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金雀》 贪心 落地窗外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阮眠蜷缩在画室角落的单人沙发里,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画笔的木质笔杆。这是她今天换的第三支笔,前两支都被她紧张时咬坏了笔头。 宝宝。 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阮眠整个人轻轻一颤,画笔差点从指间滑落。她抬头看见季砚川倚在门框上,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肩头,领带已经松开,露出性感的喉结。他刚从公司回来,身上还带着初秋微凉的空气。 画得怎么样?他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让阮眠不自觉地绷紧了后背。 还...还行。她小声回答,下意识把画板往怀里藏了藏。 季砚川轻笑一声,直接伸手抽走了画板。阮眠条件反射地想抢回来,却在碰到他手腕的瞬间像触电般缩回手指。画板上是一幅未完成的风景,窗外的花园被她用柔和的色调描绘得如梦似幻。 漂亮。他评价道,指尖却抚过画布边缘一道不明显的裂痕,又紧张了? 阮眠低下头,长发垂落遮住泛红的脸颊。她确实紧张,每次季砚川不在家的时候,整个别墅安静得让她想起那个冰冷的原生家庭。画笔在她手中断裂的声音,就像记忆中父母争吵时摔碎的玻璃杯。 温暖的大手突然覆上她的头顶,季砚川单膝跪在她面前,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我回来了。他说,声音比平时柔和许多,所以不用害怕了。 阮眠眨了眨眼,眼眶有些发热。季砚川的拇指抚过她眼下,抹去并不存在的泪水。 饿不饿?他问。 她摇摇头,却在肚子发出抗议的咕噜声时羞得想钻进地缝。季砚川低笑,直接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阮眠轻呼一声,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 先吃饭。他咬着她耳垂说,然后... 未尽的话语消失在交缠的呼吸间。阮眠把脸埋在他颈窝,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气,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安心的味道。 餐厅里,管家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季砚川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像喂小孩一样一口一口喂她吃东西。阮眠乖顺地张嘴,偶尔被喂到不喜欢的胡萝卜时,会皱着鼻子轻轻摇头。 挑食。季砚川捏她鼻子,却还是把胡萝卜拨到自己盘子里。 吃完饭,他直接抱着她上楼。阮眠缩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主卧的灯光被调得很暗,季砚川把她放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 今天想在哪里?他问,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衣摆。 阮眠红着脸指了指落地窗边的沙发。那是她最喜欢的地方,可以看见整个花园的景色,也能在情动时透过玻璃看见季砚川映在上面的身影。 贪心。季砚川咬她锁骨,手上动作却温柔地帮她脱去衣物。 当他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她胸前的柔软时,阮眠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季砚川喜欢听她这样的声音,会让他想起第一次在画廊见到她时的样子——那么安静,那么易碎,像一件需要精心呵护的艺术品。 叫出来。他命令道,手指加重力道,这里只有我能听见。 阮眠咬着唇摇头,却在下一秒被他按在落地窗前。冰凉的玻璃贴上她滚烫的肌肤,身后是季砚川炽热的胸膛。 看见了吗?他咬着她耳垂,指着玻璃上他们的倒影,你是我的。 他的动作突然粗暴起来,阮眠不得不双手撑在玻璃上才能稳住身体。 季砚川的手掌重重拍在她挺翘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把腿再分开些,宝贝。他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阮眠颤抖着照做,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太...太深了...她小声抗议,却被季砚川掐着腰往后一拽。 深?他恶劣地顶弄两下,这才到哪?冰凉的玻璃让她胸前两点娇嫩的粉樱挺立起来,季砚川粗粝的拇指碾过其中一颗,惹得她发出一声呜咽。 真敏感。他低笑,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往下,在腰窝处流连,这么乖,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阮眠咬着唇摇头,长发随着动作扫过光裸的后背。没...没有... 季砚川惩罚性地掐住她腰间的软肉,滚烫的硬物抵在她腿间磨蹭,却故意不给她想要的。撒谎。他咬着她后颈的软肉,犬齿轻轻厮磨,小穴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阮眠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玻璃上已经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是你...你太坏了...她小声反驳,却在季砚川突然的顶弄下惊叫出声。 季砚川掐着她的下巴转向镜子,强迫她看清自己情动的模样。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喘息粗重,手指恶劣地拨弄她湿漉漉的花瓣,眼睛红得像只兔子,下面却这么馋。 他猛地挺身进入,阮眠惊叫一声,手指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水痕。啊...轻点...她带着哭腔求饶,却在季砚川扣着她的腰凶狠抽送时,不自觉地伸出粉舌喘息。 夹这么紧...季砚川喘着粗气,手掌重重拍在她臀上,想榨干我是不是? 阮眠摇着头啜泣,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他。才...才没有...她断断续续地反驳,却在季砚川俯身咬住她肩头时,情难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 季砚川低吼一声,加快抽送的速度,粗大的性器每次都整根没入。这么会吸...他揪住她长发往后拉,是不是专门练过?嗯? 阮眠摇着头啜泣,舌尖却不自觉地探出,在空气中轻轻颤抖。是...是你教得好...她带着哭腔回答,身体随着撞击不停晃动。 季砚川满意地低笑,突然将她翻过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阮眠仰着头喘息,胸前的柔软随着动作上下晃动。自己动。他掐着她的腰命令,眼神暗得吓人,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阮眠羞怯地扶着他肩膀,生涩地上下摆动腰肢,粉舌不自觉地舔过干燥的唇瓣。好...好奇怪...她小声嘟囔,却在季砚川突然的顶弄下惊叫出声,舌尖无助地吐在外面。 不够。季砚川哑着嗓子评价,大手按住她后脑勺压向自己,舔我。阮眠颤抖着伸出粉舌,小心翼翼地舔过他凸起的喉结,舌尖在上面轻轻打转。 季砚川闷哼一声,突然将她按倒在沙发上,一条腿架在肩上。啊...太深了...阮眠哭喊着抓挠他的后背,舌尖因为过度的刺激吐在外面轻轻颤抖。 就是要操到你记住,他咬着她耳垂喘息,手指捏住她乱动的小舌玩弄,这里,整个人,都是我的。 最后几下冲刺又快又狠,阮眠的舌尖随着剧烈的撞击不停颤抖,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当滚烫的液体灌进她身体最深处时,她终于瘫软得像一滩水,粉舌无力地吐在外面轻轻喘息。 季砚川温柔地吻去她嘴角的银丝,将她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宝宝晚安。” 自慰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阮眠在季砚川怀里轻轻动了动。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男人已经醒了,正用那双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她。 早...她刚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刻想起昨晚的荒唐,耳尖瞬间红透。 季砚川低笑,手指卷着她一缕长发把玩:嗓子哑了?他明知故问,指尖暧昧地划过她锁骨上的红痕,昨晚叫得太欢了。 阮眠把脸埋进他胸膛,像只鸵鸟一样躲避他的视线。季砚川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独属于他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又往里蹭了蹭。 躲什么?他捏着她后颈把人拎出来,昨晚不是挺会撩人的?伸着小舌头... 不许说!阮眠急得去捂他的嘴,却在碰到他唇瓣时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季砚川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害羞了?他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昨晚是谁抱着我不放,一直说039;还要039;的? 阮眠羞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干脆把脸埋进枕头里装死。季砚川被她这副模样逗笑,大手一捞把人抱到自己身上。 今天有个会议要开。他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在给炸毛的猫咪顺毛,中午回来陪你吃饭。 阮眠闻言立刻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里写满不舍:要...要开很久吗? 三小时。他亲了亲她鼻尖,你要是无聊,可以去画室。 她摇摇头,手指无意识地绕着他睡衣扣子玩:我等你回来... 季砚川眸色一暗,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这么黏人?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是不是昨晚没喂饱你? 阮眠红着脸推他:该...该去公司了... 赶我走?他危险地眯起眼,手指已经探入她睡裙下摆,看来是教训不够。 不是!阮眠急得声音都带了哭腔,我...我是怕你迟到... 季砚川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饶你一次。他起身前又重重亲了她一口,中午回来再收拾你。 等季砚川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阮眠还蜷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偷偷看他。他系领带的手一顿,朝床边勾勾手指:过来。 阮眠犹豫了一下,还是慢吞吞地挪过去。季砚川一把将人捞到怀里,捏着她下巴亲了上去。这个吻又深又急,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放开。 乖乖在家等我。他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要是让我知道你又不吃饭... 阮眠赶紧摇头:我吃... 季砚川这才满意地松开她,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阮眠还站在原地,光着脚丫,睡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冲他露出一个软软的笑,像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宠物。 这个画面让季砚川差点取消会议。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转身离开。 听到楼下关门声后,阮眠才慢吞吞地挪回床上。被窝里还残留着季砚川的温度和气息,她抱着他的枕头,像只偷到鱼的小猫一样满足地眯起眼。 季砚川不在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慢。阮眠在画室待了一会儿,却怎么也静不下心。她放下画笔,走到落地窗前发呆。花园里的玫瑰开得正好,是她最喜欢的品种。 太太,该吃早餐了。管家在门外轻声提醒。 阮眠这才回过神,乖乖跟着去餐厅。季砚川虽然不在,却吩咐厨房准备了她爱吃的蓝莓松饼和热牛奶。她小口小口地吃着,时不时看一眼墙上的时钟。 时针指向十一点时,她终于坐不住了。轻手轻脚地溜进衣帽间,阮眠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衣,是上周季砚川出差时给她买的。 她红着脸换上,又套了件季砚川的衬衫。镜子里的人影让她羞得不敢抬头——衬衫刚好盖住大腿根,走动时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 镜子里的人影让阮眠羞得不敢抬头——衬衫刚好盖住大腿根,走动时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简直像在邀请什么。她咬着下唇,指尖颤抖着抚上自己的锁骨,那里还留着季砚川昨晚留下的咬痕。 唔...只是轻轻一碰,就让她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阮眠跌坐在床边,双腿不自觉地摩擦起来。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去画室,或者至少吃点东西,但身体里那股熟悉的燥热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其他事情。手指悄悄探入睡裙下摆,触到蕾丝边缘时,她惊喘一声。 怎么...这么湿...她红着脸小声嘀咕,指尖已经沾上了黏腻的液体。 理智告诉她应该停下,但身体却诚实地渴求更多。阮眠慢慢躺倒在床上,双腿曲起分开,一只手撩起衬衫下摆,另一只手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上移。 啊...当指尖终于碰到那处最敏感的部位时,她忍不住弓起腰。黑色蕾丝已经湿透,黏糊糊地贴着她发烫的肌肤。 阮眠颤抖着扯下内裤,羞耻地别过脸不敢看自己狼狈的样子。但身体却诚实地寻求着快感,手指迫不及待地找到那颗肿胀的小核,轻轻揉搓起来。 砚川...她小声呼唤丈夫的名字,想象是他修长的手指在玩弄自己。这个念头让她更加兴奋,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但这样还不够。阮眠突然翻身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像季砚川平时要求的那样。她一只手继续揉弄前面,另一只手探向后方,指尖在入口处犹豫地打转。 骚货...她学着丈夫的语气骂自己,声音里带着哭腔,这么想要...是不是? 指尖猛地刺入,阮眠发出一声尖叫,额头抵在床单上大口喘息。太深了...但还不够...她需要更多... 另一只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润肤乳,胡乱地倒在手上,然后模仿着季砚川的动作,三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 啊!剧烈的刺激让她眼前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快感像潮水般涌来,但奇怪的是,明明已经高潮了,却还是觉得空虚得要命。 阮眠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她失神地看着,突然狠狠扇了自己大腿内侧一巴掌。 不够...还不够...她带着哭腔自言自语,手指粗暴地拨开湿漉漉的花瓣,对准最敏感的那点用力按压。 身体再次被推上高峰,阮眠尖叫着达到第二次高潮,双腿不停地抽搐。但停下来后,那种空虚感反而更加强烈了。 她精疲力竭地瘫在床上,泪水模糊了视线。明明已经发泄了两次,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手指无意识地在小腹上画圈,那里还残留着季砚川昨晚射进去的东西... 快点回来...阮眠把脸埋进丈夫的枕头里,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息,求你了... 抓包 季砚川推开卧室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的小妻子衣衫不整地瘫在床上,脸颊潮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整个人埋在他的枕头里,纤细的手指还插在湿漉漉的腿间,黑色蕾丝内裤被扯到一边,床单上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季砚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反手锁上房门。皮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很轻,但阮眠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惊慌地抬头,在看到他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 砚、砚川...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想把手抽出来,却被他一把按住。 别动。季砚川单膝跪上床,扯开领带扔到一旁,让我看看。 阮眠羞得想躲,却被他掐着下巴固定住。季砚川的目光从她红肿的唇瓣一路下滑,掠过起伏的胸口,最后定格在她还在微微抽搐的腿间。 玩得开心吗?他哑着嗓子问,拇指按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小核,轻轻一碾。 啊!阮眠惊叫一声,身体剧烈地弹了一下,别...别碰... 季砚川低笑,手指顺着她湿漉漉的大腿内侧滑下去,碰到她还在里面的手指。这么贪心?他恶劣地勾了勾嘴角,自己玩不够,还要用我的枕头? 阮眠摇着头想辩解,却被他突然加重的力道逼出一声呜咽。季砚川俯身咬住她通红的耳垂,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扣。 知道我等会要怎么罚你吗?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舔掉,把我的枕头弄成这样... 阮眠的瞳孔微微放大,看着他拉开裤链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欲望。对、对不起...她小声道歉,却忍不住盯着那处看。 季砚川一把将她翻过去,让她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自己掰开。他命令道,手掌重重拍在她臀瓣上,让我看看被你自己玩成什么样了。 阮眠颤抖着照做,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她能感觉到季砚川灼热的视线落在她最私密的部位,那里还湿漉漉的,因为刚才的自慰而微微张合。 真骚。他评价道,拇指粗暴地按上她敏感的后穴,这里也想要? 阮眠惊惶地摇头,却在下一秒被他猛地刺入的动作惊叫出声。季砚川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就开始凶狠地抽送。 不是会自己玩吗?他喘着粗气,每一下都撞得她往前挪,怎么我一进来就抖成这样? 阮眠说不出话来,只能抓着床单小声啜泣。快感来得太猛烈,她很快就又到了高潮边缘,身体不受控制地绞紧他。 季砚川察觉到她的变化,却恶劣地停了下来。想要?他咬着她肩膀问,求我。 求...求你...阮眠带着哭腔转头,粉舌不自觉地吐出来,给我...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季砚川的理智。他低吼一声,掐着她的胯骨重重撞进去,力道大得让阮眠的膝盖都磨红了。 以后还敢不敢背着我自慰?他咬着她的后颈问,手指绕到她前面揉捏那颗肿胀的小核。 阮眠摇着头,眼泪打湿了枕头:不、不敢了... 撒谎。季砚川冷笑,突然抽出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又狠狠贯穿,你最喜欢这样了,是不是?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猛地往下一按,粗长的性器瞬间顶到最深处。阮眠仰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手指死死揪住床单,指节都泛了白。 夹这么紧...他喘着粗气,手掌重重拍在她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是不是欠操?嗯? 阮眠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啊...声。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胯部凶狠地往前顶,每一下都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 叫大声点,他掐着她下巴强迫她转头,拇指撬开她的唇瓣,让整栋楼都听见,你是怎么被我操哭的。 阮眠迷蒙地睁着眼,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能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滚烫的顶端抵着她最柔软的地方反复研磨。 喜、喜欢...她突然小声啜泣着说,粉舌无意识地舔过季砚川的指尖,里面...好满... 这句话像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季砚川的欲火。他低吼一声,掐着她的腰发狠地顶弄,囊袋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腿根,发出淫靡的水声。 小骚货,他咬着她耳垂,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就这么喜欢被我灌满? 阮眠胡乱地点头,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季砚川突然抽出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又狠狠贯穿,力道大得让她整个人都往前滑了半寸。 啊!太、太深了...她尖叫着,手指无助地在床单上抓挠,会坏掉的... 季砚川冷笑,一把将她翻过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阮眠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才能稳住身体。 自己动。他命令道,手指掐着她腰间的软肉,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阮眠咬着唇,生涩地上下摆动腰肢。体内的性器随着她的动作碾过敏感点,快感像电流般窜上脊椎。她越动越快,胸前晃动的柔软蹭在季砚川结实的胸膛上。 啊...砚川...她小声呜咽,粉舌不自觉地吐出来,好舒服... 季砚川眸色一暗,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去。这个吻又凶又急,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他一边啃咬她的唇瓣,一边掐着她的腰往上顶,每一下都撞得她惊叫出声。 里面...要去了...阮眠突然绷紧身体,指甲深深陷入他的后背,求求你...一起... 季砚川低咒一声,掐着她的臀瓣重重揉捏,胯部以近乎残忍的频率撞击她最敏感的那点。阮眠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当滚烫的液体灌进她身体最深处时,她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季砚川慢慢退出时,带出一缕白浊的液体。他恶劣地抹在她小腹上,看着那处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满意了?他咬着她锁骨问,手指拨弄着她湿漉漉的花瓣。 阮眠精疲力竭地点头,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季砚川轻笑,抱着她走向浴室。温热的水流中,他耐心地帮她清洗每一寸肌肤,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下次再让我抓到你自己玩...他咬着她耳垂威胁,手指却轻柔地梳理她的长发。 阮眠把脸埋在他颈窝,小声嘟囔:那你...早点回来... 季砚川低笑,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如你所愿。 我喜欢 季砚川将阮眠的双腿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狠。阮眠的呜咽声已经带上了哭腔,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指节泛白。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她摇着头求饶,眼泪顺着泛红的脸颊滑落。 季砚川却充耳不闻,反而加重了力道。他掐着她的腰,胯部凶狠地往前顶,粗长的性器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阮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腹一阵阵发紧。 啊...啊...要、要尿了...她突然惊恐地睁大眼睛,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季砚川眸色一暗,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尿,他咬着牙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颤抖的小腹上,我让你尿。 阮眠摇着头抗拒,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溅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和床单上。她的瞳孔猛地收缩,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小声啜泣,整个人羞得通红。 季砚川却低笑一声,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水。真乖,他沙哑着嗓子夸奖,动作丝毫不停,这么敏感,被我操到失禁... 阮眠把脸埋进枕头,羞得不敢看他。季砚川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胯部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狠。失禁后的身体格外敏感,每一次摩擦都让她浑身发抖。 看清楚了,他指着两人交合处湿漉漉的痕迹,这都是你的。 阮眠摇着头想躲,却被他按着腰更深地进入。快感与羞耻交织,她很快又被推上高峰。季砚川掐着她的乳尖重重一拧,在她尖叫着高潮的同时,将滚烫的液体灌进她身体最深处。 结束后,阮眠瘫软在床上,连手指都动不了。季砚川温柔地抱起她,走向浴室。温热的水流中,他耐心地帮她清洗每一寸肌肤,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还害羞?他咬着她耳垂问,手指梳理着她湿漉漉的长发。 阮眠把脸埋在他颈窝,小声嘟囔:丢人... 季砚川低笑,吻了吻她泛红的耳尖:我喜欢。 季砚川的手指在阮眠腿间温柔地滑动,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人交合处残留的浊液。他的指腹轻轻分开她红肿的花瓣,小心地清理着每一处褶皱。 疼吗?他低声问,拇指抚过她敏感的嫩肉。 阮眠摇摇头,却在他指尖不经意擦过那颗小核时浑身一颤。她咬着下唇,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 季砚川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反应,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还想要?他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在她湿漉漉的入口处若有似无地打转。 没...没有...阮眠小声否认,却控制不住地往他手上蹭。 季砚川低笑一声,突然将两根手指探入她还在微微抽搐的甬道。阮眠惊喘一声,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他的手指在里面缓慢地搅动,带出更多混合着精液的液体。 都流出来了,他恶劣地将沾满浊液的手指举到她面前,浪费了这么多。 阮眠羞得别过脸,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季砚川将指尖抵在她唇边,声音沙哑:舔干净。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张开嘴,粉舌小心翼翼地舔过他的指尖。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却莫名让她更加兴奋。季砚川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 小骚货,他哑着嗓子骂,手指突然加重力道在她体内抽插,刚被操到失禁,现在又馋了? 阮眠呜咽着点头,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季砚川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转而用自己早已重新硬挺的欲望抵住她湿漉漉的入口。 求我。他咬着她的耳垂命令。 阮眠红着眼眶,声音软得不像话:求...求你...给我... 季砚川低吼一声,猛地贯穿她还在痉挛的甬道。温热的水流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溅起,浴室里很快又响起暧昧的水声和阮眠断断续续的呜咽。 季砚川突然掐住阮眠的腰,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按在浴缸边缘。冰冷的瓷砖贴着她滚烫的胸口,激起一阵战栗。他毫不留情地扯开她的双腿,从背后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阮眠痛呼一声,指甲在光滑的浴缸表面抓出几道水痕,太深了...轻点... 轻点?季砚川冷笑,手掌重重拍在她泛红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刚才求着要的是谁?嗯? 他掐着她的腰发狠地顶弄,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钉穿。浴缸里的水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溅出,打湿了整个浴室地面。阮眠的双腿不停发抖,几乎站不稳,却被他死死按着无法逃脱。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带着哭腔求饶,声音支离破碎,砚川...饶了我... 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胯部的动作却更加凶狠。这就受不了了?他喘着粗气,手指绕到前面狠狠掐住她肿胀的小核,刚才舔我手指的时候不是很饥渴吗? 阮眠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快感与痛楚交织,让她几乎窒息。她无力地拍打着浴缸边缘,泪水混着水流一起滑落。 求求你...停下...她呜咽着,声音细若蚊呐,要死了...真的会死的... 季砚川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他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往后拉,强迫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咬着牙,声音沙哑得可怕,满脸都是眼泪,下面却绞得这么紧。 阮眠在镜中看到自己通红的脸颊、涣散的瞳孔和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季砚川突然掐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将两根手指粗暴地插了进去。 含着。他命令道,手指在她湿热的口腔里抽插,模仿着下身进出的节奏,不是喜欢舔吗?好好舔干净。 阮眠被这双重刺激逼得几乎崩溃,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晕过去的时候,季砚川突然抽出手指,掐着她的腰一阵凶狠的冲刺,将滚烫的液体灌进她身体最深处。 结束后,阮眠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浴缸里,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季砚川这才恢复温柔,小心地抱起她,用浴巾轻轻包裹住她颤抖的身体。 乖,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声音已经恢复平常的柔和,睡吧。 阮眠在他怀里轻轻抽噎,却还是本能地往他胸口蹭了蹭,寻找最安心的位置。季砚川低笑,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出门 晨光透过电动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时,季砚川已经系好了袖扣。他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描摹着阮眠熟睡的轮廓。 宝宝,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该起床了。 阮眠迷迷糊糊地往被子里缩,却被季砚川连人带被抱了起来。她像只被惊扰的猫般睁开眼,在看到窗外大亮的天色时瞬间清醒。 几点了?她声音里带着晨起的软糯。 九点二十。季砚川把准备好的连衣裙放在她膝头,莫奈特展十点开场,我让他们延迟了半小时。 阮眠抓着裙摆的手指微微发颤。她已经三个月没踏出别墅大门了,光是想到要面对人群就感到窒息。 季砚川单膝跪在她面前,捧起她发凉的指尖: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他声音低沉而坚定,只要你觉得不舒服,我们立刻回家。 这句话像根救命稻草,让阮眠勉强点了点头。 加长林肯停在美术馆vip通道时,馆长亲自撑着伞迎上来。阮眠死死攥着季砚川的西装下摆,指甲几乎要刺透昂贵的面料。 季先生,季太太。馆长恭敬地欠身,按照您的要求,今天上午闭馆接待。 空荡的美术馆里,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回响。阮眠渐渐被墙上的画作吸引,在《日出·印象》前不自觉地松开了季砚川的衣角。 你看...她声音轻得像羽毛,这里的笔触... 季砚川站在她身后半步,目光从画作移到她发亮的眼睛上。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来,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她谈论艺术时整个人都在发光,语速变快,手势也变得生动。 莫奈对光影的处理...她指着画中港口的倒影,指尖在空中划出流畅的弧线,这里用色多么大胆... 季砚川不动声色地打开手机录音。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说这么多话,他要把每个字都珍藏起来。 走到《睡莲》系列前,阮眠突然停下脚步。季砚川看到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心脏。 怎么了?他低声问。 阮眠摇摇头,声音有些哽咽:太美了...你看水面的层次... 季砚川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发顶:比你的《雨巷》系列如何? 这是她去年完成的系列画作,至今锁在画室最里间的保险柜里。 阮眠惊讶地转头看他:你记得... 当然。他吻了吻她泛红的耳尖,你画的每一笔我都记得。 接下来的参观中,阮眠渐渐放松下来。她站在《鲁昂大教堂》前,滔滔不绝地分析莫奈如何用色彩表现不同时段的光线变化。季砚川安静地听着,只在适当的时候提问,引导她说出更多见解。 这里用橙色表现夕照...她指着画中教堂的尖顶,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声音戛然而止。 季砚川握住她悬在半空的手,带着她继续描摹画中的线条:然后呢? 阮眠抿了抿唇,在他鼓励的目光下继续道:橙色里掺了赭石色...让光线看起来更...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发现季砚川根本没在看画,而是专注地望着她。 你比这些画好看多了。他坦率地说。 阮眠的脸瞬间红到耳根,却忍不住翘起嘴角。 参观结束时,馆长捧着一个丝绒盒子走来:季太太,这是您刚才特别欣赏的那幅《睡莲》的限量版微喷... 