小逼摧残成凋落的花,无毛肥逼在他手下扇开洞,黝黑的手掌沾满淫水,打到她全身心服从他的驾驭,打到她从今以后看到党信廉就会乖乖撅起屁股,而他只会认为——一切都是崔宝姻自愿的。 她答应过他,是她召唤着他。 她自愿被他用粗糙有力的手教育、她自愿接受做错事的惩罚、她自愿在和他结合在一起。 党信廉脑子里所想的任何内容,都不像正常人会想得。 听着她崩溃的淫叫,看着她把脸埋在掌心里藏起眼泪,党信廉扶着阴茎重新插进去。 他仰着头,撞得崔宝姻下体连接处咕叽咕叽的声音没停,屁眼两边的臀肉已经被党信廉掐红,淫水泛滥的粉嫩小逼成他独享的至宝。 崔宝姻臀部情不自禁配合他摇晃,任由他掌控着她的身体,她被操得浑身哆嗦。 “呜呜——好舒服、小宝、小宝想要这个……还要……二叔叔给我……” 到底叫得是谁只有她自己知道。 黑鸡巴在她大开着的小洞里进出,源源不断的淫水喷涌,浇湿二人的结合处,他耻毛上沾着女人的香,党信廉红着眼往里狠操,撞得阴蒂充血肿胀,听她失神乱喊,在射出精液之时安心闭上眼。 他想要,他得到。 白盘疯转,回归本位。 金驭看着眼前一闪而过的另一张脸,这与党信廉本来的样子十分不符。 再看时党信廉已经变回现在的样子,卢烬百做隐晦暗示,金驭看着他无声说出几个字:换皮人。 有意思。 这么看下来,倒是只有严家民一个正……他还没想完,就见卢烬百摇头,金驭疑惑。 怎么了? 他往严家民站得位置抛了个眼神,金驭顺着看过去,严家民头上双角破出,坠着刺锤的长尾伸向崔宝姻瘫软的双腿洞口处,这是在守护伴侣的招数。 金驭冷笑,好啊,这是把他们鬼堂当成快速修炼的老窝。 从见到崔宝姻的那刻起,金驭就看出她有缺魂的症状,只是不知道具体原因是哪种。 很快,金驭想到用淫玩崔宝姻的方法试试能否激出几人的原型。这几人来这里各有各的目的,既然他的试探没用,那就用这种低级、原始的方法试试。 哪想到妹妹的用处这么大,让几个人都爽到顶点,亮出身份牌。 换皮人、蟒仙、恶魔。 他再看着地上状似青蛙趴着的可怜妹妹,肉屁股上已满是青紫,也不知道党信廉用多大的手劲,能打成这样。她逼口糊满精液,从洞中噗地喷出一股,流了下来,时不时还抖着抽搐一下,惨到能激发人最肮脏的性欲。 众人欣赏崔宝姻的淫态,无人发声,就在这时从台球厅外弱弱传来叁声敲门声,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他们向内门看去。 卢烬百说:“呦,家长找上门了。” 32换皮人 * 抱着妹妹上二楼的两个人,一个在外面守着,另一个帮她清理身体。 得到特殊待遇的是党信廉,严家民则站在门外。 他抬起下巴,揉搓喉头。 完全猜不出,崔宝姻只要党信廉陪她进去清理的原因。 论长相,他比党信廉好太多;论条件,甩他更远。 可被丢下的人是他。 那个在他眼里普通的农村男人——正在里面享受他本该享受的一切。 他们在里面做什么?清理吗?清理哪里?怎么清理? 一群人的性爱是乱性而为,崔宝姻无法反抗,可发生在两个人之间的性行为太过于暧昧。 理智点,那就是性交;文艺点,可能会诞生出爱。 他站在门口点烟,眼神发直,来回踱步。 因为不想听到里面的声音,于是他走远、走远,一直走到楼梯口。楼梯转角处有扇从来没开过的小窗,玻璃上已被灰尘覆盖,依稀有光,但亮得不是很明显。 即使为这里带来了光,也是灰暗中不甚明亮的懦弱的光。 他维持普通人的肉体,连接脚跟处的模糊影子是恶魔的形状。在微光的支持下超过楼道的宽度,无限拉长——直到他转过头,用那双深邃的眼往前看,恶魔展翅一间间覆盖,最终定在崔宝姻所在的房间前。 楼道地面小幅度震颤,黑影完全遮盖一楼并向楼下延伸,他竖起尖耳,眼中映出猩红八角星,彰显着纯血恶魔的地位。 他用恶魔最擅长的远程控制拧动房间的门,想要闯进去一探究竟——不。 眼中闪着慌乱的光,他收回视线,深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呼出来。 严家民捏紧烟、抛掉烟,在原地不安绕圈,最后停下,转身快步往崔宝姻在的那个房间走去。 还是不要吓到她,用普通人的方法进去。 爽够该善后的时候,崔宝姻发现党信廉的脸由黑盘做主,白盘所代表的强控完全褪去,黑盘把柔顺、专注倾泻出,他沉默着为崔宝姻擦净身体,换上新裙子。 崔宝姻没心眼,才让人无情插过,靠在党信廉身上问他:“二叔,你是阴阳盘吗?” 天真单纯的人,不管问什么冒犯的问题,都不像要打探消息。只会让人情不自禁放松警惕,把她想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她的缺魂症状明显,但凡是干这行的人不会看不出丢魂症。 但他显然学艺不精,所以只当她是反应比一般孩子慢些,甚至不觉得她哪里有问题。 二楼最里面的位置有公共淋浴处,但热水器不太行,房间内又没有单独的淋浴间。这边住的都是男人,党信廉糙惯了,可以随便冲凉,可她是个柔弱的女孩子,自然不能洗冷水澡。 他打了盆热水,准备用毛巾帮她擦身。 崔宝姻像农村杂交生的小土狗。 对阴阳磁场感知力强,能瞬间分辨对方是否带着恶意。 从上楼前,崔宝姻就已经在党信廉身上感受到善意,让她亲切几分。而后,还看出严家民一会正常、一会有很浓的黑暗的味道散发出来,他也不说藏着点,身上恶魔的臭味快要呛死人了。 至于党信廉嘛,崔宝姻努力动脑筋想着。 他大概从很早以前精神世界就已经崩塌,只不过表面上实在看不出阴阳盘和正常人的区别,连气味也无法分辨。 见党信廉不回答她的问题,崔宝姻大着胆子哼哼起来,“二叔——二叔你说话嘛!” 他让崔宝姻站在床上,房间很整齐,但是不干净。 这样的程度,勉强在崔宝姻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烟灰缸的烟屁股开成一朵花,地上是用过的抽纸。 她嗅嗅,闻起来有股甜甜的臭味。 崔宝姻贴着党信廉撒娇,他搂着她吻了起来,手自然分开她的腿,朝她腿间处探去。 “唔……嗯嗯……嗯……” 他睁着眼不错过崔宝姻任何一个反应,抠穴抠到手指抽出后她跌坐在床上,随即党信廉压着崔宝姻躺下去。 “二叔……”她咬字含糊不清,一副被亲懵的表情。 他吻得很深,每吃一下,崔宝姻都感觉自己舌头会被党信廉咬断,在接吻的同时他的手指还不断深入甬道扣弄,把已经肿起的小逼搅地更加酸麻。 党信廉欺身而上,“看着我。” 她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面对面的这张脸皮下出现游动的褶皱,皮面翻出波纹不到几秒就退化消失——就像风吹麦田,受吹荡后金波往一边倒。 党信廉变作另一副模样。 这是一张陌生的脸。 崔宝姻很惊讶,没想到换皮的过程也一点血都没有。 “我是换皮人,不过杀……杀的那人是块阴阳盘。”他说。 同时还在观察崔宝姻的反应,他杀过人,她会不会害怕自己? 在萌生这样的想法后,党信廉甚至不敢马上就与崔宝姻对视,他怕在她眼里看到最直白的厌恶,小孩子的喜怒哀乐多出自本心。 可她只是若有所思,躺在他睡过的床上,摸上他的脸,他颤了下才恢复正常。党信廉与她对视,她的眼里清澈见底,没有任何杂质。 无法形容的干净,干净到发邪。 崔宝姻评价道:“哦——原来换皮的过程这么简单,看起来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能夺走别人的人生。” “二叔,你真厉害!” 她羡慕的看着党信廉,她羡慕他有这样的能力,重复夸他很多遍。 换皮人是存在于东岷地区的异类之一。 他们出生时,从母体吸收过量营养,且源源不断吸收周围人的运势,生下来后身体无比强壮,基本可以保持不死,坏处则是会伴随无尽厄运。 换皮人本质上还是人类,但却拥有人类无法掌握的本领,即:杀人换皮,清理现场。通常在叁十岁后换皮人才能觉醒天赋,觉醒后必须马上杀掉距离自己最近的人换皮,否则受反噬后被自己的皮吸收。 换皮后身体会将两人的优点集中起来,党信廉身上有换皮人的强壮不死,还有阴阳盘的黑白处决。 崔宝姻觉得他实在是幸运,起码听起来这个被他夺皮的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她还记得,有一次二叔从吴家店拉回个换皮人。 那个女人因为不想伤害孩子,就出钱请二叔救她的孩子。 救人方式很多种,二叔偏偏选择最简单粗暴的那种。 他载着人回来,开车进院停下,她听到声音跑出来迎接二叔。 女人正在哭求老天爷救命,喊到嗓子冒血,哭到断气,二叔说:“脏死了,别看。” 在他蒙住她眼睛前的那一秒,崔宝姻清楚记得。 大风刮过,换皮人从活人变成人皮,空荡荡的身体里一滴血都没有。 人皮瘫在车座上,二叔把它捡起来扔到院子一角。 “风太大,爸爸抱你回家。”他说着抱起崔宝姻。 崔宝姻趴在他坚实的肩上,堆在角落的人皮前后摇摆站起来,极力控制着飘摇的身体向她招手。 礼貌小孩乖乖挥着小手。 “姐姐,再见。” 33色色的笨蛋小狗(微 jiz a i25.c o m接吻 * “这样你就可以同时有两种力量,对吗?”崔宝姻在向他确认。 她湿润的眼中,盛满党信廉没见过的世界。 长时间对视,他会受到诱惑深陷其中,她年纪还太小,这对她来说不公平;可如果不对视,他会认为这是一种背叛。 “对。想要再换皮,必须脱掉现在这张,不过脱下后,阴阳盘的力量就不能再继续使用。” 房间里原本只有烟味、汗味和快要散去的精液味,可她来之后,都被她身上的甜味覆盖。 在下面做得那一次,根本不够解馋,反而让他兴奋难忍,阴茎到现在还在跳。 党信廉还想要继续把没干完的延续下去,不过才检查过崔宝姻腿间少女地带。湿润的小逼肿起,正好藏起她被男人们干出的小洞。他暗暗分析,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其实从刚才起她就无法合拢腿,坐的时候也很小心,生怕扯到哪里。 崔宝姻下面被操到阴唇掉出一点,在他看来这样的小穴特别诱人。 可惜她太小、阴道太窄,不管缠着男人的动作如何熟练,终究是个孩子。他们再收着力,还是会把她操肿。 忍忍…… 就在他这么想的同时,崔宝姻用腿碰了碰他隆起的地方,党信廉以为她是不小心碰到,顿了顿,压住反应,可紧接着她夹着他的腰扭动身体,一副耐不住的模样。 从她的角度正好看到党信廉紧绷的下颌线,侵略性的味道瞬间将她笼罩,他在问:“发骚了?” 崔宝姻知道,他和严家民不同,他这样问只是真的想知道她的真实想法,可越是这样,她越羞耻。 唔!小狗把别人胃口吊起来,自己却缩头乌龟般捂住脸。 他没拉开崔宝姻的手,想了想,撤身站起,把衣服扯开脱下,甩着屌说:“乖乖,让我看看脸。” 党信廉想要确认她的想法,如果需要,就满足她。 “呀!不要嘛……”她重新被党信廉压在身下,“不要,人家不要——” “好啊,学会说谎了。” “嗯……小宝没有!” “那就说实话。”记住网站不丢失:po1 8 k.c o m 下面肿着,根本不能舒服,她想党信廉疼她,可不想他插得太过火,最后她磨磨蹭蹭说:“……插……轻一点好不好?” 党信廉不费力气就将她遮面的手腕拿开,压着她贴面吻着,吸着嫩软香甜的嘴唇说:“嗯……小色鬼……以为我要操你?” 他……他都硬了,怎么不是这个意思! 她恼羞成怒和党信廉置气,躲着不给他吃舌头。 “馒头逼都给人操得兜不住尿,还敢贪吃?” 党信廉拉着她的手往自己阴茎上放,巨根砸在她手里,打得崔宝姻猛地抽回手,指尖轻轻触摸,回想刚才的硬东西。 “讨厌……”她羞得瞪人一眼。 他失笑,拨着她乳尖哄她别生气,手背把她脸推正,大手插在她发间,将崔宝姻的头发披散开。 像野兽圈困猎物,撕开她的自我保护,盯着粉润嘟起的唇珠轻吻,压在上方和她一下一下接吻,亲到两人都有些迷乱。 党信廉扶着鸡巴打她,没太克制自己,顶着她摩擦。 她声音绵软无力:“唔……别……” “喜不喜欢?”他的动作轻重交替,她低声淫叫,生怕别人听到他们在上面偷偷再尝性爱之果。 他抬高她并拢的双腿,跪在床上用阴茎轻打肿起的小穴。 “唉……算了。” 党信廉还是觉得她下面太肿,不适合继续弄下去。 崔宝姻躺在床上扭动身体,自己主动抓着两团奶子揉,可她的力气小,怎么都不得趣,只好求助党信廉,顺便让他阴茎继续拍她。 他马上拒绝:“不行,下面太肿。” 可说这话时,还用卵蛋撞在崔宝姻肥肿的馒头逼上打圈磨。 “咿……嗯啊!二叔……” “还要继续打打……好不好嘛——”崔宝姻拖长音求他。 他不答应,分开腿用阴茎蹭阴户,党信廉长久地注视着她,“嗯?” “要二叔的……给我——”她把挡住自己羞红的脸颊,小声说出心里话,“小宝想要了……” 党信廉灼热的目光化作强烈性欲,从里到外侵犯崔宝姻的身体,他龟头抵在她穴口处,做出要插进去的姿势。 “不想戴套,给不给操?” 明明下面已经超过常规刺激,得不到满足的笨蛋小狗还是点头答应,好像有人射在里面才是最好的礼物。 “傻姑娘,你可怎么办……” 他无奈叹气,看着乖乖等着阴茎插入崔宝姻。小姑娘躺在他平时睡觉的床上,身下床单抽皱,这让他陷入幻视。 她是从小跟了他的女人,没人偷着从家里跑出来就为让他灌精,大着肚子还要他继续往她穴里射精,非要没成年给他生孩子。 党信廉甩开脑中画面,他差点没忍住,在竭力克制后,甩着阴茎用龟头在她穴上拍拍打打,啪啪啪无限拍打,拍得小姑娘噗嗤似尿似喷激出股甜水,飞出的水柱打湿他的床。 让她尝尝香甜就行,怎么可能真插进去。 下面的水顺着屁眼而流,让她身体发痒,满足过的小狗才不管男人爽没爽,他坚硬竖起的阴茎在她眼里已经丧失吸引力。 她娇滴滴地叫人,抬着腿虚虚夹在他的腰上,“二叔抱抱!” 因为下面黏糊弄脏屁股,她还有些嫌弃地皱起眉。 党信廉顺着她的腿摸下去,环住崔宝姻的腰把她抱起来。 有人敲响房门,崔宝姻被他按在怀里,紧紧和他贴在一起。 “唔!有人……” “别怕。” 党信廉知道是严家民在外面。 开门后两人对上,严家民先开口:“下楼吧,接她的人来了。” “等等,还没擦干净。”党信廉说。 他俩算是玩爽了,叫的骚成那样。严家民耳朵没聋,就站在门外听里面的动静,党信廉当然也知道他重新回来后就没走。 本来还乖乖在党信廉怀里靠着,听到有人接她崔宝姻马上扭头问:“叔叔,是谁来接我,是不是我爸爸?” 她的脑子还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在外出马的崔培怎么可能今天就回来接她,来人当然是奉光至,可崔宝姻想要谁,嘴里就念叨谁。 他们把她欺负的惨兮兮地,现在想念家人在正常不过,可严家民眼里,只看出她迫不及待,恨不得插上翅膀从这里飞出去。崔宝姻眼里闪着动人的光,可她的天真烂漫和严家民没有任何关系。 她不是他的所有物。 咬紧牙关,他脸上露出嘲讽的微笑。 “蠢货。” 是他没让她爽?还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把她伺候好? 他阴阳怪气刺她:“你问得是哪个爸爸?” 做爱期间,连二十出头的男孩都被崔宝姻喊过爸爸。她顶着张清纯的脸,用诱人的身体勾引男人。严家民甚至怀疑她口中这个爸爸也是上过她床的男人——之一。 本以为这种话能伤到她,都准备好看她受伤的神情,没想到崔宝姻根本听不明白。他这么说完,她犹豫了一下,在党信廉怀里小声叫了他一声:“爸爸。” 似乎是怕他没听清,崔宝姻用湿漉漉地眼睛看着他,娇哼着,咬着舌头含糊说:“爸爸……” 她小穴在流水,香味勾人。 操过她的爸爸也有他,这么叫没错。 