阮眠不知所措地看向季砚川,后者从容地接过礼盒:谢谢,我太太很喜欢。 回程的车上,阮眠抱着礼盒,像得到礼物的小孩般雀跃。季砚川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颊,突然说:下个月,我们办个展吧。 什么? 你的《雨巷》系列。他握住她的手,就在这家美术馆。 阮眠惊慌地摇头,却被季砚川用手指抵住嘴唇。 像今天这样,他声音低沉而蛊惑,只邀请你想见的人。他吻了吻她颤抖的指尖,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阮眠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突然觉得,或许她真的可以尝试着,让自己的画被世界看见——只要有他在身旁。 参观结束正要离开美术馆时,阮眠突然在台阶上停住了脚步。季砚川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见她正望着西斜的太阳出神。十月的阳光像融化的蜂蜜,温柔地包裹着美术馆门前的梧桐树。 砚川...她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口,声音比平时多了几分雀跃,我们...能不能... 季砚川低头看她,发现她眼睛里盛满了细碎的光:嗯? 我想野餐。她说完立刻低下头,像是为自己的任性要求感到羞赧,就...就在院子里... 季砚川看了眼腕表——下午三点二十,原本计划回公司处理并购案的。但当他看到阮眠偷偷从睫毛底下瞄他的期待眼神时,所有行程都在脑海中烟消云散。 好。他干脆地答应,掏出手机拨通助理电话,把四点的会议推到明天...对,现在就去准备野餐的东西。 阮眠惊讶地抬头,眼睛亮得像星星。季砚川忍不住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这么开心? 她点点头,嘴角扬起一个罕见的灿烂笑容。季砚川怔住了——这个笑容比美术馆里所有名画加起来还要珍贵。 黑色轿车驶入别墅大门时,管家已经带着佣人在后院忙碌起来。阮眠像只兴奋的小鸟,扒着车窗看他们在草坪上铺开红白格子的野餐垫。 慢点。季砚川笑着扶住差点绊倒的她,又没人跟你抢。 阮眠不好意思地抿嘴,却还是忍不住小跑到野餐垫前。她跪坐下来,好奇地翻看篮子里准备好的食材——新鲜的三明治、水果沙拉,还有她最爱的蓝莓司康。 季砚川脱下西装外套,卷起衬衫袖口:想吃什么?我烤给你。 阮眠眨了眨眼:你...亲自烤吗? 不然呢?他已经走向管家刚架好的烧烤架,难道让我太太吃别人烤的东西? 佣人们识趣地退到远处。阮眠抱着膝盖坐在垫子上,看着季砚川熟练地翻动烤肉的样子出神。阳光穿过梧桐树的枝叶,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专注的侧脸比平时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烟火气。 尝尝。季砚川突然转身,递来一串刚烤好的牛肉,小心烫。 阮眠凑近吹了吹,小心地咬了一口。肉汁在口腔里迸开的瞬间,她幸福地眯起眼睛:好吃... 季砚川眼神暗了暗,突然俯身吻掉她嘴角的酱汁:确实好吃。 阮眠红着脸往后躲,却被他揽住腰拉进怀里。季砚川就着这个姿势喂她吃完了整串烤肉,时不时偷个吻,惹得她小声抗议。 砚川...她突然指着天空,你看。 夕阳将云层染成了莫奈画中的颜色,粉紫与橙红交织,像是打翻的调色盘。季砚川低头看着怀里人映着霞光的侧脸,突然觉得,或许这就是他拼命工作的全部意义——为了守护她眼中这片纯净的光。 下次,他吻了吻她带着烤肉香气的发顶,我们去普罗旺斯看真正的薰衣草花田。 阮眠惊讶地抬头:真的吗? 只要你愿意。他认真地说,去哪里都可以。 阮眠把脸埋进他胸口,小声说了句什么。季砚川没听清,低头追问:嗯? 我说...她鼓起勇气抬头,眼睛亮晶晶的,我喜欢你。 这句话像一颗糖,在季砚川心尖上化开。他收紧手臂,将人搂得更紧:再说一遍。 阮眠却害羞地摇头,转而拿起一颗草莓塞进他嘴里。季砚川咬着草莓,突然将她压倒在野餐垫上。 回家再说给我听,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在床上。 夕阳西下,梧桐树的影子渐渐拉长。佣人们早已识趣地退到室内,只留下烧烤架旁交迭的人影,和草地上被遗忘的、沾着草莓汁的野餐篮。 你锁好 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时,季砚川将阮眠抱回了卧室。她身上还带着炭火与草莓的甜香,脸颊被晚霞染得绯红,整个人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像只餍足的猫。 累了吗?他低声问,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 阮眠摇摇头,却又往他颈窝里蹭了蹭,鼻尖抵着他的锁骨,呼吸温热。季砚川低笑,指腹摩挲着她后腰裸露的肌肤——野餐时,她的连衣裙被蹭得皱巴巴的,后背的系带也松了一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还留着几道他情动时留下的红痕。 不累?他嗓音微哑,手掌顺着她的脊骨滑下去,那再来一次? 阮眠立刻摇头,手指揪住他的衬衫前襟,小声抗议:腰...腰酸... 季砚川闷笑,不再逗她,转而将她放到床边,单膝跪地替她脱掉沾了草屑的小皮鞋。阮眠的脚踝纤细,被他握在掌心里时显得格外脆弱。他拇指摩挲着她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突然低头吻了一下。 痒...阮眠缩了缩脚趾,耳尖通红。 季砚川抬眼看她,眸色深沉:哪里痒? 阮眠被他直白的目光烫到,慌乱地移开视线,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他倾身逼近,呼吸灼热:问你呢,哪里痒? ......阮眠说不出话,睫毛颤得厉害。 季砚川不再逼她,转而从床头柜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阮眠好奇地看着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精致的脚链,细链上缀着几颗小巧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喜欢吗?他扣上锁扣,指尖在她脚踝内侧轻轻一刮,以后戴着这个,就不怕你跑丢了。 阮眠怔了怔,突然意识到——这条链子的长度,刚好够她在别墅里自由活动,却走不出大门。 她抿了抿唇,却没有害怕,反而莫名安心。 不逃...她小声说,主动把另一只脚也伸到他面前,......你锁好。 季砚川呼吸一滞,眼底暗潮翻涌。他猛地将她压进床褥,咬住她的唇:......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夜风掀起纱帘,月光洒进来时,阮眠脚踝上的钻石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星星坠落在她肌肤上。而季砚川的吻,比月光更烫。 季砚川的呼吸骤然粗重,他一把扣住阮眠的脚踝,将她拖向自己。钻石脚链在床单上划过一道细碎的银光,叮当作响。 “自己说的,别后悔。”他嗓音低哑得可怕,手指已经粗暴地扯开她连衣裙的系带。 阮眠还没反应过来,胸前的布料就被他一把撕开,雪白的乳肉弹跳而出,顶端粉嫩的乳尖因为突如其来的凉意而颤巍巍挺立。季砚川一口咬住,牙齿碾磨着那抹嫩红,舌尖恶意地绕着乳晕打转。 “啊……!”阮眠仰起脖颈,手指无助地揪住床单。 季砚川的手掌已经探入她腿间,指尖轻易地拨开湿漉漉的花瓣,直接插进两指。 “这么湿?”他冷笑,指节恶劣地弯曲,刮蹭着她内壁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刚才不是说腰酸?现在又馋了?” 阮眠浑身发抖,双腿本能地想合拢,却被他用膝盖强硬地顶开。他的手指抽插得又深又重,水声黏腻,搅得她小腹发酸,脚趾蜷缩。 “呜……砚川……慢、慢一点……”她呜咽着求饶,眼角沁出泪珠。 季砚川充耳不闻,反而俯身咬住她的锁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乳肉揉捏。他的动作又凶又急,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阮眠被他弄得浑身发烫,甬道痉挛着绞紧他的手指,却换来他更暴烈的进攻。 “不是要我锁好你?”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转而掐住她的腰猛地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 阮眠还没缓过神,就感觉到他火热的性器抵了上来,龟头粗暴地挤开她湿软的穴口,一插到底。 “啊——!”她疼得弓起背,指甲陷入床单。 季砚川掐着她的胯骨,开始毫不留情地冲撞。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声响。阮眠被顶得往前蹭,脚链在床上拖出凌乱的痕迹,细碎的呻吟全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疼……呜……轻点……”她哭喘着,腰肢软得几乎撑不住。 季砚川终于缓了力道,俯身贴住她汗湿的后背,手掌安抚地揉捏她的小腹。“乖,放松……”他含住她的耳垂轻吮,胯下的动作却依然又深又重,次次顶到花心。 阮眠呜咽着点头,身体却诚实得可怕,内壁绞着他吮吸,像是舍不得他离开。季砚川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加快了速度,喘息粗重地咬住她后颈。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滑下去揉弄她充血的小核。 阮眠再也忍不住,细软的哭吟一声比一声高,脚链随着他的撞击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她布满吻痕的脊背上,照在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的蜜液上,也照在季砚川猩红的眼底——那里全是疯狂的占有欲。 最后几下他插得极深,阮眠被顶得几乎失神,小腹抽搐着高潮。季砚川低吼着射进她深处,滚烫的精液灌得她腿根发颤。 他抽出来时,阮眠已经软成一滩春水,只能被他搂进怀里。季砚川拨开她汗湿的发,吻了吻她红肿的唇。 “锁好了。”他摩挲着她脚踝上的链子,声音餍足又危险,“这辈子都别想逃。” 余韵 季砚川将阮眠抱进浴室时,她已经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雾气氤氲中,她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身上全是他留下的吻痕和指印。 他单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拨开她湿漉漉的花瓣,指尖轻轻刮蹭着那处红肿的小逼。阮眠呜咽一声,腿根发颤,下意识想夹紧,却被他强硬地掰开。 “别动。”他嗓音低哑,指腹碾过她敏感的阴蒂,“流了这么多,得洗干净。” 阮眠羞得把脸埋进他颈窝,却被他捏着下巴转过来。季砚川低头吻住她,舌尖撬开她的唇,手指却趁机插进她湿软的小逼里,缓慢地抽插。 “呜……不要了……”她在他唇间细碎地呻吟,小腹酸胀得厉害,内壁却本能地绞紧他的手指。 季砚川低笑,指节恶意地弯曲,刮蹭着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不要?”他咬着她耳垂,嗓音危险,“可你的小逼还在吸我。” 阮眠被他欺负得眼角泛红,双腿发软,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热水冲刷着两人交合处,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浊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又被他的手指搅得更乱。 “砚川……够了……”她声音带着哭腔,小腹痉挛着,又要被他弄到高潮。 季砚川却突然抽出手指,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直接将她抵在瓷砖墙上,俯身舔上她湿漉漉的小逼。 “啊——!”阮眠尖叫一声,脚趾蜷缩,几乎站不稳。 他的舌尖又热又软,灵活地拨弄着她充血的小核,时而重重吮吸,时而轻轻啃咬。阮眠被舔得浑身发抖,甬道不断收缩,蜜液一股股往外涌,全被他贪婪地咽下。 “好甜……”他哑着嗓子评价,手指再次插进去,配合着舌头的节奏抽插。 阮眠被双重快感逼得几乎崩溃,眼前一片空白,双腿剧烈颤抖着高潮。她哭喘着,小腹剧烈起伏,内壁痉挛着绞紧他的手指,蜜液喷溅在他唇边。 季砚川这才满意地起身,舔掉唇边的水光,将她搂进怀里。阮眠已经累到双目失焦,浑身软得像水,只能靠着他喘息。 “抱……”她无意识地呢喃,脸颊贴在他胸口,声音又软又糯。 季砚川心尖一颤,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将她打横抱起。 “好,抱。”他嗓音温柔,手臂却收得更紧,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阮眠在他怀里蹭了蹭,安心地闭上眼睛。雾气弥漫的浴室里,只剩下水流声,和他落在她发顶的轻吻。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阮眠迷迷糊糊地醒来。身旁的床单已经凉了,季砚川不知何时离开的,只留下微皱的枕痕和淡淡的雪松气息。 她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动了动脚踝——金属链条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声响,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阮眠盯着那条精致的锁链,唇角不自觉地翘了翘。 他锁住她了,她哪儿也去不了。 ……真好。 她翻了个身,抬手想揉眼睛,却突然愣住——纤细的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手链。细碎的钻石点缀着玫瑰金的链条,精致却不张扬,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这不是囚禁的锁链,只是一条漂亮的首饰。 阮眠怔怔地看着,指尖轻轻抚过冰凉的钻石,心脏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喜欢吗?” 低沉的嗓音突然从门口传来。阮眠抬头,看见季砚川倚在门框边,手里端着早餐托盘。他穿着笔挺的西装,领带却松松散散地挂着,显然刚回来不久。 阮眠下意识把手腕藏进被子里,却又被他走过来捉住。季砚川单膝跪在床边,指腹摩挲着她腕上的链条,突然解开袖扣,露出自己手腕上同款的男式手链。 “情侣款。”他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以后戴着这个,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的人。” 阮眠耳尖发烫,却忍不住偷偷用指尖碰了碰他的手链。钻石凉凉的,他的皮肤却温热。 季砚川低笑,端起牛奶递到她唇边:“喝掉。” 阮眠乖乖张嘴,小口小口地啜饮。牛奶温热,带着淡淡的甜香,她喝得嘴角沾了一点白沫,又被季砚川用拇指揩去。 “今天有个会议,晚上才能回来。”他放下杯子,捏了捏她的脸,“在家乖一点。” 阮眠点点头,看着他起身整理领带。走到门口时,季砚川突然回头——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她纤细的脚踝和手腕上,钻石折射的光斑像是星星坠落在她身上。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中央,看起来那么小,那么乖,仿佛真的被他锁在了这片晨光里。 季砚川喉结滚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关上了门。 阮眠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低头摸了摸手腕上的链条,又看了看脚踝上的锁链,突然把脸埋进膝盖里,偷偷笑了。 奖励 晨光渐渐变得明亮,阮眠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脚踝上的锁链随着她的步伐发出细微的声响。她推开书房的门,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墨香和木质调的气息——那是季砚川惯用的钢笔墨水和他身上的雪松香水混合的味道。 书桌上摊开着她未完成的素描本,铅笔随意地搁在一旁,仿佛在等她回来继续。阮眠轻轻抚过纸面,指尖触到那些未完成的线条,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冲动。 她拿起铅笔,笔尖悬在纸上,却迟迟没有落下。脑海中浮现的是季砚川早晨露出的手腕,那条与她相配的手链在晨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 想画下来。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抑制。阮眠抿了抿唇,终于让笔尖触碰纸面。铅笔的沙沙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画得很慢,每一笔都小心翼翼,仿佛要将记忆里的画面完整地复刻出来。 先是他的手腕——骨节分明,修长有力,腕骨微微凸起,皮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她记得他每次扣住她手腕时,掌心传来的温度,记得他指腹摩挲她肌肤时的触感。铅笔的线条由浅至深,渐渐勾勒出他手腕的轮廓。 然后是那条手链。她画得很仔细,链条的每一节都力求真实,钻石的切割面也细细描摹,仿佛这样就能让它们在纸上也闪烁出光芒。画到一半,她忽然停下,低头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链,轻轻晃了晃,钻石折射的光斑落在纸面上,像是星星的碎片。 他的和我的…… 阮眠的笔尖再次落下,这一次,她在他的手腕旁画上了自己的。纤细的手腕,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链条缠绕其上,显得格外精致。她画了两只手交迭的样子——他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指节微微弯曲,像是随时准备扣紧她的手指,不容她逃脱。 画着画着,阮眠的耳尖渐渐泛红。她想起昨晚他压着她时的体温,想起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时的呼吸,想起他手腕上的链条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样子。笔下的线条不自觉地变得柔软,仿佛连画纸都染上了温度。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阮眠却浑然不觉。她沉浸在画纸的世界里,直到最后一笔落下,她才轻轻舒了一口气,放下铅笔。 画纸上,两只手腕相依,手链交相辉映,钻石的光芒仿佛真的要从纸上跃出。阮眠盯着画看了很久,指尖轻轻抚过那两条手链的线条,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他回来的时候……会看到吗? 这个念头让她心跳微微加速。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合上素描本,而是让它继续摊开在桌上,仿佛一个无声的邀请。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阮眠蜷缩在书房的单人沙发里,脚踝上的锁链垂落在地毯上,钻石手链在腕间微微闪光。她抱着膝盖,目光仍停留在那幅画上,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期待。 想让他看到,让他知道……我很喜欢。 暮色四合时,季砚川推开别墅大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壁灯投下暖黄的光晕。他松了松领带,目光扫过空荡荡的餐厅,餐桌上摆着未动过的晚餐,瓷碗里的汤早已凉透,凝出一层薄薄的油膜。 他眸色微沉,径直上了楼。 书房的门虚掩着,暖橘色的灯光从缝隙里漏出来。季砚川推开门,看到阮眠蜷缩在单人沙发里睡着了。她怀里抱着素描本,铅笔还松松地夹在指间,脚踝上的锁链垂落在地毯上,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银光。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单膝跪在沙发前。阮眠睡得很熟,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唇瓣微微张着,呼吸轻浅。季砚川的目光落在她腕间的手链上,钻石映着灯光,像星星缀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他俯身,唇瓣轻轻贴上她的额头。阮眠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哼唧。季砚川低笑,顺势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很轻,却足够让阮眠迷迷糊糊地醒来。 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手却已经下意识抓住他的袖口。 季砚川捏了捏她的后颈,问她怎么睡在这。 阮眠这才想起什么,慌忙去抓滑落的素描本,却被他抢先一步抽走。画纸上,两只交迭的手腕线条干净利落,手链的钻石被细致地画出反光,连他腕骨凸起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季砚川盯着画看了几秒,突然用指腹摩挲过画中自己的手腕,问她画得这么仔细。 阮眠耳尖通红,伸手想抢回素描本,却被他扣住手腕拉进怀里。季砚川咬着她通红的耳垂低语,原来他的小雀儿一直在想他。 阮眠把脸埋在他肩窝里不肯抬头,却听到肚子突然叫了一声。 季砚川挑眉,问她没吃晚饭吗。 她心虚地摇头,发丝蹭过他的下巴。 他惩罚性地掐了把她的腰,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说现在去吃。 阮眠惊呼一声,慌忙搂住他的脖子。季砚川抱着她下楼,锁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在楼梯上敲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 餐厅里,佣人已经重新热好了饭菜。季砚川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舀了一勺热汤吹凉,让她张嘴。 阮眠乖乖含住勺子,温热的汤汁滑过喉咙,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季砚川看着她小猫似的表情,忍不住又喂了一勺,让她以后到点就吃饭。 她小声说想等他一起。 这句话取悦了季砚川。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瓣厮磨,说那就每天准时回来。 窗外最后一丝暮光消失时,餐厅里只剩下勺碗轻碰的声响,和阮眠偶尔的软声抗议,说不要胡萝卜。 季砚川把胡萝卜强行塞进她嘴里,说乖,吃完有奖励。 她没敢问是什么奖励,但泛红的耳尖已经出卖了心思。季砚川看着怀里人小口小口吃掉胡萝卜的样子,喉结滚动。他的奖励,可比胡萝卜美味多了。 玩乳 暮色将庭院染成琥珀色时,季砚川的手掌正贴着阮眠的后腰。她走得很慢,赤足踩在鹅卵石上,脚链随着步伐发出细碎的声响。夜风裹着玫瑰香拂过,她偷偷用指尖勾住他的袖扣——这是她最近养成的习惯,像小动物确认领地般,总要碰一碰他才安心。 消食够了? 季砚川突然停步,阮眠的鼻尖撞上他后背。她仰头,发现他眼底沉着暗色的欲念,顿时明白接下来要去哪里。 地下室的门被推开时,水晶灯渐次亮起。玻璃展柜里的器具像博物馆的珍藏品般陈列:珍珠串成的跳蛋、镶嵌蓝宝石的乳夹、用丝绸缠绕的鞭子……阮眠的目光扫过那些曾让她哭叫的玩具,喉间不自觉地咽了咽。 上次离开前,季砚川用红绸蒙着她的眼在这里弹了整夜钢琴。 大床新换了墨绿色的丝绒床单,她刚被放上去就陷进一片柔软里。季砚川单膝跪在床沿,指尖拨开她连衣裙的肩带。 奖励。他咬字很轻,却让阮眠立刻绷直了脊背,自己脱。 她手指比平时更灵活,解开纽扣时甚至没发抖。丝质布料滑落的瞬间,地下室恒温的暖风抚过胸口,两颗樱果立刻颤巍巍挺立。季砚川的视线像实体般碾过她每一寸皮肤,阮眠突然意识到——他今天没急着用那些玩具。 这个认知让她胆子大了些,主动托着雪乳往他唇边送。 季砚川低笑,虎口卡住她下颌:学坏了? 可到底还是含住了那抹嫣红。舌尖卷着乳尖打转时,阮眠的脚趾陷进床单里。他吮得太深,仿佛要把整个乳肉都吞进去,齿尖偶尔刮过敏感处,激得她小腹发酸。 另一侧也没被冷落,他的拇指蘸着不知何时拿出的蜂蜜,慢条斯理地揉弄另一颗红果。甜腻的液体顺着乳廓往下流,被他用舌尖追着舔净。 呜…砚川… 她无意识地唤他,腿根已经湿漉漉的。季砚川却突然退开,欣赏自己留下的杰作:两团雪乳上布满牙印和吻痕,乳尖肿得像熟透的莓果,蜂蜜的残渍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奖励才刚开始。他抹掉她眼角溢出的泪珠,指腹按在她唇上,含着。 阮眠乖乖张嘴,尝到他指尖的蜂蜜甜味。 季砚川的指尖掐住那粒红肿的乳尖时,阮眠的腰肢猛地弹起。他的拇指与食指捻着早已硬挺的乳珠,像玩弄一颗熟透的樱桃,恶意地揉搓碾转。 啊……砚川……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无意识地抓紧床单,丝绸布料在指腹下皱成一团。乳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被吮吸得发亮的乳尖在空气中颤巍巍挺立,泛着情动的嫣红。 季砚川突然松手,乳珠弹回的瞬间—— 啪! 清脆的拍打声在地下室回荡。阮眠的尖叫卡在喉咙里,雪白的乳肉上立刻浮起淡红的指印。疼痛像电流般窜过脊椎,却在尾椎骨炸开一片酥麻。 疼吗? 他俯身舔过被打红的乳尖,舌尖卷着那颗可怜的小珠子安抚。阮眠摇头又点头,睫毛上挂着泪珠,胸脯却诚实地往他掌心送。 季砚川低笑,这次用两根手指夹住乳珠,像捻着珍珠项链般轻轻拉扯。乳晕被拽得变形,阮眠的脚尖倏地绷直,腿间涌出一股热流,把墨绿色床单洇出更深的水痕。 这么敏感? 他忽然加重力道,指甲刮过乳尖最嫩的部位。阮眠的惊喘陡然变调,大腿内侧剧烈颤抖,蜜液直接顺着腿根往下淌。季砚川趁机并拢三指,对着红肿的乳尖又是一记狠弹—— 呀啊! 阮眠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又被掐着腰按回去。乳尖已经肿得发亮,像两颗熟透的朱果,可怜兮兮地立在涨红的乳晕上。季砚川用指节轮流刮擦它们,看着乳珠在他手下不断颤抖泌出透明体液。 不要了……呜…… 她扭着腰想逃,却被铁钳般的手掌固定住胯骨。季砚川俯身,突然对着饱受摧残的乳尖吹了口凉气。 骤然刺激下,阮眠的子宫猛地收缩,竟直接喷出一小股蜜液。她张着嘴发不出声,眼前炸开七彩的斑点,脚链在床柱上撞出凌乱的声响。 季砚川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欣赏自己的杰作:两粒乳珠肿得几乎透明,周围皮肤泛着情欲的潮红,顶端还挂着晶莹的露珠。他低头含住其中一颗,像吸吮花蜜般重重一嘬—— 呜……! 阮眠的脚尖绷成直线,脚背弓起惊人的弧度。高潮来得太急太猛,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潮吹,直到听见季砚川舔唇的水声。 真甜。他抹掉她乳尖上的涎液,突然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痉挛的小穴,但这里……更甜。 地下室的座钟敲响第九下时,阮眠的乳尖还在不受控制地泌出体液。而季砚川刚刚解开了皮带。 乳夹 皮带扣弹开的金属声响在地下室里格外清脆。季砚川抽出皮带时,阮眠的睫毛颤了颤,却只是害羞地把脸埋进他胸口。她太熟悉接下来的流程——他会用皮带丈量她的腰围,然后在她耳边说些让她脚趾蜷缩的下流话。 但这次季砚川只是将皮带扔到一旁,转而从床头柜取出一副银质乳夹。夹子末端坠着细小的铃铛,轻轻一晃就叮当作响。 自己掰开。他捏了捏她泛红的乳尖,那里还残留着方才肆虐的痕迹。 阮眠咬着下唇,双手托起沉甸甸的乳肉,将挺立的乳珠送到他指尖。季砚川低笑,冰凉的金属夹住敏感点时,她浑身一抖,铃铛跟着发出细碎的声响。 这么容易就湿了? 他的指尖突然滑到她腿间,拨开早已泥泞的花瓣。阮眠惊喘一声,蜜液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流,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季砚川故意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举到她面前,看着她羞得耳尖滴血的模样。 小骚货。他恶劣地屈起手指,在她穴口浅浅抽插,夹这么紧,是怕我跑了吗? 阮眠摇头,乳夹的铃铛随着动作轻响。她想躲,却被掐着腰拖回来,臀缝直接撞上他早已硬挺的性器。龟头碾过湿漉漉的阴唇,却没有进去,只是在入口处恶劣地打转。 老公……她呜咽着去搂他的脖子,乳尖蹭在他胸膛上,铃铛响个不停。 这个称呼取悦了季砚川。他猛地掐住她的腰,性器毫无预兆地整根没入。阮眠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脚链在床柱上哗啦作响。 叫大声点。他咬着她耳垂命令,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让铃铛响得更厉害。 阮眠被顶得前后摇晃,乳夹的铃铛疯狂颤动。甬道里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性器,每次抽出都带出咕啾的水声。季砚川突然将她翻过来,掐着她的胯骨从背后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阮眠的额头抵着床单,雪臀被他撞得发红。铃铛声、肉体拍打声、还有她断断续续的哭叫混在一起,在地下室里回荡。 啊……老公……慢、慢点…… 她的小腹已经抽搐着高潮了两次,可季砚川依然没有射的意思。性器反而胀得更粗,青筋狰狞地抵着她最敏感的那点软肉研磨。阮眠眼前发黑,脚趾痉挛着蜷缩,铃铛随着她高潮的颤抖发出细碎的声响。 季砚川俯身舔她汗湿的后颈,手指绕到她前面,拨弄那对早已红肿的乳尖。 再夹紧点。他咬着她肩膀低喘,等我射的时候,要把这里——粗长的性器狠狠碾过宫颈口,灌得满满的。 阮眠的瞳孔骤然收缩,第三次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失声尖叫,蜜液喷溅在两人交合处,而季砚川终于放缓了速度,性器仍深深埋在她痉挛的甬道里。 地下室的座钟敲响第十下时,阮眠已经软得像滩春水。季砚川拨弄着她乳夹上的铃铛,在她耳边低笑—— 休息五分钟,我们继续。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猛地将她翻过来按在床沿。她的膝盖抵着地毯,雪臀高高翘起,腿间还残留着上一轮操弄的湿痕,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 “自己掰开。”他嗓音沙哑,手掌重重拍在她臀瓣上,脆响在密闭的地下室里回荡。 阮眠呜咽着伸手,指尖颤抖着拨开自己湿漉漉的花瓣,露出里面嫣红瑟缩的穴口。季砚川眸色一暗,粗长的性器抵上去,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整根贯入。 “啊——!” 阮眠的尖叫被他撞得破碎,甬道瞬间绞紧,却被他掐着腰狠狠往里顶。龟头碾过宫颈口的软肉,她眼前发白,脚趾蜷缩着陷进地毯里。 “夹这么紧?”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后颈,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刚才没操够?” 他抽插得又快又狠,囊袋拍打在她腿根,发出淫靡的声响。阮眠被顶得前后摇晃,乳夹的铃铛疯狂颤动,细碎的声响混着肉体碰撞声,刺激得季砚川更加暴戾。 “叫出来。”他掐着她乳尖狠狠一拧,“让所有人都听见你怎么挨操的。” 阮眠哭喘着摇头,却被他掐着下巴强迫仰头。季砚川的拇指撬开她的唇,沾满她自己的津液,又狠狠捅进她紧致的小穴里,和性器一起抽插。 双重刺激下,阮眠的腿根剧烈颤抖,蜜液一股股往外涌,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季砚川低喘着加重力道,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操得她小腹发酸,子宫不断收缩。 “这么贪吃?”他恶劣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指尖掐着阴蒂重重一揉,“喷这么多水,是想把我淹死?” 阮眠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喘息,眼泪和口水一起往下淌。季砚川突然将她拉起来,后背紧贴着他胸膛,性器进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她。 “看着我。”他掰过她的脸,强迫她看向墙上的镜子。 镜中的阮眠浑身泛红,乳尖肿得发亮,腿间他的性器正凶狠地进出,带出咕啾的水声。她羞得想闭眼,却被他掐着大腿根掰得更开。 “看清楚。”他咬着她耳垂低语,“看看你被操得有多爽。” 阮眠的瞳孔骤然收缩,在镜中和他充满欲念的视线相撞。下一秒,她尖叫着高潮,甬道疯狂绞紧,蜜液喷溅在他性器上。 季砚川闷哼一声,终于放缓了速度,却仍深深埋在她体内。他拨弄着她乳夹上的铃铛,在她耳边低笑—— “休息好了吗?”他掐着她的腰,性器再次胀大,“该第二轮了。” “呜……不要了……小逼……小逼不行了……” 阮眠蜷缩在季砚川怀里,声音又软又糯,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奶猫。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得要命,腿心湿漉漉一片,蜜液甚至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的水痕。 季砚川低笑,指尖拨开她泥泞的花瓣,故意在入口处轻轻打转。 “不行了?”他咬着她耳垂,嗓音沙哑,“那怎么还流这么多水?” 阮眠羞得把脸埋进他胸口,却被他掐着腰翻过来,双腿被大大分开。她的小穴还微微张合着,嫣红的嫩肉外翻,里面不断渗出晶莹的爱液。 季砚川的性器再次抵上去,龟头蹭过湿滑的阴唇,惹得她浑身一颤。 “啊……轻、轻点……” 她小声求饶,可当粗长的性器缓缓插入时,甬道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贪婪地吮吸着他,层层嫩肉绞紧,仿佛舍不得他离开。 季砚川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开始抽插。这次的动作比之前温柔许多,可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直顶到最敏感的那点软肉。 “好舒服……” 他低头吻她汗湿的额头,胯骨轻轻撞着她的臀。阮眠的呜咽被他吞进唇齿间,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让他进得更深。 甬道里的水越来越多,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季砚川突然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动。”他掐着她的乳尖命令,“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阮眠羞得睫毛直颤,却还是扶着他的肩膀,缓缓上下起伏。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她每次坐下,都能感觉到龟头狠狠碾过宫颈口,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窜上来,让她脚趾蜷缩。 “啊……砚川……好舒服……” 她无意识地呢喃,腰肢摆动得越来越快。季砚川仰头看她,眸色深沉如墨。 阮眠的长发披散下来,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乳尖的铃铛叮当作响。她的小脸泛着情动的潮红,嘴唇微张,不断溢出甜腻的喘息。 “继续。”他扶着她的腰帮她动作,“夹紧点。” 阮眠听话地收缩甬道,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性器。快感堆积得太快,她很快就绷直了脊背,小腹剧烈抽搐着高潮。 蜜液喷溅在两人交合处,季砚川却依然没有射。他抱着她翻了个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再来一次。”他吻着她汗湿的发鬓,性器缓缓抽送,“最后一次。” 阮眠迷迷糊糊地点头,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 肚子鼓鼓的 季砚川的手指刚探入她湿软的小穴,阮眠就呜咽着夹紧了腿。高潮后的甬道格外敏感,轻轻一碰就瑟缩着绞紧,将他修长的指节牢牢裹住。 “别……”她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声音软得不像话,“留着吧……好舒服……” 精液还留在她体内,温温热热的,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在深处流动。季砚川眸色一暗,指尖故意刮过敏感的内壁,带出几缕白浊的液体。 “这么喜欢?”他咬着她耳垂低笑,“小骚货,是不是想怀上我的孩子?” 阮眠浑身一颤,却没有否认,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他颈窝。她的沉默取悦了季砚川,他抽出手指,转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轻轻揉了揉。 “都灌在这里了。”他的掌心温热,贴着她微微鼓起的下腹,“说不定已经发芽了。” 阮眠羞得脚趾蜷缩,却忍不住想象他说的画面——他的东西留在她身体里,或许真的会孕育出什么。这个念头让她腿心又涌出一股热流,沾湿了他的指尖。 季砚川察觉到她的反应,喉结滚动,突然将她翻过来,从背后搂住。 “既然喜欢……”他的性器再次抵上她湿漉漉的入口,嗓音沙哑,“那就再多留点。” 阮眠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再次贯穿。这次的抽插又深又缓,每一下都刻意碾过宫颈口,仿佛要把之前的精液顶得更深。她仰着脖子喘息,手指无助地抓着床单,任由他在她体内肆意妄为。 “砚川……啊……太深了……” 她小声啜泣,却被他掐着腰往后退,臀瓣紧紧贴着他的胯骨。季砚川咬着她后颈的软肉,性器在她湿热的内里缓缓搅动,将之前的精液和她新涌出的蜜液搅成一团。 “全都吃下去。”他恶劣地顶了顶她的小腹,“一滴都不准流出来。” 阮眠无力地点头,甬道却诚实地绞紧,将他死死锁在里面。季砚川闷哼一声,终于在她体内再次释放。滚烫的精液灌进最深处,填满每一寸褶皱,甚至从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都能看出端倪。 结束后,阮眠瘫软在他怀里,连手指都动不了。季砚川拨开她汗湿的发,吻了吻她泛红的眼皮。 “睡吧。”他掌心贴着她的小腹,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我的东西……好好留着。” 月光透过地下室的透气窗洒进来,照在两人交迭的身影上。阮眠迷迷糊糊地点头,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而她的身体里,还留着他今晚全部的占有与温存。 晨光透过地下室的透气窗洒落时,阮眠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小腹传来一阵微妙的酸胀感。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仍然微微鼓着,像是昨夜被灌进去的东西还好好地留在里面。 季砚川早就醒了,正支着下巴看她。见她伸手摸肚子,他低笑一声,突然俯身吻上她柔软的肚皮。 “还鼓着。”他的唇贴着她的小腹,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看来昨晚吃得很饱。” 阮眠耳尖发烫,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床单。季砚川的舌尖却已经顺着她肚脐往下滑,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砚川……”她小声叫他,声音里带着羞怯的颤,“……别舔。” 季砚川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她小腹上轻轻一咬。阮眠惊喘一声,腿根下意识地夹紧,却被他强硬地掰开。 “放松。”他指尖点了点她仍然微鼓的肚子,“让我看看,是不是还锁着我的东西。” 阮眠羞得别过脸,却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探入腿心,轻轻拨开湿漉漉的花瓣。甬道口还微微张着,隐约能看到里面残留的白浊。季砚川眸色一暗,指腹在入口处轻轻打转。 “真乖。”他哑声夸赞,“一点都没漏出来。” 阮眠咬着唇不敢说话,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季砚川的唇贴上她的,舌尖撬开齿关,像是要连她的呼吸都一并夺走。 “这么听话……”他抵着她额头低语,“该奖励你。” 阮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抱起。季砚川的手掌贴着她的小腹,像是护着什么珍宝般,大步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时,阮眠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想—— 或许……再多留一会儿……也不错。 浴室的水汽氤氲,季砚川的手指穿过阮眠湿漉漉的发丝,忽然开口:“考虑过要孩子吗?”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阮眠微微一怔。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我昨天吃了药。” 阮眠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水珠滚落。她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在她最情动沉沦的时刻,他居然给了她退路。 水流冲刷着两人紧贴的身体,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胸口。 “不要。”她的声音闷闷的,却很坚定,“这辈子都不生。” 季砚川低笑,掌心覆上她的后颈轻轻摩挲:“想清楚了?” “嗯。”她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有你就够了。” 她不需要孩子来维系什么,也不需要所谓的“爱的结晶”来证明他们的关系。她只要他——只要季砚川这个人,他的占有,他的偏执,甚至他偶尔的恶劣。 季砚川眸色微暗,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这个吻又深又重,像是要把她肺里的空气都榨干。 “好。”他抵着她的唇低语,“那就不生。” 他的手掌滑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揉了揉,仿佛在确认什么。 “反正……”他咬着她耳垂,声音里带着餍足的笑意,“你这里,装我的东西就够了。” 阮眠耳尖发烫,却乖乖点头。水流声里,她听见他低沉的嗓音—— “这辈子,你只属于我。” 而她抱紧了他,无声地回应——“你也是。” 办展 阮眠赤着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指尖勾着季砚川的袖扣轻轻晃了晃。 砚川。她声音很软,像融化的蜜糖,我想把上次画的手链……拿去办展。 季砚川正在看文件,闻言抬眸,视线从纸张移到她脸上。她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像只讨食的猫。 当然可以。他合上文件夹,指尖蹭过她手腕上的钻石链子,我的小画家要开画展了? 阮眠点头,忽然扑进他怀里。季砚川稳稳接住她,掌心托住她的臀,任由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你要和我一起去。她咬着他喉结小声命令,开幕那天。 季砚川低笑,胸腔震动传到她紧贴的肌肤上:这么黏人? 阮眠不回答,只是仰头去吻他。她的吻技依然生涩,牙齿不小心磕到他下唇,却换来他更热烈的回应。季砚川扣着她后脑加深这个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松开。 好。他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我去。 阮眠眼睛弯成月牙,跳下来就要跑去画室,却被季砚川一把捞回怀里。 不过——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晚上回来,要戴着我送你的所有链子。 他刻意加重了所有两个字,阮眠瞬间从耳尖红到锁骨。那条藏在衣柜深处的珍珠腰链,上次戴的时候差点让她哭哑了嗓子。 ……嗯。她埋在他颈窝里点头,发丝间露出的耳尖红得滴血。 季砚川满意地吻了吻她发顶,放她去画室。看着她雀跃的背影,他摩挲着腕上与她配对的手链,忽然觉得—— 或许该买下整个美术馆送给她。 毕竟他的小雀儿,值得所有星光为她加冕。 化妆间的窗帘半掩着,将初夏的阳光滤成温柔的金纱。阮眠坐在梳妆台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玫瑰金链条——内侧刻着的日期微微凸起,像一道隐秘的印记。 手冷? 季砚川从身后握住她微颤的手指,掌心温度透过肌肤传来。他今天穿着与链条同色系的西装,领针是极简的锁头造型,在阳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 阮眠摇摇头,镜中映出她淡妆的脸:比上次...人多。 季砚川低笑,拿起梳妆台上的羊毛细刷,蘸着腮红轻轻扫过她脸颊:《艺术评论》给了你九页专题。他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他们说你笔下的光影,让珠宝有了灵魂。 最后一笔落在她唇上时,窗外传来隐约的喧哗声。阮眠下意识抓住他的袖口,却被反手扣住五指。两条手链相碰,发出极轻的脆响。 看。他忽然从口袋里取出丝绒盒子,新做的胸针。 黑绒衬布上躺着枚精巧的锁扣,中央镶嵌着罕见的帕拉伊巴碧玺,蓝绿色调像极了阮眠某幅画作里的湖光。季砚川为她别在领口时,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锁骨:戴着它,就像我一直在碰着这里。 展厅入口的水晶灯将人群照得影影绰绰。阮眠挽着季砚川的手臂刚露面,此起彼伏的快门声便如潮水涌来。她下意识往他身侧靠了靠,却听见耳边沉稳的呼吸:我在。 阮小姐!《锁链》系列是否暗示了您与季先生的关系? 季总,传闻您为保护画作特意改造了展馆恒湿系统? 记者们的问题在见到阮眠领口的胸针时突然停滞——那抹独特的蓝绿色,分明与季砚川常年戴的袖扣如出一辙。 所有问题,季砚川将人护在身侧,指尖在她腰后安抚性地轻点,请参考美术馆发放的导览手册。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最前排的记者不自觉后退半步。 展厅中央的防弹玻璃罩内,《共生》被特殊角度的灯光笼罩着。画中两只交迭的手腕上,链条缠绕成dna般的螺旋结构,而背景里若隐若现的,是季砚川书房窗外的梧桐树影。 艺术论坛深夜仍沸腾着: 【珠宝圈爆料:阮眠佩戴的碧玺是季总三年前在日内瓦拍下的孤品】 最引人注目的却是美术馆官网的更新公告——首页新增了永久收藏专栏,首幅作品便是《共生》,下方小字标注:非卖品,仅限本馆展出。 阮眠赤足走过卧室地毯时,脚链上的钻石在月光下划出细碎光痕。季砚川正在露台接电话,夜风送来只言片语:...对,全部画作都不接受外借... 她低头碰了碰胸针,冰凉的金属已经染上体温。就像那些链条,那些画,那些只为他们存在的星光——都是独属的荣光,不必宣之于口,却永远熠熠生辉。 手机屏幕在昏暗的卧室里泛着冷光。阮眠蜷缩在床角,指尖悬在热搜词条上方,迟迟不敢点开。 季氏少夫人画展爆 共生珠宝细节热 她咬住下唇,点开的瞬间,铺天盖地的现场照片涌来——自己站在画作前的侧影、季砚川护在她腰后的手、还有那些被特写镜头放大的首饰细节。评论区像炸开的蜂巢,每刷新一次就多出上千条新消息。 【天啊手链和脚链是配套的!锁扣上刻着他们名字缩写!】 【没人发现阮眠每幅画角落都藏着梧桐叶水印吗?季氏老宅的标志啊】 手机突然从掌心滑落。阮眠抱住膝盖,指甲无意识地掐进小腿。太多眼睛了,多得让她皮肤刺痛,仿佛那些隔着屏幕的视线能穿透睡衣灼伤她。 浴室门开的声音惊得她一颤。季砚川带着湿气的怀抱从背后覆上来时,她才发现自己抖得厉害。 别看。他抽走床上亮着的手机,吻落在她绷紧的肩胛骨,已经让公关部处理了。 阮眠转身把脸埋进他胸口,呼吸间全是熟悉的雪松香。季砚川的指尖穿过她发丝,慢慢梳理那些打结的尾梢:脚链不舒服? 她摇头,链条随着动作轻响。这不是什么祖传首饰,是季砚川去年特意找设计师定制的。内侧藏着微型定位芯片,却用蕾丝花纹巧妙地掩盖了科技感。 只有三条负面评论。他突然说,手指滑到她后颈轻轻揉捏,两条说画作色调太冷,一条质疑你用了代笔。 阮眠诧异地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底。季砚川居然连夜筛过了十几万条评论,连这种细节都记得。 代笔的已经发了律师函。他捏着她泛红的耳垂,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早餐,至于说色调问题的... 床头柜上的平板突然亮起。阮眠看到季氏集团官微刚发布的九宫格——每张都是她不同时期的素描练习,最后一张拍的是书房地毯上散落的橡皮屑,配文:「光影的囚徒」。 评论区瞬间被「神仙爱情」刷屏,只有零星几条不和谐音:【酸死了,不就是靠老公】 季砚川关掉平板,掌心覆上她冰凉的手背:要删吗? 阮眠望着窗外渐亮的天光,忽然摇头。那些刺耳的声音像落在湖面的小石子,激起的涟漪很快就会被水流吞没。而她拥有的,是整片海洋。 砚川。她第一次主动点开热搜,指尖停在那张被转疯了的照片上——画展签到处,她低头整理裙摆时,脚踝的锁链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季砚川的吻落在她发顶:嗯? 下次...她攥紧他的睡衣纽扣,能不能...把定位芯片换成心形的? 晨光穿透窗帘的瞬间,脚链上的钻石在床单映出彩虹似的光斑。而季砚川的笑声,比所有热搜词条都让她安心。 忍忍 晨光透过纱帘,在床单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季砚川的手指沿着阮眠的脊椎缓缓下滑,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痒……她缩了缩肩膀,声音还带着初醒的软糯。 季砚川低笑,俯身在她肩胛骨落下一串轻吻。他的唇温热而柔软,每一下触碰都像羽毛拂过,惹得阮眠指尖微微蜷缩。 今天不着急。他含住她耳垂轻吮,手掌覆在她腰侧,拇指轻轻摩挲那块已经消退的淤青。 阮眠转过身,对上他专注的目光。季砚川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密的阴影,眼底的温柔几乎要将她淹没。她伸手触碰他的眉骨,指尖描摹着那道熟悉的弧度。 季砚川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心口。她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以及皮肤下涌动的温度。 砚川…… 她的轻唤被他含入口中。这个吻很轻,像初春的第一场雨,温柔地浸润着她的唇瓣。季砚川的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耐心地等待她主动开启。 当阮眠怯怯地回应时,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手掌滑入她的睡裙,指尖在腰窝处流连,却始终克制着没有更进一步。 可以吗?他抵着她的额头轻问,呼吸拂过她的鼻尖。 阮眠点头,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季砚川的吻再次落下,这次沿着她的颈线一路向下,在锁骨处停留许久。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用唇舌记录她每一寸肌肤的触感。 当睡裙被完全褪去时,阮眠下意识地想要遮挡,却被他温柔地握住手腕。 很美。他低声说,目光虔诚地扫过她的身体。 进入的过程缓慢得近乎折磨。季砚川始终注视着她的表情,每当她皱眉就停下来亲吻她的眉心。他的手掌垫在她腰下,确保她不会感到任何不适。 疼吗?他轻声问,额前的汗珠滴落在她胸口。 阮眠摇头,伸手抚去他眉心的汗珠。这个动作让季砚川的呼吸明显一滞,但他仍然保持着缓慢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温柔的轻吻。 当快感逐渐累积时,阮眠不自觉地收紧手指,在他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季砚川闷哼一声,却依然克制着没有加快速度。 别忍……她小声说,睫毛轻轻颤动。 季砚川摇头,俯身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他的动作依然温柔,但每一次深入都更加坚定。阮眠能感觉到他绷紧的肌肉和急促的呼吸,知道他正在极力控制自己。 季砚川的指尖轻轻描摹着阮眠腰际的曲线,像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他忽然撑起身体,将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这个姿势让结合处传来微妙的变化,阮眠不由轻哼出声。 这样呢?他俯身在她耳边问,喉结随着压抑的喘息上下滚动。没等她回答,便以几乎令人心碎的缓慢速度开始抽离,又在即将分离的瞬间重新沉入。阮眠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直,脚链上的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 季砚川突然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折向胸前。这个姿势让阮眠惊喘一声,指尖陷入床单。他却没有立即动作,而是用指腹轻轻摩挲她脚踝上被链子压出的浅痕。 疼吗?他又问,声音比方才更哑了几分。 阮眠摇头,却在他突然的深入时呜咽出声。季砚川立刻停下,俯身吻她颤抖的眼睑。他的胸膛紧贴着她,能清晰感受到彼此交错的心跳。 看着我。他低声诱哄,指尖抚上她泛红的脸颊。阮眠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正对上他暗沉的目光。季砚川趁机又往里顶了顶,这次的动作带着试探性的研磨,龟头刻意碾过某处敏感的软肉。 阮眠的腰肢猛地弹起,又被他稳稳按回床铺。季砚川终于开始规律的抽送,每一下都又深又缓,像是要把每个细节都刻进记忆里。他的手掌始终垫在她后腰,确保她不会因为角度的变化而感到不适。 当阮眠的呼吸开始紊乱时,季砚川突然改变节奏。他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穿过她的指缝紧扣,胯下的动作突然变得绵长而深入。每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再以折磨人的缓慢重新填满。 砚川......阮眠的声音带着哭腔,脚趾蜷缩着蹭过他的小腿。 季砚川的回应是突然加快的几下顶弄,精准地撞在那处让她目眩的点上。阮眠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枕边。这个充满占有欲的动作与他温柔的眼神形成鲜明对比。 再忍忍。他贴着她汗湿的鬓角低语,舌尖卷走她眼角渗出的泪珠。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狠戾,每一下都带着要将她钉穿的力道,偏偏角度又刁钻得令人发狂。 阮眠的呜咽被他以吻封缄,季砚川的舌尖勾着她的,模仿着下身交合的频率。当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时,他终于松开钳制,转而托住她的后颈,将人牢牢锁在怀里。 最后的几下撞击又快又重,季砚川的喘息粗重得吓人,却仍不忘用手护着她的后脑。阮眠在他怀里达到顶点时,他正咬着她锁骨上那颗小痣,像野兽标记领地般留下深红的印记。 玫瑰金芯片 r o ush uwu.m e 阮眠赤着脚踩在厨房的羊毛地毯上时,季砚川正用木勺搅动着砂锅里的白粥。晨光穿过他挽起的衬衫袖口,在腕骨处投下透明的光影。她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沾了水珠,随着搅拌的动作折射出细碎的光。 怎么起来了?他没回头,声音里带着砂锅蒸腾的热气。 阮眠没说话,只是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季砚川的背脊明显僵了一瞬,木勺在砂锅边缘磕出清脆的声响。她将脸贴在他后背,听见胸腔里传来比平时快半拍的心跳。 砂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冒着泡,米香混着瑶柱的鲜甜在厨房里蔓延。季砚川关了火转身,指尖还沾着一点莹白的水晶糖。他忽然抬手,将那点甜抹在她唇上。 尝尝甜度。 阮眠下意识舔了舔,舌尖扫过他指腹的瞬间,两人都怔住了。季砚川的眸色暗了下来,沾着糖渍的拇指按在她下唇,力道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眠眠。他这样唤她的时候,声音里带着砂锅余温般的暖意,你确定要穿着我的衬衫在厨房 话没说完,阮眠已经踮脚吻上他的唇角。这个吻带着瑶柱粥的鲜甜和晨光的温度,季砚川扣在她腰后的手紧了又松,最后只是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去换衣服。他抵着她额头叹息,今天带你去个地方。 阳光穿过厨房的玻璃窗,在他们脚边投下交迭的影子。那枚躺在床头的玫瑰金芯片,此刻正在阮眠的衬衫口袋里,贴着心跳的位置微微发烫。 阮眠的手指触到衬衫口袋里的硬物时,季砚川正在衣帽间系领带。她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枚芯片,晨光穿过玫瑰金的镂空花纹,在她掌心投下一颗完美的心形光斑。 ——他真的做成了心形。 芯片边缘的刻痕还很新,内侧刻着极小的「jamp;r」,是季砚川一贯的作风。阮眠的指尖抚过那些凹凸的纹路,突然发现背面还有一行更小的字:记住网站不丢失:po1 8q b .c o m 「notananchor,buta pass.」 (不是枷锁,而是罗盘) 衣帽间传来脚步声,她慌忙将芯片塞回口袋,却已经来不及。季砚川倚在门框边,深灰西装衬得他肩线格外利落,领带却只松松系了一半。 偷看礼物?他挑眉,目光落在她攥紧的右手上。 阮眠耳尖发烫,摊开掌心时,那颗心形芯片正在微微发亮。季砚川走近,从西装内袋取出另一枚同款芯片——嵌在他怀表链上的那颗明显更厚重,内侧刻着「hercoordinates」。 本来打算晚餐时给你。他低头为她系衬衫纽扣,指尖若有似无擦过锁骨,昨晚你睡着后,我让设计师改了三次图纸。 阮眠突然抓住他的领带,把人拽得弯下腰来。季砚川猝不及防被她咬住喉结,闷哼一声撞在衣柜上。 第三次改了什么?她问,嘴唇还贴着他跳动的脉搏。 季砚川的呼吸明显乱了:边缘弧度。他扣住她后颈,声音哑得不像话,要确保链子转动时不会刮伤你。 窗外传来梧桐叶摩擦的沙沙声,芯片在两人紧贴的胸口间微微发烫。阮眠数着他失控的心跳,突然想起昨夜他克制到发抖的温柔——原来连情欲都可以是心形的。 季砚川忽然托起她的左手,将芯片轻轻按进定制手链的卡槽。滴的轻响后,表盘上的红点开始规律闪烁,正是此刻她站立的位置。 现在,他吻她发红的指尖,换你随时能找到我了。 阳光穿过飘窗,芯片在腕间折射出细碎的光。那些光线最终落在季砚川的领带夹上——那里嵌着另一颗更小的心,正与她手腕上的光芒彼此呼应。 季砚川选的地方是城郊的私人植物园。 车子驶入林荫道时,阮眠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太久没出门了,连窗外掠过的梧桐树影都让她心跳加速。季砚川单手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覆在她手背上,轻轻掰开她蜷缩的手指。 冷?他调高空调温度,指尖在她掌心画了个圈。 阮眠摇头,却在路过第一个岔路口时,条件反射地往他身边靠了靠。季砚川低笑,忽然打转方向盘拐上一条更僻静的小路。碎石子碾过轮胎的声音像某种白噪音,渐渐抚平她绷紧的肩线。 植物园的铁艺门缓缓开启时,阮眠看见满墙的蔷薇从石墙上瀑布般垂落。没有游客,只有穿亚麻工作服的老园丁在修剪灌木,见到他们的车,只是抬了抬草帽便继续低头干活。 来。 季砚川绕到副驾驶开门,掌心朝上等她。阮眠犹豫两秒才把手放上去,立刻被温热的手指包裹。他今天没喷惯用的雪松香水,身上只有干净的肥皂味,混着车内皮革的气息,莫名让人安心。 鹅卵石小径在脚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阮眠的凉鞋带子松了,季砚川蹲下身帮她系时,她正好望见远处玻璃花房折射的虹光。他的手指在她脚踝流连片刻,最后却只是将松开的带子绕回脚链外侧,确保金属不会磨到皮肤。 看。 他忽然指向某处。阮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在蕨类植物区的阴影里,发现几株正在开花的昙花。洁白的花瓣半阖着,像沉睡的月光。 这个季节不该有的。季砚川牵着她走近,声音放得很轻,园丁说是因为今年夏天太热,扰了生物钟。 阮眠蹲下来,指尖虚虚描摹花瓣的轮廓。花蕊深处渗出蜜露,在阳光下像融化的琥珀。她看得太专注,没注意季砚川已经退开几步,直到后背贴上他胸膛才惊觉。 怕你蹲久了头晕。他递来一支未开封的葡萄糖口服液,玻璃管在他掌心泛着微光。 风掠过树梢,几片梧桐叶打着旋落在他们脚边。阮眠小口啜饮着葡萄糖,甜味在舌尖化开的瞬间,季砚川忽然低头,吻去她唇角残留的液滴。 甜吗?他问,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 阮眠把脸埋进他肩窝,点了点头。季砚川胸腔传来闷闷的震动,他揽着她往更深的林荫处走,那里有张被藤蔓半掩的长椅。 当阮眠坐在他腿上啃第二支葡萄糖时,脚链不小心勾住了他的皮带扣。季砚川低头解链子时,她看见他后颈有一道浅浅的晒痕——是上周高尔夫球赛留下的。这个发现让她突然放松下来,伸手摸了摸那道痕迹。 季砚川抬头,眼底有讶异的笑意。阮眠迅速缩回手,却被他捉住手腕,在掌心印下一个吻。 玻璃花房的方向传来隐约的钢琴声,园丁在弹一首老旧的民谣。季砚川忽然抱起她转了个圈,阮眠惊喘着搂住他脖子,听见他在耳边说: 下次带你去更远的地方。 她的回应被风吹散在树影里,只有腕间的心形芯片,悄悄记下了此刻的坐标。 指奸 暮色渐沉,植物园的长椅上,季砚川的指尖还停留在阮眠的发间,轻轻缠绕着一缕微湿的黑发。他刚刚给她拍了无数张照片——她低头嗅蔷薇时睫毛垂落的弧度,阳光穿过树叶在她锁骨投下斑驳的光影,甚至她被他逗得耳尖通红时咬住下唇的羞赧模样。 “宝宝真漂亮。”他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嗓音低沉含笑,“这张最好看。” 手机屏幕上,阮眠正无意识地用舌尖舔掉唇角的葡萄糖液,眼神湿漉漉的,像只被喂饱的小猫。她害羞地往他怀里躲,却被他扣住后颈,拇指摩挲着她颈侧跳动的脉搏。 “该回家了。”他吻了吻她发顶,可阮眠却揪住他的衬衫袖口,指尖微微发抖。 一整天没有被触碰的身体早已开始焦躁,性瘾像无数蚂蚁在血管里爬行。回程的车上,空调明明开得很低,她却觉得浑身发烫,大腿内侧不自觉地互相磨蹭,凉鞋里的脚趾蜷了又松。 季砚川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搭在档位上。直到阮眠的膝盖轻轻蹭上他的大腿——很轻,像羽毛扫过,却带着灼热的温度。 “嗯?”他挑眉,余光扫过她紧绷的侧脸。 阮眠不说话,呼吸却乱了,膝盖又往前顶了顶,这次直接贴上了他的胯部。季砚川喉结滚动,突然猛打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无人的林间小路。 刹车踩下的瞬间,他的手掌已经探进她裙底,指尖隔着棉质内裤重重一按。 “啊……!”阮眠猛地弓起腰,内裤早已湿透,他的手指轻易陷进泥泞的软肉里。 “一整天都在想这个?”他冷笑,中指沿着内裤边缘滑进去,指腹直接碾上充血的小核,“在花园里闻花的时候,走路的时候,甚至刚才吃冰淇淋的时候——下面一直流水,是不是?” 阮眠摇头又点头,眼泪涌出来,身体却诚实地往他手上贴。季砚川突然扯下她的内裤,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去,指节弯曲,精准抵住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夹这么紧……”他恶劣地旋转手腕,指尖刮蹭着内壁褶皱,“自己数,抽插多少次会高潮?” 阮眠根本说不出话,甬道痉挛着绞紧他的手指,淫液顺着他的腕骨往下流。季砚川突然抽出手,将湿漉漉的指尖举到她面前。 “舔干净。” 她呜咽着含住他的手指,舌尖讨好地缠绕指节,像小猫喝奶般吮吸。季砚川眸色骤暗,突然掐住她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再次插入三根手指。 “自己动。”他咬着她耳垂命令,“让我看看你有多馋。” 阮眠颤抖着上下摆动腰肢,湿红的穴口被手指撑得发亮,每次下落都发出咕啾的水声。季砚川突然用拇指按住她暴露在外的小核,重重画圈—— “呜啊……!” 她尖叫着高潮,内壁疯狂抽搐,透明体液喷溅在他的西装裤上。季砚川却没有停,手指继续在痉挛的甬道里抽插,甚至变本加厉地加入第四根手指。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阮眠哭喘着摇头,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小穴像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吮吸着他的手指。 高潮后的媚肉格外敏感,他每次插入都带出更多蜜液,指尖故意刮蹭宫颈口那圈软肉。阮眠崩溃地抓着他的肩膀,脚趾蜷缩,小腿绷出漂亮的弧度,眼泪把妆都哭花了。 当季砚川终于抽出手指时,她的小穴一时无法闭合,嫣红的穴口微微张合,像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不断吐出混合着爱液与透明体液的浊液。 “乖宝宝。”他抹了把她的腿心,将黏腻的液体涂在她唇上,“回家继续。” 阮眠瘫软在他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仰头索吻。季砚川低头咬住她的唇,手掌仍按在她湿漉漉的小腹上。 他知道——她永远逃不开这种被支配的快感,就像他永远沉迷于她情动时崩溃的眼泪。 车刚停进车库,季砚川就一把将阮眠从副驾驶抱了出来。她浑身发软,腿心还湿漉漉的,被他托着臀抱在怀里,裙摆早就皱得不成样子。 “等、等一下……”她小声抗议,可季砚川充耳不闻,直接踢开客厅的门,将她扔进沙发里。 阮眠陷进柔软的靠垫中,还没缓过神,季砚川已经单膝跪上沙发,掐着她的脚踝往两侧一扯。 “自己把腿张开。”他嗓音低哑,眼底翻涌着赤裸的欲望。 阮眠羞得耳根发烫,却还是乖乖分开双腿。季砚川俯身,鼻尖抵上她湿透的腿心,深深吸了一口气——甜腻的雌香混着情欲的味道,让他下腹绷得更紧。 “这么湿……”他低笑,突然伸出舌尖,沿着她红肿的阴唇重重一舔,“在车上就想着被我操了,是不是?” 阮眠浑身一颤,手指揪住沙发套,呜咽着点头。季砚川的唇舌更加恶劣,舌尖拨开湿漉漉的花瓣,直接刺进她还在收缩的穴口。 “啊……!砚川……别……”她扭着腰想躲,却被他掐着大腿根死死按住。 他的舌头又热又软,却比手指更灵活,时而重重吮吸她敏感的小核,时而探进穴口搅弄内壁。阮眠被他舔得浑身发抖,小腹酸胀得几乎痉挛,蜜液一股股往外涌,全被他贪婪地咽下。 “求我。”他突然抬头,唇瓣还沾着她的体液,“求我用鸡巴操你。” 阮眠眼眶通红,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声音带着哭腔:“求、求你……操我……” 季砚川眸色骤暗,一把扯开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腺液。他掐着她的腰往下一拖,龟头抵上湿淋淋的穴口,却故意不进去,只是恶劣地碾磨着充血的花核。 “说清楚。”他咬着她锁骨命令,“要什么?” 阮眠崩溃地仰起头,双腿缠上他的腰:“要你的鸡巴……插进来……啊——!” 话音未落,季砚川猛地沉腰,一插到底。 “呃啊……!” 阮眠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甬道瞬间绞紧,像无数张小嘴拼命吮吸着他的性器。季砚川低喘一声,掐着她的胯骨开始凶狠地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夹这么紧……”他咬牙,拇指重重碾过她挺立的乳尖,“欠操的骚货。” 阮眠被他顶得前后摇晃,乳尖被他掐得发疼,可快感却更加汹涌。她无意识地呻吟着,小穴不断收缩,绞得季砚川额角青筋暴起。 “放松点……”他喘着粗气,突然一巴掌拍在她臀上,“想夹断我?” 阮眠摇头,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内壁反而绞得更紧。季砚川眸色一沉,猛地将她翻过来,掐着她的腰从背后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龟头直接撞上宫颈口。阮眠眼前发黑,手指死死抓住沙发靠背,脚尖都绷直了。 “不要了……太深了……”她哭喘着求饶,可季砚川充耳不闻,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操得她整个人往前蹭。 沙发在剧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水声和她断断续续的呜咽。季砚川的手绕到前面,粗暴地揉捏她晃动的乳肉,指尖掐着乳尖拉扯。 “啊……!疼……” 阮眠的抗议被他撞碎,快感和痛楚交织,逼得她眼泪直流。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后颈,性器在她体内又胀大一圈,青筋狰狞地刮蹭着敏感的内壁。 “要高潮了?”他察觉到她甬道的痉挛,突然放慢速度,龟头恶意地研磨那点软肉,“求我。” 阮眠已经神志不清,只能啜泣着重复:“求你……让我高潮……求求你……” 季砚川终于满意,掐着她的腰一阵凶狠的冲刺。阮眠尖叫着到达顶点,小穴剧烈收缩,喷出一股热液,浇在他的龟头上。 可季砚川还没射。 他抽出来,将浑身发抖的阮眠翻过来,重新插进去,继续操弄她高潮后过分敏感的嫩肉。 “再来一次。”他咬着她耳垂命令,“等我射的时候,你要像刚才那样——绞得再紧一点。” 阮眠崩溃地摇头,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再次被他拖进情欲的漩涡……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胯骨重重撞上去,操得她整个人都在沙发上滑动。她的臀瓣被他撞得发红,乳尖也在粗暴的揉捏下肿得发亮,可身体却违背理智地迎合着他—— “啪!” 他突然抽了她左乳一巴掌,乳肉在掌下颤动,顶端的小樱桃可怜兮兮地挺立着。阮眠呜咽一声,却下意识挺起胸,把另一边也送到他手边。 “贱不贱?”季砚川低笑,又是一巴掌甩在右乳上,力道大得留下淡红的指痕,“挨打还往上凑?” 阮眠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可身体却诚实地拱起腰,让他的性器进得更深。季砚川眸色一暗,突然掐住她大腿根,命令道:“自己把屁股抬起来。” 她颤抖着照做,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主动撅起臀。这个姿势让他的龟头直接碾过宫颈口,阮眠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脚趾蜷缩着陷进沙发缝里。 “真乖。”季砚川奖励般地揉了揉她发烫的臀肉,突然狠狠一顶,“自己动。” 阮眠咬着唇,腰肢生涩地前后摆动,让他的性器在体内进得更深。季砚川的手掌覆在她后腰,引导她找到最舒服的节奏,却在下一秒突然掐住她的乳尖,重重一拧—— “啊……!” 她尖叫着高潮,小穴疯狂收缩,绞得季砚川闷哼一声。他非但没停,反而掐着她的腰加速抽插,操得她高潮的余韵不断延长,眼泪把沙发浸湿一小片。 “继续。”他咬着她肩胛骨命令,“不准停。” 阮眠浑身发抖,却还是顺从地继续摆动腰肢。季砚川的手掌从她腰侧滑下去,拍打她绷紧的小腹,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喘息,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笑—— “这么想要,不如以后都在客厅做?” 阮眠羞得浑身泛红,可甬道却绞得更紧,像在无声地回应他的羞辱。季砚川终于满意,掐着她的腰一阵凶狠的冲刺,将滚烫的精液灌进她痉挛的深处。 性瘾 阮眠十六岁那年,第一次在浴缸里摸到自己腿间的湿滑。 热水漫过胸口,她蜷起手指,生涩地探向那片陌生的柔软。电视里正在播放爱情片,女主角被男主角按在落地窗前亲吻,背景是整座城市的灯火。阮眠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指尖蹭过微微凸起的小核—— 嗯…… 她猛地咬住下唇。 一种从未有过的酸胀感从脊椎窜上来,像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肤下游走。她慌乱地抽出手指,却发现指尖沾着透明的液体,在浴室的灯光下泛着微光。 那天晚上,她躲在被窝里偷偷搜索了女生下面湿了是怎么回事,然后红着脸关掉网页,把发热的脸颊埋进枕头。 但渴望一旦破土,就再难遏制。 十七岁的冬天,阮眠开始频繁地做同一个梦——梦里有人从背后抱住她,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唇瓣贴着她后颈的皮肤轻吻。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感受到那种被珍视的触碰,像是她是什么易碎的宝物。 每次醒来,腿间都湿得一塌糊涂。 她学会了自慰。躲在反锁的卧室里,手指在湿润的腿心匆匆滑动,脑子里全是那些模糊的幻想:有人温柔地吻她的耳垂,有人用指腹摩挲她发抖的膝盖,有人在她耳边说你好可爱。 可高潮过后总是更空虚。 床单上的水渍干了,皮肤上的热度退了,剩下的是更深切的渴望。她蜷缩在床上,把发烫的脸颊贴在冰凉的手机屏幕上,幻想此刻能有另一具温暖的身体拥抱她。 大学宿舍的床帘后,她咬着枕头压抑喘息,指尖在湿漉漉的穴口快速抽插。隔壁床的室友正在和男朋友视频,甜蜜的笑声透过帘子缝隙钻进来。阮眠突然哭了,眼泪混着汗水一起流进枕头里。 她想要的从来不是快感。 是有人发现她蜷缩在角落时会蹲下来问怎么了,是有人记得她喝奶茶喜欢三分糖,是有人在她自慰到一半哭出来时,能握住她的手腕说我来帮你。 毕业独居后,她买了很多玩偶堆在床上。每次高潮后抱着它们,把潮红的脸埋进棉花里,假装那是某个人的心跳。 直到某个雨夜,她在便利店躲雨时,看见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湿发贴在颈侧,眼睛里全是未满足的渴。 白天的阮眠是安静的。 她拉上窗帘,在画布前一笔一笔涂抹颜料。阳光透过亚麻布的缝隙漏进来,在她脚边投下细碎的光斑。她画得很专注,偶尔停下来抿一口凉掉的咖啡,指尖沾着钴蓝和赭石,像某种神秘的纹身。 没有人知道她夜里是什么样子。 傍晚六点,她放下画笔,把调色盘浸入松节油。这个动作像某种仪式——当颜料溶解的瞬间,她身体里某种东西也开始融化。 浴室的水流冲刷过锁骨时,她的手指已经无意识地滑向腿心。热水烫得皮肤发红,可那里却比水温更热。她咬着唇,中指沿着紧闭的阴唇轻轻滑动,立刻沾上一层湿亮的液体。 …… 镜子上蒙着雾气,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 卧室的抽屉里收着三样东西:细长的玻璃棒,粉色的硅胶玩具,还有一管快用完的润滑剂。阮眠跪在床上,把枕头垫在小腹下面,臀部不自觉地抬高。 手指先探进去,两根,然后是三根。甬道早已湿软,进出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她闭着眼,幻想有另一双手扣住她的腰,有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 哈啊…… 指尖突然弯曲,蹭过内壁某处凸起。她猛地弓起背,脚趾绞紧床单。快感来得又急又猛,可心里却空得厉害。 玩具打开最低档,抵在早已充血的小核上。