她用无邪的双眼将恶魔处以极刑,严家民讨厌她,所以无法控制地想要靠近,在外铺开的影子飞快被他收回身体内。 麻烦。 ……真麻烦。 看他沉默片刻,党信廉以为严家民要说些小姑娘承受不了的话,做好捂住崔宝姻的耳朵的准备,没料到浑身是刺的人只是侧身进入房间内。 严家民拿起变冷的毛巾,重新压入热水中。 “没时间磨蹭,索参堂的人就在楼下。” 她表情因恍然明白而改变,确实闻到空气中有叁叔的味道,以及另一种她熟悉又不熟悉的味道——就在崔培拿回的情趣内衣上经常能闻到。 崔宝姻有些好奇,这个味道的主人是谁。 34妹妹的来头 * 楼下有人进内道敲厅门。 如果是自家兄弟直接进就是,敲哪门子的门。 外面有阴兵驻守,外人不破阵找不到路,来人只可能是懂阵法的同行。 又是叁声敲门声,这次的声音显然大很多。 叁叩点灯,六叩入堂,后面这叁下敲得很急,就像怕里面的人反应过来一般。 金驭瞬间明白什么,猛地抬头喊:“都闪开!” 众人听命分散,躲闪极快。 一股劲力将门冲碎,从门外涌入强劲气流,缺少通风的台球厅内立刻被风灌满,呼啸入耳。 耀眼的金发凌乱向后吹开,露出金驭完整的五官,他细眉微抬,嘴上勾出完美弧度,大方迎接不友善的客人。 “下午好。” 所有人都听到对面冒出一句:“他妈的,狐狸精!” 说得可不就是良缘儿,不过这点连卢烬百也承认,金驭确实像只男狐狸。 说话人心里默默念叨着,以后再也不说关贞尧那小子是男狐狸了,他顶多算个小白兔,这才是真狐狸。 金驭的提醒给众人活命的机会,否则在这等强力下,距离内门较近的人都会化为碎渣。 显然对面有道行高的人在,可金驭瞧了几眼,不确定弄出那声震天破的人是谁。 台球厅内无窗、避光,靠阵法覆盖的地方聚集阴气。 闯入者穿着皮鞋,踩得很用力,后面跟着若干人,从他那边丢出个东西,闷声砰地砸在地上,那声音有点像无数把毛多的鸡毛掸子一起敲地。 金驭手下人把东西捡起来,立刻骂句脏话,“良缘哥!是肖九的头……” 丢来的东西是颗裹着衣服的人头,上面血还没流净,打开后看得出割头人下手很利索。外面守着的阴兵选得都是新进的优质品,肖九是里面最出色的,连他都只剩颗脑袋,别说其他认了。 周围人憋着口气,两侧的人互相看对方,随即向着索参堂的方向靠近,渐渐摆出围困的阵势。 金驭清清嗓子,后面就知道该干什么。他们把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关贞尧提起来,拖着扔到中间,直接在两方堂口中摆出条界限。 只可惜,对面没有任何反应。 鬼堂这边自动闪开一条道,卢烬百侧身让金驭半步先,他往前走,卢烬百随后跟上。 这里是汪家的地盘,金驭是汪道青的徒弟。 他这个二把手当得好,他笑,谁都可以没大没小;他不笑,周围人就得夹着尾巴看脸色过日子。 有人拍开室内灯的开关,台球厅冷白的光线让人不禁身体发寒,在这样的光下,他们看清来人的数量。 内通道被堵死,后面有看不清的人头。 黑内衬、黑西服、黑皮鞋、黑手套,索参堂标配。 索参堂众人心口处,都贴有保持半燃的黄纸,在灌入的冷风中嗤嗤拉拉作响。 前排叁人几乎并齐站着,金驭辨人。 左边戴龙虎纹覆面的是陈肃潜,右边刀伤从头顶连到下巴的是戴缙,中间的没见过,此人右手没戴手套,是个断指,手上有血,看起来肖九是他所杀。 这人……他确实不认识,但这张脸足够熟悉。金驭以前认识一个,今天认识有一个,现在眼前还有一个。他们崔家的种,皮相还真是没得说,难怪能生出那么个宝贝。 他又想,外面两批人,却连一个回来报信的都没有。 难道真得都被杀了? 金驭虚目,思索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有多少。 卢烬百说:“良缘儿,咱妹妹……到底什么来头?” 索参堂弄这么大排场,头前几个人进来就把厅里扫了一遍,正经出马仙扔地上没人管,可不就是奔着妹妹而来。 他笑,“怎么?你怕了。” “没,我是在想,要不干脆带她跟我回去……” 这是真喜欢妹妹,可人家后边还有靠山,不好带走啊。 金驭提示道:“妹妹姓崔。” 崔培那个崔。 “那又能怎么,她姓什么,我都想要。” 金驭换了种问法:“那你准备怎么办?” 卢烬百说:“让她换个姓。” 他笑了,“好啊,我绝对支持,到时候我也要吃!” “去你的,想得美!” 正说着,自索参堂后面传来咋咋呼呼的声音。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一让!给我让让!” 人堆中钻出来个小年轻,手里抱着团毛茸茸的动物,手挡着厅内的光同时也遮住他自己的脸,几步就窜到叁人正前方的位置。 此时四人构成叁角形,金驭身体前方不远处的排灯管突然炸开,火星飞溅。他没躲,始终盯着地面,在小年轻走过的地方留下一串血脚印,脚印组成叁角形,正好将四人圈在圈内。 和金驭看到的不一样,卢烬百根本没看到什么小年轻,他眼中是只穿着衣服的黄皮子,似人般用两腿站立,再眨眼才看到那个年轻人。 索参堂是拜黄仙的堂口,这不奇怪,可他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年轻人的动作不算流畅,让人有种他刚学做人的错觉。 卢烬百瞳孔骤然紧缩,“去把内道的壁灯都打开!” 灯亮起后映出对面的脸,看着比金驭还小几岁,怀里抱着只黄皮子。 索参堂的人都是一身黑,只有他一人穿白西装。 小年轻扬起手,笑得灿烂,朝鬼堂众人摆摆手,左、中、右没落下任何一边。如果忽略他嘴边沾着一圈没舔净的血,确实像个纯良至善、阳光热情的人。 他嘴边露出酒窝,笑眯眯的样子没什么攻击性。 “各位下午好!我叫黄阅海,这是我老姨黄佛生,也是我家老仙儿!”黄阅海咧开嘴,能看到后牙和舌头上沾满血,他怀里抱着的黄皮子也吃了一嘴血。 他说话时,还在往外溅血沫子。 鬼堂这些人打量着他,也仅仅是打量着,没有打招呼的意思。 他见没人理会他,急躁起来,“打招呼……打招呼?打招呼!” “你们应该还礼——”黄阅海教育他们,抱着黄皮子的手在气得不停地抖。 怎么这么没礼貌! 随便黄阅海抽风,鬼堂众人一动不动看着他,冷冷地注视着他。 “咋样,看出点什么没?”金驭问。 “也是阴阳盘……呃,不对……”卢烬百自己否定自己给出的答案。阴阳盘爱提问题,但不用血做术,索参堂的出马仙才会和血术挂钩。 金驭说:“好哇,你不好好修行,回去我非在师父面前告你一状。” “滚吧,赶紧解释解释,我真没看出来。” 汪道青是良缘儿的师父,但不是他卢烬百的师父,所以他不可能像良缘儿那样在汪道青面前放肆,他在老板面前没有放肆的资格。 就连提起他的名字,卢烬百都有些发怵。 卢烬百年轻时就跟着汪道青在本都路混,后来他去日本也是汪道青出得钱。他是老板,更是指路人,在卢烬百没掌握权力前,汪道青随时能踩死他。 他给卢烬百指了指,顺着他指得位置看去,站立的黄皮子朝着他们的方向侧头看,尖齿上还挂着从人身上勾下的肉,等到卢烬百再眨眼,黄皮子却变成黄阅海,他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着实嫌弃的用舌头在牙上舔了一圈。 怀里那只黄皮子正用小眼睛瞅着卢烬百,笑得阴森森地,他怕被控制,立刻避开视线。 金驭见他还不傻,知道不与黄皮子对视,“好好看,人形和畜生形交替出现,这不分明是黄皮子的崽子强借人身修炼么。” 同样的情况,吴烽也出现过,在他兴奋、激动时额头上的快速生长出的蛇鳞…… 卢烬百喃喃道:“吴烽也……” 金驭点头,“好学生,可算学会帮畜生归类了。” 35爱告状的笨蛋 * 金驭不动,鬼堂众人就不动。 在众人后面坐着的吴烽还在慢条斯理整理袖口,刚吃饱喝足现在心情简直不能再好。 其他人不认识黄阅海,他倒是见过人一面。 找鬼堂办事前,吴家人还找过索参堂。当时吴烽在白常有手里,在梦中黄阅海来找他谈话,见那一面就发现此人疯癫异常,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看待,倒是今天实际见到,发现黄阅海比当时看来更正常些。 起码在吴烽眼里,他能被归到正常人里。 见众人不动,黄阅海先是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接着把脸埋在黄皮子身上发出哭声,等哭够慢慢抬起头,周身散出黄烟,阴冷的声音像从阴间传出:“打招呼,所有人必须和我打招呼!!” 黄阅海吼完这句原地跺脚,手挠脸,生生抠出血来。 他看起来颇为诡异,鬼堂众人没有轻举妄动。 只见他口中不知念叨着什么,从鼻孔里冒出点浓稠的黑血,慢慢流出,血没有浪费,都被黄皮子张嘴接住。他西装内没穿内衬,反手抽出裤后别得双截棍就要往前冲。 “别冲动!”戴缙让他不要失去理智。 陈肃潜按在黄阅海的肩膀上,制住他的动作。 忽得,他身体抽搐一下,眼睛往上一翻,胸前黄纸燃尽,自体内飞出道道黄烟,喉咙里发出六十多岁女人声音:“六六,你且安分些!老叁家的孩子还在楼上呢。” 索参堂供奉黄家,黄佛生作为黄家人吃他们的香火供奉,自然要祝人一臂之力、帮人消灾,这也是畜生修仙必须遵守的法则。 她借黄阅海的身体,对奉光至说:“老叁,楼上有东西守着,对她没有危险。你不用上去,所有人都在这里等着,孩子马上就会下来。” 老仙儿话说得很有水平。 奉光至想,对小宝没危险,那对谁有危险? 听懂话中暗意的人,都不约而同抬头看了眼楼上。 零几年的时候,东岷这块地儿情况极其复杂。 本土出马仙受到冲击,虽然还占据特殊民俗文化的主要地位,却不断遭到分解,以外来异端信仰为主的多股势力深入此处,妄想在东岷站稳脚跟并向更大范围扩大。 随着他们一起而来的奇怪力量蔓延大地,代表着这股力量的分别是:致力于召唤出所罗门魔神的恶魔会和以唤醒真神为由吸收生灵的叁星教。 起初没人将这些弱小势力当回事,可他们带着数不尽的钱和那么一点诚意,不断结交朋友。只要打开缺口,就能瓦解东岷内部团结,这对索参堂等传统堂口来说无异于温水煮青蛙。 此后动乱频发,大量换皮人扰乱社会秩序,正神中九神女失踪不见,阴阳盘像定时炸弹隐藏在普通人中间。 至此,东岷地区正仙压座,四大仙家顶梁的安稳时代告一段落。 只不过就算其他势力再强,义州省始终是索参堂的天下,今天外面的都被杀光,鬼堂也只能自认倒霉。 金驭从奉光至脸上看出点门道,偏着脸说:“崔家的。” “……是那个崔叁?”卢烬百没有金驭对崔家人熟悉,他诧异地看向奉光至。 金驭观察奉光至时,他却把目光投向头顶的位置。 小侄女应该已经闻到他在这里…… 他上丰县取上东西就马不停蹄往台球厅赶,到地儿几个年轻人还在打台球。这才知道崔宝姻根本没来,开车再出来就接到戴缙的电话,谁能想到关贞尧这衰人,带着他小侄女直奔鬼堂来。 不过算他脑子没完全烂掉,还知道让血蜈蚣报信,奉光至开车马上赶来这边和他们汇合,没等进来就让这帮老熟人拦住,扒下他的衣服换上套黑西服。 戴缙心思缜密,让六六把老姨请出,是怕鬼堂扣下崔宝姻做法事。 与其他们出手,不如让老姨准确判断孩子是否安全,就在准备好将要出发时,陈肃潜居然也跟在后面。 戴缙多看了他一眼,陈肃潜和崔家老二、老叁关系都普普通通,怎么突然想跟来来压场子? 鬼堂这边没有超出的动作,戴缙让后面叫救护车拉关贞尧,安排几个人留着,待会开车跟去医院,看身上的伤……主要是脸上的伤严重些,还是去医院治疗比较好。 金驭的目光太过直白,奉光至不得已对上他的眼睛,视线相交后两人停顿不到半秒钟,向对方迈步迎上去。鬼堂这边有些人待不住,想要跟上前,卢烬百用严肃的口气说:“都别动。” 只有金驭往前迎。 奉光至迈过挡路的关贞尧,站在离鬼堂众人更近的位置。 金驭看到这个动作只是笑,从微笑变成更有深意的笑。 台球厅内性欲过后特有的气味冲鼻,小侄女到底被如何对待,奉光至心里大体也有猜测,他不能确定崔宝姻的安全。 心沉到谷底。 他走得很慢,想到什么说什么,“我是真佩服你们,上哪儿找到这种好货,这孩子今年应该不到十九吧,身上居然藏着这样茂盛的阴气,有这种命格还能一门心思做个守门的阴兵。” 要是把他放在院里,就不用担心崔宝姻的安全问题。奉光至当时有心留他一命,可阴兵攻击性太强,在做炼度的那一刻差点将奉光至反杀。 一个完全不受控制的阴兵等于不被人需要的垃圾。 他挑眉,“想要?好啊,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奉光至说:“先说说你有多少?” “你要多少,我这里有多少。”金驭语气轻狂。 鬼堂不断吸收新生力量,索参堂却还是老样子。 不上进,就是落伍。 他这时候倒是想起二哥说的话:“收我做外线,是索参堂第一步改变,收你做外线,是他们的第二步改变。想改的心确实有,但还是太过于保守,只能走到这里为止。” 练独属于本堂口的阴兵,已由鬼堂开辟,下一步他们还会做什么改变? 奉光至问:“那你要什么?” 金驭说:“我要她。” 两人的话相撞,奉光至脸色一变刚要掏枪,一声脆灵灵的:“叁叔叔!” 他立刻转去崔宝姻的方向看,就见小侄女呜呜哭着,小脸上微微有些泛红,从远处跌跌撞撞朝着他跑来,后面跟着两个男人追在后面贴身护着。 黄佛生对身后两人说:“那是恶魔会的实验品,怎么鬼堂和恶魔会也有联系……” 戴缙在严家民眼中看到串一闪而过的数字编码,他不语,带着众人往前走,走到奉光至身后的位置。 她身上衣服让人换过,乳头顶出来,随着跑的动作胸部颤抖摩擦,两团肉的形状都能看清楚。分腿的程度明显就是让人操过。 这破台球厅里味道这么重,到底有多少人干过她? 奉光至不合时宜的有些硬了,想感赶紧找个地方扒开小侄女衣服好好看个遍。 可算看到亲人,崔宝姻激动不已跑过去。 “叁叔叔!” 他们以为这事就算完了,谁知道她刚跑去,奉光至还没来得及抱着她,众人就听崔宝姻哭着说:“他们打贞贞,打小宝……” 妹妹,大家伙儿都在这儿,刚刚不是玩得挺不错,咋地突然就开始告状呢? 长得乖乖的崔宝姻泪一颗一颗滚落,不停诉苦:“他们很坏……打得我好痛哦……叁叔叔你看我屁股……呜呜,都流血了……” 啊? 卢烬百隔空指着严家民的方向,“说话就说话,跟她你懂什么手?” “少往我头上泼脏水!”没做的事严家民不认。 众人不明所以,还以为严家民和党信廉在楼上动手打妹妹,党信廉看着不可能,肯定是另一个,受众人瞩目的严家民狠狠瞪着崔宝姻的背影。 打是打了,他承认,可怎么就流血了?严家民不禁反思,真是他玩情趣下手太重? 她夹着腿,说话中间哼哼着,“血好多……他们打小宝,血根本擦不完……”小手不停抹眼泪,看起来真是伤心到极点。 即使刚才一眼看去没见她身上有任何伤口,但奉光至对崔宝姻的话深信不疑。 在无人引导下,他小侄女绝对不会随便撒谎。 平时说谎都是让他给逼得,是他的错。 今天这话肯定没问题,绝对是他们动手,还把她打到流血。 这种行为对奉光至暂时第一监护人的身份是一种挑衅。 崔培才走不到不到一天就出这种事,一帮大男人动手打他小侄女! 他破口大骂:“都他妈牲口养得,没见过女人还是咋地?玩完把她打一顿,就你们也配当男人!” 看着连话都说完整的小侄女,他心疼得抱起人哄:“幸亏有先见之明把外面的弄死,不然拿什么哄你高兴……小宝消消气,都是关贞尧那个衰人惹的祸……叁叔现在就带你回家,别哭了。” 哄人的时候不忘瞥眼躺在地上没用的人。 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以后也别想再接近崔宝姻。 崔宝姻没穿内衣,也没有内裤。奉光至都没顾得上看她究竟是哪里让打出血,上手就要抱她。 