震动像无数细小的针,从阴蒂刺入子宫。她抓着玩偶,把脸埋进去,假装那是谁的怀抱。 高潮来得很快,身体抽搐着喷出一股热液,打湿了垫在下方的毛巾。可快感褪去后,那种熟悉的空虚感又涌上来,比之前更汹涌。 阮眠蜷缩着,把发烫的脸颊贴在湿漉漉的玩具上。 窗外在下雨,雨滴敲打着玻璃,像某种无望的叩问。 阮眠接到画廊经理电话时,正在调一种特殊的灰。 “有位季先生想买您的《雨巷》系列,出价很高。”经理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但他坚持要见画家本人。” 笔尖在调色盘上顿住,钴蓝混着钛白晕开一片混沌的蓝。阮眠盯着那片颜色,喉咙发紧:“……我说过的,不露面。” “可对方说,如果不当面谈,他就不买了。”经理压低声音,“阮小姐,这位是季氏集团的……” “不。” 电话挂断的忙音在画室里格外刺耳。阮眠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在围裙上蹭出一道铅灰。她走回画架前,却再也调不出刚才那种灰。 三天后的傍晚,门铃响了。 阮眠正蜷在沙发上看一本旧画册,听到铃声的瞬间僵住了——这栋高级公寓的安保极其严格,除了物业,没人能直达住户楼层。 门铃又响了一次。 她赤着脚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到走廊暖光里站着一个陌生男人。黑色大衣,肩线笔挺,左手拿着一份装裱精致的画册。 “阮小姐。”男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尾音,“冒昧打扰。” 阮眠的背抵在门上,心跳快得发疼。她认得那本画册——是去年画廊私自印的限量版,扉页有她的亲笔签名。 “我从柏林画廊买的。”男人似乎知道她在看,将画册翻到某一页,“《雨巷·第七夜》,右下角有铅笔写的‘l’,和您其他作品一样。” 那是她习惯性的标记,连画廊都不知道含义。 阮眠的手指无意识地在门把上收紧。 “开门。”男人的声音突然近了,像是也贴上了门板,“或者我让物业来开。” 这句话里的压迫感让她膝盖发软。指纹锁“滴”的一声解开时,阮眠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按在了识别区。 门开的瞬间,走廊的光斜切进来,照亮她没穿袜子的脚和沾着颜料的围裙边。男人比她想象中更高,阴影完全笼罩住她。 “季砚川。”他递来一张名片,金箔压印的字体在灯光下微微反光,“您画里的雨天,和我梦见过的一模一样。” 阮眠抬头,第一次看清他的眼睛—— 像她调不出的那种灰,深处却藏着暴风雨来临前的铅云。 季砚川第一次见到阮眠,是在伦敦。 他住在肯辛顿区一栋老式公寓的顶层,书房正对着对面楼层的落地窗。某个雨夜,他伏案工作到凌晨,起身倒酒时,无意间瞥见了对面窗内的景象—— 暖黄的台灯下,一个东方女孩正蜷在画架前,纤细的手指握着画笔,在画布上涂抹大片的蓝与灰。雨水顺着她身后的玻璃窗蜿蜒而下,将她的轮廓晕染成模糊的水彩。 季砚川放下酒杯。 女孩突然停下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锁骨。她的睡衣领口滑向一侧,露出肩头一颗小小的红痣,像画作角落不慎滴落的颜料。 那一刻,他莫名想起母亲收藏的一幅莫奈——画中女子颈侧的珍珠,也是这样若隐若现的光泽。 之后的日子,他偶尔会在深夜拉开书房的窗帘。 有时她在画画,长发随意挽起,露出后颈柔和的曲线;有时她只是抱膝坐在窗边,望着雨发呆。直到某个无风的夜晚,季砚川看到她把脸埋进掌心,肩膀微微颤抖。 他以为她在哭。 直到她抬起头,潮红的脸颊贴上冰凉的玻璃,手指滑入睡衣裙摆—— 季砚川的钢笔在文件上划出长长一道墨痕。 他本该拉上窗帘。 可直到对面灯光熄灭,他的视线都没有移开。 回国后,季砚川在画廊偶然看到《雨巷》系列。灰蓝色的调子,潮湿的街道,路灯在水洼中的倒影被拉长成扭曲的色块——像极了伦敦那扇雨夜中的窗。 “画家不露面?”他问经理。 “是的,阮小姐很…低调。” 季砚川用指腹摩挲画作右下角那个铅笔写的“l”,忽然想起那个东方女孩颤抖的肩线。 “告诉她,”他放下咖啡杯,杯底在玻璃桌面上磕出轻响,“我要见她。” 季砚川站在客厅中央,指尖还残留着阮眠画册扉页的触感。 “你的画里全是雨。”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但每次下雨,你都会拉上窗帘。” 阮眠的背脊僵住了。她缓慢地转身,瞳孔微微收缩——他怎么会知道? 季砚川向前一步,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伦敦,肯辛顿区。”他每说一个词,阮眠的脸色就苍白一分,“你住在对面那栋楼的17层,画架摆在落地窗前。”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围裙边缘,指节发白。那些被窥视的夜晚,那些隐秘的自慰,那些连她自己都记不清的雨天——原来全都被这双灰色的眼睛尽收眼底。 “你跟踪我?”声音细如蚊呐。 季砚川忽然笑了。他从大衣口袋取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时铰链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里面是一枚戒指,戒托做成荆棘缠绕的样式,中央嵌着一颗罕见的灰蓝色钻石——像极了她画中最常使用的那种色调。 “我要你。”他说得直白,仿佛在谈论一幅待售的画作,“不是作为收藏家,而是作为……” “疯子。”阮眠打断他,后退时撞翻了颜料架。钴蓝和赭红泼洒在地板上,像一场微型爆炸。 她转身冲向卧室,却在碰到门把的瞬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箍住腰肢。季砚川的气息笼罩下来,带着雪松和皮革的味道。 “放开!” “你知道我做不到。”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从看到你在窗边自慰的那晚开始。” 这句话像刀锋划开伪装。阮眠剧烈挣扎起来,指甲在他手背上留下几道红痕。季砚川吃痛松手的刹那,她摔进卧室,反锁房门的声响在公寓里回荡如枪响。 背靠着门滑坐在地,阮眠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可怕。门外,季砚川的脚步声停在咫尺之遥。 “我会等你。”隔着门板,他的声音变得模糊,“一天,一周,或者更久——我有的是耐心。” 阮眠把脸埋进膝盖。 地板上散落着未完成的画稿,其中一张被风吹到脚边——画的是伦敦公寓的落地窗,窗玻璃上隐约映出一个男人的轮廓。 她一直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 卧室里安静得可怕。 阮眠蜷缩在门边,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木地板上的颜料渍。季砚川的脚步声在门外徘徊片刻,最终停在了客厅的沙发旁。她听见皮革受压的细微声响,想象他正坐在她平时画画时常坐的位置——这个念头让她胃部绞紧。 窗外开始下雨。 雨滴敲打玻璃的节奏渐渐与心跳重合,阮眠盯着自己发抖的指尖,发现上面还沾着调色盘里的群青。这种颜色她总是用得格外快,像某种潜意识的自我暴露。 “你画里的雨,”季砚川的声音突然穿透门板,“从来不是悲伤的。” 阮眠猛地抬头。 “是渴望。”他的脚步声再次靠近,最终停在门前,“像被关在玻璃罐里的人看着外面的暴雨,既害怕被淋湿,又渴望被淹没。” 地板上的画稿被穿堂风掀起一角。那是张未完成的速写:暴雨中的电话亭,模糊的人影被困在暖黄的光晕里。她从不画人物,却总在背景里藏匿这些模糊的影子。 “伦敦的第三个周三。”季砚川的指节轻轻叩门,“你画到一半突然哭了,却还坚持用沾着颜料的指尖自慰——那时候我就知道,你需要的从来不是温柔。” 阮眠的呼吸凝滞了。 那个夜晚的记忆像被掀开的伤疤:松节油打翻在睡裙上,她在刺鼻的气味里达到高潮,随后崩溃般把脸埋进湿漉漉的画布。 “开门,阮眠。”季砚川的嗓音突然沙哑,“或者我拆了这扇门。” 威胁里藏着更危险的承诺。阮眠撑着门站起来,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按在了门把上——这个发现比季砚川的窥视更让她恐惧。 锁舌弹开的轻响在雨声中几乎听不见。 季砚川站在门外,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他手里拿着那本画册,翻到《雨巷·第七夜》的那页——电话亭玻璃上的雨痕被画得极其细腻,隐约能看见内侧有人用手指划出的“sos”。 “这才是你。”他伸手抚上她沾着颜料的脸颊,“被困住的,求救的,却又沉溺其中的你。” 阮眠想后退,却被攥住手腕。季砚川的拇指按在她脉搏上,那里跳得又快又乱。 “现在,”他低头逼近,气息灼热地喷在她唇上,“告诉我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雨声忽然变大。 窗玻璃上的倒影里,阮眠看见自己正主动踮起脚尖。 囚笼 雨水顺着季家老宅的琉璃瓦滴落,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阮眠站在雕花大门前,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季砚川的衣袖。 “紧张?”季砚川低头,拇指抚过她微微发颤的手背。 阮眠摇摇头,又点点头。她今天特意穿了件烟粉色的旗袍,领口别着他送的那枚荆棘戒指——现在它被改成了胸针,灰蓝钻石在廊灯下泛着柔和的光。 季砚川突然将她抵在门廊的立柱上,吻落下来时带着雨水的凉意和唇齿间的温热。 “别怕,”他抵着她的额头低笑,“他们一定会喜欢你。” 餐厅里灯火通明。 季老太太第一眼就瞧见了阮眠腕间的玉镯——那是季家传给长媳的老物件,此刻正松松地挂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好孩子,”老人家用布满皱纹的手握住阮眠,“砚川书房里那些画,原来都是你的手笔。” 阮眠耳尖发烫。她没想到季砚川早就把她的画挂满了整面墙,更没想到季家小妹会兴奋地拉着她讨论《雨巷》系列的色彩构成。 “哥从小就对美的东西执着得可怕,”小姑娘凑在阮眠耳边说,“有次为了拍昙花,在花园里守了整整三夜。” 季砚川正被父亲叫去品酒,隔着长桌对上阮眠的视线,突然举杯做了个口型:想逃? 阮眠抿唇笑了。她想起这一个月来的每个清晨——他总比她先醒,却要等她睫毛轻颤时才假装刚睁开眼;她画画时他安静地处理文件,可颜料快用完时总能在抽屉里找到新的;那些失控的夜晚,他既能把她逼到崩溃边缘,又会在事后耐心地替她吹干头发。 就像此刻,当季母亲手为她盛了碗松茸鸡汤时,季砚川立刻接过去试了试温度。 “太烫。”他面不改色地撒着谎,实则将碗沿转到阮眠最喜欢的角度才递还。 回去的车上,阮眠望着窗外流动的灯火出神。季砚川忽然将车停在江边,变魔术般从后备箱取出盏孔明灯。 “季太太,”他在夜风里搂住她的腰,“许个愿?” 暖黄的火光映亮阮眠湿润的眼睛。她想起那个在伦敦自慰后哭泣的自己,想起反锁房门时发抖的指尖,想起所有以为永远不会被理解的渴望—— 现在都被这个男人妥帖地收进了掌心。 灯升空时,季砚川从背后拥住她。阮眠仰头看见灯纸上并排写着的两个名字,忽然转身吻住他。 江涛声里,她终于确信: 原来最圆满的囚笼,是相爱。 季砚川刚踏进玄关,阮眠就拽着他的领带吻了上来。唇齿间还残留着家宴上陈年花雕的醇香,她踮着脚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大腿蹭上他西裤的褶皱。 这么急?他低笑着托住她的臀,指尖陷进软肉里,刚才在车上不是已经...... 阮眠直接用牙齿解开他两颗衬衫纽扣,舌尖舔过他突起的喉结:结婚吧。 空气凝固了一瞬。 季砚川掐着她的腰把人按在落地窗上,玻璃的凉意激得阮眠一颤。月光从二十八层的高空倾泻而下,照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再说一遍。 我们结......啊! 突然侵入的两根手指让她脚趾蜷缩。季砚川的指节狠狠刮过敏感的内壁,另一只手拧住她挺立的乳尖,在指尖碾出艳丽的红。 这时候提结婚?他咬着她耳垂冷笑,胯下早已硬得发疼,小骚货的穴还在吸我的手指,就敢谈一辈子? 阮眠的背贴着玻璃上下滑动,腿间湿得一塌糊涂。他的手指突然曲起,精准按住那块要命的软肉,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甬道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热液。 季砚川抽出手指,将晶亮的爱液抹在她锁骨的小痣上:戒指呢?求婚总该有戒指。 在、在床头......嗯啊! 她被突然抱起来往卧室走,阴茎隔着布料重重磨过湿透的底裤。季砚川边走边掐她的臀肉,留下深红的指印:买多久了?是不是每次挨操的时候都偷偷想着当季太太? 天鹅绒盒子从枕头下掉出来时,阮眠正被他咬住后颈。铂金素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内侧刻着他们初见那天的日期。季砚川突然红了眼眶,动作却越发凶狠,扯开她凌乱的旗袍前襟,两团雪乳弹出来,被他揉捏出各种形状。 戴、戴上......阮眠哆嗦着去够戒指,却被他按着手腕钉在床垫上。 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到底,宫颈口被撞得发酸。季砚川俯身时,婚戒滑入她左手无名指,冰凉的金属贴着滚烫的皮肤:套牢了。 他开始发狠地操干,每一下都碾着宫口撞。阮眠的呻吟支离破碎,新戴的戒指在床头柜上敲出细响,腿心被操得汁水飞溅。高潮来临时她哭叫着绞紧他,穴肉痉挛着吮吸每一寸茎身,像要把他永远留在体内。 季砚川在最后关头退出来,浊液喷在她戴着戒指的手上。他低头舔净那些白浊,哑着嗓子说:明天就去民政局。 阮眠看着被精液弄脏的戒指,突然翻身骑上去,湿红的穴口重新吞没他:现在就要你盖章。 阮眠骑在季砚川腰上,湿漉漉的穴口吞吐着他粗硬的欲望。她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腰肢上下起伏,每一次下落都让他的阴茎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软肉。 啊……老公……她仰着头,长发散落在肩头,胸口随着动作上下晃动,乳尖早已硬得发疼。 季砚川掐着她的腰,指腹陷进她柔软的肌肤里,留下深红的指印。他看着她沉迷的模样,喉结滚动,嗓音沙哑:自己动得这么欢,刚才不是还哭着说不要了? 阮眠咬唇,腰肢摆动得更快,甬道紧紧绞着他,水声黏腻。她的指甲在他胸口划过,留下一道道红痕,像是要把他刻进骨血里。 不够……她喘息着,臀瓣重重砸在他胯骨上,还要更深…… 季砚川眸色一暗,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膝盖顶开她的腿,性器狠狠撞进去,直抵宫口。阮眠的尖叫被他吞进唇齿间,他的吻带着掠夺的意味,舌尖纠缠着她的,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贪心的小东西。他咬着她锁骨低笑,胯下动作却越发凶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钉穿。 阮眠的腿缠上他的腰,脚趾蜷缩,小穴疯狂收缩,水液顺着交合处不断溢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能本能地迎合他的撞击,呻吟声支离破碎。 要……要到了……她呜咽着,手指抓紧床单,全身绷紧。 季砚川却突然放慢速度,龟头恶意地研磨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就是不给她痛快。阮眠崩溃地摇头,眼泪溢出眼角:求……求你…… 求我什么?他俯身,舌尖舔去她的泪珠,下身却依旧缓慢地折磨她。 操我……用力……她哭喘着,腰肢难耐地扭动,让我高潮…… 季砚川低笑,终于如她所愿,掐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阮眠的尖叫划破空气,甬道剧烈痉挛,高潮的浪潮将她彻底淹没。 可季砚川并没有停下。他在她高潮的余韵中继续抽插,力道比之前更狠,操得她浑身发颤,眼泪直流。阮眠的指尖抓着他的背,在他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小穴却依旧贪婪地吮吸着他,像是永远要不够。 还……还要……她呜咽着,意识涣散,却仍本能地索取。 季砚川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吞下,胯下动作越发凶猛。最终,他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灌进她痉挛的甬道深处。 阮眠瘫软在他怀里,浑身湿透,连指尖都泛着粉。季砚川拨开她汗湿的发,轻吻她红肿的唇。 明天,他哑着嗓子说,你就是季太太了。 季太太 晨光透过纱帘时,阮眠是被无名指上的冰凉触感惊醒的。 铂金戒圈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内侧刻着的日期硌在指腹——正是季砚川第一次闯进她画室的日子。她试图撑起身子,腰肢却像被碾碎般酸软,腿心更是传来火辣辣的钝痛。 嘶...... 跌回床垫的动静惊动了浴室里的人。季砚川带着剃须膏的薄荷气息逼近,腰间只围了条浴巾,水珠顺着腹肌滑进人鱼线。 季太太醒了?他俯身吻她发顶,手里却端着杯温水,昨晚缠着我做到天亮的胆子呢? 阮眠把通红的脸埋进枕头,却被他捏着下巴转过来。温热的杯沿抵在唇边,她小口啜饮时,发现水里掺了蜂蜜。 戒指......她嗓子哑得不像话,什么时候准备的? 季砚川的拇指摩挲着戒圈,突然从床头柜抽屉取出个丝绒盒子。掀开的瞬间阮眠屏住呼吸——里面躺着枚男戒,内侧刻着《雨巷》系列里她最爱的诗句:【你是我潮湿的永恒】 从你第一次在我身下哭的时候。他咬着她耳垂低笑,就知道迟早要套牢你。 阮眠想去摸那枚男戒,却被大腿内侧的酸痛激得倒抽冷气。季砚川的手突然探进被窝,掌心覆上她发烫的小腹:肿了。 诊断般的语气让阮眠脚趾蜷缩。昨夜疯狂的画面涌入脑海:她骑在他腰上自己动到腿软,被他按着后颈深喉,最后甚至被他抱到落地窗前,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 今天别想出门了。季砚川掀开被子,露出她满身的红痕,民政局我让助理排了号,下午四点。 阮眠急得去拽他浴巾:可我的户口本还在...... 今早让人去取了。他轻松制住她的手腕,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红本,顺便把你画室的产权转到了共同名下。 结婚证上的钢印还没捂热,阮眠就被季砚川囚在了那张kingsize的婚床上。 整整七天,她几乎没机会看清主卧的全貌——每次睁眼不是被季砚川从背后进入,就是被他掐着腰按在落地窗前操到腿软。晨光与月光交替从纱帘外透进来,在她遍布吻痕的身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唔......老公...... 此刻她正趴在季砚川胸口,湿漉漉的穴还含着他半硬的性器。晨勃的欲望在她体内缓缓苏醒,阮眠无意识地扭了扭腰,立刻听见头顶传来沙哑的警告:再动就做到你哭。 她委屈地咬他锁骨,却在下一秒被翻身压住。季砚川的掌心托着她臀瓣,就着相连的姿势直接顶到最深。阮眠的呜咽被他吞进唇齿间,尝到薄荷牙膏的清凉。 床头柜堆着没拆封的礼物盒——都是这周陆续送来的新婚贺礼。季砚川边操她边拆了某个丝绒盒,取出条钻石脚链系在她踝骨上。 季、季砚川......她喘得厉害,今天不是要回老宅......啊! 粗长的性器突然重重碾过宫口,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奶奶刚发消息,说让我们养好身体再回去。 阮眠瞬间红了耳尖。上周敬茶时她腿软得跪不住,被季砚川抱在怀里喂完了一整盏红枣茶。老太太笑眯眯递来的早生贵子荷包,此刻正挂在床柱上晃悠。 可是......她还想争辩,突然被掐着腰提起来。季砚川靠在床头,让她面对面骑上来,手掌重重揉捏她胀痛的乳尖:自己动,动满半小时就让你下床。 阮眠含着泪上下起伏,脚链上的钻石随着动作闪烁。她早就摸透了他的恶劣——说好半小时,最后总会变成三小时。可身体比理智诚实,甬道很快泌出更多爱液,方便他进得更深。 落地镜映出交缠的身影。季砚川突然抱着她转向镜面,让她看清自己沉溺情欲的模样: 潮红的脸颊,被咬破的唇,随着撞击晃动的乳尖,还有他们紧密相连的私处——他的阴茎沾着她的体液,每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银丝。 看清楚了?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直视镜中人,这才是季太太该过的日子。 阮眠在镜中与他四目相对,突然主动沉下腰,让龟头撞上最脆弱的那点软肉。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掐着她的胯骨开始发狠顶弄。 窗外,家政机器人正在修剪草坪。规律的机械声里,隐约夹杂着主卧持续的水声与呜咽。剪草机的轰鸣盖过了阮眠高潮时的尖叫,却盖不住季砚川最后那句餍足的叹息—— 明天继续。 季砚川将婚礼策划书扔在床头时,阮眠正蜷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烫金的请柬样本从文件夹滑落,砸在她裸露的肩头。阮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五百人宴会厅的字样时,瞬间清醒过来。 不要。她往被窝里缩了缩,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睡袍的衣带,家里人来就好。 季砚川捏着她的后颈,像拎一只受惊的猫:怕什么? 阮眠的视线飘向落地窗。阳光透过纱帘,在实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想起伦敦公寓外那些窥探的目光,想起画廊开幕式上令人窒息的寒暄,想起无数个需要躲在画室里才能喘息的时刻。 你知道的。她小声说,指尖在他胸口画圈,我不喜欢......被太多人看着。 季砚川突然翻身压住她,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睡袍腰带不知何时散开,露出他精壮的腰腹。阮眠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这具身体太熟悉他的侵略性,过去七天里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烙下印记。 那就只请至亲。他咬着她锁骨妥协,手指却探入她腿间,但婚纱总要试。 阮眠刚松一口气,就感到他指尖刮过敏感的花核。她急促地喘息,听见他恶劣地补充:在我面前试。 婚礼定在季家老宅的玫瑰园。 没有媒体,没有商业伙伴,只有三十位至亲围坐在白色纱幔下。阮眠穿着缎面鱼尾婚纱出现时,季砚川正在调整袖扣。阳光穿过橡树叶的间隙,在他西装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他抬头,动作顿住了。 婚纱是定制的,后背全镂空,只靠几条珍珠链交错固定。阮眠走得很慢——不仅因为高跟鞋不合脚,更因为腿心还残留着今早被他进入过的酸胀感。 漂亮吧?季老太太得意地跟大儿媳炫耀,我特意让设计师在裙摆绣了昙花,砚川说这丫头最喜欢这个。 仪式环节,阮眠颤抖着念完誓词。当季砚川掀开头纱吻她时,发现新娘的睫毛膏晕开了一小块——她哭了,但不是因为恐惧。 晚宴在玻璃花房举行。阮眠被季砚川按在主座喂食,他切牛排的姿势像在解剖艺术品,却记得把她讨厌的胡萝卜挑到自己盘里。 张嘴。他叉着块慕斯蛋糕命令,指尖蹭过她唇瓣,你喜欢的覆盆子味。 季家小妹突然起哄:哥!交杯酒还没喝呢! 水晶杯相撞的瞬间,阮眠看见杯壁映出他们的倒影。季砚川就着交缠的姿势仰头饮酒,喉结滚动时,她突然凑上去舔掉他唇角溢出的酒液。 满座哗然中,季砚川掐着她的腰低笑:今晚别想睡了。 月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来,阮眠无名指的婚戒与钻石脚链同时泛起微光。她想起今早被他按在穿衣镜前试婚纱时,这个男人说过的话—— 所有人只需要知道你是季太太。他当时咬着她后颈的软肉,但你怎么当季太太,只有我说了算。 此刻她望着满座亲朋,突然觉得这样很好。足够私密,足够安全,足够让她在余生每个夜晚,都敢主动解开他的皮带扣。 病 季砚川的发小夫妇来访那天,阮眠正蜷在画室角落调颜料。 嫂子又拒绝小瑜了?季砚川站在吧台边倒威士忌,冰块撞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叙白接过酒杯,无奈地笑了笑:第五次了。小瑜说想带嫂子去新开的艺术展,电话里刚提就被婉拒。 落地窗外,周太太林瑜正蹲在花园里逗布偶猫。作为资深心理医生,她刻意保持着与女主人的距离——从进门起就注意到,阮眠只有在季砚川触手可及的范围内,肩膀线条才会放松。 她只是怕生。季砚川晃着酒杯,琥珀色液体在阳光下折射出蜜糖般的光泽。 林瑜突然抬头,透过玻璃窗与男主人对视。她修剪玫瑰的动作未停,声音却带着职业性的温和:阮眠是不是有过人群恐惧症病史? 季砚川指腹摩挲着杯沿,想起伦敦公寓对面那扇总是紧闭的窗帘。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阮眠的恐惧不是简单的社交障碍——那是在长期孤独中形成的防御机制,像蜗牛缩回壳里,只敢在绝对安全的环境里舒展柔软的内里。 她在我这里很好。他仰头饮尽酒液,喉结滚动出防御的弧度。 晚餐时,阮眠的表现堪称完美。她为客人布菜的动作优雅得体,甚至能接住林瑜关于抽象派画作的讨论。只有季砚川注意到,她切牛排的左手始终紧攥着餐巾,无名指上的婚戒在布料上压出深痕。 下周苏富比的拍卖会...周叙白刚开口,就听见银叉落在瓷盘上的轻响。 阮眠的睫毛剧烈颤动了两下:抱歉,我...最近在赶画廊的订单。 桌布下,季砚川的掌心覆上她发抖的膝盖。温热透过真丝裙料传递,他感觉到妻子的肌肉正在他掌下一点点软化。 送客时,林瑜突然转身握住阮眠的手:下次我单独来喝茶好吗?就我们俩。 阮眠下意识望向丈夫,得到颔首后才轻声应好。这个细微的依赖动作让心理医生瞳孔微缩——她终于确认,这段婚姻里藏着某种共生的危险平衡。 你故意的。关上门,阮眠被按在玄关镜前,季砚川的唇贴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明明怕得要死,还答应她。 镜中映出她泛红的耳尖:因为...她是你的朋友。 这句话取悦了掌控者。季砚川奖励般地吻她发顶,手指穿过她垂落的黑发:明天开始,我陪你去画室。 他当然不会告诉妻子,自己有多满意现状。阮眠的恐惧筑起无形的高墙,而他是唯一被允许翻越的入侵者。就像此刻,她在他怀里放松的姿态,是任何人都不曾见过的鲜活。 夜深时,季砚川站在落地窗前看月光下的玫瑰园。手机屏幕亮起,是林瑜发来的消息:【她需要专业干预】 他删掉短信,转身回到卧室。阮眠正深陷在鹅绒被里,睡颜恬静如婴孩。季砚川俯身亲吻她微蹙的眉心,在黑暗中勾起唇角—— 他的玫瑰,只需要他这一个园丁。 季砚川推开主卧门时,月光正斜斜地切过凌乱的床单。 阮眠蜷缩在蚕丝被里,只露出一截泛红的指尖——那手指正深深陷在自己腿间,随着急促的喘息不断抽动。床头柜上扔着几个用过的震动棒,最远的那支还沾着晶亮的爱液,滚到了结婚照旁边。 宝宝。 被窝里的身影猛地一颤。季砚川单膝跪上床垫,掀开被角时瞳孔骤缩——阮眠浑身是汗,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痕,腿间一片泥泞。她慌乱地想把手指抽出来,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林瑜碰你了?他声音低得可怕。 阮眠摇头,眼泪砸在他手背上:她、她说我们都不正常...喉结滚动着咽下后半句——说我们迟早会毁掉彼此。 季砚川突然笑了。那笑容让阮眠后背发凉,下一秒却被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向落地窗。冰凉的玻璃贴上她赤裸的背脊时,她才惊觉这个姿势有多羞耻——正面抵着玻璃,臀部却被他高高托起,腿心完全暴露在月光下。 她懂什么。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到底,季砚川咬着她肩胛骨冷笑,我们这样...猛烈的抽插让她尖叫出声,...才是绝配。 阮眠的掌心在玻璃上按出湿漉漉的手印。这个角度进得太深,每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宫颈口,快感混着微妙的胀痛直冲脑髓。她想起今天在咖啡厅,林瑜如何一针见血地指出:他对你的控制欲根本不是爱,是病态的占有。 啊!慢、慢点... 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季砚川掐着她的腰发狠冲刺,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拇指重重碾过充血的小核:告诉她,谁才能让你高潮? 阮眠的视线开始模糊。窗玻璃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他西装裤还挂在胯骨上,而她浑身赤裸地被钉在窗前,乳尖在冷硬的玻璃上磨得发红。这种极致的羞耻感反而催生出更汹涌的快意,甬道疯狂收缩着绞紧他。 只有...只有老公...她呜咽着回答,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一圈。 季砚川突然将她翻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能舔掉她眼角的泪,也能让她看清自己眼底翻涌的暗色:我们会不会毁掉彼此? 阮眠摇头,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 说。他猛地向上一顶,龟头撞开宫口软肉。 不、不会...她哭喘着抱紧他脖颈,我们...我们是在救赎彼此... 这句话彻底取悦了掌控者。季砚川托着她的臀往下一压,整根没入最深处。阮眠在灭顶的快感中听见他沙哑的宣誓:记住,你的病态归我管。 高潮来得铺天盖地。阮眠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液,感觉到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深处。季砚川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抱到梳妆台前,用湿巾一点点擦净她腿间的狼藉。 镜中映出她涣散的瞳孔和被他咬破的唇。季砚川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取出枚镶嵌灰钻的锁骨链扣在她颈间——和他衬衫袖扣是同款材质。 现在全世界都能看见,他吻她颤抖的睫毛,你属于哪个疯子。 阮眠摸着锁骨链闭上眼睛。咖啡厅里没说完的话此刻无比清晰——当林瑜最后问她:你难道不害怕这种关系吗? 此刻她贴着丈夫的心跳想:如果毁灭是终点,她甘愿与他共焚。 独特的治疗 季砚川抱着昏睡的阮眠走进浴室时,壁钟的时针正指向凌晨三点。 温水漫过她泛红的膝盖,在浴缸里荡出细小的涟漪。他用手掌舀起一捧水,轻轻浇在她锁骨的小痣上——那里还留着他半小时前咬出的齿痕。阮眠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 笨蛋。 季砚川用指腹抹去那滴泪,突然想起上周的商业酒会。当时阮眠穿着他挑的香槟色礼服站在角落,指尖把高脚杯攥得发白。有个女客户不过过来寒暄两句,她就抖得像是要融化在灯光里。 ——而他却站在宴会厅另一端,故意没有立刻去救她。 水雾氤氲的镜面上,映出男人晦暗不明的表情。季砚川低头看着怀里人恬静的睡颜,拇指无意识地摩挲她颈间的灰钻锁骨链。这条链子是他上个月订做的,内侧刻着【propertyofj】——就像他书房抽屉里那摞心理医学专着一样,都是见不得光的占有欲。 砚川... 阮眠突然在梦中呓语,湿漉漉的手指抓住他的手腕。季砚川立刻收拢臂弯,直到听见她呼吸重新变得平稳,才惊觉自己的肌肉绷得发疼。 这种矛盾像毒蛇般啃噬着理智。他既迷恋阮眠只在他怀里融化的模样,又痛恨任何人让她露出恐惧的表情——包括他自己。 浴缸的水渐渐凉了。季砚川用浴巾裹住阮眠,抱她回到床上。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她无名指的婚戒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他忽然想起领证那天,阮眠在民政局门口死死攥着他衣角的模样——那时候她的瞳孔是亮的,不像现在,连高潮时的失神都带着微妙的脆弱。 床头柜的平板电脑还亮着,屏幕上显示着林瑜两小时前发来的邮件:【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系统脱敏疗法】。季砚川关掉屏幕,转而打开手机相册——最新的一张照片是上周拍的,阮眠趴在他膝头睡着了,手里还攥着被他撕坏的连衣裙,而他的掌心正覆在她后颈,是个充满掌控欲的姿势。 再试一次。 他俯身吻了吻阮眠汗湿的额角,手指插进她柔软的黑发。明天他会带她去新开的画廊,就他们两个人。如果她又开始发抖,他就把她按在消防通道里做到哭出来;如果她能坚持十分钟,他就奖励她一直想要的那套限量版颜料。 季砚川轻轻咬住阮眠的耳垂,在黑暗中勾起唇角。 ——他会亲手治好她。 然后把她锁进更华丽的笼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时,季砚川已经醒了。他侧卧着,手臂环在阮眠腰间,静静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她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密的阴影,呼吸均匀而安稳,仿佛昨夜激烈的性爱和崩溃的情绪都只是一场梦。 季砚川的指尖轻轻描摹她的轮廓——眉骨、鼻梁、嘴唇,最后停在她微微泛红的锁骨上。那里还留着他的牙印,像是一个无声的标记。 他想起昨晚阮眠昏睡前的最后一句话:我不需要别人……我只要你。 这句话本该让他满足,可此刻却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季砚川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花园里的玫瑰开得正盛,露珠在花瓣上滚动,折射出晶莹的光。他拿起手机,拨通了林瑜的电话。 我需要你的建议。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床上熟睡的身影,但不是以医生的身份。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林瑜叹了口气:你终于愿意面对了? 季砚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她昨晚又做噩梦了。 然后呢? 然后我操了她,直到她昏过去。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就像过去每一次一样。 林瑜深吸一口气:你知道这解决不了问题,对吧? 我知道。季砚川的指节抵在玻璃上,微微发白,但这是唯一能让她安静下来的方法。 电话里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林瑜似乎在查阅什么资料:季砚川,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行为只是在重复她的创伤模式? 季砚川的眼神暗了下来:什么意思? 她害怕被抛弃,所以你用极端的方式证明你不会离开;她恐惧失控,所以你替她掌控一切。林瑜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但这就像给伤口涂上止痛药,却不取出里面的子弹。 季砚川的呼吸微微停滞。 窗外,一只蝴蝶落在玫瑰上,翅膀轻轻颤动。 我该怎么做?他终于问出这个问题,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动摇。 林瑜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停顿了几秒才回答:首先,给她空间。 不可能。 不是让你离开她,林瑜无奈地解释,而是让她慢慢学会,即使不靠性爱和依赖,她也能感受到安全。 季砚川的目光落在阮眠身上。她翻了个身,无意识地抱住他的枕头,脸颊蹭了蹭,像是在寻找他的温度。 比如? 比如带她去见朋友,但不插手她的社交;比如让她自己决定一些小事,哪怕只是选择晚餐吃什么。林瑜顿了顿,最重要的是,当她害怕的时候,不要总是用性来安抚她。 季砚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用什么? 用语言,用陪伴,用耐心。林瑜轻声说,让她知道,即使不把自己交给你,你也不会消失。 电话挂断后,季砚川回到床边。阮眠似乎感应到他的气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朝他伸出手:老公…… 他握住她的手,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将她拉进怀里。 今天想吃什么?他轻声问,拇指摩挲着她的指节,我给你做。 阮眠眨了眨眼,似乎没反应过来。这是第一次,季砚川在清晨没有用亲吻或抚摸唤醒她,而是问了一个如此平常的问题。 ……吐司?她试探性地回答,眼神里带着不确定。 季砚川笑了,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好。 当他转身走向厨房时,阮眠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心,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阳光照在她的指尖上,温暖而明亮,像是某种温柔的预兆。 也许,枷锁也可以很轻。 也许,爱不止一种表达方式。 就是很快乐啊 季砚川第三次推开阮眠的手时,她直接哭了出来。 你不要我了是不是?她跪坐在床上,睡衣领口被自己扯得大开,露出泛红的锁骨,我哪里做错了? 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她泪湿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季砚川喉结滚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那两团晃动的雪乳上还留着他昨晚咬出的齿痕,粉嫩的乳尖因为情动而挺立着。 不是你的问题。他伸手擦掉她的眼泪,指腹蹭过她发烫的眼皮,医生说... 又是林瑜!阮眠突然扑上来咬他肩膀,像只被激怒的猫,她凭什么管我们怎么做爱! 季砚川闷哼一声,任由她撕咬。这个姿势让她的胯部正好压在他勃起的欲望上,单薄的睡裤根本遮不住热度。他应该推开她的,可手掌刚碰到她腰肢就变成了抚摸。 你看...阮眠得意地蹭了蹭他,湿热的吐息喷在他耳畔,你明明也想要... 季砚川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阮眠立刻欣喜地仰起脖子,却听见他沙哑的警告:今晚只用手。 不要!她慌乱地扭动腰肢,要你进来...要老公的鸡巴... 