他手上还沾着别人的血,抱她时自然而然用手臂发力夹着她后腰,手腕托起她的屁股。谁知刚碰上去,就发现下面实在湿的不正常,奉光至愣住,翻出手腕一瞧。 确实有血,不过不是崔宝姻想得那种血。 啧,妈的……原来如此。 他闭眼、闭嘴、撇头。 心里的火让一盆凉水浇灭。 小笨蛋正崇拜的看着她叁叔。 看看!给她撑腰的人到了!还有谁敢欺负她和贞贞! 奉光至脸色难看到极致,偏偏她还美美翘着嘴巴笑,一点说错话的意识都没有。 他的目光从手腕上黏着的经血处收回,带着丝异样,贴在崔宝姻耳边蹭蹭她,有些虚弱的说:“小祖宗行行好,别吓我了……” 36点火 * 卢烬百留下自己名片,坦白说他们几人都有往她体内射精,有任何问题务必联系他,甚至重复强调,不管是谁的孩子都可联系他。 ‘心甘情愿要负责’几个字就差刻在脑门上。 盯着在自家叔叔怀里赖着的崔宝姻,卢烬百自顾自补充:“她体质看起来比较特殊,失魂后应该极为难孕……不过,以防万一还是拿张名片,有问题放心联系我,我在日本期间你可以打下面的电话联系鬼堂,这个电话一直有人守着。” 看那眼神好像恨不得奉光至赶紧扔下崔宝姻别管,他正好能接手。 奉光至不接名片,崔宝姻还在自我反思,没注意到男人之间的争斗。 “搁这儿咒谁怀不了呢?”奉光至面色不善,脏字在嘴边就要滚出。 别的话他都没放心上,只听到卢烬百说崔宝姻‘体质特殊’、‘难孕’。 缠着他们崔家的断子劫早已深入祖根,不止他和崔培没孩子,就连崔宝姻、崔月湖也一样。 他无所谓,反正就没想要孩子,可崔宝姻不一样。 奉光至希望她能得到最好的东西,她可以自己选择想不想生,但她不能没有生的权利。 因为他们兄弟俩损阴德带来的灾,生生压在她的头上,这让他永远觉得在这方面欠着崔宝姻一笔债。他和亲侄女纠缠在一起,永远都还不清、还不起。 他是个烂人,只有这点让他不敢面对,不敢听,偏偏卢烬百就这样光明正大的点出来。 奉光至暴躁不已,张口就骂:“以为老子看不明白你们什么意思?门口阴兵没弄不干净的东西,关贞尧能平白无故往你们这边闯?你们他妈的不就是拿我侄女当枪使——”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明白,这些人都沾过崔宝姻,亲叔叔眼睁睁看侄女被人欺辱怎么可能压得住火,在这个地方听着他们的对话于崔宝姻而言是二次伤害,戴缙安排好关贞尧的事快步走来,拍拍他肩膀让他先带崔宝姻走,自己来处理这些事。 “今天这事儿没完——”奉光至哄着崔宝姻,往外走的路上还在一个劲儿得说对不起。 戴缙取走卢烬百手中名片看都没看,面带笑容将纸片射向空中。 不管卢烬百现在是什么表情,戴缙都不在乎,他抽出方巾,擦净与名片接触过的指尖。没多看卢烬百一眼,转而对金驭说:“地上的外套洗好送来,明天下午两点前春启路索参堂见。送不来没关系,晚上十二点我亲自来这里取。” 到时候谁取、多少人来取、怎么取,都是未知。 临走金驭送戴缙,他还用适当的声音同金驭闲聊。 “汪老板真是大善人,难怪常听道上人讲汪老板有人性,今天可算明白这话的意思。”他明摆在说卢烬百,“连个不懂事的打手也肯花心思培养,佩服,实在是佩服。” 戴缙抽空回头瞅一眼,装作才看到卢烬百,他放慢脚步让叁人近乎并齐,他说:“抱歉,忘记替老叁向你道个歉。不过小宝的事,确实没得商量。” 他的声音很冷:“尝尝鲜就行,不要吃上瘾。不管什么时候上瘾都不是件好事。那孩子从小让崔二养着,是个不怕吃苦的好孩子,你让她跟了你,难道像你一样做底下人?” 底下人没说错,卢烬百不管以前还是现在,确实都是底下人。 真话难听,真话伤人。 卢烬百脸上的表情凝固起来,两边也算熟人,金驭咳嗽一声,赔着笑要递烟,戴缙赶紧推辞:“快别,手都伤成这样,我自己来。”说着从他烟盒中抽了根烟出来。 继续把没说完的话说出来,“她两个叔叔什么道行,你知道吗?”戴缙不需要看这两人是什么反应,捏着烟往出弹烟丝“索参堂每年开多少钱留住崔家兄弟,你要是不清楚,就回去问问汪老板。今天来得是老叁,你能留条命,要是崔二在这儿,轮不到你有说话的机会。” 他走路速度加快,很快把卢烬百甩在后面的位置,金驭跟着陪在戴缙旁边。 最后他奉劝卢烬百,也是说给金驭听:“见她这一面,就当成最后一面,别再有第二次,明着不行,偷着更没得能,别到时候让逮住,谁脸上都不好看。” 戴家从外地来东岷做生意,买下整个北溪古道当家族祭祀的场地。最重要的是,戴家和汪家有生意,汪家大姐还和戴饶同居谈恋爱,这人实在不能得罪,以卢烬百的身份也得罪不起。 金驭替卢烬百说话:“他闹着玩儿,哪能真惦记。就是没碰到过这么喜欢的妹妹,乍一看晃了神,缓两天就好!” 戴缙不接话,转身夹着烟冲着卢烬百举了举,“给个火。” 他站着不动,戴缙带着笑意看他,金驭自然是护着卢烬百,为他解围,“就别舍近求远,我这儿就有!”可金驭刚拿出打火机,就被戴缙连手带物一起按下去,金驭低头看,戴缙的手表表盘上落着两滴血点。 颜色变暗,已经干了。 “事情闹大对你没好处,你的路才走到哪儿,点个火,我保证崔二不知道。”他站着不动,卢烬百也站着不动。 这是威胁,也是给卢烬百一个台阶下。 到底要不要下台阶,全看他自己的选择。 戴缙的动作很重,从金驭手上带来的压力不小,他知道怎么说能让卢烬百低头,“就当替咱们所有人给妹妹赔个不是,把这点小事翻篇。” 用小姑娘测试严家民他们的事不光彩,半强迫她做爱更不应该。 卢烬百能屈能伸为人点烟,但却始终盯着戴缙的眼睛,将他轻视的态度纳入眼底,深深印在脑子里。 自他眼前出现戴缙吐的烟圈,对着他的脸而来,还有一句:“不错,业务挺熟练。” * 回到台球厅内,这里只剩他自己。 卢烬百弯腰拾起名片捏在手里,他的不甘被戴缙所看穿,借汪老板之力苟活在世上,一旦没有助力,就像这张纸片掉落在地。 汪老板培养他,可他说到底就是业务员、司机、打手,到现在也是二把手之下的那号人。 他卢烬百跟汪老板这么多年,还是一个外人,可金驭不一样,他有钱、有地位,是汪家的自己人。 崔宝姻是金驭带来的客人,他想留下她,却不够资格。 这张名片上写着卢烬百的姓名、联系方式、地址。上面有叁分之二的东西是汪老板赏给他得,名字为他轻飘飘的人生押注,但始终不够分量。 道上人认汪家,认金驭,但没人认他。 他就像手里捏的这张名片,别人要,他就是个玩意,别人不要,他就是个垃圾。 卢烬百今年叁十五,崔宝姻十四岁。 他已经给汪老板点烟点了二十年…… 再也耗不起另一个二十年。 37哪个叔叔都不会哄人 * 把事情处理好后已经快八点,奉光至要带崔宝姻回村,戴缙看眼手表上的时间,“回堂口吧,顺便吃点什么,出来前我已经安排人做饭,正好你们也来吃两口,吃完饭想回再回。” 他看着缩在奉光至怀里不愿露脸的小姑娘,在她这个年龄体型还是有些偏瘦,“你不吃无所谓,起码让孩子吃点。” 奉光至说:“小宝,想不想吃?” 崔宝姻不停地摇头,她还有心事没解决怎么好意思吃饭! “说实话,想吃还是不想吃?”非逼着她给个答案才行。 “嗯……想吃……”崔宝姻弱弱说了一句,她还想看看真正的堂口长什么样。 自从接手崔宝姻的那天起,崔培就从来没让索参堂任何人见到崔宝姻,更没带她来堂口认地盘。 好像生怕有哪位神仙看上崔宝姻的特殊体质,恨不得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 况且他知道她对于男人的诱惑力有多大,崔培不敢赌。 有时候真想把她一口吞下去,让她化成自己身体中的血肉,这样谁都不能把她抢走。 崔培不想让她牵扯出马这些事,还想让她远离所有不干净的东西。 在这点上,兄弟俩想法一样。 干这行折寿都是小事,他们在外面好不停地接活儿就行,崔宝姻做她想做的,不需要为这种事操心。 不过……吃顿饭应该没什么吧? 奉光至已经听到崔宝姻的肚子在发出抗议,也就没再推辞,准备带她在堂口那边的小楼上住一晚,明天送她去上学。 刚才闹得笑话让崔宝姻抬不起头来,她只知道紧紧抱着奉光至的脖子,把自己埋起来。 在台球厅做昏头的崔宝姻哪知道自己是来例假。 联想到党信廉打的那几下,她就认定是被他打伤出血,当着众人面向奉光至告状,如此大声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现在想想,她不止冤枉别人,还没和对方道歉。 受到良好教育的崔宝姻在这方面很有礼貌,知道自己一连做出两件错事,羞耻心和内疚感结合在一起,压得她发出呜呜的哭声。 “别哭,怎么了?怎么又哭了?崔小宝,你水龙头成精啊?” 要是崔培在,早就明白崔宝姻的伤心点在哪里,可惜奉光至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叔叔,只知道上床、上床、上床,根本不理解崔宝姻的小情绪。 两个大男人围着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哄。 戴缙以为崔宝姻是被男人轮过后受到精神打击,不停安慰她,想要缓解她的情绪。他越是安慰,奉光至就越想让他闭嘴安静会。 什么轮不轮,怎么说得那么恶心? 不就多玩了几个男的,让戴缙一说,奉光至都怕崔宝姻真在意这些破事。 “姓戴的你他妈会说说,不会说闭上鸟嘴!轮什么轮,就他们那几根屌都不够我侄女玩!” 戴缙说:“当着孩子面,少说两句脏话,小孩子最容易学这些不好的东西。” 他往戴缙脸上吐了一唾沫,“少扯犊子,我们家孩子乖着呢,你还是管好你弟弟吧!” 正经的戴家少爷非和汪道青亲姐姐搅合在一起,上赶着和人妻在外面同居找真爱。 戴饶和崔宝姻差不多大,他们两家孩子到底谁学不好? 奉光至还嫌没说过瘾,还要继续戳戴缙痛处,头发被崔宝姻扯了扯。 她说:“叁叔叔!擦擦……擦擦下面……裙子,我的裙子弄脏了……”在私处沾满粘稠血块,还能感觉到血在往下流,还连着丝挂在她的腿上和奉光至的衣服上。 “哦哦,知道,一会儿上车再擦。不过弄脏就弄脏,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再找人给你买裙子去。”崔培不在的时候,奉光至多少还有那么点作用。 戴缙心说,你这个亲叔叔怎么当得,连自己侄女的经期都不知道,她是个不懂事的小孩,你也跟着胡来。 血弄在裙子上,崔宝姻穴内夹着的血坠挂着,随着奉光至的动作晃,戴缙看后说:“我让六六跟朔文他老婆要来卫生巾,你赶紧带小宝上车,给她清理一下。” “还用你说!”他没好气白戴缙一眼。 他才是崔宝姻亲叔叔,用得着别人插手? 有奉光至和戴缙打嘴仗,让崔宝姻心情变好一些,她偷偷把头往起抬一点,脸上还沾着没滑落的泪水,随着视线上移,正好看到靠在车上的男人。 陈肃潜感觉到崔宝姻在盯着他看,克制着不回应她的眼神。 他平时就不太讨小猫、小狗这样的小动物喜欢,面对娇小柔弱的小女孩,直觉告诉他,自己的样子会吓到她。 没忍多久还是被她执着的双眼打动,朝崔宝姻看过来。 得逞的崔宝姻骄傲的眯眼笑着,不过很快空气中的味道就让她笑不出来。 崔宝姻呆愣住,心里直犯嘀咕,这就是那个味道的主人吗? 她把自己一半脸藏起来,小心翼翼观察对方。他头上带着覆面,露出处眉眼冷峻,脖子紧箍着铁刺项圈,看起来有些恐怖。 在他黑色覆面上所勾龙虎纹是镇鬼符的一种,崔宝姻想,他一定经常需要出入阴鬼聚集地,才会用这种传统办法镇鬼。 他的身形挺拔,肌肉快要把西装撑开,看起来倒是和干过她的党信廉差不多壮,再往两腿间的地方看去…… 崔宝姻低下头红了脸,勾着奉光至的脖颈问:“叁叔叔,他……他是谁?” 问话时,都不好意思看陈肃潜的脸。 奉光至抱着她转身看,陈肃潜正朝着他走过来,两人互相点了下头就当打过招呼。 “他呀,你喊他陈叔叔就行。” 陈肃潜和奉光至同一年的,叫声叔叔不过分。 她倒是准备乖乖和人打招呼,可现在她看不到陈肃潜,对着的人是另一面的戴缙。 38心思不纯的戴叔叔 * 这些人都穿一身黑,连平时吊儿郎当的奉光至都和他们穿得一样。只不过在崔宝姻心里,奉光至穿什么衣服也是她叁叔,永远和别人不一样。 戴缙观察着崔宝姻,她哭得次数太多,眼睛微微发肿,脸蛋嫩的像剥了皮的鸡蛋,上面泛着些粉。 她的小手紧紧攥着奉光至的黑西装,咬唇对上戴缙的目光。 这里有探究和一丝飞快闪过的惊艳,崔宝姻在看懂后,不愿意再和他对视,他刚才的眼神看起来不是很友好,让她有点害怕。 早从半角姥姥哪里听说崔培养着个金疙瘩,他还以为是什么天仙少女,谁能想得就是个缺魂的笨孩子。 好看是好看,但不至于说需要藏起来免得被男人拐走这个地步。戴缙觉得,崔培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自开始养她那天起,崔培基本就不再接折寿的活儿,对外说是想留着命继续陪她长大。平时电话联系时,戴缙随口问问金疙瘩的事都不行,提一句就立马挂电话。 今天好不容易见到本尊长什么样,确实是他们崔家的种。一张干净纯粹的脸,一看就是在娇养下无忧无虑长大的小女孩。 他主动说:“我还比你叁叔还要大几岁,你就叫我戴叔叔吧。” 崔宝姻犹豫一下,等奉光至同意后才喊:“戴叔叔!” 声音甜到戴缙听了一遍觉得摄糖超标,忍不住咬牙用拳头抵在鼓起的咬肌上。 “诶。” 得到回应的崔宝姻扬起灿烂笑容,脑袋左右乱晃。 他心想,难怪崔二养侄女这么上瘾。 一张白纸,想怎么涂怎么涂,养过以后放她出去和人交流,一举一动都是被教育过的味道,这可比养狗养猫更有意思。 只不过,让他养女人可以,养孩子还是算了吧。 甜的吃多,容易牙疼。 奉光至抱着崔宝姻上车,按刚才所分,应该是他和黄阅海坐一辆,戴缙和陈肃潜坐前面的车,开车人则是跟着黄家的司机——可一上车,司机被人换出去,进来的是陈肃潜,不一会拿着卫生巾和湿纸巾的戴缙也上了车。 陈肃潜借助后视镜观察她,她不知道已经被人盯上,凑到前面东闻闻、西嗅嗅。 “啥情况,你俩怎么和我一辆车?” 戴缙坐在前面,奉光至抱着崔宝姻在后面坐,他把东西递过去,有这些方便崔宝姻自己清理私处的血。“六六精神状况不好,佛生姨让咱们和他分开,怕小宝的血腥味刺激到他。” “那你俩倒是上别的车,非跟我挤在一起!” 尤其陈肃潜块头大,让他当司机显得车内空间都有些拥挤。 其他人算时间已经回到堂口,旁边一辆上有黄阅海,另一辆留着司机跟去医院往回接人,哪里还有车? “别理他,开车。” 不用戴缙说陈肃潜也没打算听奉光至的话,他手揉方向盘打转向,带着几人往索参堂开。 听到戴缙一直叫她小宝,崔宝姻从奉光至身上下来,把自己塞进扶手箱上面的位置,歪着头问他:“戴叔叔,你怎么知道我叫小宝?” 她有问题绝对不留着,想问什么就问出口。 崔宝姻身材纤细,正好能塞在前面两座中间的位置,陈肃潜抽空瞥她一眼,把车速放缓,不用急刹。 这件裙子很薄,面料一般,她奶团挺出,粉嫩乳尖印出,把布料撑出弧度,让前面两人不费力气就能看清楚她胸部全貌。 他的谎话张口就来:“你二叔经常在电话里提起你……的事。” 她把一条普通裙子穿得很诱人,让他在两种选择间不停摇摆。她还太纯,不够性感,就算下手,他也不想吃这样一个别人家的金疙瘩。 可崔宝姻的身体不断提示戴缙,她已经可以接受男人。 他扫过崔宝姻上身,看到高耸的胸部,尤其奶晕处尖尖凸起,这个位置变成这样,无法确定是刚才让人轮流吃得,还是天生发育就这么好。 戴缙不自然地把腿搭上缓口气,移开视线。 一听说崔培有和别人提起她,崔宝姻好奇发问:“嗯?二叔叔说了什么!” 是不是有偷偷和别人夸奖她!崔宝姻已经开始摇尾巴,迫不及待要听崔培怎么在外人面前说她的好。 奉光至在后面拆湿纸巾,“听他放屁,你爸要是跟他说过一句你的日常生活,我把头送你当皮球踢。” 就崔培那个小心眼的人能和戴缙经常提她? 奉光至才不信。 他二哥连自己亲弟弟插一腿都接受不了,别说外来人。 万一炫耀太多,把狼招来,那得不偿失啊。 “才不要你的头……” 崔宝姻还要问,突然后面有个冰冷的东西碰上她大腿,她尖叫一声想要撑起身。 前面两个男人都下意识向后看,奉光至正掀开她的裙子,钻进里面,高举的裙摆刚好挡住崔宝姻的屁股。 尽管这样,他们还是不约而同在脑中浮现出有关崔宝姻的画面。 因为怕凉左右摇晃得、没穿内裤的饱满阴户。上面一根毛都没长,还夹着经期的血,这里不久前才被多人入过,现在就摆在他们的面前。 后面还坐着亲叔叔,前面两人就敢想这种不干净的事。 从裙子里不断扔出沾着经血的湿纸巾,掉在车座上,这次回头看的戴缙没有很快收回视线。 伴着少女馨香的血在粗鲁擦拭后留在湿纸巾上,血时感觉了,但欲望还没清理干净。 戴缙本意是让崔宝姻自己擦,她都十四岁了,难道自己不会擦穴? “老叁,你——”他没说下去。 心里忍不住想说,她是女孩子,私处怎么能让男人随便看呢?毕竟男女有别,就算是亲叔叔也不应该这样。 不过他家养得都是男孩,无法做比较,也不知道是不是养女孩时都需要这样亲力亲为。 39敏感小猫爱尿尿(微H,当着人面擦穴) * 戴缙听到奉光至掰开她下面擦拭,还有时不时凑上去深吸的声音,好几次他都隐约听到奉光至轻声说:“……香” 让他也不禁有些好奇,崔宝姻那里究竟有什么香味。 奉光至呼出的气打在崔宝姻穴外,她立刻受不了,扭头说:“叁叔叔,什么呀!” 叫声实在容易让人想歪,陈肃潜喉结滚动,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出汗。他欠崔培人情,所以每次去淑芳姨那边出任务都要帮他往回带衣服。 他从不多问,崔培也不会主动说。 看到那些衣服,只当崔培外面养着女人。 可现在仔细回想衣服尺寸,陈肃潜分神从后视镜看奉光至的动作,慢慢移到崔宝姻的腰上丈量。 他停住一两秒想,那个尺寸给崔宝姻穿正好。 “呀!叁叔叔不要弄啦,好凉!”她左右摇摆臀部躲开奉光至的动作,他追得紧,非要好好欺负她,一点都不心疼她才从那帮人的胯下掏出来。 她眼泪汪汪,有些委屈。 平时他就喜欢已经被崔培玩过的崔宝姻,在插过多次的穴里进出能激起奉光至的性欲,要不是现在还有碍眼的外人在,他早想拉着小侄女好好问问,怎么让那些男人玩得? 从小就在崔培教育下长大,吃苦可以吃,但是只要有亲人在的地方,崔宝姻是一点也不忍耐,娇气得很。 她含着泪说:“抱抱……” “给你擦擦,别乱动,再动以后再也不抱你。” 不仅不疼她,还在威胁她。 “呜呜……小宝听话,小宝听话,别不抱我!” “不许哭!”越是听话,他口气越凶。 她捂住嘴巴,忍着不掉眼泪。 奉光至按住崔宝姻的动作,让她夹在驾驶座和副驾间的空隙中,以手肘支撑住他后面捣乱的手。 湿巾纸很凉,每擦一下她都会发出小声惊叫。 本来还有话没说的戴缙也闭上嘴,车里十分安静,只有崔宝姻求饶的声音。 “叁叔叔……你轻点,下面本来就破了……” 才让人轮过,私处当然有伤,何况那里娇嫩,奉光至动作可能比较粗鲁,这才把她弄疼。 戴缙再想提醒也不能插手去管。 毕竟侄女是奉光至的侄女,不是他的人。 想清楚这点,戴缙盖住表盘直视前方,在崔宝姻呻吟声越来越诱人的时候,突然问陈肃潜:“有烟没?” 心说,小姑娘真够敏感,擦血而已叫成这样。 难不成养女孩就是这种感觉? 明知奉光至是在给她擦血,检查穴内,可肮脏的想法还是会冒出。 陈肃潜所戴覆面是种名为封窟的法术,在镇鬼符勾画完成后佩戴者无法开口说话,所以他没有回答,只是摸出烟盒狠狠砸在戴缙身上,烟盒从他胸口掉下去,正打在他半硬鼓胀的阴茎上。 开车人眼中幽深,可他裤裆位置巨物凸起,明摆着也对崔宝姻有点想法。 火气不小,戴缙笑笑,知道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上火,心情瞬间好很多。 “啊,轻点嘛——” “嗯嗯……不要……叁叔叔……呀!”她声音已经变调,夹在前面叫给车上所有男人听。 陈肃潜提上车速,向着春启路赶。 往常封窟出门后不能讲话也无所谓,可今天实在难忍,崔宝姻在距离他很近的位置呻吟,就算她自己捂住嘴,声音也从指缝泄出,纠缠着他的耳朵。 某个烂人中的烂人越来越大胆,“没擦干净,让我再仔细擦擦。” 现在已经把一节手指插在里面,再擦可真要都捅进去吃个饱,崔宝姻当然不肯,她夹得很紧,趴在前面给奉光至道歉,求饶。 奉光至从没在崔宝姻经期时陪在她身边,一方面他不关心,另一方面崔培也不许。 有次他从崔宝姻嘴里打探到,她从经期前胸部就会变得很大、很沉。整整一周,甚至到结束后的两叁天里还保持强烈性欲,必须有人插在里面堵一整晚才行,听起来比平时还粘人、可爱。 奉光至想稍微逗逗她,晚上好让她缠着自己睡觉。 她整张脸染上粉色,眼睛眯着,眨得越来越慢,后面奉光至再掰开穴肉擦里面她也不再反抗,只是嘴里嗯嗯的呻吟不停。 戴缙低头侧着看她,红润的下唇上吐出一小节舌头,看着既可怜又可爱。 他挑起她落在外面的舌头,连手指也一并塞进去,在她口中翻搅。 本以为崔宝姻会抗拒、会推搡、会向奉光至告状,谁能想到她只是乖乖地含着戴缙的手指说:“唔,谢谢戴……戴叔叔!” 崔宝姻心里还在想,他人真好,怕她咬到舌头才来帮忙,完全没注意到戴缙用什么眼神看她,更不会注意到陈肃潜额头滴落的汗。 正在体会热情服务的戴缙一声拒绝都说不出,她才刚被破处就学会和男人调情,要是再有人多教教,岂不是…… 养女孩和养女人仅仅一步之差。 已经被男人养出滋味的小狗吸着指头,奉光至弄得狠了就啃着手指咬咬他,一点也没觉得哪里奇怪。 后面的人埋在裙子里玩她的穴,前面的人英勇献身给她当磨牙棒,只有开车的苦力什么都没得到,还要被迫听崔宝姻黏糊糊的哼哼。 叁人沉迷其中,就在这时陈肃潜双手狠狠砸在方向盘上,猛地踩住刹车。她的身体因为惯性往前冲,戴缙把手指抽出,可奉光至来不及,他的脸猛地撞在肉穴上,鼻梁碾入穴内,只听车里先是一声女孩子的尖叫,然后就是唰地一股小溪流。 她捧着脸呜呜骂道:“……讨厌,讨厌陈叔叔……都是你的错……” 陈肃潜攥紧方向盘,烦闷不已。 做错事的是她,怎么反倒责怪起他来了? 戴缙结合实际,冷静分析:“喷了?” 奉光至放下崔宝姻的裙子,遮住潺潺流水的山谷。 “尿了。” 40逃出来的治疗货 * 谁惹的祸谁负责。 奉光至这样的人就是爱把错事甩到别人头上,撇清自己的关系。他假模假样骂完陈肃潜,转头再到崔宝姻面前邀功。 这样就好像事情和他没关系,只是替崔宝姻出气似得。 可崔宝姻不需要他这样做,她不自在的抿唇,看着车上的尿,充满歉意的说:“陈……陈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黄阅海在小楼那边养了条狗。 幼犬让刚杀过人的陈肃潜吓尿,连着几个月都是走哪儿尿哪儿。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崔宝姻失措的样子,鼻尖上缠绕着似有若无的尿味。 她就像条四肢发软的幼犬,稍微动静大点都会被吓出尿。 陈肃潜有心欺负人,从车门储物槽里翻出包抽纸扔到她身上,故意打在没穿内衣的胸前。亲眼看着她眼里湿润没褪,想护胸部又不敢护住,乖乖拆开抽纸蹲下去擦尿。 奉光至拉她的手让她赶紧起来,“一会有人洗车,不用管。”这不是她该操心的事。 她挣开奉光至的手,再想抓她,崔宝姻向后躲开他的触碰。 见小侄女垂眸,细密睫毛扇动,一手就能捏住的手腕正绷紧,使劲往外扯湿巾。 固执着,像为争口气般,非要把车上清理干净。 平时哪里让她受过这样的苦,就算她肯吃苦,他们兄弟俩也不同意。 在家里家务活从来没让她干过一下,就连早上刷牙的牙膏都不用她自己挤。他看崔宝姻的小模样越发可怜,她的裙子掀起,堆放在胸前夹着,蹲下要清理自己的尿液。 奉光至气不打一处来,他踢了脚前面的座,“都他妈你惹的祸!” 陈肃潜没法说话,有人在外面敲车窗,他反应过来降下玻璃,从外面扔进来个纸袋。 “叁哥——你家孩子的内裤,按照缙哥的要求,不骚、不勒、质量好。” 本来这点事,让手下送就行,可黄阅海想看眼崔培的金疙瘩几个头几个眼,送完老姨回去就截住东西给人送来。 车窗开到底,他手插兜低头往里看了眼,崔宝姻头发垂下几缕搭在耳边,洁白的脸上泪痕未干,下巴轮廓很尖,胳膊细到他轻轻一碰就会折断。 纸袋里是条白内裤和白吊带背心,黄阅海刚才还嫌戴缙品味差,现在看到她,反倒有些懂了。 穿上就是朵洁白无瑕的路边花,谁都能摘、谁都能踏。 黄阅海也知道崔宝姻是金疙瘩,既然是金疙瘩怎么着也得养成白白胖胖的样子。 怎么她看起来反倒过于瘦弱,还不如他楼里养得狗结实。 “你们仨大男人倒是给她梳梳头发,这样也不嫌丑?” 她要亲手擦尿,奉光至哪能同意,一直拿腿拦她,打死都不肯让她继续,崔宝姻攥着湿巾纸,找不到空隙。 “老子不会,你行你来?” 要说让奉光至做粗活可以,给女孩子扎辫子他学不会,也不想学。看黄阅海站在外面看,怕他看到崔宝姻露出的屁股,奉光至动作粗鲁了些,强行把她拽起来扔在车座上。 崔宝姻连忙扯下裙摆,摆手拒绝道:“不用!我自己来,我能行!” 她有手有脚,现在也不是要向人撒娇的时候,没必要真让个陌生人来帮她扎头发,这点分寸她还是有的。 奉光至催着崔宝姻下车,临下车前还把卫生巾贴在内裤里给她穿上,陈肃潜去停车,其他人一起向里走。 隔着人黄阅海还在不断往崔宝姻的方向看。 顺毛这件事,同时能让人和狗都开心。她头发实在是太乱,黄阅海打定主意要找梳子给她梳头。 见堂内人进出频繁,人人神色紧张,她拽了下奉光至的袖子问:“叁叔叔,大家都怎么了?” 崔宝姻感觉这些人好像有心事似得,远远地听到有人说:“抓到了!” “发现脸上长痣那个直接就地解决……” 她还听一些例如:恶魔、恶魔会之类的词。 他也是刚进门,无法回答小侄女的问题,只是牵住手,和戴缙一人一边将她夹在中间。 “什么事?”戴缙随便点个人问话。 这时四人都发觉有些不对劲,黄阅海先他们一步冲进去看,其余几人还在原地。 崔宝姻认真听他们讲话,旁边还有奉光至时不时帮她认人。 这男人叫杨耘,是堂内联系人,今天就是他看到关贞尧的血蜈蚣后通知众人赶去救人。 在戴缙拦下杨耘后,他仍在东张西望,处于一种极其不安的状态中,情绪亢奋难压,崔宝姻能看到汗水从他头上不断往下滴。他惊恐万分,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戴缙说话。 在她低头后,发现杨耘微微颤抖的手掌心里有着明显的伤口。 伤口隐约散发黑气。 对称的形状似乎是他自己握着刀刃狠狠一捏所致。 戴缙带着不满提醒:“别慌,回答问题。” 他勉强镇定下来,但还是从眼神里泄露出恐惧,“缙哥,治疗货跑了几只……已经查出来,是编号以9开头的小子打开地笼,放跑了其他几只,幸亏发现的及时,不然就让他们都跑了,只是在抓捕途中,广应……广应他……” 崔宝姻看到杨耘的手抖得更厉害,他一连把刚才的话重复几遍,可始终没说出叫广应的人到底出什么事,搞得崔宝姻都有些着急,怎么说话只说一半呀! 她不自觉咬着下唇,皱起秀眉,想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事。 一听“治疗货”这叁个字,戴缙神情有变,竟然也露出几分紧张。 奉光至猜出有大事发生,忙问:“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 他都快想上前一步抓住杨耘好好逼问一番。哪知,没等奉光至动手,杨耘就自己摔倒,伴随着抽搐,他嘴角流出可怕的黑水,咕嘟咕嘟往出冒泡。 黄阅海疾步从堂内走出指挥着把杨耘抬出去,崔宝姻眼睁睁看着杨耘一动不动,身体像石头般,硬挺挺地倒在地上。 “把这儿收拾干净,注意黑水……缙哥,有点事找你,还有——姥姥让你把人安置好,明天一早再来见她。” 奉光至觉得有些不妙。 本不想让崔宝姻继续在索参堂过夜,可听黄阅海这意思,是半角姥姥要留崔宝姻。 就算再有意见,也要给老人家几分薄面。 41不要相信任何人 * 地面像遭腐蚀般留下放射花纹,在杨耘摔倒的地方长出一排蘑菇似得肉块,崔宝姻看着出来的人抬张担架,把杨耘放在裹尸袋里抬着,又来了七八个女人,她们手上似乎涂着很厚的黄泥,徒手摘掉肉块,动作很利索,叁两下就把地面清理干净。 在她们站起的瞬间,崔宝姻视线跟着移动,她发现每个人都从嘴里吐出枚铜钱,此时辟邪用的铜钱掉在地上一分为二,竟然也逐渐化成黑水。 崔宝姻很惊奇,她还没见过这样的情况。 “这样吧……老叁。” 戴缙叫了奉光至一声,声音里带着些急迫。 “你先让小宝去小楼休息,一会我再安排人给她送饭,你跟我过来,一起商量些事情。” 他也不说什么事,可崔宝姻知道肯定是和刚才说的恶魔、治疗货,以及杨耘的异状有关系。 奉光至当然以保证崔宝姻安全为主,况且他是外线,不需要跟着索参堂的方向走,更不用在这时候听戴缙的安排。 所以他理所当然拒绝道:“想什么呢!我走了谁照顾她?这是我们崔家的宝贝疙瘩,一根汗毛都不许丢!姓戴的,我可告诉你,你们死多少个都跟老子没关系,这里人要是死光,我和二哥再找其他下脚地儿。” 眼见着奉光至又要跟人吵起来,崔宝姻心里提着一口气,左看看、右看看,想要拦架。 这时陈肃潜停好车回来,戴缙看到他想到办法,“让他去。” “以他的本事你总能放心吧?” 陈肃潜是杀手,虽然也接外面的活儿,但主要还是为索参堂专用。 有他在,崔宝姻绝对安全。 高大威猛的陈肃潜带着覆面一言不发,他倒是想拒绝,可开不了口。 懂事的崔宝姻,看出这个情况下奉光至不好拒绝,更知道大人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忙,于是拉着奉光至的手摇了摇,“叁叔叔别担心,你忙你的,小宝自己能保护自己!” 说完话,还把他手上拎着的纸袋拿过去,里面还有她的吊带背心,晚上睡觉要换。 奉光至还是不同意把崔宝姻交到其他人手里,“你少逞强,我管他们有什么事,你的安全最重要!” 黄阅海没多大耐心,打断道:“不行,叁哥你必须来,这事和你家孩子也有关系,小楼那边再安全不过。就算是只蚊子也飞不进去,你没必要担心。”他不明白,都说有陈肃潜盯着,况且小楼也有守卫,布过阵法,怎么奉光至总觉得有谁要害他家金疙瘩? “和小宝有关系?” “姥姥原话,你爱信不信!” “少他妈威胁我,到底什么事?” “姥姥说金疙瘩和恶魔待过,有被抓的风险。这事是老姨回去后才说得,她说看到走下来的两人中有一只恶魔,你爱信不信,懒得跟你解释这么多!” 黄阅海心道,一个大男人问来问去真麻烦! 啧…他心里立刻咯噔一下,事关崔宝姻,奉光至还是提起十二分小心。 奉光至伸手向黄阅海要东西:“去可以,把你的斋光借我用用。” 黄阅海没问为什么,拔出匕首捏着刀尖递给他。 听到他们说和自己有关系,崔宝姻努力回想台球厅内得每一个人,可她根本不知道恶魔是什么味道,怎么可能知道严家民的身份。 他拿到匕首,猛地拉着崔宝姻撞在他怀里,都把她拽得都有些疼了。 “叁叔叔我疼……” 奉光至在要分别的这一刻忽然体会到当爸的感觉,情不自禁学着崔培的口吻嘱咐崔宝姻乖乖听话。 “吃过饭也不要出卧室门,就在原地走走消食,想喝牛奶或者想吃水果,不要下楼,直接给保姆打电话。陈肃潜就在你旁边的房间休息,有不舒服就给他房间里打电话让他陪你。