这种直白的求欢让季砚川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单手扣住她两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探进她腿间,指尖立刻被泛滥的爱液浸湿。 骚货。他恶劣地曲起手指,在紧致的甬道里快速抽插,才三天没操你,就能湿成这样? 阮眠的呜咽带着哭腔,小腹痉挛着往上顶。她太熟悉这种节奏了,再有两分钟就能... 季砚川突然抽出手指。 不行哦。他舔掉指尖的水光,眼底暗得可怕,医生说,要让你学会用别的方式获得安全感。 阮眠茫然地眨眼,高潮前的空虚感让她浑身发抖。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改变,明明他们之前那样很好——他掌控一切,她只要沉溺。 那...她怯生生地勾他睡裤腰带,我用嘴好不好? 季砚川差点失控。 他抓起手机躲进浴室,冷水冲在背上时,林瑜的电话刚好接通。 她像戒毒的瘾君子。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刚才甚至说要给我口交。 电话那头传来翻书声:正常。性瘾患者的戒断反应比吸毒还痛苦。 我他妈差点心软。季砚川一拳砸在瓷砖上,她哭得那么可怜... 季砚川,林瑜突然严肃起来,你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恐慌吗? 水流声掩盖了男人的沉默。 因为她不相信你会爱'不乖'的她。林瑜轻声道,如果你现在放弃,就等于告诉她——只有张开腿的时候才值得被爱。 季砚川关掉花洒,水珠顺着腹肌滚落。 他回到卧室时,阮眠正抱着他的枕头自慰,听见动静吓得一抖。月光下,她腿间亮晶晶的水痕刺得他眼眶发疼。 过来。他张开手臂。 阮眠立刻扔了枕头扑进他怀里,却在下一秒被厚厚的毛毯裹成蚕宝宝。季砚川隔着毯子拍她的背,像哄婴儿睡觉那样轻轻摇晃。 听着,他吻她汗湿的额角,明天带你去买新画具,然后...顿了顿,...然后你可以请林瑜来喝茶。 怀里的身体瞬间僵硬。 不要...阮眠把脸埋在他胸口,我只要你... 季砚川收紧手臂,任由她的眼泪浸透睡衣。窗外,一只夜莺在黑暗中唱起孤独的歌谣。 他知道,这场戒断才刚刚开始。 季砚川刚合上笔记本电脑,阮眠就跨坐到了他腿上。 老公——她拉长尾音,手指已经灵巧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扣,我们三天没做了。 窗外在下雨,水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季砚川握住她作乱的手,声音有些哑:昨晚不是才...... 那是昨晚。阮眠理直气壮地挺胸,睡衣领口随着动作滑下肩头,现在是新的一天。 季砚川被她气笑了。自从上次戒断计划半途而废后,阮眠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她开始光明正大地索求,甚至会在早餐时用脚尖蹭他的小腿。 你知道我们不需要...... 我知道你爱我。阮眠打断他,突然俯身咬他喉结,但我就想挨操,不行吗? 她的舌尖扫过凸起的软骨,满意地感受到掌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季砚川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却还在强撑:林瑜说...... 去他的林瑜。阮眠一把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崩飞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清脆,我现在只想知道—— 她突然沉腰,隔着布料精准地碾过他胯间的硬挺:季先生是打算继续当正人君子,还是来操你欲求不满的太太? 季砚川的理智线啪地断了。 他猛地翻身将人压进沙发,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阮眠得逞地笑,却在下一秒僵住——他的手指探入她腿间,毫不意外地摸到一片湿滑。 这么湿?他恶劣地刮蹭她敏感的花核,看来季太太是真的馋了。 阮眠羞得耳尖通红,却还是倔强地仰起下巴:不行吗? 行。季砚川突然抱起她走向落地窗,但这次按我的规矩来。 雨水在玻璃上模糊了城市的轮廓,却清晰地映出他们交迭的身影。季砚川从背后进入她时,阮眠的掌心在冰凉的玻璃上按出雾气蒙蒙的手印。 自己动。他咬着她耳垂命令,不是说想要吗?证明给我看。 阮眠颤抖着摆动腰肢,每一次下沉都让他的性器进得更深。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却突然听见季砚川沙哑的提问: 为什么这么喜欢? 阮眠在情欲的迷雾中思考了一秒。 因为......她回头吻他,唇齿间溢出甜蜜的喘息,你操我的时候...... 一个用力的顶弄让她失声尖叫。 ...最真实。 季砚川眸色骤深。他突然明白过来——在那些失控的瞬间,他褪去所有伪装,暴露出最本真的渴望。而阮眠爱的,或许正是这份毫无保留的占有。 小疯子。他扣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如你所愿。 雨声掩盖了交合处的水声,却盖不住阮眠高潮时的哭叫。季砚川在她痉挛的甬道内释放,却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转过来面对面。 记住了。他吻去她眼角的泪,不管做不做,你都是我的季太太。 阮眠懒洋洋地挂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口画圈:那明天...... 明天带你去买新出的油画棒。季砚川打断她,然后...... 他低头咬住她锁骨上的小痣:......看你表现。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而阮眠在他怀里笑成了偷到腥的猫。 共生法则 林瑜放下咖啡杯时,杯底与瓷盘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所以你们就这样过了三年?她盯着对面正在给草莓去蒂的阮眠,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不可思议,他把你锁在画室里做过,在公司的休息间做过,甚至在你父母家的洗手间...... 阮眠将切好的草莓推过去,指尖还沾着鲜红的汁液:还有游艇的甲板上。她补充道,眼睛弯成月牙,那次差点被海警看到。 阳光透过玻璃花房的穹顶洒下来,在阮眠无名指的婚戒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那枚戒指内侧新刻了一行小字——j'smostpreciouscollection,是季砚川上个月在结婚纪念日时刻的。 你不觉得这种占有欲太病态了吗?林瑜忍不住问。 阮眠咬了口草莓,汁水染红唇瓣:那你觉得周叙白书房里那个上锁的展示柜正常吗? 林瑜瞬间哑火。她丈夫确实有个专门陈列她获奖论文的玻璃柜,甚至按年份编号。 我们不一样。她挣扎着辩解,那是学术成果...... 而我是他的艺术品。阮眠擦净手指,从包里取出本烫金画册,你看。 画册是季氏集团最新的艺术投资目录,扉页赫然印着《雨巷》系列的高清扫描图。林瑜翻到版权页时倒吸一口凉气——所有权登记在季砚川名下,但署名权旁用钢印盖着仅限私人收藏。 他买断了我所有作品的商业版权。阮眠托着腮笑,但规定我只能画给他一个人看。 林瑜突然意识到什么:所以你三年没办过画展? 办过啊。阮眠指向花园尽头的水晶亭,上个月我生日,他在那里布置了微型个展。她眨眨眼,观众就我们俩,他穿着西装给我当解说员。 林瑜的咖啡勺掉进杯里。这个看似被囚禁的金丝雀,分明乐在其中。 那你呢?她忍不住反问,就甘心做他的私有物? 阮眠突然起身,丝绸裙摆扫过玫瑰花瓣。她走向花房角落的钢琴,指尖在琴键上掠过几个音符。 上周拍卖会。她背对着林瑜说,我花九百万拍下了他少年时代住过的老宅。转过来的笑容带着狡黠,现在轮到他每晚求我,想在书房还是儿童房做。 林瑜终于笑出声。她早该明白,这对夫妻的共生关系远比表面复杂。 对了。阮眠突然想起什么,从琴凳下取出包装精美的盒子,送你孩子的礼物。 林瑜拆开丝带时手抖了一下——是套绝版的《格林童话》,扉页有阮眠亲笔绘制的插画。而版权页印着烫金小字:未经季太太许可,不得转赠他人。 你们真是......林瑜摇头,却把书小心地收进包里,天造地设的一对疯子。 阮眠笑倒在玫瑰丛边的摇椅上。阳光穿过玻璃,在她锁骨链的灰钻上折射出璀璨的光。 远处传来引擎声,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入庄园。阮眠立刻跳起来,赤着脚往门口跑,发丝在风中扬起柔软的弧度。 林瑜透过玻璃窗看见季砚川下车,西装革履的男人弯腰接住扑来的妻子,公文包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他低头时,唇瓣精准地捕获她沾着草莓香的嘴角。 阳光将他们的影子融成一团模糊的暖色。 林瑜突然理解了这种扭曲的平衡——他给她牢笼的钥匙,而她甘愿锁住自己。 浴室的水声停了。 阮眠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水珠顺着腿弯滑落,在深色织物上洇出暗痕。季砚川靠在床头看文件,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早已越过纸页,钉在她腰间未消的指痕上。 过来。 他摘下眼镜,金属折迭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阮眠没动,反而故意转身背对他,对着穿衣镜涂抹身体乳。 暖光下,她脊柱的线条像一串珍珠,末端没入臀缝的阴影里。那里还留着三小时前在车里的罪证——他的齿痕和她的体液。 文件被扔到地上的声音让阮眠肩膀一颤。她透过镜子看见季砚川解开睡袍,腹肌上蜿蜒的青筋在壁灯下像某种古老的图腾。 要我重复? 阮眠转身时打翻了玻璃瓶,橙花香气猛地炸开。她知道自己该害怕——每次季砚川用这种语气说话,最后都会演变成一场暴烈的性事。可腿心涌出的热流背叛了理智,把地毯沾得更湿。 季砚川拽过她手腕的力道几乎算得上粗暴。阮眠跌进他怀里时,闻到了熟悉的雪松混着情欲的气息。 你明知道我会生气。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手掌已经探入她腿间,还故意挑衅? 阮眠的呼吸乱了。她当然知道——就像知道伦敦雨季的湿度会让画布发霉,知道松节油和亚麻籽油的最佳配比,她知道怎样精准地点燃季砚川的怒火。 林瑜今天问我......她喘息着仰头,故意停顿,......第一次见面时,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季砚川的手指突然插入她湿软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蹭敏感的内壁:你怎么说? 我说......阮眠的瞳孔因为他的动作而扩散,......你跟踪了我整整两个月。 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季砚川早在柏林画廊看到《雨巷》系列前,就已经在伦敦那栋公寓对面监视她——记录她作画的时辰,测量她自慰的频率,甚至在她常去的便利店偶遇过三次。 小骗子。季砚川抽出手指,浊液拉出银丝,你明明爱死了这种病态的迷恋。 阮眠的腿缠上他的腰。她确实爱——爱他藏在绅士表象下的偏执,爱他每次进入时眼底的疯狂,爱他把她变成同样扭曲的共犯。 当季砚川掐着她脖子进入时,阮眠在疼痛与快感的交界处看到了最初的自己——那个在浴缸里自慰后哭泣的少女,那个用玩偶填补空虚的毕业生,那个终于被最完美的捕食者叼住后颈的猎物。 叫出来。他撞得她头皮发麻,让整栋楼都知道谁在操你。 阮眠的尖叫被撞碎在枕头里。高潮来临时她突然想起林瑜最后的提问:你就不怕有天他腻了? 此刻季砚川咬着她肩胛骨射精的力度给了答案——永远不会。他们的羁绊早已超越寻常的爱欲,成为刻在基因里的共生本能。 精液顺着她发抖的大腿往下流时,季砚川舔去她眼角的泪:明天去把《雨巷》的版权转回来。 为什么? 突然想看你被拍卖行的人围着讨价还价。他捏着她红肿的乳尖低笑,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拖走。 阮眠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这才是最极致的安全感——不是温柔的承诺,而是暴烈的占有宣言。 窗外,月光被乌云遮蔽。而他们在最深的黑暗里,找到了最匹配的形状。 变化 三年时间,足够让阮眠学会在季砚川的西装口袋里藏口红。 她依然害怕人群,但已经能在他的陪同下,去人少的街道散步。前提是他的手必须牢牢扣住她的腰,像给风筝系上唯一的线。 累了吗? 季砚川停下脚步,拇指摩挲她掌心渗出的薄汗。初秋的阳光透过梧桐叶间隙,在他们脚边投下细碎的光斑。阮眠摇摇头,却下意识往他身后躲——前方咖啡馆走出一群嬉笑的年轻人。 我们回家。他立刻转身,风衣下摆将她裹进怀里,让厨师做你喜欢的松露炖饭。 阮眠揪住他的衬衫纽扣,突然小声说:再...再走五分钟。 这是进步。季砚川吻她发顶,不动声色地调转方向——绕开商业区,拐进僻静的河滨小道。三年前的她连卧室门都不敢出,现在却愿意为了他多忍受五分钟。 ** 卧室的窗帘换成了透光的亚麻材质。 阮眠趴在窗边画画时,阳光能照到她蜷起的脚趾。季砚川坐在三步远的书桌前办公,每隔半小时会走过来揉她的后颈,顺便检查颜料余量。 蓝用完了。他捏着她腕骨点评,明天让助理送新的来。 阮眠摇头,笔尖在调色盘上打转:要...要和你一起去买。 这是她上个月开始的新习惯——敢于提出微小要求。季砚川总会纵容,哪怕要推掉会议陪她去城郊的画材店。 ** 床笫之间,她偶尔会冒出只言片语。 轻、轻点...被顶到敏感点时,阮眠攥着床单呢喃,那里...酸... 季砚川会立刻放缓动作,吻去她眼角的泪。这些破碎的表达比任何情话都珍贵——三年前的阮眠只会咬着枕头发抖,连痛都不敢喊。 ** 林瑜来访时,阮眠依然躲在书房画画。但会记得让佣人准备对方喜欢的伯爵茶,甚至允许心理医生隔着门聊几句。 她好多了。林瑜临走时对季砚川说,虽然还是... 话没说完,书房门突然开了条缝。阮眠低着头递出一张水彩画——是林瑜家双胞胎的肖像,夸张的婴儿肥被画成可爱的包子脸。 给...给宝宝。她结结巴巴说完,迅速关上门。 季砚川盯着画上熟悉的签名l,突然想起初见时那个缩在伦敦公寓里的女孩。现在的阮眠依然会紧张到揪衣角,但已经学会用画笔表达善意。 ** 深夜,阮眠在噩梦中惊醒。 季砚川立刻开灯,发现她正无意识地啃自己手指。这是老毛病了,焦虑时的自残倾向。他掰开她的牙关,把自己的食指塞进去。 咬我。他拍着她后背哄,别伤着自己。 阮眠却摇摇头,转而把脸埋进他肩窝。三年前的她会咬出血,现在却选择更温存的方式——用睫毛的颤动告诉他:我在这里,和你在一起。 季砚川关灯,在黑暗中收拢手臂。 他的玫瑰生长得很慢,但每片新绽的花瓣,都只为他舒展。 清晨六点,季砚川在画室找到了阮眠。 她赤脚蜷在飘窗边,睡裙肩带滑到手肘,露出后背新纹的荆棘玫瑰——花瓣是他西装袖扣的形状,茎叶缠绕着她脊椎的凹陷。晨光透过纱帘,在她未干的画布上投下颤动的光斑。 又没睡? 季砚川蹲下身,指腹蹭过她眼下的青灰。阮眠摇摇头,画笔在调色盘上打转,钴蓝混着钛白,调出他瞳色般的灰。 梦见...伦敦的雨。她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什么,醒来就想画。 这是她最近学会的表达——用只言片语拼凑噩梦的碎片。季砚川吻她汗湿的额角,尝到松节油和焦虑交织的味道。他太熟悉这种状态,创作欲和创伤记忆总在她体内厮杀。 今天要出门吗?他故意问,指尖划过她无名指根——那里有圈浅白的戒痕,是上周珠宝展时她偷偷摘掉婚戒的代价。 阮眠的睫毛颤了颤:...想去新开的画廊。停顿三秒,你陪的话。 季砚川捏着她后颈低笑。三年前连卧房门都不敢出的女孩,现在会主动提要求了。他拾起地上散落的速写本,最新一页画着画廊的平面图,逃生通道被红笔圈了三次。 十点开馆。他合上本子,现在去睡会儿? 阮眠摇头,笔尖突然点在画布角落——那里有个模糊的人影,撑着黑伞站在雨巷尽头。季砚川眸色骤暗,认出是初遇那天的自己。 当时...她咬住笔杆,组织语言的样子像在解一道数学题,...你闻起来像雪。 季砚川的心脏猛地收缩。他记得那天自己喷的香水,前调是冷杉与薄荷。 现在呢?他故意凑近她颈窝嗅。 阮眠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画笔啪嗒掉在地上,她抓住他解到第三颗的衬衫纽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家的味道。 这个回答让季砚川的呼吸停滞。他托着她的臀抱起来,画架被撞得摇晃,未干的颜料蹭在真丝睡裙上。阮眠惊叫一声,双腿却本能地盘住他的腰。 睡两小时。他把她塞进被窝,掌心覆上她眼皮,然后带你去买新出的钴蓝。 阮眠在他掌下眨眼,睫毛扫过生命线的纹路。这是他们独有的契约——每次她勇敢面对恐惧,就能获得一份颜料或画具作为奖励。 要...要德国产的。她迷迷糊糊地讨价还价。 季砚川俯身咬她锁骨:成交。 窗外,晨雾渐渐散去。光斑从床尾慢慢爬到他们交握的手上——她的指尖沾着颜料,他的虎口留有钢笔印。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在阳光下融成相似的暖调。 阮眠在半梦半醒间想,或许创伤永远不会痊愈。但在这个充满松节油与雪松气息的牢笼里,她终于学会用新的方式呼吸。 远程控制(珠珠加更 凌晨两点十七分,主卧的智能窗帘自动闭合,将月光隔绝在外。 阮眠蜷缩在kingsize床的正中央,双腿夹着季砚川的枕头,真丝睡裙卷到腰间。震动棒的嗡鸣声在被窝里闷响,粉色的硅胶头部已经吃进去大半,随着她无意识的腰肢摆动,在湿漉漉的腿间若隐若现。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季砚川的facetime请求跳出来时,阮眠正用左手揉捏自己发胀的乳尖。她慌忙擦掉眼泪,却在接通瞬间被屏幕那头的画面击中——苏黎世套房的暖光里,她的丈夫西装革履地坐在办公桌前,右手握着钢笔,左手却放在镜头拍不到的胯间。 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来,带着跨洋通讯特有的细微电流声。阮眠咬着下唇摇头,却还是颤抖着掀开被子。 ——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身体一片狼藉。 乳夹上的小铃铛随着呼吸轻颤,细链连着震动模式开到最大的跳蛋,将两团雪乳震出诱人的波浪。睡裙下摆被掀到腰际,大腿内侧全是自己抓出的红痕,震动棒歪歪斜斜地插在泥泞的穴口,透明爱液已经流到了膝盖窝。 第几次了?季砚川的钢笔尖在文件上洇出墨点。 阮眠的脚趾蜷缩起来:...不记得。 撒谎。 手机突然震动,连接着蓝牙的震动棒骤然加速。阮眠尖叫着弓起背,手指陷入被单,腿根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屏幕里的男人已经松开了领带。 爬过来。他解开袖扣,对着镜头把腿掰开。 阮眠呜咽着照做。膝盖磨过真丝床单时,震动棒又往深处滑了半寸,撞得她眼前发白。她哆哆嗦嗦地用手扒开阴唇,露出被操得发红的穴口,粉嫩的软肉正随着震动棒的频率不断收缩。 真脏。季砚川的喉结滚动,没有我连高潮都不会了? 羞辱像电流般窜过脊椎。阮眠的指尖陷进自己腿肉,却忍不住把镜头拉得更近。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堪——头发汗湿贴在额头,口红早在啃咬枕头时蹭花,乳尖被震得硬挺发疼,腿心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取出来。季砚川突然命令,舔干净。 阮眠抖着手拔出震动棒。硅胶表面裹着她的体液,在床头灯下泛着淫靡的水光。她伸出舌尖慢慢舔舐,像只被驯服的猫在清理自己的罪证。 屏幕那头传来皮带扣解开的金属声。 现在塞回去。季砚川的声音哑得可怕,用你最慢的速度。 阮眠呜咽着照做。当冰凉的硅胶头部再次挤开湿软的穴口时,她看见屏幕里的男人终于露出了西装裤下的勃起。 自己动。他握上自己性器的瞬间,阮眠的呼吸停滞了,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像场酷刑。 阮眠跪趴在镜头前,随着季砚川手掌抽插的频率摆动腰肢。他时而命令她夹紧,时而要求她完全放松,有次甚至让她把震动棒顶到最深处,然后突然关掉开关。 求、求你了...她在空虚中崩溃地啜泣,让我...让我高潮... 季砚川却只是将手机镜头对准自己绷紧的腹肌:说,你是谁的东西? 你的...是季砚川的... 完整说。 震动棒突然被远程调到最强档。阮眠在灭顶的快感中尖叫出声,眼泪鼻涕糊了满脸:阮眠是季砚川的私有物!是...是只能被老公操烂的骚货! 这句话像按下什么开关。屏幕那头的男人闷哼一声,精液喷溅在酒店地毯上。与此同时,阮眠的子宫口传来剧烈的痉挛,喷出的爱液打湿了半张床单。 通话结束前,季砚川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明天最早的航班回来。他整理领带的动作优雅得体,仿佛刚才的失控从未发生,现在去衣帽间最下层,穿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睡觉。 阮眠踉跄着爬下床,腿间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当她颤抖着取出那条裆部缝着仿真阳具的内裤时,手机又震了一下—— 【敢提前摘下来,就等着在机场洗手间挨操】 月光重新透进窗帘缝隙时,阮眠夹着腿间的异物入睡。 季砚川的私人飞机降落在庄园草坪时,夕阳正把云层烧成橘红色。 阮眠赤脚站在停机坪边缘,晨露浸透了真丝睡裙的下摆。她穿着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准确说是季砚川远程命令她穿上的刑具——硅胶假阳具已经在她体内停留了整整十二小时,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轻微摩擦敏感的内壁。 舱门打开的瞬间,她的腿就软了。 季砚川还穿着谈判时的三件套西装,公文包随手扔给管家,长腿迈下舷梯的每一步都像精准踩在她心跳的鼓点上。他身上的雪松气息裹挟着跨洋旅行的冷冽,在抱住她的瞬间铺天盖地笼罩下来。 湿透了。 他的手掌顺着她脊背滑到臀瓣,隔着蕾丝布料重重一按。阮眠呜咽着往他怀里钻,腿间涌出的热流将内裤裆部浸得透明,假阳具的头部甚至顶出一点形状。 季砚川直接托着她的臀把人抱起来。阮眠的双腿本能地盘住他腰,湿漉漉的穴口隔着西装裤磨蹭他发硬的欲望。从停机坪到主卧的十分钟路程,她数清了他衬衫上少掉的那颗纽扣——正是昨晚视频时被他扯崩的那颗。 卧室门被踹开的巨响惊飞了窗外的白鸽。 阮眠被扔在床上的瞬间,季砚川已经扯开领带捆住她手腕。皮带扣弹开的金属声里,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那是比视频里更赤裸的占有欲,混着三十小时积攒的暴戾。 自己扒开。 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命令。阮眠抖着手勾住蕾丝内裤边缘,刚褪到膝弯就被猛地拽开。硅胶阳具抽离时带出咕啾水声,翕张的穴口来不及闭合,就被两根手指粗暴地撑开。 这么馋?季砚川的指尖刮蹭她敏感的内壁,视频里没喂饱你? 阮眠的腰肢痉挛着往上顶,却被他用膝盖压住。下一秒,滚烫的性器直接贯穿到底,龟头撞开宫颈口的力道让她眼前炸开白光。没有前戏,没有缓冲,季砚川掐着她的腰开始发狠的冲刺,每一下都碾着宫口操。 啊!太、太深了...... 哭喊被撞得支离破碎。阮眠的脚趾在半空蜷缩又舒展,乳尖随着剧烈动作在真丝床单上磨得发红。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喉结,胯骨撞击臀肉的声响混着黏腻水声,在卧室里回荡成最原始的交响乐。 不是要高潮吗?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看两人交合处,现在给你。 阮眠的视线模糊了。她能看见自己粉嫩的穴肉如何被粗长的性器撑开,如何随着抽插翻出淫靡的水光,甚至能看见每当龟头碾过某一点时,子宫口就会痉挛着吐出更多爱液。 太刺激了。 当季砚川突然抽出性器,转而用拇指重重按住她肿胀的阴蒂时,阮眠的尖叫卡在了喉咙里。高潮来得铺天盖地,她像被抛上浪尖的小船,腿心喷出的透明液体溅湿了两人的小腹。 还没完。 季砚川就着她高潮的余韵再次插入,这次换成了后背位。阮眠跪趴在湿透的床单上,臀瓣被他撞得发红,胸前铃铛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快感堆积得太快,第二次高潮来临时,她直接失禁了—— 尿液混着爱液喷溅在季砚川的西装裤上,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阮眠羞耻得全身泛红,甬道却绞得更紧,像在挽留什么。 真骚。季砚川咬着她后颈射精,滚烫的精液灌满痉挛的子宫,连尿尿都这么好看。 阮眠瘫软在他怀里时,窗外已经繁星满天。季砚川的手指还插在她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她汗湿的长发。 下次......她迷迷糊糊地蹭他胸口,......还出差吗? 回答她的是臀尖上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看你表现。季砚川把玩着她颈间的灰钻项链,下次视频,记得把跳蛋塞到最里面。 月光漫过床尾时,阮眠在他怀里蜷成舒服的姿势。腿间还在微微抽搐,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但她知道——这才是最完美的归巢仪式。 甜甜的日常 晨光漫过纱帘时,阮眠是被大腿内侧的刺痛惊醒的。 她下意识去摸身侧——床单已经凉透,只有枕头上残留着几缕雪松气息。床头柜上摆着温度刚好的蜂蜜水,杯底压着张便签纸,上面龙飞凤舞写着:【疼就泡澡,别碰凉水】。 阮眠蜷着脚趾坐起来,蚕丝被从肩头滑落。镜子里映出她满身的痕迹:锁骨处泛紫的吻痕,腰侧青色的指印,膝盖上磨破的细小血痂。她试着动了动腿,酸胀感立刻从腿根窜到脊椎。 禽兽... 骂完自己却先红了耳尖。 画室在三楼阳光房,满地都是颜料罐和素描稿。阮眠裹着季砚川的衬衫赤脚走进去,衣摆刚好遮住臀瓣。她习惯性咬住皮筋扎头发,手腕却酸得抬不起来——昨晚被领带绑太久,关节还泛着红。 调色盘里残留着昨日的钴蓝,画架上蒙着半成品。这是幅雨景,灰蒙蒙的色调里藏着若隐若现的街灯。阮眠蘸了松节油洗笔,颜料化开的瞬间,身体的不适似乎也被稀释了。 她画画时总忘记时间。 等腰疼得实在撑不住时,窗外已是正午。阮眠扶着画架直起身,突然发现颜料箱旁多了杯热可可。奶油拉花是歪歪扭扭的心形,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回来过啊... 指尖碰到杯壁,还是烫的。 她捧着杯子小口啜饮,糖分顺着喉咙滑进胃里。画室门突然被推开,季砚川拎着纸袋走进来,西装革履的模样与满地狼藉格格不入。 林经理送了新颜料。他把纸袋放在矮几上,指尖蹭过她沾着颜料的耳垂,疼不疼? 阮眠摇头,却在他摸到腰窝时倒吸冷气。季砚川低笑一声,直接把人抱到窗边的贵妃榻上。他单膝跪地给她揉膝盖时,西装裤绷出大腿肌肉的轮廓。 继续画。他吻了吻她发红的指尖,我看着你。 阮眠重新拿起画笔时,发现雨景里多了盏温暖的灯。她偷偷用余光瞥向身后——季砚川正翻阅她的素描本,指腹摩挲着某页角落的铅笔标记。那是她每次画累时随手涂鸦的「j」,藏在所有作品的边角。 阳光穿过他们之间的尘埃,在画布上投下交迭的影子。 就像他们病态却完美的共生关系——他给她满身淤青,也给她永不干涸的颜料。 画歪了。 温热的手掌覆上她执笔的手,带着她在画布右上角添了道鎏金的光。阮眠屏住呼吸,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与自己沾满颜料的手指交迭,钴蓝与金色在画布上交融成暮色将尽的天空。 你懂什么...她小声嘟囔,手却诚实地跟着他的力道走,这是抽象风格。 季砚川低笑,震得她后背发麻。他抽走画笔扔进水桶,转而把人转过来面对自己。阮眠赤脚踩在他锃亮的皮鞋上,沾着颜料的指尖无意识揪住他领带。 颜料。他拇指蹭过她鼻尖的茜素红,这里。 吻落在鼻梁。 还有这里。指尖点在她锁骨的小痣上。 这次是轻咬。 阮眠仰头承受他细碎的亲吻,腿根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酸胀感。季砚川的掌心贴在她后腰缓缓揉按,热度透过衬衫熨平每一处不适。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咖啡香,混着方才沾上的松节油气味。 林经理送的颜料...她突然想起什么,手指卷着他领带玩,是不是你授意的? 季砚川不答,只是含住她耳垂轻吮。阳光透过他们之间的缝隙,在满地画稿上投下纠缠的影子。画架上未完成的雨景静静注视着这一切,那盏被他添上的灯在颜料未干处泛着湿润的光。 阮眠突然踮脚,把脸埋进他颈窝。 季砚川僵了一瞬——这是她极少有的,不带情欲的撒娇。他收拢手臂将人箍得更紧,听到她闷闷的声音:别动...就抱一会儿。 窗外白鸽掠过晴空,惊飞时振翅的声音像撕开一张素描纸。季砚川低头看她发旋,发现阳光正将她的发梢染成琥珀色。他想起今早离开时,她蜷在被子里的模样像极了他们初见那天—— 脆弱又倔强,让人想揉碎又舍不得。 此刻她在他怀里,颜料干涸在彼此皮肤上。 像幅永不褪色的画。 吃醋囚禁1 季砚川将烫金邀请函放在阮眠的画架上时,她正在调一种特殊的蓝——那是她新系列《深海》的主色调,灵感来自他们上个月在马耳他的潜水之旅。 《冰裂纹》被选为当代艺术单元压轴。他指尖轻点邀请函上烫金的苏富比logo,想去看看它值多少吗? 阮眠的画笔悬在半空。她讨厌人群,讨厌社交场合,但《冰裂纹》对她而言意义特殊——那是她第一次尝试用金漆修补破碎的瓷器,也是季砚川第一次为她的作品一掷千金。 会有多少人?她小声问,无意识地在调色盘上划着圈。 季砚川从身后环住她,沾着颜料的手被他握住:vip包厢,单向玻璃,我们随时可以离开。 他太了解她的软肋。当他的唇贴上她后颈时,阮眠听见自己说:好。 半岛酒店的水晶吊灯将红毯照得如同白昼。阮眠挽着季砚川的手臂穿过人群时,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呼吸。季砚川借着为她整理项链的动作,拇指在她脉搏处轻轻摩挲,记得我们的暗号? 阮眠点头。如果她不适,就捏三下他的手腕;如果情况紧急,就扯断项链——吊坠里藏着微型警报器。 包厢比想象中私密。单向玻璃外是喧嚣的拍卖场,里面却静谧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当《冰裂纹》出现在展台时,阮眠不自觉地屏住呼吸——led冷光下,那些金箔修补的裂痕像流动的星河。 700万!第一次! 槌声响起时,季砚川突然捏了捏她的指尖。阮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包厢门口站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举着香槟对她微笑。 宏基建设的周世坤。季砚川的声音骤然降温,他收藏了你三幅画。 中场休息时,阮眠想去洗手间补妆。季砚川被拍卖行主管临时叫住,只来得及在她耳边叮嘱:别出vip区域。 走廊的灯光太亮。阮眠低头快步走着,突然被一股浓烈的乌木香水味拦住去路。 阮小姐!周世坤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红酒渍在他阿玛尼西装上洇开一片暗红,终于见到您本人了!我收藏了您的《晨雾》《鸢尾》和—— 阮眠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周世坤的视线黏在她裸露的后背上,那里有季砚川今早留下的吻痕,被镂空礼服裙若隐若现地展示着。 ——特别是《夜航》,他向前逼近一步,那幅画里的月光,简直像在邀请观者走进画中... 阮眠的呼吸开始急促。《夜航》是她最私密的作品,画的是季砚川深夜归来的背影。她从未对外解释过创作意图,可眼前这个男人却像窥见了什么秘密般,眼神令人不适地发亮。 抱歉,她试图绕过他,我丈夫在等我。 季总真是好福气。周世坤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不知道他介不介意分享... 珍珠项链崩断的瞬间,季砚川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走廊尽头。 季砚川的步伐很稳,可阮眠分明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暴戾。当他握住周世坤的手腕时,骨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周总,他声音轻柔得可怕,您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周世坤的脸色瞬间惨白。季砚川松开手时,那截手腕已经泛出青紫。 砚川...阮眠轻轻扯他的袖口。 季砚川脱下西装裹住她,转身的瞬间对赶来的保镖比了个手势。阮眠没看见周世坤被请去消防通道的场面,但她听见了重物倒地的闷响,和香槟杯砸碎的脆声。 回家的车里,阮眠发现季砚川的右手关节破了皮。 吃醋囚禁2(慎看 季砚川的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抱着阮眠穿过季宅长廊时,佣人们早已识趣地退避。阮眠蜷在他怀里,能听见他胸腔里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喘——那是暴怒的前兆。 砚川......她小声唤他,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衬衫领口。 季砚川没有回答,只是收紧了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发疼。 主卧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又重重关上。阮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在了那张他们共眠过无数次的床上。季砚川单手扯开领带,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眼底翻涌着某种令人战栗的暗色。 脱了。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阮眠知道他在指什么——那条被周世坤碰过的礼服裙。她咬着唇,手指颤抖着去解后背的绑带,可越是着急,手指就越不听使唤。 季砚川突然俯身,一把扯断了那些精致的丝绒系带。 他碰你哪里了?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拇指重重擦过她的手腕——那里曾被周世坤短暂地握住。 阮眠的睫毛颤了颤:手腕......就、就一下......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阮眠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翻了过去,脸颊贴着床单,双手被他用刚才扯下的领带牢牢绑在身后。 三天。他咬着她的耳垂宣布,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你哪里都不准去。 阮眠的心脏猛地一跳。她应该害怕的,应该反抗的,可某种隐秘的期待却从脊背窜上来,让她浑身发烫。 ......好。她轻声答应,声音软得不像话。 季砚川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扳过她的脸,审视着她的表情,似乎在确认她是不是在说谎。阮眠主动仰起头,吻了吻他紧绷的下颌线。 关着我吧,她小声说,我只想待在你身边。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季砚川心底最阴暗的锁。他低吼一声,猛地撕开她身上残存的布料,炽热的唇舌顺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阮眠在他身下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近乎虔诚的归属感。当季砚川进入她时,她呜咽着收紧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把他永远锁在自己里面。 季砚川的指节掐着阮眠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颧骨发疼。他俯身逼近,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湿润的唇上:说啊,当老子的母狗好不好?嗯? 阮眠的睫毛剧烈颤抖,被他用皮带绑住的手腕在床头磨出红痕。她张了张嘴,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却在季砚川骤然阴沉的脸色中慌忙摇头。 不...不要...她突然挣开束缚扑进他怀里,滚烫的脸颊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季砚川的瞳孔猛地收缩。 操。他低咒一声,突然掐着她的腰把人按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她赤裸的背脊,身前是他滚烫的躯体,那骚宝宝喜欢听什么?嗯? 粗糙的掌心重重扇在她臀尖,发出清脆的声响。阮眠惊喘一声,腿心却涌出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淌。 喜欢听这个?他又是一巴掌,看着雪白的软肉泛起艳丽的红,还是喜欢—— 手指突然捅进湿漉漉的穴口,搅出咕啾水声。 ——听你这里发出的骚动静? 阮眠的脚尖都绷直了,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沾满爱液的手指抽出来,在她眼前慢条斯理地抹开。 舔干净。他掐着她后颈命令,别让老子说第二遍。 阮眠抖着身子凑近,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他修长的指节。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她听见季砚川的呼吸陡然粗重。 真他妈会勾人。他扯开皮带,紫红的性器弹出来拍在她脸颊上,含住了,骚货。 阮眠呜咽着张嘴,却被掐着下巴被迫仰头。季砚川的拇指撬开她的齿关,性器直接捅到喉口。 吞深点。他抓着她的头发前后操弄,看着晶莹的口水顺着她唇角往下流,对,就这么含着老公的鸡巴发抖...真他妈够劲儿... 粗粝的言语刺激得阮眠浑身发烫。她模糊地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下一秒火热的掌心重重揉上她湿淋淋的阴户。 这么想要?季砚川的指尖恶意地碾过肿胀的阴蒂,老子还没插进去就流水? 阮眠被喉间的巨物顶得干呕,眼泪糊了满脸。季砚川却突然抽出来,混着口水的性器拍在她潮红的脸上。 转过去。他扯着她的头发命令,趴好了让老公看看你的骚样。 真丝床单被扯得一团糟。阮眠跪趴在凌乱的被褥间,听见身后传来避孕套撕开的声音。滚烫的龟头抵上湿软的穴口,却恶劣地只在周围打转。 求我。