晚上要刷牙,换上背心再睡觉。我这边的事一解决就去找你,别害怕,害怕就给我打电话,明天早上带你和姥姥打个招呼咱们就去上学。”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发出这么温柔的声音。 这话说得人实在不知道应该作出什么反应,在场的人都觉得奉光至太过夸张,十四岁又不是四岁,连吃饭、刷牙还要人细致叮嘱…… 平时除了上学时间,她都和亲人在一起,一旦分开她就会很难过,忍不住焦虑。但为让奉光至放心去忙,崔宝姻不敢表现出不舍得分开,只是在他怀里小声说:“叁叔叔,你回来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好好好,你说什么我都同意,小祖宗,你可不许偷偷在被窝哭鼻子。” 她已经想要哭了,费力好大力气忍下来。 戴缙只觉得牙酸,“老叁……照你这个养法,孩子迟早要废。” 有陈肃潜在,能出什么事。 “你懂屌毛!养过孩子么你就叫!我告诉你,小女孩就是要娇养,这是一朵小嫩花懂不懂?你有时间给我上课,先管好你家戴饶吧!” 只要一说崔宝姻,奉光至就要提戴饶,戴缙想了想戴饶那些事,没工夫给奉光至解释是怎么一个乌龙,毕竟这中间还涉及到戴家那点家事。 让他说两句又不会死。 奉光至没减弱手上的动作,紧紧将她搂在怀里抱住,在她耳边问:“还记不记得我上次告诉你匕首怎么用?” 失魂后,崔宝姻的记性很差,但奉光至发现,她记人和记故事的能力则很强,有一些事情,用普通方法说,她的确记不住,可只要放到故事里面讲出来,崔宝姻就会记得很牢,不管什么时候问都能一字不差地复述。 “嗯!记得!” 她骄傲地点点头,想让奉光至放心些。 大人们说得话她都听得懂,也知道他们准备去商量事情,崔宝姻不想在这时候扯后腿,尽量表现得很独立。 就是这份懂事让奉光至心里更不自在,放开崔宝姻纤弱的身体,他特别想遮住她的眼睛让她别再笑,不需要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 她的手指冰冷,奉光至怎么都捂不热。 只有不安时,崔宝姻才会用力抿着唇瞪大眼睛。 要他明知道小侄女在害怕,还必须转身离开她,奉光至心里别提多难受。 他把匕首放在她手里,“你重复一遍给我听听。” “非狐黄白、常蟒蛟之外的动物修仙很困难,最初化成人形时都是四肢无力,没什么大用,其他各行各道的非人物种也是这般情况。嗯……如果已经得道,根本不需要面对面就能要人性命,但凡对方和我面对面,说明道行一般,这时候不能硬碰硬,我也没那个力气。得先撒娇打滚求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等他放松警惕,我再上。” 崔宝姻保持着手伸展的动作,奉光至蹲下来,看着崔宝姻清澈的双眼。 那个平时在家吊儿郎当的奉光至一改往常,表情十分严肃。 “崔宝姻,拿着它,不要相信任何人。” 42出事的前兆 * 一大一小走在路上,陈肃潜走得不快,但对于崔宝姻来说他的步伐还是有些大。 她追得费力,手里抱着的纸袋子哧啦哧啦响动,崔宝姻时不时看看前面高大的背影,咬唇一个劲的追人。 往常有崔家兄弟在,崔宝姻对普通小孩子都怕的鬼、黑暗、血之类的根本没感觉,甚至还能在死尸前不断提出问题等人解答。 可是现在身边没有亲人陪着,她不安的情绪达到极点。 不久前杨耘倒下的一幕在崔宝姻脑海中重复上演,那些从杨耘口中吐出的黑水腐蚀地面,原本淡定的戴缙也有些紧张,一切的一切都让崔宝姻忧心忡忡。 路上总是有股凉风呼呼吹过,这个天气的有风应该带给人凉快舒爽的感觉,偏偏这风吹的人头晕,而且风好像长着实体般总是靠过来。 崔宝姻觉得身边好似跟着个人和她并肩走路似得,有什么又软又扎的东西弄得她脖子痒痒地,忍不住挠了无数次。 这时候天已经有些暗,她有些畏惧八点左右的天。崔宝姻吸了吸鼻子,眼眶发酸,小跑着在陈肃潜旁边跟着,伸手想去拉住他的手。 只要贴得陈肃潜近一些,那种有人与她并行撞肩的不适感才能褪去。 他防御心极重,崔宝姻才起这个念头,陈肃潜已经避开,拉大两人的距离。 她仰头看,从他覆面中,崔宝姻隐约感觉到他极为嫌弃。 没办法,她只好不断期盼快点走到小楼。 她又饿又怕,想在房间里等奉光至回来。 从堂口附近走到此处,沿路每隔八米站着名穿着黑西装的人,他们里面有男有女、都戴覆面,但上面图案和陈肃潜的不同——是迭画的叁角形。 叁边上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距离太远,字太小,崔宝姻看不清具体写着什么。 通过观察,她还发现,这些人里有的没有耳朵,还有的和奉光至一样是断指,看起来应该是些家养打手。 猜出这点,崔宝姻稍微安心一点,没继续多看,追在陈肃潜身后向着小楼走去。 07年东岷地区立堂口或继承堂口都有严格规定,一旦仪式完成后就代表着正式成为看香出马弟子,在外行走看事代表着仙家,同时仙家借助弟子肉身积累功德,修炼真身,为早日成为正神努力。 动物修仙需吃香火供奉、借肉身沾人气,两者缺一不可才能日日积累,得道成仙,即使成仙也是从民间升上来的动物仙,仍然不是正神。 类似崔培所供赵公明以及冯晋喜身上的东皇太一都属于正神,正神通常不受民间香火供奉,仅靠自行修炼。 如果将两者作比较,正神本事大,能反过来帮人修炼;动物神对人间的事物熟悉,知识面广,那些正神不能插手的范围,动物神都能管一管。 从立堂口后正式出马那天起,有修为的弟子得以开始替人看香,这时俗称他们为看香人、摆堂师或者出马仙。 干这行的人行走在人神鬼怪之间,为求助者提供帮助,积累善缘,同时也容易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现代流行说,立堂口不是一个人单干,单干的那叫散家。 但是在二十年前,不讲究纠集众人设立堂口,那时候的出马弟子都是以个人为单位,带着仙家行走江湖,立堂看香。 可在局部地区动乱的年代,许多有钱有势之人在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反过来杀人灭口,此种手段甚至非常流行,本着一种“我得到,别人别想得到”的心理,对受雇的出马仙痛下杀手。 至此开始东岷地区出马仙死的死、伤的伤,活下来的人也因截断子孙根没有后代,全靠所收徒弟继承堂口。 传至今日为止,堂口设立逐渐明确规范,内有严格的条例制度和惩罚手段约束弟子。 其组成不光有分工明确的仙家,还有所收徒弟、培养的打手和杀手,在出席重要场合还会专门雇佣保镖,以专业团队保护出马仙外出工作时不受打扰,更能保证此种文化在岁月长河中不断传承。 如此庞大的组织,明着说是看香出马的堂口,实际已经结成各地具有代表性的帮派势力。 由此划分出不同堂口的势力范围,他们利用这些势力巩固地盘、插手商业、干预政治。 索参堂作为义州省环平市第一堂,堂口却设立在青北市,活动范围覆盖两市。 崔宝姻脚下踩得都是戴家的地,这里有几栋小楼专门用来接待客人。管家打开门看到带路的是陈肃潜,明白应该怎么做,她赶忙接过崔宝姻手里的纸袋,带人往里走。 才走没两步,见陈肃潜还站在门口,崔宝姻忙问:“陈叔叔,你怎么不进来?” 可陈肃潜无言转身,挥手招来十几名打手,把崔宝姻安排给他们就走了,任她怎么叫喊都没停下脚步。 她忽然慌了神,本以为奉光至说过让陈肃潜保护自己,他就会陪着她,谁能想得他根本没按照安排行事。 “呜呜……叁叔叔……爸爸……谁来救救我……”她无助地站在原地,带着哭腔召唤崔家兄弟。 二楼有名不到四十的女子探出半身问:“楼下是谁?” 听到有人说话,崔宝姻抿着唇憋住哭声,不想让别人觉得她不礼貌。 “是陈先生带回来的客人。”管家回复。 因着是陈肃潜带来的人,他不说话,就是代表按以前的安排,将人以囚禁的方式保护起来。管家带着崔宝姻往一楼最好的房间去,已经有人为她打开门。 女子看崔宝姻侧脸觉得十分熟悉,仔细瞧着,小女孩弯眉大眼中异常纯净,让人不能暂时平静内心,放下怨念……给她感觉与那人完全一样。 她不由开口:“诶,等等!” 算她与这孩子有眼缘,救人一命,全当了自己心愿…… “白小姐,您有什么事吗?” 保姆被喊住,崔宝姻的动作也是一停,抬头看去,穿着旗袍的女子笑得很有魅力,都快到休息时间,她还画着浓妆,手里捏着根燃着的香,身上却闻不到出马弟子的味道。 手中捏香对准崔宝姻点了点,在香灰落地前她吩咐管家:“把她带上来,让她上来与我同住。” 白清茹是北临路散客白决明的独生女,还是索参堂的贵客,可再尊贵的客人也是客人,陈肃潜才是这里的主人。 在索参堂,哪怕是条狗都知道宁可得罪客人,也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 陈肃潜往常带来的人都会得到极为严格的保护,就连他本人想要进去都需通过多项检查,非必要情况下,任何人不得入内,更不许里面的人出来。 知道这些的管家,怎么可能听白清茹的话,把崔宝姻送上去。 管家理所当然拒绝执行她的命令,白清茹甩手将香燃尽,话里话外带着抱怨:“这边管理还真够严,每条狗都知道朝主人摇尾巴,就不能灵活应对问题,真出事难不成还要检查检查再检查……” 白清茹提醒崔宝姻:“小孩,你要注意安全,不要总是盯着房间里面的画看,知道吗?” 房间里的画……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崔宝姻还是点头答应:“嗯!知道啦!” 看她答应那么快,白清茹真以为崔宝姻把话记在脑子里,也就放心转身。 在白清茹回房后崔宝姻马上向年轻一些的保姆问:“姐姐,刚才那个姐姐是谁呀?” “小姐等一下再进!” 保姆护住崔宝姻,将她拦到一旁,“那位是戴家请来的客人,北临路的白小姐。” 虽然回答崔宝姻提出的问题,但除此之外什么信息都没透露,崔宝姻忍不住在想,这里的人不是一句不说,就是嘴巴很严。 白清茹的出现,让她不再为陈肃潜走掉的事情不安,反而好奇琢磨着这位白小姐究竟是什么人。 她手里捏着线香,却没有出马弟子的味道,崔宝姻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在第一时间无法顺利分辨对方的身份。 要不是答应奉光至会好好听话,保证安全,崔宝姻早就跑上去找人聊天了。 打手们率先涌入房间检查,把里外都查看数遍,确认安全后管家才让人把里面重新整理干净,这才让她进去。 该嘱咐的事都说清楚后,送餐收餐后再没人进过崔宝姻的这间房。 她拨电话找人,管家回答有任何需要都可以直接下命令,但也明确告知她,绝对不能走出房间。崔宝姻挂掉电话去转动门把,门已被从外锁住,就连房间的窗户也无法打开。 崔宝姻有些郁闷,这里没人和她讲话,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房门外一边一个打手,其他人也站在固定位置,当每个人都站好后,管家在围着的中间处放上一碗骨灰水,“铜钱都含着吗?” 所有人都点头回应,管家手里捏着条血蜈蚣放在碗中,地面亮起复杂符咒,从外看整栋小楼瞬间消失不见。 原处戴缙看到奉光至放下望远镜,他打趣道:“亲叔叔,这下总能放心了吧?” 奉光至没说话,他反倒是更加不安,不过嘴里还是回答着:“嗯……走吧……” 他安慰自己,就是一晚而已,不会发生大事。 恶魔没办法凭自己找到生灵界的入口,除非有人邀请它进来,为不受恶魔诱惑,才在此处布置隐藏的符咒。 一切准备就绪,要开始美美睡觉的崔宝姻躺在床上,突然听到微弱的喘息声。可就在崔宝姻换上衣服后,又听到不断喘气声,听起来很痛苦,这种声音很熟悉。 村里野狗打架输掉就会发出这种声音,有些急促地、认命却又不服的喘气,更重要的一点是伤口太疼,喘一喘能让心里舒服些。 她竖起耳朵四处看看,却根本没找到发出声音的地方在哪里。 “呼……呼……呃……” 声音一出,吓得崔宝姻急忙爬上床,匆忙间还磕到膝盖,扑通摔在床上,都没来得及呼疼就猛地扎进被窝,动作飞快一点都不带犹豫。 她缩在里面,慢慢从被子中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睁大双眼向着卧室四面墙壁查看。 “呼……呼……” 微弱的喘息搅得人头皮发麻,她大致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那是一幅横挂在床头上方的水墨荷花。 画上并没有奇怪的地方,只是在崔宝姻看向荷花时,总觉得有阵莫名的眩晕感,隐约间还看到扇挂着几十条锁链的大门,她的眼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丢魂后和正常人有些不同的崔宝姻,彻底忘记白清茹让她不要看画的事情。 看着画想到崔培画画得很好,她有些寂寞的想,要是现在在家该有多好,可以听爸爸讲故事,有人陪着她睡觉。 索参堂虽然给人感觉很新鲜,但小孩子就是这样,新鲜劲一过就觉得无聊。 盯着画的时间越久,锁链就越松动,直到崔宝姻完全听不到喘息声,觉得没什么意思安心闭眼睡去。 在她熟睡之际,锁链掉在地上,大门吱呀打开。 从画里伸出双手,一个长着天使翅膀的恶魔捂着受伤处出现,他轻巧的落在崔宝姻的枕头上,偏偏踩住她的头发。 扯得崔宝姻哼哼一声,但没有醒。 恶魔跪下来,头上的血滴在崔宝姻的脸上,他此刻竟然发现——崔宝姻没有被血腐蚀,白净的脸上没有任何伤口。 瓷娃娃般安静地躺在床上,令他想挥动拳头,砸碎她的美梦。 43恶魔治疗(微H,舔穴、吃经血) * 索参堂在青北市市郊,偏到开车再走段路就能跑进深山,林场人上山下山都会经过这片地,不理解这么出名的堂口怎么设在如此偏僻的地方。 待客处楼与楼之间相隔甚远,堂内全员黑西装,大部分都戴覆面,戴上覆面的都不能开口说话。 一到晚上从露台上往下看,根本找不到哪里有活人。 抬头对面就是深山老林,普通客人一般都不愿意往他们这儿住,住在这里也仅仅在楼内活动。 崔宝姻在睡梦中很是安分,乖乖窝在一处不动,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发出平稳地呼吸声。 头发睡前经过打理已经很柔顺,现在被胡观晾踩来踩去又绕成乱糟。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猜测她大概比自己还要小一点,她的呼吸很浅,保持一个睡姿缩在被窝里,他轻点崔宝姻的鼻尖,从她鼻子里不断呼出温热的气,吹得胡观晾手指发软。 才从地笼中逃出,他就遭到索参堂众人追杀。 其实逃出来已经费了不少力气,中途还杀了那个看守他的男人,到现在为止胡观晾真得是精疲力尽,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再想逃出去的事。 原以为索参堂这种传统堂口不知道如何对付恶魔,只要从地牢逃出就能飞处他们的势力范围,哪知出来才发现,这里所有人都戴着反恶魔的叁角圈——也就是崔宝姻此前看到的铜钱。 乍一看和铜钱很像,实际中间是叁角形的洞。含在口中可以防止被恶魔诱惑,还能让贴近的恶魔即刻现身。 他翅膀上有伤,虽然可以飞,但没办法维持太长时间,只能先藏起来,把自己身上的伤清理一下。 四处都是索参堂的人在抓他,胡观晾身负重伤,离危险越来越近,就是这个时候,他一眼看到了她——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大的瘦弱女孩。 看起来是个和出马仙没有任何关系的普通人。 胡观晾想,她的头发极其凌乱,穿着打扮是简单的一身白,不像是索参堂养大的孩子。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的脸确实很可爱,而且明明迈步很小,还要努力赶上成年男人的步伐,在胡观晾频繁撞向她的身体后,捂住嘴巴忍住不敢叫出声。 搞得胡观晾很想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哇地吓她一跳,听她会怎么骂人。 莫名其妙地,他就认定崔宝姻叫起来肯定很好听。 胡观晾利用他的本领弱化自身存在感,暂时依附在她身上。 本以为能逃过一劫,直到跟着她走近小楼是才发现,眼前有无形的屏障挡住他的去路,强行靠近只会让他浑身火烤般难受。 他进不去。 不如说,他没有被邀请,所以进不去。 当胡观晾想用特殊办法引诱她带自己进去时,他脊背发凉,一种不祥之兆让他想要马上离开这里。 那个带覆面的男人或许早就发现他跟在后面,用人柱阵法让打手钉在特定位置,将他束缚在方圆百米内,随后开始带人排查他的具体位置。 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 索性胡观晾找到一处缺口,从画里呼唤她。 由于面对面的诱惑很少能起效,尤其是他还没完全被改造成恶魔,能得到回应的可能性太低,胡观晾几乎没报期望。 他甚至觉得,那个女孩子都听不到恶魔的呼唤。 谁知她不仅给他回应,还帮他打开大门,邀请他进入。 “喂……”他声音很低,几乎连他自己都快要听不到。 “告诉我……为什么……我的血对你没效果?” 崔宝姻脸上的黑血已经滑入枕间,枕头立刻被烧出洞,“刺啦——”一声冒出白雾,烧开焦边的地方有黑血不断下沉,钻至更里面的位置,直到深入床体一半才停止继续侵蚀。 他收起翅膀,蹲在崔宝姻床头舔着身上的伤。 把头上被人割伤的地方用手捂住,血积累到一定程度再慢慢捧着喂到嘴里吃下去,重复几次,胡观晾的伤口开始愈合。 就这样一边治疗一边盯着崔宝姻看,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胡观晾从在恶魔会第一天起,就再没见过正常人,尤其是这样年纪相差不是很多的女孩子。 看着各自较小的崔宝姻睡得很甜,连他也有些犯困。 他点头打了个瞌睡,察觉到困意上头的那一瞬间立刻把他吓到清醒! 要知道,恶魔在夜间从不需要睡眠。 怎么回事?难道她有催眠之类的本领? 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些热了,脚蹬了几下把被子往下踩,她一动,床也跟着弹动,胡观晾以为她要醒来,身体猛地一颤,瞬间长出尖利指甲抵在她的脖颈上,做好杀人准备。 可等了等,没什么动静,就又把指甲收回去,他看着崔宝姻露出的整张脸,从她被子里冒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 胡观晾跪地近点,俯身慢慢靠近她,拉高她的被子把脸塞进去闻,黑暗的卧室中只有两种声音,一种是崔宝姻的呼吸,一种是胡观晾突兀的吸气声,他正痴痴地闻着从她下面传来的味道。 有点像恶魔会花圃的玫瑰花香,很好闻。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还不自觉流下口水,等发现时已经在她胸口上汇聚成一条透明的痕迹,顺着她胸口滑到腰部,弄脏了吊带背心。 好心帮她擦,却擦不干净,越擦她哼声越重。 “喂……你……你瞎哼哼什么……”他不敢再碰那个位置,丰满的软肉捏在手里像水做得,让胡观晾不敢用力抓。 他不知道下面藏着什么,扯开崔宝姻的被子想要一探究竟。 掀起的动作卷着少女的体温朝他面部扑来,他屏住气,顿时束手无策,拎着被子呆愣着。 她穿着吊带背心和白色内裤,现在天气很热,应该不需要盖被子……胡观晾犹豫着,把被子卷起来轻轻推下床。 他分开腿将崔宝姻夹在中间,俯身离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细细闻起来,她的胳膊纤细,胡观晾试着用两指圈住,发现还有很大空余,“营养不良的小老鼠……” 你家里没给你吃过饭吗?他不由怀疑。 这种孩子如果放在恶魔会估计没办法撑不下去,早早就会死掉。 可她看起来生活大概很幸福,就连睡着嘴角还带着笑容。 他看着很嫉妒,在心里默默诅咒她。 胡观晾不需要手撑在她枕边,只用腿部力量就能稳住身体和她面对面。 她的呼吸就打在他脸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本来他想在这里找一处地方藏起,等体力恢复地差不多,再找办法逃出索参堂的控制,这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她旁边躺下,躺着慢慢养好精神。 可她下面到底藏着什么诱人的东西,让身为恶魔的他按捺不住冲动。 他咬牙再咬牙,还是直起身往后退,眼神锁定崔宝姻的叁角内裤,纯白内裤里包着个肉肉的山包。 这是一处看着和他胯下很不一样的地方。 难道这里是栽培玫瑰花的土地? 往自己沉睡的阴茎上按了按,胡观晾想要找到答案。 他先站在一边,然后轻轻将她双腿分开,等把她摆出一个标准的‘人’字形后,这才跪在中间趴下去看。 不懂事的恶魔连崔宝姻的内裤都没脱,只是小心再小心,用手指拨开底部。 他马上感觉勾住一层奇怪的东西,指腹扫着蹭了蹭,抓住裆部位置反过来一看,上面粘着一片没见过的纸,不过也是这一下,让玫瑰香气越来越重。 低头埋进去的瞬间浓到他差点被闷死。 “呼……” 胡观晾赶忙退出来,可他鼻头湿漉漉,好像还带出什么拉丝的粘液。 用手一抹,他才看清,手上是她的血。 “你受伤了?” 崔宝姻根本没醒,他却总是喜欢问她问题,语气好像和她很熟一般。 胡观晾自顾自的回答:“我也受伤了……” 他有些为难的想,今天如果不是这个女孩子误打误撞救下他,今晚他估计已经成为一滩黑水就此死去,虽然说有用恶魔的力量让她受到诱惑,可那点诱惑太轻…… 不得不说实话,今天的事不是他召唤她,而是她听到他的呼救,主动施救。 “好吧……你救了我,我也应该帮帮你……” 每次说话,他都只碰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所以外面没有任何人听到。 谁都不知道,把外面闹翻天的恶魔此时就在崔宝姻的床上。 他手指勾着内裤,观察崔宝姻的“伤口”。 胡观晾歪着头,跪趴在她两腿间的位置,刚想凑上去,崔宝姻突然动一下身体,手在床单上抓了一下。“唔……” 胡观晾马上一动不动,头枕在她大腿软肉上,等了有一两分钟,做贼似得探着头看看崔宝姻有没有醒来。 侧耳听到她呼吸仍然平稳,放心大胆的继续观察她的身体。 她下面很奇怪。 内裤里包着的地方鼓鼓的,肉很多的样子,这和他下面完全不像。 胡观晾握拳放在她阴户旁对比着,忍不住手指往里一戳,动作已经很轻可仍是把他吓坏了!往后一倒,整个人屈膝侧躺在床上,心脏还是砰砰乱跳。 好软!这、这是什么东西?这里的肉在他戳进去之后马上把他的手指包住,又湿又黏。 他将拔出来的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眼睛立刻亮起来。 哦!没错!花香就是从下面飘出来的! 可他还没看到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胡观晾打起精神爬起来重新靠过去,这次吸取上一回的经验,没有贸然把手指探进去,而是拨开内裤用手腕抵着,专注看着里面紧闭的缝隙。 两手手指像剥橘子瓣似得分开她沾着血的软肉,肉瓣自己分开一点,里面马上涌出一股经血。 胡观晾亲眼看到她的“伤口”流血,大块大块的血就要掉到床上,他伸长舌头偏头一勾,血顺着舌体滑到舌根流向嗓子。 第一下还没咽下去,胡观晾又着急把流向她屁股的血舔干净,气没顺上来,狠狠把自己呛着,可他又不敢发出声音咳嗽,怕被人听见声音,这种味道让他有些上瘾,因为不能咳嗽,他整张脸涨得通红。 这时血从嘴里溢出,流在下巴上,胡观晾舍不得浪费她的血,拿手背接着重新喂到唇边一点点舔干净。 他膝盖发麻,抖着身体再次趴下去。 刚刚已经看到她里面大致的样子,只可惜没看过瘾,他重新掰开崔宝姻私处查看。 这里被他翻开页,里面的嫩处就像烂熟的草莓肉,又甜又多汁,他尝过味道的,可是还想继续尝。 “嘶……” 胡观晾不明白,他怎么就开始全身出汗了…… 44你好我好大家好(微H,啃咬小穴、吃经血) * 崔宝姻睡熟之际,畅游入梦。 梦里和往常一样,她总是能看到刘芸倩的背影,崔宝姻追上去,“妈妈!妈妈!你回来!你回来呀!” 其实刘芸倩走得不是很快,可崔宝姻就是怎么追都追不上去,她大喊:“妈妈!我是小宝!我是你最爱的小宝!” 她以为只要说出自己是谁就能让刘芸倩回头,然而没有,前面人影脚下打滑,摔成缕炉中烟,在她没赶过去前就已散开。 她猛地睁眼,胸口起伏不定,看着木质天花板,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胡观晾已经吃了好一会儿,但仅限于舌尖舔血。 甚至没怎么挨上她的小穴,尽管这样还是把他香昏头,整个人闻着玫瑰花的味道晕晕乎乎,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连崔宝姻醒来都不知道。 他犯傻,可崔宝姻脑子清醒着呢。 这种吃穴的感觉她不能再懂,小心翼翼向下看,果然发现有人跪趴在她腿间。 她不止认人脸很强,连身形也可以分辨出,显然这不是她见过的人,此人后背凸出两块不规则的骨头,就像有东西即将破体而出。 在她床上散落着一些白色碎片,崔宝姻动作很小心,抓住一片摸了摸,这是一根羽毛。 没有出声,崔宝姻闭上眼装作睡着的样子。 眼前的部位是道会夹人手的软门,胡观晾不断拨开、关住,故意“不小心”让手指被小穴夹住。 在他边玩边吃下,崔宝姻下面几乎不再流血。 伤口已经愈合,让他没理由继续留在她腿间。 她不敢乱动,怕被人发现她已经清醒的事实。 崔宝姻头往下压,感受到放在枕头下的匕首,她需要寻找机会拿到手,杀掉坏人。 下面经期湿黏的感觉消失,无法控制的性欲排山倒海袭来…… 在她私处作怪的男生好像停了下来,崔宝姻松了口气,可突然间小穴内塞入一条滑动似虫的物体,还在不断往里深入,她吓得叫起来:“唔啊!” 胡观晾听到声音,拔出舌头爬起身检查崔宝姻的脸,看到她还是闭着眼,没多关注就继续刚才的动作。 可这次他发现洞口夹得很紧,怎么掰都是小小的一张嘴,急得胡观晾满头大汗。 经过改造,他的舌头已经完全符合恶魔吸食人脑的要求,二十厘米的长度,甚至还能变化成吸盘状,帮助更好的吞噬信奉者。 可是这个洞口太过狭窄,看起来也很脆弱,他唯恐将这里扯开。 他是要帮忙治疗伤口,不是将伤口撕扯更大。 “呼——”胡观晾动脑筋想,刚才舔舐的过程中,嫩肉松软,洞渐渐张开包容着他…… 他扯掉卫生巾扔在地上,把薄薄的内裤拎成一条,正好勒在中间的缝里卡住,趴下去咬住软肉大口舔舐吃了起来,她的身体一抖一抖,湿滑的水把内裤浸泡过黏成细绳。 果然她舒服起来,睡梦中娇哼的声音让他体会到从未感受过得平静。 他想永远埋在这里,逃避现实。 崔宝姻咬唇夹穴,现在可还在经期……他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经期一周内的身体比平常还要敏感,几乎是一碰就会出水,靠近成年男性就会产生异样,现在胡观晾浅浅吃了些经血,已经让崔宝姻浑身发软。 就算拿到匕首,她也没有信心能伤到胡观晾。 “呜……”她无力蹬着腿,在床上蹭了几下。 自从刚才那次,胡观晾就将崔宝姻的小动作归为是在做梦,心急吃穴,顾不得抬头细看。 他在心里想,就算她醒来又能怎么样,反正打不过自己,即使喊叫声被外面的打手听到,普通人奈何不了恶魔,他还是有时间逃跑。 反正就是不停为吃穴找借口。 眼前漂亮精致的小嘴受他折磨,胡观晾记住这个位置,准备回去问问人,研究它的构成,现在最重要得事情还是从里到外品尝一遍。 “唔!”崔宝姻都没做好心理准备,内裤裆部位置让人扯断,阴唇才刚被掰开,那条舌头又钻了进来,瞬间将她阴道撑满。 只要感受到她夹紧,舌头就在里面疯狂搅动,总能撞到她的敏感点。 他的牙齿不经意碰到阴蒂上,磨得阴蒂充血,让她想伸手推开作怪的头。 她紧紧闭眼忍住,其实膝盖早就不自觉将胡观晾的头夹紧,纵容他过分的行为。 经期时崔宝姻会胸涨、头脑发昏,比平常更喜欢赖在人身上,胡观晾不懂循序渐进,只是在下面夹紧后用舌体拨动把穴道打通,让她再也不敢夹着不让他进去。 “啊……哼嗯……”她轻哼着。 装睡的人睁开眼睛看,胡观晾痴迷舔穴倒是闭着眼,崔宝姻眯眼一看清对方脸上的表情,立刻羞得躺好,不自觉捂住脸咬唇。 唔!干嘛露出那种表情……好……好不要脸! 他的口水顺着舌头留在穴内,鼻子里发出“嗯嗯”的闷声,吃得越醉,声音拖得越长。 明明在这种敏感时期,难以控制欲望,偏偏被坏人欺负,还不可以反抗,崔宝姻委屈涌上心头,凭什么不反抗! 她小手探下去抓住胡观晾的头发,没想到刚抓着,他就像受到鼓励似得,疯了般在她小穴上啃咬,张大嘴包住阴户吃起来。 吓得崔宝姻不知道该放手,还是扯着,只能暂时勾着他柔软的发丝不动。 “啧啧啧……”把她里面的每一滴水都舔走,手指在小穴周围摸索着。 直到摸上阴蒂,她软得像棉花的身体狠狠抖动,吓得紧缩穴道。 他得了趣,变本加厉对付她,时按时揉吃得津津有味,照顾着这颗硬豆子,指腹揉揉、点点,安慰着它。 崔宝姻屈腿用脚夹住他的头,“嗯嗯……别……” 终于喊出声,可埋在阴户连呼吸都忘记的胡观晾根本没当回事。 他啃着穴肉,执着将舌头往里塞,水淋淋的肉穴将长舌吸住,里面更深处还有新鲜的经血味。 阴道夹得他连舌头都拔不出来,舌根绷到极限。 他埋在阴户上用脸拱翻肉穴,不懂技巧只知道玩弄,敏感期的崔宝姻不管怎么碰都有反应。 拉开抓着他头发的手,胡观晾反过来与崔宝姻她十指相扣。 如此简单的动作都能让她扭动身体,忍不住想要他再过分些。 长舌还不会太多花样,也不知道该加快速度进出,他还是觉得外面好吃,拔出舌头咬得崔宝姻被刺激出眼泪。 “咿呀——!” 她控制不住拱腰喷水,胡观晾这时候想躲开已经来不及,况且他也没想到这个地方还能喷射液体,水柱朝着他的脸浇来。 第一次见到这种奇观,愣愣地按住崔宝姻的小腹压到她躺回床上,听着她喷完后在床上崩溃哭出声。 “……” 什么东西? 好厉害……还可以喷水…… 不过,他疑惑地看着烂红的嫩肉上重新流出的血,用手指往里面抹了一下,把连着丝的粘液喂到嘴里咂咂味道。 伤口没治愈好! 啊?不应该呀…… 胡观晾头都大了,虽然不理解,但还想继续帮她舔。 崔宝姻低声哭泣,捂住嘴巴不敢大声,娇小的身体上没有一丝遮盖,眼角渗出泪水,止不住的乱颤,下面被他啃的麻麻的,高潮过得身体需要男人疼爱。 “给……给我……” 胡观晾听到她已经醒了,可不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还和她十指扣在一起,忍着下肢麻麻得刺痛感磨蹭着爬到她身边,脸上沾着她的淫水,嘴唇上是她的经血。 靠近她,轻声问:“你想要什么?” 