季砚川的掌心重重拍在她臀瓣上,说骚宝宝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阮眠把脸埋进枕头里摇头,却被他掐着腰猛地贯穿。 啊!太、太深了...... 季砚川掐着她腰肢发狠冲撞,每一下都直捣宫口。粗重的喘息混着肉体碰撞的声响,他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 夹这么紧...操...想把老子绞断是不是? 阮眠的眼前炸开白光,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季砚川却不肯放过她,掐着她下巴逼她看镜子里交合的景象—— 看清楚。他顶进最深处,龟头碾开宫颈口的软肉,谁他妈在操烂你的小骚逼? 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时,阮眠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季砚川咬着她汗湿的肩头低笑,沾着精液的手指在她小腹上画了个下流的符号。 记住了。他舔掉她眼角的泪,你他妈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形状。 季砚川的指节还卡在阮眠腰窝,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窗外暴雨倾盆,雷声滚过天际时,她清晰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那是暴怒后残余的不安,像未熄的炭火般灼着她的皮肤。 阮眠突然翻身,湿漉漉的掌心贴上他紧绷的下颌。 老公...她凑近他耳边,呼吸扫过他发红的耳廓,...你操得我好舒服...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是阮眠第一次说这种话——在床上她总是咬着唇呜咽,连叫床声都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此刻她睫毛上还挂着泪,指尖却大胆地描摹他腹肌的轮廓,最后停在两人还相连的湿润处。 里面...还在跳...她红着脸蹭他汗湿的胸膛,你摸摸看... 季砚川的喉结剧烈滚动。他掐着她大腿的手突然卸了力道,转为近乎颤抖的抚摸。阮眠趁机跨坐到他身上,湿软的甬道因为姿势变化绞得更紧,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失控的低喘。 骚不骚?她学着他平时的下流话,指尖在他锁骨上画圈,被你...被你操开的小逼... 这句话像引爆炸药的火星。季砚川猛地翻身将她压进床垫,犬齿叼住她喉间软肉:谁教的?嗯?谁他妈教你这么说话的? 阮眠仰头露出更多肌肤任他啃咬,腿却缠上他精瘦的腰:你...你弄出来的...她突然抓住他手腕按在自己左胸,这里...跳得厉害吗? 掌心下的心跳又急又重。季砚川突然僵住,暴戾的神色裂开一道缝隙——那是阮眠第一次主动让他触碰疤痕下的旧伤,那颗被车祸钢筋贯穿后又缝合的心脏。 只给你碰...她小声补充,潮红的脸颊贴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臂,只给你...操... 暴雨拍打玻璃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季砚川俯身将她整个笼在身下,吻却轻得不可思议。他舔掉她锁骨上的汗珠,指尖插进她指缝扣紧:...再说一遍。 阮眠突然笑了。她仰头咬他凸起的喉结,腿心恶意地磨蹭他半软的性器:老公的鸡巴...把我都灌满了... 季砚川的失控来得比窗外雷鸣更迅猛。他撞开她腿根时,阮眠在剧痛般的快感里恍惚看见他发红的眼眶——这个永远游刃有余的暴君,此刻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般死死扣着她的手腕。 叫...他抵着她宫口磨蹭,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叫给我听... 阮眠在灭顶的快感中搂住他脖颈。雨声吞没了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却吞不掉她指尖抚过他脊背时,那具强悍躯体细微的颤抖。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狠狠撞进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顶得往前一耸,额头抵在冰凉的落地窗上。 关你一辈子好不好?嗯?他咬着她后颈的软肉,胯骨撞得她臀瓣发红,说话! 阮眠的手指在玻璃上抓出湿痕,身后的撞击又重又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捣进子宫里。她张了张嘴,却只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操,哑巴了?季砚川一把扯住她的长发,逼她仰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看看外面——老子明天就让人把花园全他妈装上铁栅栏! 他的手指突然挤进她嘴里,搅弄着她柔软的舌:你这张小嘴除了吃老子的鸡巴,还有什么用?嗯? 阮眠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腿心却绞得更紧。季砚川被夹得倒抽一口气,一巴掌扇在她臀尖:骚货!故意的是不是? 不...不是...她终于找回声音,却在下一秒被他掐着脖子按在窗上。 那是什么?他贴着她耳根冷笑,下身却放慢了速度,龟头恶劣地在穴口磨蹭,说啊,让老子关你一辈子好不好? 阮眠的腿抖得厉害,脚尖都绷直了。她突然转身,湿漉漉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好... 这个回答显然取悦了暴君。季砚川低吼一声,托着她的臀把人抱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摔进沙发。阮眠被颠得惊叫,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再说一遍!他掐着她大腿根发狠地操,囊袋拍在她湿淋淋的阴户上发出淫靡的声响,说你这辈子都是老子的囚犯! 阮眠被顶得眼前发白,却还是颤抖着凑近他耳边:...囚犯...你的... 季砚川的呼吸陡然粗重。他猛地把她翻过去,膝盖顶开她发颤的双腿,从背后整根没入:对!老子的!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 滚烫的精液灌进来时,阮眠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季砚川咬着她肩膀射精,像野兽标记领地般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记住了...他舔着她汗湿的鬓角,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敢跑...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阮眠在昏沉中抓住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动的频率与他同步。 舔穴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将卧室染成琥珀色。阮眠被按在真皮沙发里,丝绸睡裙的肩带滑落至臂弯。 宝宝今天好乖。季砚川单膝跪在她腿间,指尖勾着蕾丝内裤边缘,自己脱还是我撕? 阮眠耳尖滴血,手指刚碰到布料,就听见刺啦一声。他徒手扯碎织物,湿热的唇立刻贴上她颤抖的大腿内侧。 唔...她揪住沙发扶手,脚踝上的钻石脚链叮当作响。 季砚川的鼻尖抵上她腿心,深深吸气:还没碰就湿透了。突然伸出舌尖,从下往上重重一舔,这么馋? 他忽然将她抱上梳妆台。 冰凉的镜面贴上脊背,阮眠惊喘着前倾,正好被他含住乳尖。季砚川像品尝珍馐般,用舌面缓慢碾磨那点嫣红,时不时用犬齿轻磨。 软得能吸出奶水。他沙哑的嗓音震得她胸口发麻,手掌托着另一侧乳肉揉捏,是不是偷偷吃催乳药了?嗯? 阮眠摇头的幅度带动乳尖在他唇间磨蹭,惹得他闷哼。季砚川突然加重力道,几乎要把整个乳晕都吸进嘴里。 啊!她疼得弓起腰,却被他掐着腰按回去,疼... 疼就记住。他松开时乳尖已经红肿发亮,指腹抹了点溢出的蜜液涂在上面,这里,这里...手指顺着小腹下滑,还有这里,全是我的。 突然俯身埋进她腿间。 舌尖劈开湿滑的唇瓣,直接刺入紧致的甬道。阮眠的尖叫被撞碎在喉咙里,脚趾蜷缩着抵上他紧绷的肩肌。季砚川的舌面刮过每一寸褶皱,像在巡视领地的暴君。 水多得能划船。他抬头时下颌泛着水光,突然将她双腿折到胸前,自己掰开,让我看仔细。 阮眠羞耻地别过脸,手指却听话地拨开湿淋淋的嫩肉。季砚川眸色骤暗,猛地含住那粒充血的小核。 不要...太...太...她的抗议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蜜液顺着股缝往下流,在真皮沙发上积成小洼。 季砚川的舌尖突然加重力道,像电流般快速震颤那粒敏感的小核。 啊呀——!阮眠的腰肢猛地弹起,指甲在镜面留下十道水痕。季砚川却扣住她乱蹬的脚踝,将钻石脚链咬在齿间拉扯:骚宝宝,喷得我满脸都是。 他忽然直起身,西装马甲下的腹肌轮廓分明。带着情欲的汗珠顺着喉结滑落,滴在她痉挛的小腹上。阮眠迷蒙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铂金袖扣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光。 猜猜接下来...他俯身时,领带垂下来扫过她红肿的乳尖,要用哪里惩罚你? 突然掐着她的腰翻过身。 阮眠猝不及防趴在梳妆台上,臀瓣被他用领带啪地抽出一道红痕。自己撅起来。他揉捏着那道红痕,指尖陷进软肉,让老公看看后边的小嘴馋不馋。 当温热的唇贴上那处紧缩的褶皱时,阮眠的哭叫混着梳妆瓶罐的碰撞声。季砚川的虎口卡着她腿根,鼻梁抵着湿淋淋的穴口,舌尖却往更羞耻的地方探去。 唔...不要舔那里...她扭着腰想逃,被他照着臀尖咬了一口。 撒谎。季砚川的拇指突然挤进前面湿滑的入口,小嘴吸得这么紧,明明喜欢得要命。说着突然用中指按住她后庭,食指在前穴快速抽插起来。 阮眠的瞳孔骤然放大,眼前炸开一片白光。高潮来得又凶又急,她像离水的鱼般张着嘴抽气,蜜液喷溅在季砚川昂贵的西装裤上。 他忽然托着她抱起来。 失重感让阮眠本能地夹紧他的腰,却听见耳边沙哑的警告:再夹...带着薄茧的掌心重重拍在她臀上,就把你绑在吊灯上舔一整夜。 落地窗倒映出她浑身吻痕的狼狈模样,和男人连领带都没乱的优雅姿态。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记住,你越哭...指尖突然刺入还在痉挛的穴口,我越舍不得停。 冷战1 书房里,季砚川正在开跨国视频会议,屏幕那头的董事们正襟危坐,汇报着季度财报。他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神色冷峻,金丝眼镜下的眸子锐利如鹰。 突然—— 门缝处,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悄悄探了进来。 阮眠穿着宽松的居家t恤,领口歪斜,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她咬着下唇,湿漉漉的眼睛偷偷瞄向书桌后的男人,像只做错事的小猫。 季砚川的指尖在键盘上顿了一秒,镜片后的眸光微闪,却装作没看见。 阮眠见他没反应,鼓起勇气又往里蹭了半步,脚尖刚踩上书房的地毯—— 啪! 季砚川突然合上笔记本,冷声对着屏幕道:会议暂停十分钟。 阮眠吓得一个激灵,转身就要跑,却听见身后男人低沉的声音:站住。 她僵在原地,手指揪着衣角,不敢回头。 季砚川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过来。 阮眠犹豫了一下,慢吞吞地挪到他面前,低着头不说话。 找我?他抬眸,语气冷淡。 阮眠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只憋出一句:我……我路过。 季砚川嗤笑一声,重新戴上眼镜:那就出去,别打扰我工作。 阮眠眼眶一红,转身就跑,拖鞋都跑掉了一只。 书房门被砰地关上,季砚川盯着门板,眸色渐深。 整整一天,季砚川都没去找她。 阮眠缩在卧室的飘窗上,抱着膝盖发呆。窗外雨声淅沥,玻璃上凝结的水珠像她憋着的眼泪,要掉不掉。 她偷偷打开手机,翻到和季砚川的聊天界面——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叁天前,他发的一句今晚不回来。 阮眠咬着指甲,犹豫要不要主动发消息,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又删,最后只发了个小猫探头.jpg的表情包。 ——已读。 ——没回复。 阮眠气得把手机扔到床上,钻进被窝里生闷气。 晚上十点,主卧的门依然紧闭。 阮眠翻来覆去睡不着,身体里像有蚂蚁在爬。 她咬着唇,手指悄悄滑进睡裙,触到腿心时,才发现那里早已湿透。 唔……她蜷缩着夹紧双腿,指尖在湿滑的嫩肉上轻轻打转,脑海里全是季砚川冷着脸的样子——他掐着她的腰时手背凸起的青筋,他舔她耳垂时沙哑的喘息,他进入时滚烫的体温…… 越想越难受,阮眠红着眼眶,手指加快速度,另一只手揉捏着发胀的乳尖,呼吸越来越乱。 哈啊……砚川……她无意识地呢喃,脚尖绷直,快要到临界点时—— 咔嗒。 门锁转动的声音。 阮眠猛地僵住,还来不及抽出手指,就对上了站在门口的男人幽深的目光。 季砚川西装笔挺,领带都没松,显然是刚回来。他盯着她腿间湿漉漉的手指,眸色暗得吓人。 阮眠羞耻得想死,慌乱地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声音带着哭腔:你、你怎么不敲门…… 季砚川慢条斯理地反锁了房门,一步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继续。 阮眠愣住:什、什么? 他单手扯松领带,眸光危险:不是想要吗?继续做给我看。 阮眠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手指紧紧攥着被角,委屈地摇头:不要...... 她哭得鼻尖泛红,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朋友。季砚川盯着她看了几秒,冷硬的表情终于松动。 他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哭什么? 阮眠抽噎着,声音又软又糯:你......你凶我...... 季砚川挑眉:我凶你? 你都不理我......她越说越委屈,眼泪掉得更凶,还......还看我笑话...... 季砚川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知道我为什么不理你? 阮眠眨着泪眼,茫然地摇头。 昨天偷吃了几盒冰淇淋?他眯起眼睛。 阮眠一僵,心虚地移开视线:就......就两盒...... 两盒?季砚川冷笑,厨房垃圾桶里四个空盒,当我瞎? 阮眠缩了缩脖子,小声辩解:肚子疼的时候......你不是给我揉了吗...... 季砚川气笑了:所以还是我的错? 阮眠趁机往他怀里钻,湿漉漉的脸蹭在他衬衫上,闷声闷气:嗯......都怪你没看好我...... 季砚川:......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终究是败下阵来:以后不准再偷吃。 阮眠在他怀里点头,手指却悄悄拽住他的领带,小声嘟囔:那......那你也不能不理我...... 季砚川低头看她,小姑娘眼睛还红着,嘴唇却无意识地微微嘟起,像是索吻。他眸色一暗,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这个吻温柔又缠绵,阮眠很快就软在他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衣襟。季砚川的手掌滑到她腰间,轻轻一捏:还难受? 阮眠红着脸点头,声音细若蚊吟:嗯...... 季砚川低笑,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刚才不是很有能耐? 阮眠羞得把脸埋进他胸口,却被他打横抱起来:自己惹的火,自己负责灭。 冷战2 季砚川将阮眠轻轻放在床上,指尖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下,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想好了吗?要冰淇淋还是要我? 阮眠咬着唇,脸颊绯红,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季砚川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探入她早已湿润的腿心,轻轻拨开那两片娇嫩的唇瓣。 唔......阮眠发出一声轻哼,身体不自觉地弓起。 季砚川的指尖在入口处轻轻打转,感受着她温热的湿意:这么湿,看来已经做出选择了? 他缓缓探入一根手指,感受着她紧致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自己。阮眠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 放松点,宝宝。季砚川吻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安抚地揉捏着她的乳尖,这才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 随着手指的抽插,季砚川逐渐加入第二根手指。阮眠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告诉我,他的声音沙哑而危险,以后还敢不敢偷吃冰淇淋了? 阮眠摇着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不、不敢了...... 季砚川满意地勾起嘴角,手指突然弯曲,精准地按压在她最敏感的那点上。阮眠猛地睁大眼睛,发出一声惊叫。 啊!不要......那里...... 不要?季砚川挑眉,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用力,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的手指快速抽插着,带出更多晶莹的爱液。阮眠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手腕,却又被他强硬地分开。 看着我。季砚川命令道,看着我是怎么让你舒服的。 阮眠泪眼朦胧地望向他,看到他眼中燃烧的欲望,羞得想要别开脸,却被他捏住下巴固定住。 记住这种感觉,他的手指加快了速度,以后想要的时候,就来找我,明白吗? 阮眠胡乱地点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她的身体绷紧,内壁剧烈收缩着,即将到达顶点。 季砚川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在她即将高潮的边缘残忍地抽出了手指。 啊......阮眠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迷茫地看着他。 最后一次机会,季砚川俯身在她唇上轻啄,要冰淇淋,还是要我? 阮眠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要你......只要砚川...... 季砚川将阮眠按在落地窗前时,她颤抖的背脊正抵着冰凉的玻璃。窗外是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而室内的暖气让玻璃蒙上一层薄雾,映出两人交迭的身影。 转过去。他咬着她耳垂命令,手掌已经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滑下,停在腰窝处重重一按。阮眠轻哼一声,被他扳着肩膀转了个方向,双手不得不撑在玻璃上维持平衡。 他撩起她的裙摆,指尖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扯。丝质布料滑过她发烫的肌肤,最后挂在一只脚踝上摇晃。季砚川的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手掌覆上她裸露的臀瓣,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 自己掰开。他声音低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阮眠耳尖红得滴血,却还是顺从地将手绕到身后,指尖颤抖着分开自己湿漉漉的唇瓣。季砚川喉结滚动,俯身时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最私密的部位。 这么湿?他嗤笑,拇指突然按上那粒充血的小核,等不及了? 阮眠的呜咽被玻璃反弹回来,双腿不自觉地想合拢,却被他用膝盖牢牢顶住。下一秒,滚烫的硬物抵上她瑟缩的入口,龟头恶劣地在外围打转,蹭得她腿根一片晶亮。 砚川...她带着哭腔唤他,手指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水痕。 回答她的是凶狠的贯穿。季砚川掐着她的腰一沉到底,粗长的性器劈开紧致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阮眠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小腹痉挛着抽搐,内壁条件反射地绞紧入侵者。 放松。他咬着她肩膀闷哼,手掌安抚般揉捏她绷紧的小腹,夹这么紧是想弄死我? 但阮眠根本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甬道像有自主意识般吮吸着他,层层嫩肉蠕动着讨好。季砚川低咒一声,开始缓慢抽插,每退出三分之二又重重撞回去,囊袋拍打在她发烫的皮肤上发出清脆声响。 玻璃随着撞击微微震动,阮眠的乳尖在冰冷平面上磨得发疼。季砚川似乎察觉到她的不适,突然将她翻过来抱上窗台。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她不得不环住他的脖子维持平衡,双腿大张着缠在他腰间。 看着我。他命令道,胯骨重重顶上她腿心,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阮眠涣散的瞳孔勉强聚焦,看到他额角暴起的青筋和眸中翻涌的欲色。这个认知让她内壁又是一阵紧缩,季砚川呼吸一滞,猛地托起她的臀开始疾风骤雨般的顶弄。 啊...太深...不行...她指甲陷入他后背,脚尖在空中绷直。快感堆积得太快,像暴风雨中的海浪一波波拍打理智的堤岸。季砚川却变本加厉,每次插入都精准碾过宫颈口那圈软肉,龟头刮蹭的触感让她眼前发白。 当阮眠第三次高潮来临时,她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张着嘴无声喘息。季砚川掐着她下巴吻上去,吞掉她所有呜咽,下身却依然保持着令人崩溃的频率。 宝宝真贪心。他抵着她唇瓣低笑,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画圈,这么多次还不够? 阮眠摇头的幅度带动内壁收缩,换来他一声闷哼。季砚川突然将她放倒在床上,拽过枕头垫在她腰下。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阮眠甚至能感觉到他腹肌蹭过自己敏感的小核。 最后一次。他扣住她乱蹬的脚踝,胯部肌肉绷出凌厉线条,数清楚我操了你多少下。 阮眠根本无暇计数,快感已经冲破临界点。她弓着背达到高潮时,季砚川终于放任自己释放,滚烫的液体灌满她痉挛的子宫。余韵中他仍轻轻抽送,舔掉她眼角的泪水,低声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当季砚川终于退出时,她腿心一时无法闭合,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液缓缓流出,在床单上洇开深色痕迹。他俯身吻她汗湿的额头,手指却还流连在那片狼藉处。 记住了?他嗓音沙哑,这才是你该吃的。 阮眠蜷缩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漫过肩膀,却怎么也冲不散身上那股属于季砚川的气息。 她低头,看见自己腰侧残留的指痕,大腿内侧的吻痕,还有胸口被他咬出的淡红牙印——每一处痕迹都在提醒她,她早已被他彻底占有。 浴室门被推开,季砚川倚在门框边,衬衫半敞,露出精壮的胸膛。 泡这么久?他嗓音低哑,手里捏着一杯温水,出来喝水。 阮眠没动,只是把下巴搁在膝盖上,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季砚川挑眉,直接跨进浴缸,水瞬间溢出边缘。他捏住她的下巴,把水杯递到她唇边:喝。 她乖乖张嘴,小口啜饮,喉间滚动的水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水杯见底,季砚川随手搁在一旁,指尖抚上她锁骨。 还疼吗?他问的是昨晚被他掐出淤青的地方。 阮眠摇头,却又点头,最后小声说:……你揉揉就不疼了。 季砚川低笑,掌心覆上那片肌肤,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他的体温比热水还烫,阮眠忍不住往他怀里缩,鼻尖蹭到他敞开的衣领,嗅到淡淡的乌木沉香。 噩梦 凌晨三点十七分,阮眠从噩梦中惊醒。 她猛地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冷汗浸透了真丝睡裙。指尖死死揪住被角,指节泛白,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什么来证明刚才只是一场梦。 梦里,季砚川头也不回地走了。 雨下得很大,她光着脚追出去,柏油路上的碎石子硌得脚心生疼。她喊他的名字,声音却被雷声吞没。最后她摔在水洼里,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 砚川...阮眠下意识伸手摸向身侧,床单冰凉。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脏骤然紧缩。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昏黄的光线里,她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结婚照——照片里季砚川搂着她的腰,嘴角噙着罕见的笑意。 她抓起手机,凌晨三点二十一分,没有未读消息。 赤脚踩在地板上时,阮眠才发现自己的小腿在发抖。她拉开卧室门,走廊尽头的书房透出一线光亮,磨砂玻璃上映出男人模糊的轮廓。 这个发现让她长舒一口气,随即又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笑。季砚川只是加班而已,她居然被一个梦吓成这样。 书房门口,阮眠停下脚步。 她看见季砚川戴着蓝牙耳机,正在低声和视频会议那头的下属说话。电脑冷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眉骨投下的阴影让他的眼神显得格外锋利。他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喉结随着说话轻微滚动。 阮眠突然不敢进去。结婚两年,她依然会为这样的季砚川心跳加速。此刻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与在家时判若两人。 季砚川突然转头,目光精准锁定门口。 醒了?他摘下耳机,冷峻的表情瞬间软化,过来。 阮眠像只受惊的兔子,慢吞吞挪到他身边。季砚川一把将她拉到腿上,掌心贴上她冰凉的脚背时皱了皱眉:怎么不穿拖鞋? 忘了...她小声回答,鼻尖蹭到他敞开的衣领,闻到熟悉的雪松香水味。真实的体温驱散了梦境残留的不安,她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 季砚川单手扯过搭在椅背上的羊绒毯,把她整个人裹住,另一只手还在键盘上敲击:再给我十分钟。 视频会议还在继续,但摄像头范围只拍到他的肩膀。阮眠安静地靠在他胸前,听见耳机里传来模糊的英文对话声。他的心跳声很稳,隔着衬衫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 十分钟后,季砚川合上电脑。 他托起阮眠的脸,拇指抚过她泛红的眼角:做噩梦了? 这个简单的问句突然击溃了阮眠的防线。她揪住他的衬衫前襟,眼泪砸在他手背上: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季砚川呼吸一滞。 你在雨里走掉了,我怎么喊你都听不见...阮眠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很幼稚,但是... 季砚川突然吻住她。 这个吻带着咖啡的苦涩和薄荷糖的清凉,他扣住她的后颈,直到她急促的呼吸平复下来才松开。 听着,他捧着她的脸,指腹擦去她的眼泪,我签过的每一份合同都有违约条款,唯独娶你这件事,我从来没给自己留退路。 阮眠睁大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季砚川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枚崭新的铂金戒指,内圈刻着今天的日期:上周订的,本来打算等纪念日...他顿了顿,现在戴上? 戒指推进无名指的瞬间,阮眠破涕为笑。 季砚川把她抱回卧室,塞进被窝时发现她脚底沾了灰。他单膝跪在床边,用湿巾仔细擦拭她每一根脚趾:明天让阿姨把全屋地板再消毒一遍。 砚川。阮眠突然叫他。 嗯? 我是不是...太依赖你了? 季砚川挑眉,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手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你知道我办公室的保险柜密码吗? 阮眠摇头。 是你的生日。他咬她耳朵,到底谁依赖谁? 清晨六点,季砚川先醒了。 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阮眠蜷在他怀里睡得正熟。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发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手机震动起来,助理发来消息提醒他今天有跨国会议。季砚川回复得言简意赅:改期,理由写太太做噩梦了。 阮眠迷迷糊糊醒来时,闻到煎蛋的香气。 季砚川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听见脚步声头也不回:咖啡在保温杯里。 阮眠从背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脊背上。平底锅里的煎蛋翻了个面,发出滋滋的声响。 还怕吗?他问。 她摇摇头,发丝蹭得他后背发痒。季砚川关火转身,突然托着她的臀把她抱到料理台上。晨光里,他看见她脚踝上还留着昨晚他情动时捏出的指痕。 下次做噩梦...他咬她锁骨,记得直接把我亲醒。 阮眠笑着躲开,却不小心碰倒了盐罐。雪白的盐粒洒满台面,季砚川趁机吻住她。咸涩的吻里,昨夜的噩梦彻底消散在晨光中。 草莓蛋糕 季砚川推开家门时,屋内一片漆黑。 他皱了皱眉,指尖在玄关的智能面板上轻点,却发现系统被手动关闭了。空气中飘着一丝甜腻的奶油香,混合着若有若无的草莓气息。 “阮眠?” 没人回应。 他脱下西装外套,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见餐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砚川,来画室找我。」 字迹末尾还画了一颗小小的草莓,湿漉漉的,像是被什么液体晕染过。 季砚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抬脚往画室走去。 画室的门虚掩着,暖黄的光线从缝隙里漏出来。他推开门,呼吸瞬间停滞—— 阮眠站在画室中央,浑身涂满奶油。 她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奶油从锁骨滑落,蜿蜒过挺翘的乳尖,在小腹处堆积,又顺着腿根往下滴。她的长发也被奶油浸湿,黏在雪白的背上,发梢还挂着几颗鲜红的草莓。 见他进来,阮眠咬着唇笑,脚尖轻轻蹭了蹭地毯:“……生日快乐。” 季砚川的眼神暗得吓人。他大步走过去,扣住她的腰,低头舔上她锁骨处的奶油。 “唔……”阮眠轻颤,手指揪住他的衬衫,“……甜吗?” 他没回答,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探入腿间,指尖刚挤进湿软的缝隙,就碰到了什么异物。 季砚川眯起眼,俯身去看—— 一颗沾满爱液的草莓,从他的指缝间掉了出来,“啪”地落在地毯上。 阮眠的脸瞬间红透,腿根发抖,却被他掐着腰固定住。 “多少颗?”他哑声问,指尖恶劣地往里探了探,又勾出一颗草莓。 阮眠的呼吸乱了,声音带着哭腔:“……好多、好多……” 季砚川低笑,将她压倒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地毯上。奶油在体温下融化,黏腻地沾在两人皮肤上,草莓被碾碎,鲜红的汁液染红她的腿根。 “自己放的?”他咬着她耳垂问,膝盖顶开她的腿。 阮眠点头,睫毛上沾着奶油,看起来可怜又色情:“……想、想给你惊喜……” 季砚川的掌心贴上她的小腹,微微用力,就听到她呜咽着又挤出几颗草莓。他俯身,舌尖舔过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尝到了混合着奶油的甜腻爱液。 “惊喜收到了。”他抵着她湿润的入口,嗓音低哑,“……现在,该拆礼物了。” 季砚川的舌尖抵上她湿透的缝隙时,阮眠的腰猛地弹了起来。 啊...... 她的指尖陷入他的发间,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合拢,却被他宽大的手掌牢牢扣住膝窝,被迫敞得更开。 季砚川的鼻尖蹭过她充血的花核,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他低笑,看着晶莹的爱液混着奶油从她翕张的穴口溢出,顺着会阴往下流,在身下的玫瑰花瓣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这么湿?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拇指拨开她湿淋淋的阴唇,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草莓,......就为了藏这些? 阮眠羞得脚趾蜷缩,却被他突然俯身的动作惊得尖叫—— 季砚川的唇舌覆了上来。 他先是舔去外围的奶油,舌尖顺着她颤抖的褶皱一路往下,最后停在那个不断收缩的小口,轻轻一顶,便将一颗草莓勾了出来。 嗯......阮眠的腰肢发软,小腹绷紧,感觉那颗草莓被他用牙齿轻轻咬住,从她体内缓缓拖出。汁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混着她的体液,甜腻得令人发疯。 季砚川将那颗沾满蜜液的草莓含在嘴里,喉结滚动着咽下,又低头去寻下一颗。 还、还有......阮眠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意识地揪紧身下的花瓣,......很多...... 他的舌尖再次探入,这次更深,更重,像一把柔软的刷子,细致地清扫她每一寸敏感的软肉。草莓被一颗接一颗地顶出来,有些甚至已经半融化,甜腻的果肉混着她的爱液,被他尽数卷入口中。 阮眠的眼前开始发白。 他的唇舌太烫,舔舐的节奏又太过折磨人。每当她快要高潮时,他就会恶劣地停下,转而去吮吸她大腿内侧的奶油,或是咬她紧绷的小腹,直到她呜咽着哀求,才重新回到那个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 砚川......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双腿在他肩头颤抖,......求你了...... 季砚川终于仁慈地放过了那些可怜的草莓,转而专心对付她肿胀的花核。他的舌尖快速拨弄那颗硬挺的小珠子,同时两根手指插入她紧致的甬道,弯曲着找到那处最敏感的软肉—— 阮眠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 高潮来得又猛又急,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季砚川没有停下,直到她第三次抽搐着到达顶峰,才慢条斯理地舔去她腿根最后一点奶油。 生日快乐礼物......阮眠瘫软在花瓣堆里,气若游丝,......喜欢吗? 季砚川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他的西装裤早已被她的体液浸湿,勃发的欲望清晰地抵着她红肿的入口。 喜欢。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所以我要拆第二遍。 玫瑰花瓣被碾出汁水,和奶油混在一起,在画室的地板上涂出一幅淫靡的抽象画。 季砚川的虎口卡住阮眠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这里还没吃干净。 他的嗓音裹着情欲的沙哑,舌尖卷上她锁骨凹陷处堆积的奶油。阮眠浑身一颤,胸前的奶油随着急促的呼吸晃动,眼看着就要从挺立的乳尖滑落—— 季砚川突然低头,含住了那团摇摇欲坠的奶油。 啊! 湿热的触感让阮眠弓起腰,手指本能地插入他的发间。季砚川的唇舌堪称暴虐地蹂躏着她敏感的乳尖,牙齿时不时轻咬,将雪白的奶油连同粉嫩的乳晕一起吞吃入腹。 别......那里...... 抗议声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季砚川单手托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握住另一团浑圆,拇指恶劣地抹开乳尖上的奶油,看着它在空气中迅速氧化,变成半透明的黏液。 自己涂的?他松开被吮得艳红的乳尖,银丝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阮眠羞赧地点头,胸前还残留着几处未被临幸的奶油。季砚川低笑,突然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在画桌上,颜料管被撞落一地。 那就别浪费。 他俯身,像品尝顶级甜点般,从她胸骨开始,一寸寸往上舔舐。奶油混合着汗水的咸涩,在她肌肤上融化,又被他尽数卷入口中。