45索参堂 * 索参堂由半角姥姥所立,靠玉、关两家振兴。 从院内正门进去,正对着的是正堂,此处未经同意,不得随意入内。 人都在外面守着,每四个小时换一班岗。 正堂房间极长,被一分为二,正下方就是地笼。 前面是供台、供案,依阴阳走势摆放,供奉的仙家则按功德顺序排列。奉光至几人点香挨个拜过,围在主位坐堂的教主帖前,供台上摆着康熙年间的青龙闰月杯,里面倒着白酒。 黄阅海习惯性的摸匕首,一摸空的才反应过来,他骂骂咧咧:“我操,忘了刀不在!” “我叫他们拿一把。” 他拦住戴缙说:“不用,这儿有东西。”说着掀起黄布从供台下拉出个旧火盆,捏住边缘有裂痕处把手指划破。 奉光至心说,你个懒鬼,都不知道这么干过多少回了吧! 血瞬间掉落在地,黄阅海捏着拇指,把血滴在白酒内,其他两人也照做。 上过香,祭过血,黄阅海打头撩开门帘走进去。 后面是人工建造的一方池水,四周墙壁画着神仙下凡的图,有人影背对着靠在池边,白雾弥漫间奉光至走进了些。 走到进出方才能看清,背对着他们的是一只两米多高的黄皮子,脖子上挂着串珍珠项链。 它边上跪着个浑身赤裸但缺失男女部位的人。 这人浑身青紫,后背有两块不规则的凸起,手上托着托盘,摆着叁杯清茶,茶杯上方架着枝美人梅。 黄皮子抬手,茶就让人端了上来。 奉光至闻着香味勾人,捏着大拇指的破处,用疼痛保持内心清明。 这招叫阳觉。 一方面创造奇异空间用来阻止外人闯入,另一方面展示施术者想要表达的内容。 眼见几人越走越进,跪地服侍之人眼神中透出毫不遮掩的凶恶,露出的一口尖牙还在不断往下滴黑水。 不过这次的黑水没有腐蚀地面而是同样化成白雾。 白雾渐浓,将这里衬得更像一处秘境。 黄阅海扫落梅枝,率先拿起茶杯喝光,戴缙闭眼品茶,奉光至则是在他们两人都喝下去后,才拿起茶杯抿了口。 叁人喝过,刚才的场景全然消失。 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戴着老花镜,捏着钢笔正在纸上沙沙书写,奉光至已经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就在老太太身后不远处,一个男孩被压在地上,旁边守着他的人是喻川。 这男孩看着有几分眼熟,眼已经被打肿,胳膊上在渗血。 奉光至仅仅扫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老叁来啦。” 老太太长得慈眉善目,笑着抽空看了眼奉光至。 他接触到老太太的目光,赶忙站起来打招呼:“姥姥!” “你这孩子,快坐下来!我让小六留下你,没打乱你的计划吧?” 他心说,您老就别明知故问了,可嘴上还是说得客气:“哪儿能啊,本来就有饿了,正好来姥姥这儿蹭一顿!要说还是我们给您老添麻烦了!不过,孩子已经睡下,明儿个我带她来给姥姥问好!” 半角姥姥听到奉光至提崔宝姻,写字的动作一停,沉默片刻,“孩子那边现在谁守着?” 明显是已经知道崔宝姻被安排在小楼内休息。 戴缙答:“陈肃潜在,您放心,已经把五队的人都调过去配合,绝对不会出问题。” 五队是对付恶魔的全覆面保卫力量,队长就是陈肃潜。 平时都在地牢守着,今天临时调出来放在崔宝姻那边。 听到这个回答,半角姥姥点头。 黄阅海趁机站起来,跑到半角姥姥旁边告状:“姥姥,你是不知道,叁哥对金疙瘩说得话那叫一个有求必应!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夸张地不行!” 说着要说点跟崔宝姻有关系的事,他才愿意来听进来十几分钟,结果几人还在闲聊,始终没进入正题,奉光至等不及,打断他们:“姥姥,您这边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他心想,这里谁照顾崔宝姻都不合适,还是他早点回去比较好。 尤其在经期她身体不适,加上让崔培惯得娇气,别真在被窝偷偷自己哭鼻子…… 他这边最好早完事早回去。 戴缙替他向半角姥姥解释说:“小宝情况特殊,老叁是怕她一个人适应不了陌生环境……” 外线与内部自家人不同,他们对索参堂几位掌权者说不上有多尊重。 本质上自家嫡系的这些弟子就像卖身工,外线更像与堂口签订合同。 老板给钱,工人干活。 在范围内的可以做,要命的事可不能往上冲。 不过有些事,只要钱到位,什么都能做。 戴缙理解奉光至虽然礼貌,但在嫡系眼里不够礼貌的态度。 理解归理解,他戴家可是始终与索参堂捆绑。 必须时刻维护上位者的地位,戴缙手在下面拍了下奉光至的大腿,提醒他别太过分。 整张纸近乎写满内容,半角姥姥这才放下笔说:“小宝住在哪一栋楼?” 戴缙说:“白清茹在的那栋。” “嗯……小白的女儿啊……” 他们家这对父女俩最会避世,稍微有点动静立马跑得不见人影。 半角姥姥已过百岁,对比白决明的年纪,自然是只叫他一声小白。 奉光至还要说话,戴缙猛地踩在他的脚上站起身,碾得奉光至呲牙咧嘴。 他妈的,就是开个玩笑,至于吗? “真服了你了,懂不懂幽默啊!” 他还等着半角姥姥告诉他小宝到底在哪儿遇上的恶魔呢,哪能直接走人。 戴缙从桌上烟盒里抽支烟喂到半角姥姥嘴里,掏出打火机把烟点了。 她抽了几口,往桌上放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 “把人带过来。” 命令刚下,喻川迫不及待用动作回应,粗鲁拖行,一把将人推到叁人落座的位置。 这男孩头狠狠磕在椅边,撞得当时就流下泪,实在是疼得。 奉光至看得清楚,这孩子也就比崔宝姻大一两岁,一只手已经让折断,一边胳膊也脱臼了,他哀哀叫的凄凉,连个话都说不清楚。 可他哭得越惨,喻川越来火,跟个让点着的爆竹似得,对准男孩的头没头没脑往椅子上踹,没给人反抗的机会,脚下动作是一下比一下狠,连皮鞋都踹烂,上面沾着血,还刮掉块脸上的皮。 在男孩护着头的哭求声中,喻川骂道:“妈了个小逼崽子,不是你犯蠢,广应能死吗!” “不是能得很,不怕挨打,怎么现在跟我求饶了?” 喻川又连续朝他已有的伤处踹去,男孩每挨一下都哀求一句:“哥、大哥,别打我了……” 可喻川不听,抄起烟灰缸砸在男孩的肚子上,他哭得声音都已经嘶哑,在场没人理他。 烟灰撒了一地,有肚子的肉作垫,烟灰缸只是滑在地上,没碎。 奉光至也摸了根烟抽,吸了口烟,斜着眼问:“这人谁啊?” 外线不用跟进堂口内的一般活动,奉光至不太清楚他们最近的动向。 男孩坐起来苦苦哀求,嘴巴里面都是血,有红有黑,一口牙掉地差不多了,但剩下几颗还能看得出来以前是口尖牙。 奉光至知道他是恶魔。 嫌吵得慌,黄阅海上去一脚把人踢翻,椅子跟着“咚——”地倒在地上,男孩豆粒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往下掉,没有反抗的勇气和力气。 黄阅海还使唤喻川往来取了块布擦皮鞋,擦好捏着布子扔在那男孩头上盖住。 “恶魔会养得猪,前段时间段庆严那边联系了个活儿,让姥姥救几头猪,救好一头给一株万年美人梅。”戴缙给他解释。 “当时说就是些改造失败的恶魔,送过来一看,才发现跟他说得不太一样。实际上是改造多次后失败的恶魔。” 黄阅海没个正形,在半角姥姥的桌上盘腿坐着。 他指着地上的男孩,“老王八玩了个语言游戏,那改造过失败的猪和改造无数次后某一次才失败的猪,能一样吗!” 没理他的话,半角姥姥抽完烟,靠在椅子上,她说得更详细:“小段弄来的都是年龄在十六到十八之间的男孩,算时间是恶魔会今年一月份扔出来的,编号以5打头,这事你听说了吗?” 奉光至点头,“知道,听我二哥提过一嘴。” 崔培之前就和奉光至说:“回堂里取衣服顺道看了眼,姥姥让段老鬼坑了,那批恶魔里有好货,主家迟早找上门。” 索参堂要是放人,就违背和段庆严的合同,道上最忌讳说了不算,信誉会打折,可不放人,又要惹上一身腥。 奉光至再不想听崔培的话,也知道在这种事上他的分析一定没错。 现在看半角姥姥的态度,就知道他二哥绝对猜对了。 可奉光至不明白,这些恶魔会、索参堂之间的破事和崔宝姻有什么关系? 恶魔会有两代人,第一代是小型教会传教人,一帮致力于召唤出所罗门魔神的外国人?,妄想组建一只听指挥的恶魔军团。 前提是这帮蠢货能召得出来。 连西方大众都不接受的非主流宗教,自然无法在东岷地区掀起波澜。 于是诞生出第二代以东岷本地人操控的恶魔会——他们抓人进行人类变种实验。 此类实验在出马仙眼中,就是以高强度精神压力,让人产生错视或魂、魄分割的乱象,从而达到将人变成恶魔的可能。 这通常来说是不可能的,长时间分魂、魄后只会让人行为无法控制,连走路都成问题,但据恶魔会所说,他们也有成功的时候,甚至不成功的那些人,也不会很快死去。 次完整体编号以9开头,确认报废的实验品编号以5开头。 想起严家民眼里9开头的编号,戴缙愣住了,缓缓坐下。“明白了……主家是严家。” 半角姥姥嗓子沙哑,不是熟人很难听懂她在说什么,她捏着烟屁股在桌子上点点,纠正道:“错啦,是端龙会在找他。” 46金童玉女 * 自上世纪以来成功改革的堂口很多,索参堂是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从个人出马转变为立堂成立组织,中间克服无数困难,半角姥姥的一生说顺也顺、说苦也苦。 她的徒弟多,却不阻挡弟子的路,出马后,想留想走都随意。 人虽年纪大些,但精力不差,这些年只培养关贞尧一人,半角姥姥还觉得挑战性不够大,这才惦记上崔宝姻。 关家人觉得关贞尧这个年纪早该成家,不停地替他安排日程。崔家两个小子长得俊,命格好,崔宝姻只会更好,半角姥姥想配一对金童玉女。 依着她看,还是关贞尧和崔宝姻配一对,等孩子年龄一到马上结婚。 今天一听老仙儿说这两个孩子已经认识,她更是高兴,把给崔宝姻的见面都准备好,关心一下医院那边的情况,让关贞尧好了就赶紧回来。 她早就想见一见崔宝姻,可惜崔培护得太紧,没找到机会,好不容易逮住机会,从他嘴里也撬不出关键信息,还让他探出一箩筐新消息。 崔宝姻体质特殊,缺魂不是意外。 当务之急应该尽快招魂回体,半角姥姥叼着根烟,翻看纸上记录的内容。 其实她是看中崔宝姻的体质,想让崔宝姻尽早磨叁关,请仙上身,收她为徒。 这点心思她也没藏着,就是因为这样,崔培才会带着崔宝姻躲在村里,那村里又有前人做的大阵保护,强行进去夺人,身上是要背债的。 更何况崔培这个外线每年不少往回捞钱,功德也越攒越多,不好动他的人。 现代社会,传统出马弟子人数众多,由于大环境影响,逐渐接受新旧融合。 他们开始学习茅山术、古法秘技与以往断吉凶、请仙上身等传统出马本领融合使用。 不过就算再接受新鲜事物,有一点始终不变,那就是,东岷多数出马弟子都对西方恶魔、真神、马来邪术、日本巫咒等内容极其排斥,这些在出马仙眼中根本不能称为真正的文化,只能算是种大范围控制人心的工具。 利用这种工具改造人类,颠覆世界。 在07年整体大环境下,索参堂仍属于保守派中的保守派,他们是绝对不会承认外来人的地位,更不会与恶魔会有联系。 与索参堂相反,端龙会是先成立组织,再雇人立堂。 他们是典型的缺什么补什么,要什么就用钱砸下来。 谁出名请谁来,谁有用买谁来,刚在东岷扎根的第一年甚至说出请索参堂随便开价,端龙会要买回黄佛生回去供着这种话。 对于这种和出马仙一点不沾边的人,说出什么话都不奇怪。 端龙会是罗达、冯晋喜、段庆严几位煤老板结成的帮派。 叁人以前都是出名的爱玩女人,尤其罗达。专爱找人妻玩性虐,弄死好几个。买黄佛生时,罗达在索参堂内那股嚣张劲儿,真是谁看谁不爽。 半角姥姥当时连眼皮子都没抬,就说他命不长。 罗达不信,他对出马仙文化毫无认同,只是为赚更多钱才本地、外地两边跑,立堂口不过是赚钱的一种手段。 可没过几年,他就在去草原的路上,让人雇凶捅死在车里,一双手皮被完整剥下,到现在都不知在哪里。 这次事过后另外两个收敛一阵子,冯晋喜为巩固在端龙会的地位与人联姻,段庆严安分一段时间又继续四处留种。 奉光至觉得被打的男孩眼熟,段庆严公开承认的儿子他见过,这孩子明显是私生子。 他心里讽刺着,段老鬼怕是自己都算不清到底有多少个孩子。谁敢回去找他要钱,第二天就会让人把打断腿,抢走孩子。 以段庆严的人品也不会好好养着亲儿女,直接将孩子卖给恶魔会做人情,好算计。 “你们回来后,大仙儿对我说,她看到送小宝下来的恶魔就是严家小子,他已经经历过叁次蜕变,马上成啦。” 姥姥说得这点他明白,蜕变叁次后视为次完整体。戴缙点头,别人不知道,他当时可是实打实在严家民眼睛里看到9开头的编号。 从打完人后,喻川就垂着手站在半角姥姥的身边,好像刚才盛怒之下动手的人不是他。 正堂有仙家压阵,恶魔的血在这里不起作用,所以喻川才敢不用保护措施直接动手。 地上的男孩没人管,他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受伤处缓慢愈合,只不过远不如胡观晾伤口愈合的速度快。 半角姥姥的烟还没抽完,奉光至去捡烟灰缸,他重新把它放在原处。 “姥姥,我实在不明白,这和我家小宝有什么关系?”奉光至琢磨,顶多就是刚才有恶魔和小宝做过。 他也检查了,里外没有受伤的痕迹,问过小东西也说不疼,就是屁股让人打肿,小阴唇让吃得掉出来,别得真没什么。 没有杨耘口中见过的黑水,更没有被腐蚀的伤口。 奉光至想起刚才黄阅海留下他的借口,“六六说小宝有被抓的风险,真的假的?不是说恶魔会只抓命格硬的男的吗?” 这消息还是从关贞尧哪儿听得。 “谁说的——” 面对面坐着的几人吞云吐雾,半角姥姥眯缝着眼,笑骂:“死小子,就这点事你还理不清头绪,这要是老二在都不用我解释就能明白!” 一句话给奉光至噎得上上不去,下下不来,黄阅海笑得前仰后合,“你真是村里待着闭塞,消息全靠外边传播,都猴年马月了,还捧着一手原始信息呐?” 黄阅海仗着自己年纪小,就敢乱说话,“我说叁哥,多读书、多看报,小心金疙瘩学着你也变成文盲!” 奉光至碾灭了烟头扔在黄阅海身上,“他妈爱说不说!” “呦呵,你看你,又跟人急眼了!”笑话归笑话,还是得告诉他最新情况。 “根据准确消息,恶魔会优先抓肉身有失魂、裂魂情况或中过降头术的女人,其次是阴阳盘,最后才是男人,不过合计下来确实是男人让抓得数量多。” 半角姥姥补充道:“男人脆弱,忍耐力不够强,实验中活下来的太少,需要不停补充。小段打得好主意,把多余的儿女送去恶魔会,撑不过拉倒,能挺过去可就和恶魔会搭上线。” “你且注意着点,今天的事闹得不小,猜你也不敢和老二如实交代,那你就多留神,防着那边看上小宝的特殊之处,把她抢了去,在学校的时候,也在外面守着点。” 失魂加上女性,还是适合出马的特殊体质,不止半角姥姥一人惦记。 他哑巴了,等了一会有气无力地说:“呃……嗯……” 奉光至还真没准备如实交代。 要是让崔培知道这事,那他这辈子别想再见崔宝姻一面,第二天崔培就能带着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奉光至的事解决了,戴缙冷笑着说:“好算盘,新旧势力、外部势力谁都不得罪,跟咱们有生意往来,把亲生孩子送给恶魔会。今天去接小宝,我还看到严家民在鬼堂,谁不知道他是冯晋喜接班人,兜这么大个圈子让咱们进套,也要看咱们接不接招。” “偷别人钱放口袋里,让咱们捡起来还给他——嘿,姥姥,这猪不许还,我第一个不同意!”黄阅海满不在乎,“把猪宰了也不给他!” 今天恶魔从地笼逃跑的事一出,她就命令全员出动,抓住胡观晾就宰。 