当舌尖扫过腋窝时,阮眠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他掐着腰按回去。 敏感? 带着奶油香气的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睑上。季砚川的手掌顺着她脊椎下滑,突然托住她的臀瓣,将人往桌沿带了带。阮眠惊慌地扶住他肩膀,双腿下意识环住他的腰。 这个姿势让她的胸部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残留的奶油在体温作用下缓缓下滑,在乳沟处汇成一道黏腻的细流。 季砚川眸色一暗,低头将那道奶油痕舔得干干净净。他的犬齿刮过她胸前的软肉,留下几道浅红的印记,像是给属于自己的甜品打上标记。 还、还有......阮眠红着脸指向自己心口,......这里没舔...... 她心脏的位置,用草莓酱画着一颗小小的爱心。 季砚川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声在画室里格外清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将人压向自己。 自己坐上来。他咬着她耳垂命令,我要看着那颗爱心...... ......怎么被你的心跳震碎。 阮眠的指尖抵在季砚川的胸膛,掌心下是他剧烈的心跳。 她缓缓抬起腰,又重重坐下—— 啊...... 滚烫的硬物一寸寸碾开她湿软的甬道,直到完全吞没。她的乳尖随着起伏的动作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那颗草莓酱画出的爱心在剧烈的动作中开始融化,粉色的糖浆顺着乳沟往下流,最后滴在季砚川紧绷的腹肌上。 自己动的姿势......季砚川的喉结滚动,手掌掐住她的腰,......倒是很熟练? 阮眠咬唇,臀瓣收紧,故意放慢速度,只让他的龟头在最敏感的浅处磨蹭。奶油从她胸前滑落,有几滴甚至溅到他的下巴上。 季砚川眸色骤暗,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压向自己。 不专心? 他挺腰狠狠往上一顶,阮眠的惊叫被撞得支离破碎。那颗摇摇欲坠的爱心终于彻底崩塌,草莓糖浆在他们紧贴的胸膛间碾成一滩淫靡的粉红。 砚川......慢、慢点...... 哀求声毫无威慑力。季砚川掐着她的臀肉,引导她加快速度。阮眠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乳尖随着每一次起落在他眼前晃动,像是邀请他品尝。 他低头,含住那颗挺立的红果,舌尖卷走残留的奶油。阮眠的腰肢猛地一颤,内壁绞紧他入侵的性器,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季砚川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翻身将人压在画桌上。沾满奶油和颜料的画布被撞到地上,他的手掌覆上她还在痉挛的小腹。 爱心化了......他咬着她肩胛骨低语,......再画一个? 季砚川突然掐住阮眠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调色台上。 啊! 阮眠的背脊撞翻了几管颜料,钴蓝与赭石在实木台面晕开。她的双腿被强硬地折起,脚踝悬在台沿外晃荡。季砚川俯身时,她看见他锁骨上沾着自己方才滴落的草莓酱——艳红的,像一颗朱砂痣。 画得这么认真... 他的指尖蘸取她胸前融化的奶油,慢条斯理地在她乳尖画圈。冰凉的触感让阮眠发抖,乳尖却诚实地挺立起来,蹭得他掌心一片湿黏。 那这里... 粗粝的拇指突然按上她肿胀的阴蒂。阮眠惊喘着弓起腰,却被他趁机插入两根手指。搅动的水声混着奶油融化的黏腻响动,在安静的画室里异常清晰。 也要画满才行。 草莓酱的玻璃瓶被撬开。阮眠眼睁睁看着殷红的酱汁顺着瓶口流淌,滴在她剧烈起伏的小腹。季砚川的指节还埋在她体内,却已经俯身去舔食那些甜腻的液体。 他的舌尖太烫了。 划过肚脐时阮眠开始啜泣,扫过肋骨时她踢蹬的双腿被他用膝盖压住。当那截湿热的柔软终于裹住她乳尖时,阮眠的哭叫带着明显的欢愉—— 不要...那里...啊! 季砚川的牙齿磨过挺立的乳尖,突然加重吮吸的力度。草莓酱混着奶油被他尽数卷走,却在同时,埋在腿心的手指曲起,精准碾过那处要命的软肉。 阮眠的瞳孔骤然扩散。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淫液喷溅在季砚川的手腕上,冲淡了那些草莓色的痕迹。他抽出手指,将黏糊糊的指尖抵在她唇边。 尝尝? 阮眠羞耻地别过脸,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当她的舌尖终于碰到那些混合液体时,季砚川的喘息明显粗重了——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他猛然挺腰进入,撞得调色台吱呀作响。 像被我弄脏的... ......草莓奶油蛋糕。 海边 浴室里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镜面。 季砚川将阮眠抱进浴缸时,她还在轻轻发抖。奶油与草莓酱早已干涸,在她肌肤上结成甜腻的硬痂,随着温水浸泡正一点点融化。 别动。 他单膝跪在浴缸边缘,掌心盛起一捧温水,从她肩头缓缓浇下。奶油顺着水流滑落,在浴缸表面浮起一层乳白的薄膜。阮眠垂着眼睫,看见他指尖沾着玫瑰味的沐浴露,正小心翼翼地避开她胸前被吮红的痕迹。 疼? 季砚川的指腹擦过她大腿内侧的指痕,那里还留着几道淡红的淤青。阮眠摇头,却在他碰到某处时突然夹紧双腿——这里...有点...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季砚川低头,发现她腿心还残留着草莓酱的痕迹,粉色的糖浆混着半透明的爱液,黏在红肿的花瓣间。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拿起花洒。 抬起来。 温热的水流冲过敏感处时,阮眠的脚趾蜷缩起来。季砚川的拇指拨开湿漉漉的阴唇,让水流能彻底洗净那些甜腻的残留。他的动作很轻,但阮眠还是咬住了下唇—— 别咬。 他的指尖抚上她的唇瓣,沾着薄荷味的牙膏。阮眠乖乖张嘴,任由他给自己刷牙。泡沫溢出嘴角时,季砚川低头舔去,尝到草莓与薄荷交织的古怪甜味。 浴缸的水换了三次才彻底清澈。季砚川用浴巾裹住她时,阮眠已经困得睁不开眼,额头抵着他肩膀打瞌睡。吹风机的暖风拂过发丝,她听见他难得温柔的声音混在嗡嗡声里—— 睡吧。 主卧的床单已经换成了她最喜欢的埃及棉。季砚川把她塞进被窝时,阮眠迷迷糊糊抓住他的手腕。 你的生日...开心吗? 季砚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掀开被子躺进去,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他的唇贴在她后颈的腺体上,呼吸平稳而温热。 明年... ......还要草莓味的。 晨光透过纱帘,在羽绒被上洒下细碎的金斑。 阮眠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被季砚川的手臂牢牢圈在怀里。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心跳声平稳有力,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难得他还在。 阮眠悄悄仰头,看见季砚川正用左手划着手机屏幕,冷白的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他微蹙着眉,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显然是在处理工作邮件。 醒了? 他头也没低,右手却准确无误地抚上她的后颈,拇指在那块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摩挲。阮眠像只被顺毛的猫,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嗯。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发顶蹭到他的下巴。季砚川终于放下手机,低头在她发间深吸一口气,鼻尖蹭过她昨夜刚洗过的长发。 还早。 他的嗓音比平时低哑,带着晨起特有的慵懒。阮眠偷偷抬眼,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看,漆黑的眸子里映着两个小小的她。 季砚川突然掀开被子。 晨光瞬间铺满床单,阮眠这才发现自己的睡裙卷到了腰际,大腿内侧还留着淡淡的指痕。她慌忙去拉裙摆,却被他扣住手腕。 躲什么? 他的指尖顺着她脊椎下滑,最后停在腰窝处打转。阮眠的呼吸乱了,看见他眼底浮起熟悉的暗色——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季砚川啧了一声,单手捞过手机瞥了一眼,是助理发来的会议提醒。阮眠趁机想逃,却被他一把拽回来,整个人趴在他胸膛上。 再动,他咬着她的耳垂威胁,今天谁都别想出这个门。 阮眠立刻僵住,脸颊贴着他心口的位置,听见那里传来有力的心跳。季砚川单手回复着邮件,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她的发梢,偶尔划过她裸露的肩头,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阳光渐渐爬上床尾,将纠缠的腿影投在墙上。阮眠数着他的心跳,不知不觉又泛起困意。朦胧中感觉手机被扔到一旁,季砚川的手臂收紧,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 睡吧。 他的唇落在她眉心,带着薄荷牙膏的气息。 我陪你。 晨光里,两只十指相扣的手在羽绒被下悄悄交缠。 阮眠再次醒来时,落地窗的纱帘已经被完全拉开。 盛大的阳光倾泻而入,将整个卧室浸泡在蜂蜜色的暖流里。她眯着眼,看见季砚川正背对阳光站在衣帽间前系袖扣,挺拔的轮廓镀着一层金边。 醒了? 他转身时,阮眠下意识往被窝里缩了缩——昨晚被过度使用的双腿此刻酸软得不像话,稍一动弹就泛起隐秘的刺痛。 季砚川单膝跪上床垫,手掌探进被窝握住她的小腿。 疼? 他的拇指按上她腿内侧最严重的淤青,力道却放得极轻。阮眠咬着唇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指尖揪住他的衬衫袖口。 想去海边。 声音很软,带着刚睡醒的鼻音。季砚川挑眉,视线扫过她锁骨下方未消的吻痕——在阳光下呈现出暧昧的淡紫色。 能走? 阮眠诚实地摇头,却被他突然打横抱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惊叫出声,双臂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季砚川低笑,抱着她走向别墅的私人沙滩。 正午的海风裹挟着咸涩的水汽。阮眠被放在遮阳伞下的软榻上,身下是蓬松的鹅绒垫。季砚川单膝跪在她腿间,指尖沾着冰凉的芦荟胶,一点点涂抹她大腿内侧的伤痕。 嘶—— 凉意混着刺痛让她瑟缩,脚趾无意识地蜷起。季砚川突然俯身,在那块淤青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 还疼? 阮眠摇头,却发现他正在解自己的衬衫纽扣。阳光瞬间亲吻上他精壮的胸膛,腹肌的沟壑间还残留着几道她昨晚抓出的红痕。 季砚川将她抱到腿上,让她背靠着自己胸膛。海浪在不远处翻卷,他的手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体温透过轻薄的防晒衣传来。 看。 他指向海平线上跃动的光斑。阮眠眯起眼,看见一群海豚正在浪花间嬉戏。她放松地靠在他怀里,感受阳光在皮肤上流淌的温暖。 季砚川的唇贴在她耳后,声音混着潮汐的韵律: 今晚... ......轻点? 阮眠耳尖瞬间烧红,却被他笑着咬住。海风掠过相贴的肌肤,将情话吹散在浪花里。 操不够 阮眠被按在落地窗上时,玻璃的冰凉激得她浑身一颤。 季砚川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他的手掌掐着她的腰,胯骨抵着她柔软的臀瓣,硬挺的欲望早已蓄势待发,隔着衣料磨蹭她湿透的腿心。 “砚川……嗯……慢、慢点……”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助地抵在玻璃上,留下湿漉漉的指印。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臀瓣不自觉地往后蹭,像是主动邀请他的侵入。 季砚川低笑,虎口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侧头与自己接吻。唇舌交缠间,他扯下她单薄的睡裙肩带,手掌覆上她挺翘的乳肉,指尖捻弄着早已硬挺的乳尖。 “嘴上说不要……”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另一只手探入她腿间,指尖刮过湿滑的褶皱,“……下面却吃得这么紧?” 阮眠的呜咽被他吞入唇齿。 他猛地沉腰,粗长的性器破开层层软肉,一插到底。阮眠仰起脖颈,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又被他强硬地掰开。 “夹这么紧……”季砚川的呼吸粗重,胯骨撞击着她的臀瓣,发出淫靡的拍打声,“……是想把我吃干抹净?” 阮眠说不出话,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冲刷着她的理智。她的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内壁绞紧他的欲望,贪婪地吮吸着,仿佛要将他每一寸都吞吃入腹。 季砚川的眸色暗得吓人,突然将她翻过来,托着她的臀瓣抱到窗台上。阮眠的双腿本能地环住他的腰,却被他掐着大腿根拉开,以一个更加羞耻的姿势承受他的侵入。 “啊……太、太深了……” 她的指尖陷入他的肩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可身体却像是着了魔,臀瓣不自觉地上下摆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顶弄。 季砚川的头埋进她的颈窝,鼻尖蹭过她敏感的腺体,深深吸气。 “好香……”他的唇舌舔舐着她跳动的脉搏,“……怎么这么香?” 阮眠浑身发抖,快感堆积到极致,眼前已经开始发白。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双腿不自觉地收紧,将他绞得更深。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哭喊着求饶,可身体却像是背叛了她,内壁剧烈收缩,将他死死咬住。季砚川的喘息粗重,速度不减反增,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骚货……”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手掌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明明爽得要死,还装?” 阮眠的理智彻底崩断。 她仰着脖子,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将他吃得更深。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她尖叫着到达顶峰,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 季砚川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托着她的臀瓣走向大床,将她扔进柔软的床垫里。阮眠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就被他再次侵入。 这一次,他压着她,头埋进她胸间,唇舌裹住她挺立的乳尖,下身的速度却丝毫不减。阮眠的呻吟支离破碎,手指无助地抓着床单,双腿却主动盘上他的腰。 “喜欢吗?”他哑声问,舌尖扫过她颤抖的乳尖。 阮眠点头,眼泪浸湿了枕头。 “说。”他掐着她的腰,狠狠一顶。 “喜、喜欢……”她呜咽着回答,身体却诚实地将他绞得更紧,“……老公操得我好爽……” 季砚川的眸色彻底暗沉。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下,胯骨撞击着她的腿心,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钉进床垫里。阮眠在他的攻势下彻底沦陷,浑身散发着欠操的气息,内壁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欲望,仿佛永远不知餍足。 操不够...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狠狠撞进去时,床头的玻璃杯被震得滚落在地。 怎么操都操不够... 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胯骨撞击她臀瓣的力道大得惊人。阮眠的呜咽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手指死死揪住床单,指节泛白。 呜...太、太深了... 她仰着脖子喘息,眼泪顺着泛红的脸颊滑落。可身体却像是最诚实的叛徒,湿软的甬道拼命绞紧他,吸吮着每一寸入侵的硬热。 季砚川突然将她翻过来,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压向自己。 看看你多贪吃。 他抵着她的唇低语,下身又是一个凶狠的顶弄。阮眠的瞳孔瞬间扩散,舌尖被他咬住,津液顺着嘴角滑落。 床头的镜子里映出交缠的身影——她浑身泛着情动的粉红,乳尖在他胸膛上磨得发肿,腿心被他撞得汁水飞溅。而季砚川背肌绷紧,腰腹发力时暴起的青筋像某种凶兽的纹路。 这里...他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永远喂不饱是不是? 阮眠的尖叫被他吞进唇齿。 他掐着她的腿根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进得前所未有的深。阮眠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红痕,内壁却像有自我意识般蠕动吮吸。 放松...季砚川咬着她耳垂命令,腰胯却以更暴烈的频率操干,......你夹得我发疼。 阮眠摇头,眼泪把鬓发都浸湿。她控制不了这具贪得无厌的身体,明明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却还是本能地想要更多。 当季砚川突然抽出性器时,她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臀部不自觉地追着他挺腰。 骚成这样... 他低笑着将她抱到落地窗前,从背后进入的瞬间,阮眠的额头抵上冰凉的玻璃。内外温差刺激得她浑身发抖,却被他掐着腰固定住。 自己看。 窗外是漆黑的夜色,玻璃上却清晰映出他们交合的部位——他粗长的性器每次退出都带出晶亮的爱液,又狠狠捣进那张贪吃的小嘴。 啊...啊...! 阮眠的指尖在玻璃上划出凌乱的水痕。季砚川的掌心覆上她的小腹,微微下压就让她感受到体内狰狞的形状。 装不下也要吃...他咬着她后颈嗤笑,......怎么这么贱? 这句话像最后的催化剂。阮眠在他怀里剧烈痉挛,高潮来得又急又猛,淫液喷溅在落地窗上,顺着玻璃缓缓下滑。 谁允许的? 季砚川突然掐着阮眠的腰狠狠退出,带出的爱液啪地溅在落地窗上,在晨光中拉出淫靡的银丝。他的眼神瞬间阴鸷,虎口卡着她大腿内侧发狠地掰开—— 我的东西... 他俯身时鼻尖抵上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灼热的呼吸烫得她浑身发抖。 也敢沾到别的地方? 阮眠还没从骤然的空虚中缓过神,就感到他滚烫的舌尖抵上她翕张的穴口。 啊!砚川...那里脏... 她慌乱地去推他的肩膀,却被他单手扣住双腕按在玻璃上。季砚川抬眸看她,漆黑的瞳孔里翻涌着病态的占有欲,舌尖却恶劣地刮过她敏感的小核。 脏? 他低笑,突然将脸完全埋进她腿间,高挺的鼻梁蹭过湿淋淋的褶皱,像野兽标记领地般深深吸气。 明明香得要命... 湿软的舌尖长驱直入,模仿性交的频率在她紧致的甬道里进出。阮眠的腰肢猛地弓起,脚趾在真皮沙发上抓出褶皱,被他舔得汁水四溅。 唔...不要舔了...啊... 抗议声支离破碎。季砚川突然含住她肿胀的阴蒂用力一吮,同时两指插入湿滑的穴口,指腹精准碾过那块要命的软肉。 喷出来。他抬眸命令,唇瓣还黏连着晶亮的爱液,现在就喷在我脸上。 阮眠的瞳孔骤然扩散。 快感像过载的电流劈开脊椎,她尖叫着到达高潮,大量蜜液喷溅而出,直接浇在他高挺的鼻梁和微张的唇上。季砚川喉结滚动,咽下部分汁液,剩余的顺着下巴滴落在她痉挛的小腹。 真乖。 他餍足地舔去唇边的水光,突然掐着她的腰重新进入。阮眠被撑得呜咽,高潮后的敏感身体止不住地抽搐,却被他掐着胯骨钉在窗台上更深地占有。 晨光透过水痕斑驳的玻璃,在他们交合的部位投下晃动的光斑。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身下撞击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狠—— 记住了? 粗长的性器碾开痉挛的软肉,将新一轮高潮硬生生操出来。阮眠泪眼朦胧地点头,在灭顶的快感中听见他最后的宣告: 你连汗珠... ......都只能滴在我身上。 自渎 季砚川站在书房落地窗前,睡袍大敞着,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手机屏幕幽蓝的光映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视频里阮眠高潮时失神的模样被反复播放。 嗯...眠眠... 他粗糙的掌心裹住早已硬得发痛的欲望,指腹重重碾过渗着前液的铃口。睡袍滑落堆在脚边,精壮的腰腹上还带着她方才抓出的红痕。 叫得这么骚...喉结滚动着咽下喘息,他对着视频里颤抖的人影低语,...现在倒是睡得香。 电脑屏幕倒映出他狰狞的欲望,涨红的柱身上青筋暴起。他完全可以用更粗暴的方式发泄,却偏要一遍遍回放她哭着求饶的画面。 操...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想象着如果刚才没有停下,现在应该正掐着她的腰往最深处顶,...真想干烂你... 监控画面里,阮眠蜷缩在羽绒被里,膝盖内侧还留着交欢时的指痕。季砚川突然放慢手上的动作,任由那股躁动的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 没有下次的承诺。每次都是这样,看她累得昏睡过去,自己却还硬得发疼。他早就习惯了这种永无止境的渴求,就像习惯了她每次承受不住时的眼泪。 妈的... 他盯着手机屏幕里阮眠熟睡的脸,喉结滚动,右手缓慢地上下撸动自己早已硬挺的欲望。 他的掌心粗糙,指腹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每一次摩擦都让柱身绷得更紧。前液从铃口渗出,顺着青筋盘踞的脉络滑下,被他用拇指抹开,当作润滑继续套弄。 眠眠……他嗓音沙哑,对着屏幕低语,……腿再张开点。 当然,屏幕里的阮眠不会回应他。她正蜷缩在床上,呼吸均匀,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正在书房里想着她自慰。 季砚川的呼吸越来越重,手速加快,掌心包裹着柱身重重碾过最敏感的部位。他闭了闭眼,脑海里全是她高潮时的样子——潮红的脸颊,微张的唇,湿漉漉的睫毛,还有腿心不断收缩的嫩肉,贪婪地绞着他,不肯放他离开。 操……他低喘一声,指腹重重蹭过铃口,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夹这么紧,想弄死我?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睡袍的衣料摩擦着大腿内侧,带来细微的刺激。可就在即将爆发的那一刻,他硬生生停下,手掌死死箍住根部,逼自己缓过那阵灭顶的快感。 他盯着监控画面里熟睡的阮眠,胸口剧烈起伏。射了就没意思了,射了就会想睡,可他还不想结束——他还想再多想她一会儿,多折磨自己一会儿。 于是他又开始缓慢地撸动,掌心湿漉漉的,全是自己的体液。他想象着如果是她在弄,手指一定没这么粗糙,她会用柔软的掌心包裹他,指尖偶尔蹭过铃口,让他失控地挺腰。 季砚川的呼吸终于平复,浊液在掌心渐渐冷却。他皱眉盯着指间黏腻的痕迹,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声烦躁的叹息——身体的高潮并未带来餍足,反而让心底的空洞愈发鲜明。 冷水冲刷过紧绷的背肌时,他闭眼仰头,水珠顺着下颌滚落。脑海中仍是阮眠情动时的模样:潮红的脸颊,湿润的睫毛,还有腿心那处贪吃的小嘴,吮着他不肯放。 他关掉花洒,湿发凌乱地垂在额前。镜中的男人眼底仍燃着未熄的欲火,嘴角却因想到卧室里的人而微微软化。 推开门时,阮眠正蜷在被子深处,呼吸轻浅。季砚川刚躺下,她就无意识地翻过身,手臂软软地环住他的腰,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像只找到热源的小动物。 他低笑,胸腔震动惊得她轻哼一声,却抱得更紧。 ……睡相倒乖。他低头,嘴唇轻碰她微凉的鼻尖,然后是柔软的脸颊。阮眠在梦中含糊地咕哝了一句,睫毛扫过他下巴,带来细微的痒意。 季砚川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嵌进怀里。 视频(补一章 阮眠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她的双腿仍在不自觉地轻颤,膝盖内侧泛着情动的红晕,大腿根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腿心处一片狼藉——粉嫩的阴唇微微外翻,还保持着被撑开的形状,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缓缓吐出混合着白浊的液体。 那些黏腻的液体顺着她微微痉挛的腿根往下流,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季砚川的指尖抚上她湿滑的腿心,轻轻拨开那两片红肿的花瓣,露出里面仍在翕张的穴口—— 啊...... 阮眠敏感地瑟缩,却被他按住大腿。穴口一时无法闭合,随着她呼吸的节奏微微收缩,又挤出一股混着精液的蜜液,顺着会阴缓缓下滑,滴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季砚川低笑,将那抹晶莹抹在她平坦的小腹。 流这么多... 他的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指尖在她肚脐周围打转。阮眠的腰肢敏感地弹动,腿心又不受控制地泌出一小股清液。 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仅仅是他的目光流连,就让她小腹发紧。季砚川突然俯身,舌尖舔过她腿根残留的液体,咸涩中带着淡淡的腥甜。 别......阮眠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力地推着他的肩膀,......太敏感了...... 可她湿红的穴口却诚实地收缩,像是还在渴望他的占有。季砚川的拇指按上那处软肉,轻轻一压,就听到她带着哭音的喘息,更多的液体从她体内涌出,沾湿了他的指尖。 晨光中,她高潮过后的身体像一朵被雨露浸透的花。 掰开。 季砚川的声音从手机后传来,镜头对准阮眠瘫软的身体。她浑身泛着高潮后的粉红,指尖无力地搭在大腿内侧,连并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我...我没力气了......她声音带着哭腔,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季砚川轻笑,从床头抽屉取出那枚粉色跳蛋。冰凉的触感贴上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时,阮眠猛地一颤—— 自己塞进去。 他将跳蛋塞进她掌心,镜头却始终对着她潮红的脸。阮眠咬着唇,指尖发抖地拨开自己红肿的花瓣,露出还在翕张的穴口。跳蛋刚碰到入口,她就呜咽着弓起腰,前端已经自动吞进去半截。 全放进去。季砚川的嗓音沙哑,让我看看你能吃多深。 镜头微微晃动。 阮眠的指尖陷进腿肉,跳蛋被缓缓推入体内。她仰着脖子喘息,胸前的乳尖早已硬挺,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揉胸。他命令道,用力点。 她的手掌覆上自己挺立的乳尖,指尖拧动时,跳蛋突然在体内震动起来。阮眠的惊叫带着哭音,双腿不自觉地想合拢,却被季砚川用膝盖顶开。 继续。 镜头里,她迷离的表情让季砚川呼吸粗重—— 她的唇瓣微张,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干燥的下唇。眉头轻蹙,睫毛颤抖着垂下,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最要命的是她揉胸的动作,明明已经羞耻到极点,手指却诚实地加重力道,将乳尖捏得更加红肿。 跳蛋的震动频率突然提高。 啊!不行......阮眠的腰肢猛地弹起,手指胡乱抓住床单,......太、太快了...... 季砚川却调整镜头,聚焦在她腿间——跳蛋的线绳随着震动不停晃动,连带她湿淋淋的穴口也一缩一缩,挤出更多爱液。 要高潮了是不是?他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求我。 阮眠摇头,眼泪却先一步滑落。跳蛋在她体内疯狂震动,快感堆积得太快,她的指尖死死揪住床单,脚趾蜷缩起来——求、求你了......她终于崩溃地哭喊,......让我高潮...... 下一秒,季砚川关掉跳蛋。 阮眠的啜泣戛然而止,迷茫地望向他。这种被吊在半空的感觉比折磨更难受,她湿漉漉的腿心不停收缩,却得不到满足。 再求一次。他重新打开跳蛋,这次调到了最高档,说你要被我操到高潮。 我、我要......她抽噎着,身体却诚实地往前送,......要被老公操到高潮...... 跳蛋的嗡鸣声骤然加剧。阮眠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腿心剧烈痉挛,喷出的爱液溅湿了大腿内侧。镜头完美捕捉了她高潮的瞬间——瞳孔扩散,唇瓣颤抖,连脚趾都绷直了。 季砚川终于扔下手机,将她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他的掌心抚过她汗湿的背脊,吻去她眼角的泪。 乖。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下次用这个视频助兴,好不好? 阮眠在他怀里点头,腿心却又不争气地溢出一股蜜液。 手机屏幕还亮着,定格在她最不堪又最诱人的瞬间。 视频 (季砚川将阮眠抱在腿上时,她正蜷缩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他单手划开平板电脑,另一只手已经探进她的睡裙) 宝宝,看看这个。他低沉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指尖却恶劣地拨开她腿间湿漉漉的嫩瓣。 4k高清屏幕亮起的瞬间,阮眠的睡意立刻消散。画面里,她被按在主卧的落地镜前,后背贴着冰凉的镜面,双腿大张地架在季砚川臂弯里。特写镜头清晰地捕捉到她粉嫩的穴口被粗长性器撑开的每一帧,甚至能看到随着抽插翻出的嫩红内里。 唔......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喉咙发紧。视频里的自己正仰着脖颈浪叫,眼角泛红,唇瓣被咬得水光淋漓:老公......太深了......那声音甜腻得让她耳根发烫。 季砚川的指尖突然陷进她湿软的穴口:看这里。他点开分屏模式,右侧立刻弹出另一个角度的画面——浴缸里,她双腿大张地架在边缘,跳蛋还嗡嗡震着阴蒂,而他修长的手指正叁指并拢在她穴口进出,搅出咕啾水声。 不要......阮眠害羞地摇头,却被他扣着下巴转回屏幕。 仔细看。他忽然放大某个片段——她子宫口被龟头撑开的瞬间,粉嫩的软肉正像小嘴般吮吸,你的子宫在吃我。 他的指尖跟着视频里的节奏在她体内搅动,阮眠的呼吸变得急促。视频里自己迷离的眼神和微张的唇,还有那具身体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模样,都让她心跳加速。季砚川突然加深手指的抽插,指节曲起碾过某处软肉。 啊!她惊叫一声,腿根不受控制地夹紧他的手腕。这个反应和视频里如出一辙——画面正播放到她被绑在床头痉挛的模样,乳尖在空中划出淫荡的弧线。 真敏感。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指尖沾满她的体液抹在她小腹上,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立体声环绕的麦克风清晰收录着她带着哭腔的求饶:操烂我......把眠眠的小骚穴操烂......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液体飞溅的黏腻响动。最羞耻的是特写镜头——爱液正顺着她大腿往下流,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痕迹。 技术不错。季砚川咬着她耳垂调出云端备份,列表显示1986个文件,从第一次到最后一次,都记录得很完整。 阮眠的喉咙又滚动了一下,双腿不自觉地并拢。那些画面太过真实,让她身体深处泛起熟悉的酥麻。季砚川的手突然加重力道,指甲刮过她敏感的内壁。 唔......她在他怀里扭动,却被他按着腰固定住。 想要了?他恶劣地放慢手指抽插的速度,跟着视频里自己操干的节奏,看看你高潮时多漂亮。 画面切换到夜视模式,在昏暗的灯光下,她潮红的脸和起伏的胸脯泛着荧光。最清晰的是腿间——粉嫩的穴肉正随着抽插不断收缩,在镜头下泛着水光。 不要看了......阮眠把脸埋进他胸口,却被他掐着腰往下按。他的指尖突然曲起,重重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 啊!她惊叫着弓起背,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的手指。这个反应和视频里完美重合——画面正播放到她高潮的瞬间,子宫口痉挛着喷出爱液的场景。 季砚川低笑着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宝宝的身体真诚实。他点开另一个视频,是她今早扶着墙腿软走路的模样,这里还肿着。 阮眠羞得浑身发烫,却感觉到他的指尖突然退出,转而按上她肿胀的阴蒂。视频正好播放到她被操到失禁的画面,透明的液体喷溅在季砚川腹肌上。 再来一次?他咬着她的耳垂问,手指跟着视频里的节奏揉弄她,像这样? 画面里,他正掐着她的腰发狠地顶弄,每一下都直捣宫口。现实中,他的指尖也重重碾过她最脆弱的那点。阮眠的呜咽被他的唇堵住,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当视频播放到她第叁次高潮昏厥的画面时,季砚川的指尖也带着她攀上顶峰。阮眠痉挛着喷出的爱液打湿了两人的腿,而屏幕里的自己正以同样的姿态在他身下承欢。 真美。季砚川保存下此刻的监控画面,新增到那个永远填不满的文件夹里,第1987个珍藏。 当夜视镜头下的荧光画面在黑暗中亮起时,新一轮的蚀骨沉溺正在上演——你永远是我镜头下最美的女主角。 我的太太 阮眠正趴在床上,脸颊陷进柔软的枕头里,腰肢被季砚川的大掌扣住,一下一下地往他胯间按。她的腿根发颤,脚尖蜷缩,浑身泛着情欲的粉,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 “啊……老公……再、再重点……” 季砚川低笑,俯身咬她的后颈,胯骨重重撞上她发红的臀肉,发出“啪”的闷响。 “宝宝真贪吃。” 她正沉溺在快感里,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随着他的操弄不断摇晃,手指揪紧了床单。可就在这时,季砚川突然放慢了动作,指尖拨开她汗湿的发丝,贴在她耳边低声道—— “宝宝,你一个月没出门了。” 阮眠迷蒙地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个月? 她恍惚地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这一个月里,她除了被他按在床上、沙发上、地毯上、浴缸里……一遍遍操到失神之外,就只是窝在画室里画画。 佣人送饭进来时,她甚至懒得抬头。 外面的世界? 她根本不需要。 季砚川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看他。 “等会带你出去走走。” 阮眠皱了皱眉,有些不乐意地“哼”了一声,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像是在无声地抗议。 “不想去?”他挑眉,指尖恶劣地掐了掐她的乳尖。 她缩了缩肩膀,咬唇道:“明天……明天再出门……” 季砚川低笑,知道她在耍赖。 “不行。” 阮眠撇了撇嘴,突然翻过身,双腿缠上他的腰,手指勾住他的领带,软着嗓子撒娇—— “那……老公再操我一次……我就答应……” 季砚川眸色一暗,掐着她的腰狠狠顶进去。 “成交。” 反正明天……她能不能下床,还是他说了算。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猛地一顶,她整个人被撞得往前一扑,手指在丝绒床单上抓出凌乱的褶皱。 啊!老、老公......她甜腻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散落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背脊上。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胯骨重重撞上她发颤的臀瓣,发出令人脸红的肉体碰撞声。 ——啪! 夹这么紧?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看向落地镜,镜中清晰映出她迷乱的表情和两人交合处淫靡的水光,看看你这副贱样,离了老子的鸡巴是不是活不下去? 阮眠涣散的瞳孔倒映着镜中画面——粗长的性器正从她湿红的穴口退出,带出被操得发肿的嫩肉,又在下一秒狠狠贯入到底。她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一点,子宫口被撞开的酸爽让她脚趾痉挛着蜷缩。 回答。季砚川突然掐住她阴蒂重重一拧,在她惊叫中捅得更深,这一个月除了挨操还干了什么? 画、画画......她哆嗦着抓住床头的雕花栏杆,腿心喷出一小股热流,啊!还有...等老公回家...挨操...... 