黄阅海的话正合半角姥姥的心意,不过此时此刻她突然改变想法,准备留下胡观晾。 前段时间段庆严带人来索参堂上礼,还请了省电视台报道此事,报纸印出头版。 当时戴家老爷子就说他没安好心,可今年供品中正缺美人梅,段庆严一出手就给十株,戴缙根本没准备拦,想得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那时段庆严说:“我这里有些需要治疗的货,治好一个给一株,我相信姥姥的本事,东西我先压在索参堂,希望你我都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所谓治疗就是归拢他们体内魂魄,让其接受教育重新变成正常人类。 跟着段庆严一道来的有十头猪。 索参堂当下就检查过,在没发现任何问题后收下,谁知刚关入地笼就发生异变。 里面有只猪是中品,说中品都保守,怎么着也能归为可以卖高价的中上品。 恶魔会在得到完整体前,这些有瑕疵的恶魔都会放在拍卖场出售,像这种高品质的猪怎么可能扔出来便宜人。 十株美人梅索参堂都已用光,完不成任务,也还不了美人梅。 端龙会现在是冯晋喜做主,段庆严敢这么做,背后有他在撑腰。 “这帮小子没一个好鸟,从来第一天起就在地笼闹事,体质有好有差但都能愈合伤口,五队上刑也不管用,今天就是姓胡的带头逃出地笼,还杀了广应!他妈的一群王八犊子!找到他,我非活剥了那个小畜生!” 喻川激动地说着,声音越来越高,黄阅海不抽烟,他把半角姥姥的烟递给喻川,“消消气,知道你和广应一个队关系好。” 黄阅海对音量敏感,别人嗓门稍微大一点,就受不了。 他怒气冲天,对比之下半角姥姥却异常平静,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黄阅海说:“具体怎么办,还是听姥姥的,抓也好,杀也好,都能玩死那小子,你急什么急,急了伤身,抽根烟。”说着把烟盒往他身前又递了递。 喻川把手放在烟盒上停了几秒,摸着拿起来捏着,“啪”地一下摔打在桌上,把胡观晾骂了个咬牙切齿:“小畜生!敢玩阴的!” 杨耘、广应和他都是一队,专门护送半角姥姥出行,没和恶魔打过交道。 这次广应死在胡观晾的手下,他心里堵得慌,想想红了眼圈,扭过头去。 黄阅海帮喻川催半角姥姥赶紧做决定,他说:“姥姥。” 他不拿恶魔当人看,觉得杀了杀没什么大不了的。 戴缙也在等半角姥姥说话,想起来广应还活着的样子,喻川不争气的流下泪,恨自己太大意,害得兄弟被杀,他捏紧拳头,也在等半角姥姥的回答。 看这情形,奉光至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跟没事儿人一样,说:“你们的家事,我一个外人就不掺和了。” 奉光至就想知道崔宝姻的事,这些破事跟他没关系,他连听都懒得听。 他往外走,听到半角姥姥说:“美人梅给了我就甭想往回收,这批猪都扣下。戴缙把广应的后事办好,把两个小孩安排好,至于姓胡的……先留下,这小孩子太爱折腾,抓住把他翅膀砍断,扎两针让他安分点,喻川私下动手可以,留他一口气,后面我还要用他。” 奉光至摇头撇嘴,姥姥啊姥姥,真够狠,断了翅膀还能叫恶魔嘛,那顶多是只拔了毛的山鸡啊。 他走出正堂,迎面遇到陈肃潜拎着让打得半死不活的人。 头上长角,背后有对蝙蝠翅膀。 是恶魔。 他转念一想,陈肃潜要是在这里,那崔宝姻岂不是只剩一个人! 奉光至突然冲上前去,一把抓着他的衣服,恼怒地对着陈肃潜喝问:“你他妈怎么在这儿!” 即使戴着覆面,奉光至也能感觉出陈肃潜态度冷淡得像冰一样。 “抓恶魔,这是我的任务。” “任务个屁,你的任务是保护她!” “她不会出事。” 那边有整个五队,楼内有隐藏阵法,没有指路和邀请,恶魔进不去。陈肃潜不想解释,他觉得已经足够照顾崔宝姻了。 奉光至扯着陈肃潜的衣领甩开他,他退后几步,把手里拎着的人放下。挥拳又要动手,正堂内的几人闻声而出上来拦架,戴缙刚碰上奉光至的胳膊,他就猛地挣开,没功夫跟这帮傻逼论长短。 他脱下黑西装扔在地上,撕开索参堂披在他身上的袈裟,奉光至向着崔宝姻所在的小楼狂奔。 风中他越跑越快,久违地感觉到害怕的情绪。 崔家人,每个人命中都有一劫。 大哥没挺过去死了,二哥没挺过去伤了,他差点没挺过去,让二哥救了回来,小宝这劫还没过。 奉光至跑得极其快,很快消失在夜里。 戴缙说:“姥姥我……” 知道他想说什么,“去吧,看着点老叁。” 喻川拿着外套披在半角姥姥身上,虽然天气暖和,但靠近山里夜晚凉,老人家身体受不了。她叹口气指着陈肃潜点了点,“你呀就是死轴,迟会抓能要你的命——你也跟着去,别让人在自家地盘上出了事。” 陈肃潜不吭声,也转身快步往小楼去。 47小狗的心思你别猜 * 崔宝姻哼哼嗯嗯地把手探下去,塞了一根指头放在一线天的位置,没有深入只是夹着用大腿肉一下下地推,时不时蹭一蹭,解解瘾。 “嗯——” 手指摸到自己饱满多肉的阴户,她不满足地在床上蹭来蹭去,幻想着经期被人插到里面,但也仅限于幻想。 崔培再叁强调绝对不许崔宝姻把手指塞进下面,也不可以夹腿,一切关于性的事情都要停止。 在经期的七天内,总之就是哪里都不许碰。 要是有他在倒还好说,崔宝姻一滴眼泪都不用掉,装着哭两声,崔培狠不下心就会手掌包着她的奶揉。 还会将她全身推揉几回,让她舒服一些,起码泄个几次,开开心心的睡觉。 可现在崔培不在,奉光至也不在什么,边上是个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 不是崔宝姻小瞧他,就他能帮上什么忙啊! 她想想就气,在床上胡乱蹬腿,胡观晾看不明白崔宝姻这是怎么了,靠近她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崔宝姻瞪人一眼,不想和他多说话。 这是女孩子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懂! 初潮虽然量小,也没有其他太过不适的地方,但一连七天淫性不减,连上课都在强忍性欲。 最后在数学课上头昏脑涨被老师看出,班主任打电话叫家长,把崔培忙得赶来,一度认为崔宝姻是失血过多,开车带她直奔医院,看过没问题才肯听她好好说话。 羞答答的崔宝姻向崔培解释:“人家没有难受……可能也有一点,我想要爸爸打屁股……” 她那时候还很羞涩,连插穴两个字都不好意思说,回去后虽然没被揉穴,但隔着内裤,崔培把卫生巾都撞到小阴唇里堵着,她喊着:“唔!夹住了!” 崔培理都不理撞得她哭叫连连,吓得崔宝姻再不敢经期提要他插进去的事。 到晚上该睡觉,崔宝姻又想要男人,崔培不给,她就可怜兮兮看着他,他只好清理过,用手伸进去隔着内裤给她揉,边揉边吃奶。 她还是说不够,崔培就拉开内裤埋在里面把她舔喷,最后崔宝姻已经困得闭上眼睛,还夹着不肯放开崔培的头,直到睡着才安分下来。 崔培抱着崔宝姻洗干净,检查发现喷过后血量增加,第二天起说什么都不肯让她舒服,并且十分严厉地告诉她,自己也不许偷偷摸,就连揉胸都不许。 发现一次,以后就在外面待着别回家了。 胡观晾已经吃过她的下面,还没完没了在她耳边问问题,一想到要是被崔培知道,指不定怎么骂她,崔宝姻小脾气上来,学着他的样子,把嘴巴往他那里偏一点说:“问问问,你就知道问……”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崔宝姻“噌”地一下转过头看他。 “你答应我保密,我就告诉你。” “我胡观晾对天发誓,保证保密。” 她一想,他也答应保密,崔培也不会知道,开始犹豫起来。 胡观晾和她十指相扣,从她身上散发出香气,整间房中飘着玫瑰花的味道。 娇小柔软的女孩子躺在他的身边,胡观晾几次叁番转头确认她还在,趁崔宝姻不注意不断往她身边靠近。 直到挨着她的胳膊,崔宝姻也没什么反应,貌似是很习惯与人在同一张床上休息,可胡观晾从没有和普通人、普通女性这样近距离接触。 他浮躁的、满是创伤的心平静下来。 很久没见过正常人,没有得到如此普通的交流,胡观晾特别想哭。 可他已经不会流泪。 从参加实验的第一天起,他就失去人的身份,自愿成为恶魔。 胡观晾是胡莺阑跟情夫生的儿子,严家民是他同母异父的哥哥。 他生下后就在严家,严家民什么待遇,他什么待遇。 本来生活过得好好地,非信了恶魔会的鬼话,离开家,现在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胡观晾从地笼中逃出来,第一反应不是要回家,而是想回恶魔会。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哪里还有人会收留他。 反正他不想回严家,怕看到胡莺阑受欺负,更怕让严家民嘲讽。 一番挣扎后,崔宝姻向性欲妥协。 胡观晾的手背被她手指轻点,听到她呼吸离着自己很近,近到两人就像连体婴一般,他有些紧张。 “你……你再给我舔一舔好不好?” 崔宝姻下面没有遮挡,不敢乱动,生怕血涌出。 “哦哦,嗯……好啊。” 本来胡观晾也准备舔到她伤口愈合为止。 刚才听她哼叫着醒过来,以为是伤口太疼,需要药剂才抓着她问问题帮她缓解情绪,现在听到崔宝姻还需要他的帮助,胡观晾很愉悦,感觉自己派上用场。 两个人脑袋凑在一起,说话声音都很轻,呼气喷到对方的脸上,崔宝姻反手摸到枕头下面,确认匕首的位置,顺便小声催着他:“那你快点下去嘛,人家好难受!” 她感觉血要流出来了。 就算声音不大,胡观晾也能听出来她娇气的语调,他听话要趴下去舔,就准备放开和崔宝姻十指相扣的手。 可是她抓着紧,不让胡观晾放开。 “不要松手!小宝想牵着手——我害怕……” 其实是为防止他突然做出危险举动,要不是崔宝姻要摸着枕头下的匕首才能安心,非让他两只手一起和她都牵着。 原来她叫小宝。 他低下头,手立着举。 重新迈到她两腿间跪着,用手肘撑在床上,他想,这样崔宝姻的手不会因为长时间十指相扣不舒服,舔的时候他也能更好的用上力气,保证把她吃得干干净净一点血都不流。 48乐于助人的恶魔(微H,吃经血、脸撞穴) * 恶魔的破坏力强、愈合力强、承受力强、服从性强,是一款由恶魔会打造的人形宠物,除之外寿命短,没什么太明显的缺点。 至于寿命短也没什么,买回去的主人不在乎恶魔什么时候死,死则换新。 胡观晾很厌恶这种非法买卖,他曾经想,如果有一天落在人类手里,他一定毫不犹豫先杀掉对方。 可研究员总会告诉他们所有人,主人养宠物的关系很健康,恶魔在主人身边,会感受到活着的真正意义,能体会到被需要的感觉。 他们相握的手间交缠着汗水,胡观晾能听到她心脏跳动的声音。 她正在要求他:“你不要离开,也不要松手。” 胡观晾心里有些雀跃,从来没有人像这样依赖他。 就好像……就好像这一刻在她身边,自己是不可替代的一样。 崔宝姻看着他好像听懂自己的意思,没有放手的想法,顿时松了口气,侧过头眼神向枕头方向瞟。 卖恶魔时,研究员会送买家赠品。 比如:控制恶魔精神的药物、杀恶魔的专用子弹…… 但是研究员说:“真正成功的主人,即使手中不捏底牌,也可以驯服不正常的狗。” 他在实验中叫做猪,在研究员口中是狗,在索参堂是货物,在她口中好像只是个普通人。 胡观晾大脑很乱,好不容易止住想法,脸已经和崔宝姻的小穴面对面,从上面传来她不满地呻吟,他不理解为什么她总爱叫。 叫得让他心烦意乱,身体下面难受起来,有股难言的火烧遍全身,痛得胡观晾说不出话,只能靠身体发泄。 他埋在她下面擦脸,用柔软湿润的肉把脸擦脏。 崔宝姻刚把匕首从枕头下拨出,私处就被他上下左右好一番蹭,她忍不住提醒道:“别蹭、别蹭,下面有血!” 况且谁知道他有没有洗脸,崔宝姻还有点嫌弃。 胡观晾就是要脸上都沾满她的味道,巴不得浑身染上从下面流出的血。 他用鼻尖分开小穴,玫瑰花味顿时占满鼻腔,他深深吸口气,痴迷地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到来。 经血湿润鼻尖,顺着流到鼻孔内,他只用嘴呼吸,任由血流入鼻腔,随着恢复鼻子吸气,自然是呛得他想要咳嗽,胡观晾红着眼忍下来,把下半张脸埋在崔宝姻的穴外左右磨蹭。 “为什么不可以蹭?我喜欢你的血,好好闻。” “就是不可以……因为这是我爸爸说得,你家没人教你吗?” 胡观晾听到后半句话蹭得更狠,不断和小穴接吻,亲得她淫欲泛滥,崔宝姻还想着拉紧手,防着胡观晾的动作,此刻自作自受,被人狠狠拽着手挣扎不开。 下面人舔得过于频繁,敏感的穴肉受不了,她小声求他轻一点,可胡观晾还在按照她上一条指示行动,除非舔好为止才会停下,他嘴里还说着:“我是狗,狗听主人的话,吃主人的饭天经地义。” 崔宝姻心里想,你又不是狗,再说我也不想养狗,爸爸每天工作很辛苦,回来要照顾我、陪我,要是多养只狗就要把时间分出去,不要,我不要! 她还是被人养的孩子,哪能允许和自己差不多可爱的东西分享崔培的注意力。 崔宝姻又用上她那招拽头发,说不上多用力,但这次可比上次使劲得多。 管她怎么用力扯、拽,胡观晾就是猛猛吃,吃个穴把什么能想到的方式都用上,经血糊满他半张脸,从下巴滴落在床上。 哪里像狗? 狗的服从和护主他是一点都没学会,本质上还是自私、邪恶的恶魔。从没做过这种事,但得了快乐就不松口,这点到很像条没人要的野狗。 崔宝姻舒服是舒服,让他伺候得又喷又叫,不过在发觉屁股黏黏糊糊沾着血时,她说:“呀!你别碰我,我不要你!” 对着穴口他问道:“为什么?我舔得不好吗?” 诚实的崔宝姻只好告诉他:“唔……挺好的。”但很脏,她现在舒服一些,不需要多余的服务。 他听完更来劲,含着两片小阴唇吸在口中摩擦,舌尖吐露舔口血吃,吸一下吃一下,荤素搭配的极好。 胡观晾趴着不自觉用胯在床上顶撞,对着她的穴发出沉闷的呻吟。因为不得要领,只知道在她两腿间的位置吃咬,无法解决自己坚硬的性器,情绪亢奋下利齿慢慢长出,后背翅膀突然张开。 动静把崔宝姻吓了一跳,她马上指着翅膀,“你不是人?你是小鸟!” 怪不得刚刚总说什么小狗小猫的话,原来他也是动物! 小手在床上乱摸,找到散落在床上的羽毛攥在手里,收回声音虽然压低,但还能感受到她的惊讶。 人怎么会突然长出翅膀呢? 崔宝姻害怕的同时,有些好奇,几次犹豫着伸出手想要摸他,最终还是收回手来。 胡观晾用刚恢复原状的牙齿在她大腿上留下咬痕,她自己的经血也沾在上面,崔宝姻不高兴,抗拒着用脚蹬他的头,可胡观晾理都不理。 “你这里好香……”他用手指戳了戳,捏着崔宝姻的外阴摇,“我已经很努力地在舔,可这里的血还是不停地流。” 胡观晾觉得自己好没用,他的治愈能力算得上顶尖,并且还有能将他人外伤治好的本事,可在崔宝姻身上,这种能力完全不管用。 他稍微有一点沮丧,继续深入穴内用舌尖逗她的阴蒂,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吃哪处,已经充血的阴蒂经不起这般挑逗,崔宝姻又气又羞,在这样的刺激下,“唰唰”喷出一股经血。 胡观晾大惊之下,接血洗脸,他埋在里面用脸往上撞,黏糊羞人的“啪啪”声在房间内响起。 他还无师自通拿鼻梁不断撞在阴蒂上,崔宝姻受不了这种快感,一下哭了出来,夹着下面作怪的头不让他动,私处着火般难受。 “别夹,让我再帮你舔舔……” 舌头没有塞在洞里而是卷着阴蒂往外揪扯,快感提升的同时让她有些想尿尿的冲动。 这样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