季砚川低笑着放慢抽插速度,指尖顺着她凹陷的脊梁滑到尾椎:明天带你去拍卖会。感受到身下的娇躯突然僵硬,他恶意地曲起手指刮蹭她敏感的内壁,不乐意? 阮眠慌乱地摇头,沾着泪水的睫毛簌簌颤动:能不能...改天?她讨好地往后顶了顶腰,明天想在家...让老公弄坏子宫...... 由不得你。他猛地拽着她头发往后扯,就着这个姿势狠狠操干起来。阮眠的惊叫被撞成断断续续的喘息,悬空的脚尖随着剧烈动作不断晃动,腿间飞溅的爱液打湿了昂贵的地毯。 当季砚川掐着她腰射在体外时,精液顺着她痉挛的大腿往下流。他掰开她红肿的阴唇欣赏自己的杰作,突然将沾满体液的手指塞进她嘴里:骚死了。 衣帽间的灯光温柔倾泻,季砚川修长的指尖划过一排高定礼服,最终停在一件墨绿色丝绒长裙上。 这件。他将裙子取下,在阮眠身前比了比,衬你的眼睛。 化妆师正在整理化妆刷,见状忍不住赞叹:季太太皮肤白,穿这个颜色一定很美。 季砚川没应声,只是示意阮眠抬手。他亲自为她换上裙子,指尖在后背的拉链处流连,若有似无地蹭过她脊梁凹陷的那一小块皮肤。阮眠耳尖发烫,却听见他在耳边低笑:紧张什么?今晚不动你。 ——化妆镜前。 季太太的睫毛好长。化妆师小心地夹翘她的睫毛,都不用贴假睫毛呢。 阮眠抿着唇没说话,目光却不自觉地追随着镜中季砚川的身影。他正靠在沙发里看她,指间把玩着一对珍珠耳坠,眼神专注得像在欣赏一幅名画。 抬头。化妆师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给您画眼线。 笔尖划过眼睑的触感让阮眠下意识闭眼,再睁开时,季砚川已经站在她身后。他接过化妆师手中的口红,亲自为她涂抹。 张嘴。他捏着她下巴,指腹蹭过她下唇,别咬。 膏体融化在唇上的感觉让阮眠睫毛轻颤。季砚川眸色渐深,却只是替她抿了抿唇:很漂亮。 化妆师取来珍珠项链要为阮眠戴上,季砚川却伸手接过:我来。 他的指尖擦过她后颈的皮肤,金属扣合上的咔嗒声在安静的衣帽间格外清晰。镜中的阮眠妆容精致,墨绿色长裙勾勒出纤细腰线,珍珠在锁骨处泛着温润的光。 完美。化妆师由衷赞叹。 季砚川唇角微勾,指尖拨弄了一下她耳垂上的珍珠:我的太太,当然完美。 当阮眠挽着他的手臂出门时,后腰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那是独属于她的,温柔又危险的烙印。 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在阮眠的珍珠耳坠上流转,她挽着季砚川的手臂走过红毯时,暗红色丝绒旗袍的开衩处若隐若现的肌肤上还带着昨夜的红痕。这是他们婚后第一次正式出席公开场合,季砚川特意为她挑选了这件高定旗袍,腰间的盘扣都是他亲手系上的。 季总,久仰大名。一位身着定制西装的中年男子端着香槟走近,目光在阮眠身上停留了一瞬,这位是? 季砚川修长的手指在她腰侧轻轻一按,力道恰到好处地提醒她回神。他唇角微扬,声音低沉而清晰:我太太,阮眠。顿了顿,又补充道:今年威尼斯双年展最年轻的参展画家。 阮眠能感觉到他语气中掩饰不住的骄傲,就像当初在画展上第一次见到她作品时的神情。她微微低头,珍珠耳坠在颈侧晃出细碎的光晕,却在听到画家这个称呼时,指尖不自觉地收紧了。 拍卖师敲了敲木槌,会场渐渐安静下来。第一件拍品是件古董怀表,季砚川连眼皮都没抬。直到第叁件拍品——一条镶嵌着稀世粉钻的项链被呈上展台,灯光下钻石折射出梦幻般的光彩,他才微微倾身。 喜欢么?他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带着熟悉的龙涎香。 阮眠下意识地摇头,却在被他捏住下巴时改口:......喜欢。 季砚川低笑,举牌时甚至没看价格。当拍卖师第叁次询问还有没有加价时,全场目光都聚集过来。落槌声响起,他执起她的手,在她戴着鸽血红宝石戒指的无名指上落下一吻:配你刚好。 会场另一侧的甜品台传来淡淡的甜香,阮眠的目光被一碟精致的覆盆子巧克力蛋糕吸引。她悄悄拽了拽季砚川的袖扣,珍珠母贝的纽扣在她指尖下微微发凉。 想要?他垂眸,看见她眼底闪烁的期待。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季砚川亲自为她取来蛋糕。在众人或明或暗的注视下,他修长的手指捏着银质小叉,叉起一块送到她唇边:尝尝。 阮眠小口咬下,奶油在唇间化开的甜蜜让她眯起眼睛。季砚川的眸色却渐渐转深——她无意识舔掉唇边奶油的姿态,让他想起某些不该在公共场合回忆的旖旎时刻。 季先生对夫人真是体贴。一位穿着考究的女士走近,目光在他们之间流转。 季砚川只是微微颔首,手指却不着痕迹地抚过阮眠的后颈,那是他们之间才懂的暗示。当拍卖会进行到高潮时,他正把玩着妻子发间的珍珠发簪,思考着今夜该如何拆解这份精心包装的礼物。 阮眠突然发现,在那些觥筹交错的间隙,季砚川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就像当年在她画室里,他看着她完成那幅最终获奖的作品时一样专注。只是现在,那目光里多了几分只有她才懂的占有欲。 当拍卖师宣布最后一件拍品时,季砚川突然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阮眠的耳尖瞬间染上绯色。珍珠耳坠随着她轻颤的动作晃动,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 绑架 阮眠推开画室门的瞬间,松节油的气味裹着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季砚川安排的两位保镖落后叁步跟着,皮鞋踏在木地板的声响在空旷的画廊格外清晰。 她蹲下身翻找颜料箱时,余光瞥见保镖的倒影突然晃动。玻璃窗上的反光里,有人影从陈列架后闪过。 季太太,小心——! 保镖的吼声被消音器的闷响截断。阮眠的后颈骤然刺痛,温热的液体溅在她裸露的脚踝上——是血。她踉跄着转身,看见保镖瘫倒在地的瞬间,喉咙里的尖叫被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死死捂住。 ——叁公里外的季氏大厦。 季砚川捏碎了一支钢笔。 监控画面里,画室的玻璃门碎成蛛网状,阮眠的珍珠耳坠孤零零地躺在一滩暗红的血渍旁。他盯着屏幕的瞳孔缩成针尖,喉间泛起铁锈味,声音却冷静得可怕:调出方圆五公里所有交通监控,封锁机场港口,通知黑鹰组全员待命。 西装袖口下,他的腕骨因过度用力而发白。手机突然震动,匿名号码发来一段视频——阮眠被反绑在铁椅上,蒙眼布渗着泪痕,唇角破了一块,血珠凝在下巴。 季先生,机械变声的嗓音刺耳响起,您太太的脖子真细啊。 视频里闪过一把匕首的寒光,刀刃贴在她跳动的颈动脉上。季砚川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他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你们要什么? 滴答,视频里传来水声。镜头下移,阮眠的脚边竟摆着正在计时的炸弹。 十二小时后,用你保险柜里的东西换人。对方怪笑,别耍花样,否则......匕首突然划破她的锁骨,血线渗出的瞬间,季砚川砸碎了整个显示屏。 ——废旧工厂内。 阮眠在黑暗中数着自己的心跳。铁锈味混着血腥气钻入鼻腔,手腕被麻绳磨得火辣辣地疼。她听见绑匪在远处压低声音争吵:姓季的保险柜里到底有什么? 管他是什么,反正够让咱们...... 突然有脚步声逼近。阮眠的呼吸停滞了——有人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冰凉的金属拍打她的脸颊:季太太,你猜你老公会不会来? 她咬住打颤的牙关,突然想起今早季砚川替她系盘扣时,指尖在她后颈停留了叁秒。那是他们之间的暗号——他在她项链里嵌了微型追踪器。 他会把你们送进地狱。她哑着嗓子说。 回应她的是狠狠一耳光。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时,她却无声地笑了——被打翻的椅子撞倒了水桶,水流正缓缓漫向炸弹计时器。 此刻季砚川的直升机正掠过城市上空,夜视仪泛着幽绿的光。他抚摸着手枪膛线,仿佛在触碰她颤抖的脉搏。 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声撕裂夜空,季砚川的夜视镜片上跳跃着荧绿数据。他盯着腕表上的定位红点——那是阮眠项链里微型追踪器的信号,正在城郊废弃化工厂深处闪烁。 老板,热成像显示叁层有六人。耳麦里传来黑鹰组长的声音,人质在东南角,心跳频率正常。 季砚川摩挲着扳机,声音冷得像淬了冰:c组切断电路,a组跟我走东侧管道。记住,他最后检查弹匣,我要活的。 ——化工厂内。 阮眠的指尖正悄悄磨蹭着铁椅边缘。半小时前,她借着绑匪送水的机会,用藏在舌下的珍珠耳坠划开了塑料瓶。此刻水流正悄无声息地渗进定时炸弹的电路板,电子屏上的倒计时诡异地卡在00:07:23。 臭娘们笑什么?刀疤脸突然揪住她头发。 阮眠仰起淌血的脸,目光扫过对方腰间鼓起的控制器:我在笑......你们死到临头了。话音未落,整栋建筑的照明系统突然瘫痪,远处传来玻璃爆裂的脆响。 操!有人...... 消音器的闷响打断了暴喝。阮眠在黑暗中听见重物倒地的声音,空气里炸开血腥味。她猛地蜷身带翻铁椅,在枪声响起的前一秒滚进生锈的反应釜后方。 别动!刀疤脸的怒吼混着子弹击穿金属的声响,再动我就...... 他的威胁被破窗而入的黑色身影截断。季砚川从通风管纵身跃下,军靴踏碎满地玻璃,夜视镜泛着幽光。阮眠看着他抬手连发叁枪,子弹精准贯穿叁个绑匪的膝盖——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杀人时依然优雅如舞的他。 眠眠。他边换弹匣边唤她,声音温柔得可怕,捂住耳朵。 爆炸声在下一秒震碎所有窗户。预先布置的电磁脉冲装置瘫痪了整层楼的电子设备,定时炸弹的显示屏应声熄灭。季砚川在漫天飞舞的玻璃碴中穿过火线,风衣下摆掠过猩红血泊,像死神展开的羽翼。 刀疤脸突然从阴影里扑出,匕首直刺阮眠心口。季砚川旋身将她护在怀里,子弹贯穿暴徒额心的瞬间,滚烫的血溅上他睫毛。 别看。他捂住她眼睛,掌心沾着硝烟与血的味道,我们回家。 当警笛声从远方传来时,季砚川正用西装裹住阮眠颤抖的身子。她锁骨处的血痕让他眼底翻涌起黑色风暴——有些债,该用命来偿了。 惩罚 季砚川抱着阮眠踏入玄关的瞬间,她突然开始发抖。松节油的气味从画室飘来,混合着她裙摆上的血腥味,在中央空调的风口下搅成令人窒息的漩涡。 都怪你......她攥紧他浸透硝烟味的衬衫,眼泪砸在他锁骨上,我说了不要出门...... 季砚川的喉结动了动,托着她臀部的掌心触到她大腿内侧未愈的淤青——那是叁天前他在情事时失控掐出的痕迹。他沉默地抱着她走向浴室,浴缸里早已放好38度的温水,水面飘着她最爱的橙花精油。 疼......阮眠突然抽泣着蜷缩起来,指尖抠进他后颈的枪伤。那是半小时前替她挡流弹时留下的,血痂被生生扯开,季砚川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单膝跪进浴缸,温水瞬间漫过西装裤。阮眠的珍珠发卡勾住了他腕表表链,随着她的挣扎发出细碎的碰撞声:为什么要逼我出去?明明关在这里最安全...... 季砚川突然捏住她下巴,指腹擦过她唇角的血痂:因为我他妈害怕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你被绑走的时候,监控里连声呼救都没有——你甚至习惯被伤害了,阮眠。 水珠顺着她湿透的睫毛滚落。季砚川扯开黏在她身上的血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刀伤。消毒棉球按上去的瞬间,她疼得弓起腰,指甲在他后背抓出红痕:你明明说过会保护我...... 所以现在换你罚我。他忽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有道陈年枪伤,用刀划,用枪抵着,随便你。 阮眠的哭声戛然而止。 月光从防弹玻璃外渗进来,映着浴室瓷砖上蜿蜒的血水。她颤抖的指尖抚上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突然想起十四岁那年——父母空难的夜晚,她也是这样摸着棺材里的遗体,直到指尖被冰霜黏住。 季砚川,她突然揪住他湿透的领带,你要是死了...... 未尽的话语被他的吻碾碎在唇齿间。血腥味在橙花香里弥漫,他扣着她后脑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我不会死在你前面。 深夜叁点,阮眠在药物作用下昏睡。季砚川站在露台捏碎了一支镇静剂药瓶,玻璃碴刺进掌心的疼痛让他清醒。 监控屏幕回放着绑架时的录像——当绑匪的刀抵住她脖颈时,她瞳孔里闪过的不是恐惧,而是近乎解脱的平静。 查到了,耳麦里传来助理的声音,夫人幼年接受过长达五年的创伤应激治疗,病历显示...... 季砚川扯开领带,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夜风掀起他染血的衬衫下摆,露出腰侧新鲜抓痕。那些在情动时留下的痕迹,原来都是她无声的求救。 画室传来纸张撕裂声。阮眠在梦魇中撕碎了未完成的婚纱设计稿,雪白稿纸上溅着季砚川今早喂她喝的橙汁。 他冲进去时,她正赤脚站在满地玻璃碴里,举着裁纸刀对自己手腕比划:这样......是不是就不会痛了? 季砚川夺刀的动作太急,刀刃在他掌心拉出深可见骨的血口。他直接将流血的手掌按在她心口:要痛就让我替你痛。 温热血迹渗透她的真丝睡裙,阮眠终于放声大哭。那些被镇定剂压抑的恐惧、童年空难时的绝望、被绑架时强装的镇定,此刻都化作滚烫的泪,灼穿季砚川铜墙铁壁般的心脏。 清晨六点,私人医生发现药箱里少了叁支止痛针。主卧传来压抑的喘息声——季砚川正任由阮眠在他旧伤上咬出血印,这是她要求的惩罚。 再深一点,他抚着她颤抖的背脊,让我记住这种疼。 朝阳穿透防弹玻璃时,阮眠蜷在他染血的怀里沉睡。季砚川凝视着床头柜上的相框——那是他们结婚时拍的,照片里她捧着的橙花捧球,此刻正在他心脏深处扎根成带刺的荆棘。 阮眠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指尖揪住季砚川的衬衫领口,将他狠狠拽向自己。她的睫毛还湿着,唇瓣被自己咬得泛红,声音却固执得发颤—— “操我。” 季砚川的呼吸骤然粗重,指节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抵在落地窗前。玻璃映出她苍白的脸,和他眼底翻涌的暗色。 “你确定?” 阮眠没有回答,只是扯开自己的睡裙,露出锁骨上未愈的刀痕。她的指尖沿着那道狰狞的伤往下滑,停在心口,然后仰头看他—— “这里疼。”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紧缩。 下一秒,他掐着她的后颈将她按在玻璃上,膝盖顶开她发抖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地撞了进去。 “啊——!” 阮眠的指尖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水痕,疼得弓起腰,可季砚川却死死扣住她的胯骨,不让她逃。 “不是要我操你吗?”他的声音低哑得可怕,“那就受着。” 他掐着她的腰,每一下都撞得极深,龟头碾过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却偏偏不给她痛快。阮眠的腿根发颤,脚趾蜷缩,眼泪砸在窗玻璃上,可他却只是冷笑,俯身咬住她的后颈—— “疼就喊出来。” 阮眠摇头,指甲抠进他的手臂,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季砚川的呼吸粗重,胯骨撞得她臀肉发红,可他却始终不射,仿佛故意折磨她。 “为什么……不射……”她终于受不住,声音带着哭腔。 季砚川猛地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看向镜中的自己——她浑身泛红,眼角含泪,唇瓣被咬得渗血,而他的性器仍在她体内,青筋暴起,却迟迟不肯释放。 “因为你不配。”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残忍—— “你连高潮都不配。” 阮眠的瞳孔骤然放大,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掐着她的腰,继续操弄,却始终不肯给她解脱。 “疼吗?”他贴着她的耳廓问,“可你明明更疼的地方,是这里。” 他的指尖按上她的心口,那里有一道看不见的伤。 阮眠终于崩溃地哭出声。 季砚川却在这时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凶狠得几乎要撕碎她,他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下去。 “眠眠。”他在她唇间低语,“疼就记住——你疼的时候,我也在疼。” 阮眠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在听到季砚川那句话的瞬间,心脏狠狠颤了一下。 “你疼的时候……我也在疼?” 她仰头看他,声音还带着哭腔,可眼底的破碎却一点点被他填满。 季砚川没有回答,只是猛地掐住她的腰,更深地撞了进去。 “啊……!” 阮眠的指尖陷进他的后背,指甲在他紧绷的肌肉上留下红痕。他的动作凶狠得几乎要将她钉穿,可唇却温柔地覆上来,舌尖舔去她眼角的泪,吻得缠绵又怜惜。 “疼吗?”他贴着她的唇问,嗓音低哑,“疼就抱紧我。” 阮眠呜咽着搂住他的脖子,身体被他顶得不断摇晃,腿根发颤,可心口那股窒息的疼却奇迹般地被他的体温融化。 “季砚川……”她喘息着叫他,声音软得不像话,“再、再重点……” 他低笑,咬住她的耳垂,胯骨重重碾过她最敏感的那处,逼得她脚趾蜷缩,浑身发抖。 “这样?” “呜……对……” 阮眠的声音被他吞进唇齿间。他的吻温柔得近乎虔诚,舌尖勾着她的,一点点安抚她颤抖的呼吸,可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粗暴、凶狠、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眠眠。”他在她唇间低语,“叫给我听。” 阮眠的耳尖瞬间烧红,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他,娇软的喘息混着甜腻的呜咽,全被他用吻接住。 “好乖。” 季砚川的掌心抚上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可腰胯的力道却越来越重,撞得她几乎失神。 “老公……”她软软地叫他,声音带着哭腔,“我、我要……” “要什么?”他故意放慢速度,指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睁眼看自己。 阮眠的眼底水光潋滟,唇瓣被他亲得红肿,却还是固执地仰头,贴着他的唇喘息—— “要你……操坏我……” 季砚川的眸色骤然暗沉,猛地掐着她的腰狠狠一顶! “如你所愿。”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映着交缠的身影。阮眠在他怀里颤抖着高潮时,季砚川终于射了进去,吻着她的额头低语:“现在……还疼吗?” 阮眠摇了摇头,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剧烈的心跳,轻轻闭上了眼。 不疼了……因为他在。 囚笼 直升机降落在山顶别墅时,阮眠手腕上的电子镣铐亮起绿灯。季砚川解开安全带,手指划过她锁骨处的监控芯片植入点,那里还留着刚愈合的粉色疤痕。 欢迎回家。他咬着她耳垂说,手指已经探入她裙底取出昨天的跳蛋,这里每个角落都有惊喜。 阮眠赤脚踩在会发热的玻璃地板上,看见自己无数个裸体倒影从四面八方涌来。整栋别墅采用单向透视材料,外面巡逻的保镖看不见里面,她却能清晰看到二十米外那个正在点烟的男人。 转身。 季砚川的声音从天花板隐藏式音响传来。阮眠面向玄关处的广角摄像头,看着他通过手机app远程操控她体内的新玩具。跳蛋开始规律震动时,她不得不扶住墙面维持平衡。 漂亮。他放大监控画面,欣赏她绷直的脚背和颤抖的腰线,我的小孔雀开屏了。 生物识别系统在阮眠睫毛颤动时就调亮了卧室灯光。她睁开眼睛,看见天花板镜面里自己腿间银光闪烁——昨夜季砚川离开前,在她体内放了串珍珠链。 早安,宝贝。 床头的显示屏亮起,季砚川正在会议室签文件。阮眠条件反射地张开腿,让摄像头拍到她湿漉漉的私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自己取出来。他头也不抬地下令,慢动作。 当阮眠用两指捏着珍珠链缓缓外拉时,会议室的几位高管发现总裁突然笑了。没人知道他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着珍珠链带出的晶莹丝线,以及她咬唇的媚态。 真乖。他发来语音消息,今天允许你用厨房的樱桃。 第三周开始,阮眠发现了监控盲区游戏。 她会故意走到摄像头边缘,只露出半边臀部或一只乳房,等季砚川发来命令才完全现身。有次她跪在书房地毯上,用口红在乳晕周围画上爱心,然后假装专注阅读,直到手机响起提示音。 转过来。 季砚川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愉悦。阮眠转身时,看见自己出现在他办公室的投影屏上,几个心腹下属正低头假装没看见老板胯下的隆起。 看来你需要特别指导。当晚他把她绑在餐桌中央,用奶油在她身上写下专属玩具四个字,让所有监控探头记录下她高潮失禁的全过程。 漂亮得不像话。 季砚川抚摸着监控截图,画面里阮眠正趴在泳池边,臀部高高翘起对着无人机镜头。他奖励她一枚蓝宝石肛塞,却在安装时故意不给她高潮。 想要就自己蹭。他把遥控器放在三米外的茶几上,让所有摄像头都看清楚。 阮眠像发情的小狗般爬行时,走廊的温度突然升高。汗水顺着她脊椎滑落,在玻璃地面留下蜿蜒水痕。当她终于够到遥控器时,季砚川却远程锁定了最高档位。 这才是我的好女孩。他欣赏着她痉挛的脚趾和喷溅的爱液,比油画还美。 暴雨夜,季砚川被困在跨国会议中。阮眠独自在别墅里,突然所有屏幕同时亮起。她看见自己出现在七十二个监控画面里,每个角度都被放大到能看清毛孔。 跳个舞。 他发来新指令。阮眠站在客厅中央,随着体内跳蛋的节奏扭动腰肢。当她背对摄像头弯腰时,暴雨透过玻璃幕墙在她皮肤上投下流动的阴影,像无数抚摸她的透明手掌。 美得惊人。季砚川的声音混着雷声传来,现在,把奶头贴在落地窗上。 阮眠照做时,看见巡逻的保镖突然停下脚步。虽然知道单向玻璃外看不见里面,这种暴露感还是让她瞬间高潮。监控系统自动捕捉了她瞳孔放大的瞬间,生成全息投影传到季砚川的私人终端。 等我回来。他解开领带对着屏幕里的她说,要操烂这么漂亮的小逼。 当阮眠跪在门口迎接他时,跳蛋的遥控器就挂在玄关处。她仰头看他,眼睛亮得像监控探头的红光:欢迎回家,主人。 特别指导 季砚川的手指掐着阮眠的腰,将她按在餐桌上。她的手腕被丝带绑在桌角,双腿被迫大张,脚踝上的银链随着她的挣扎发出细碎的声响。 看来你需要特别指导。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阮眠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在冰冷的空气中挺立,泛着诱人的粉。季砚川的指尖沾着奶油,慢条斯理地在她肌肤上书写—— 专——划过锁骨。 属——沿着乳晕画圈。 玩——顺着小腹下滑。 具——最终停在她湿透的腿心。 阮眠的瞳孔微微放大,喉咙里溢出呜咽,可身体却诚实地颤抖着,腿根湿得一塌糊涂。 真漂亮。季砚川低笑,指尖拨开她湿淋淋的唇瓣,奶油混着她的爱液,黏腻地滴落在餐桌上。 现在,让所有监控都看清楚—— 他猛地掐住她的腰,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到底! 啊——! 阮眠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在餐桌上剧烈摇晃,银链哗啦作响。季砚川的力道凶狠得近乎残忍,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龟头碾过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逼得她脚趾蜷缩,指甲在桌面抓出几道白痕。 夹这么紧……他喘息着,手掌重重拍在她臀上,是想让所有人都看见你被操到失禁的样子? 阮眠的眼泪滚落,可身体却背叛了她,内壁痉挛着绞紧他,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椎,让她几乎窒息。 呜……不要……她摇头,可腰肢却不受控制地往上顶,太深了……啊…… 季砚川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胯骨狠狠撞上她的臀瓣,叫大声点,让监控都录下来。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混着黏腻的水声,阮眠的腿根湿得一塌糊涂,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更多爱液,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 要……要去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死死揪住桌布,不行……啊…… 季砚川却在这时猛地掐住她的阴蒂,不准。 阮眠的瞳孔骤然放大,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可高潮却被硬生生截断,快感堆积到几乎疼痛的地步。 求求你……她呜咽着,眼泪砸在餐桌上,让我去…… 季砚川低笑,终于松开钳制,同时狠狠一顶—— 啊——! 阮眠的尖叫混着失禁的水声,身体剧烈痉挛,爱液喷溅而出,顺着餐桌边缘滴落在地板上。她的视线一片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失控的喘息和季砚川低哑的赞美—— 漂亮。 他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手指拨弄着她仍在抽搐的穴口,这么湿……是不是很喜欢被监控看着挨操? 阮眠说不出话,只能颤抖着点头。 季砚川满意地吻了吻她的唇,那以后每天都这样。 监控的红光依旧闪烁,记录下她瘫软在餐桌上、浑身狼藉的模样。而这场蚀骨沉溺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掌控 阮眠跪在玄关处,膝盖抵着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双手乖巧地交迭在身前。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目光落在挂在墙上的跳蛋遥控器上,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季砚川站在她面前,西装笔挺,皮鞋锃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的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他。 想我了? 阮眠的唇瓣微张,呼吸有些急促,想…… 季砚川低笑,伸手取下遥控器,拇指在开关上轻轻摩挲,却没有立刻按下。 有多想? 阮眠的腿根微微发颤,体内埋着的跳蛋仿佛已经感应到主人的归来,隐隐发热。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地毯,声音又轻又软—— ……里面好空。 季砚川的眸色骤然暗沉。 真乖。 下一秒,他按下开关。 嗡—— 细微的震动声在寂静的玄关处格外清晰。阮眠的身体猛地一颤,膝盖不自觉地并拢,可季砚川却用皮鞋尖抵住她的腿,强迫她分开。 不准夹。 跳蛋的强度被调至中档,不算最剧烈,却足够让阮眠的呼吸瞬间紊乱。她的指尖抠进地毯,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在冷空气中硬挺充血,泛着诱人的粉。 季砚川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俯身凑近她耳边,自己说,现在是什么感觉? 阮眠的睫毛湿漉漉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哭腔,……好麻。 只是麻?他恶劣地轻笑,拇指在遥控器上轻轻一划,震动频率骤然加快。 啊——! 阮眠的腰肢猛地弓起,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穴肉绞紧体内的异物,试图缓解那股磨人的快感,可跳蛋却因此震得更凶,像是故意惩罚她的贪婪。 呜……太、太快了……她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慢一点……求求你…… 季砚川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墙上的监控屏幕——画面里,她跪在地上,双腿大张,腿心湿得一塌糊涂,跳蛋的粉红色外壳若隐若现,随着震动不断带出晶亮的爱液。 看看你自己。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这么湿,还敢说只是麻? 阮眠的耳尖烧得通红,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他的羞辱,内壁绞得更紧,仿佛要把跳蛋吞得更深。 季砚川眯了眯眼,突然将遥控器调到最高档—— 既然这么贪吃,那就吃个够。 不——! 阮眠的尖叫被撞碎在喉咙里,身体剧烈颤抖,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椎,让她几乎窒息。她的指尖死死揪住地毯,腿根湿淋淋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水痕。 啊……啊……她的声音支离破碎,眼前一片模糊,只能感觉到跳蛋在体内疯狂震动,像是要把她逼到崩溃的边缘。 季砚川却依旧不放过她,单膝跪在她面前,指尖拨开她湿透的唇瓣,露出里面被操得嫣红的嫩肉。 这么会流水……他低笑,是不是天生就该被玩坏? 阮眠摇头,眼泪砸在他的手背上,不……不是…… 撒谎。他猛地掐住她的阴蒂,再说一次? 啊——! 阮眠的瞳孔骤然放大,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快感堆积到几乎疼痛的地步,可季砚川却始终不让她高潮,只是恶劣地折磨着她最敏感的那处。 呜……主人……她终于崩溃地哭出声,眠眠错了……眠眠就是……就是天生该被玩坏的…… 季砚川满意地松开钳制,却依旧没有关掉跳蛋,只是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记住这个感觉。 下次再撒谎……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颤抖的唇瓣,就让你含着它一整天。 阮眠浑身一颤,腿根又湿了几分。 当阮眠已经瘫软在地毯上,浑身泛着情欲的粉,腿间一片狼藉时,季砚川终于关掉了跳蛋。 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阮眠的睫毛轻轻颤动。 爬过来。 阮眠咬着唇,手肘撑地,一点点朝他膝行而去。她的膝盖磨得发红,腿根湿淋淋的,每移动一步都能感觉到体内跳蛋的残留震动。 季砚川坐在沙发上,西装裤下的性器早已勃发,轮廓清晰可见。他捏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看他。 舔。 阮眠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隔着西装裤轻轻舔舐他的轮廓。季砚川的呼吸粗重,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微微用力—— 用点力,废物。 阮眠呜咽一声,唇瓣贴上他的裤链,牙齿轻轻咬住拉链,一点点往下拉。当他的性器弹出来时,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然后顺从地含住顶端。 啧。季砚川掐着她的下巴,这么笨,连口交都不会? 他猛地按住她的后脑,直接顶进她喉咙深处! 呜——! 阮眠的瞳孔骤然收缩,眼泪瞬间涌出,喉咙被撑到极限,窒息感让她本能地挣扎,可季砚川却死死按着她,不容她退缩。 吞。 她被迫吞咽着他的性器,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喉咙被摩擦得生疼,可内里却诡异地升起一股被填满的满足感。 季砚川垂眸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眼底翻涌着暴虐的欲望。 这么喜欢被粗暴对待? 他猛地抽出性器,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拽到沙发上,翻身压住她。阮眠的腿被他粗暴地掰开,跳蛋被拽出来的瞬间,带出一股晶亮的爱液。 啊……! 她还没缓过神,季砚川已经狠狠撞了进来! 啊——! 这一下又深又重,直接顶到宫口,阮眠的指尖死死揪住沙发垫,眼前一片空白。季砚川却充耳不闻她的哭叫,掐着她的腰凶狠地操弄,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钉穿。 夹这么紧……他喘息着,手掌重重拍在她臀上,是不是欠操? 阮眠摇头,眼泪滚落,不……不是…… 撒谎。他猛地掐住她的阴蒂,同时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再说一次? 啊——! 她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在沙发上剧烈摇晃,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季砚川俯身咬住她的肩膀,留下深深的牙印,记住这个感觉。 下次再撒谎……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就操烂你。 阮眠的瞳孔放大,腿根痉挛着绞紧他,高潮来得又凶又猛,爱液喷溅而出,浇在他的腹肌上。 季砚川低吼一声,终于在她体内释放。 当阮眠瘫软在他怀里时,监控的红光依旧闪烁,记录下她浑身狼藉的模样。而这场蚀骨沉溺的游戏,远未结束。 阮眠浑身颤抖着瘫软在沙发上,腿根湿得一塌糊涂,胸口剧烈起伏,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季砚川的呼吸粗重,性器仍半硬着抵在她腿间,却克制着没有继续深入。 他俯身,指尖轻轻拨开她汗湿的发丝,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 疼不疼? 嗓音低哑,却比方才温柔了许多。 阮眠轻轻摇头,喉咙还带着哭过后的微哑,不疼…… 季砚川的唇沿着她的泪痕下滑,吻过她湿漉漉的脸颊,最后停在她微张的唇上。这个吻很轻,近乎安抚,舌尖轻轻描摹她的唇形,不带任何侵略性,只是温柔地舔舐她方才被咬破的唇角。 阮眠的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衬衫,身体仍因高潮的余韵而微微发颤。季砚川的手掌覆上她的腰侧,指腹轻轻摩挲着那里被他掐出的淤青,像是在无声地道歉。 ……下次轻点。 他低声说着,却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阮眠仰头看他,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水雾,却轻轻弯了弯唇角。 可我喜欢。 季砚川的眸色一暗,呼吸又沉了几分,可最终,他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低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别勾我。 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性器仍硬热地抵着她,却只是轻轻蹭了蹭,没有更进一步。 阮眠的指尖滑过他的后背,感受到他绷紧的肌肉和隐忍的克制,心脏像是被什么轻轻攥了一下。 ……主人? 她小声叫他,带着点试探的意味。 季砚川低低嗯了一声,手掌仍覆在她的腰上,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 我在。 阮眠轻轻闭上眼,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唇角微微扬起。 窗外,月光透过纱帘洒落,映着两人交迭的身影。季砚川的吻仍落在她的发间,轻柔得像是一场无声的承诺。 ——他永远会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给予最极致的暴虐,和最温柔的安抚。 惩罚即奖励 rou rouw u7.c om 季砚川离开的第一天,阮眠整夜未眠。 床单上残留着他的气息,可没有他的体温,没有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看监控画面的强势,没有他在她高潮到崩溃时低哑的乖。 她蜷缩在床边,腿间空荡荡的——季砚川临走前取出了跳蛋,作为对她前天擅自高潮的惩罚。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自己爽。 他的命令犹在耳边,可阮眠的指尖却不受控制地滑向腿心。 呜…… 她咬着唇,眼泪滚落。 她知道自己不该碰,可她需要快感,哪怕只是微弱的一点,只要能暂时填补那种被抛弃般的空虚。 主人……对不起…… 她的指尖刚碰到阴蒂,别墅的警报系统突然响起! 违规行为检测。机械女声冰冷地宣布,已通知管理员。 阮眠浑身一颤,心脏狂跳,可腿间却诡异地涌出一股热流。 哈啊…… 她竟然因为即将到来的惩罚而兴奋。 季砚川的视频通话在十分钟后接入。 屏幕里的他西装革履,背景是酒店会议室,显然正在出差工作。可他的眼神却冷得吓人,指尖轻轻敲击桌面,每一下都像敲在阮眠紧绷的神经上。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自己碰? 阮眠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说过…… 那为什么违规? 她的喉咙发紧,羞耻感烧得耳尖通红,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腿心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因为……她声音发抖,因为眠眠太想主人了…… 季砚川眯了眯眼,突然轻笑一声。 把遥控器拿来。 阮眠颤抖着爬向控制台,取出那枚粉色的遥控器。 现在,塞进去。 她的指尖发抖,却还是乖乖照做。跳蛋推入的瞬间,她呜咽着弓起腰,穴肉本能地绞紧。 强度调至50%,不准关。季砚川冷冷道,等我回来,再好好教训你。 屏幕黑下去的瞬间,阮眠瘫软在地上,腿根剧烈颤抖。 跳蛋的震动并不剧烈,却持续不断,像是一种温柔的折磨。 而她竟然觉得……安心。 季砚川提前一天回来了。 阮眠正跪在玄关处,额头抵着地面,跳蛋仍在体内规律地震动。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三小时,膝盖磨得发红,腿间湿淋淋的,爱液在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痕迹。 门开的瞬间,她的心脏几乎停跳。 季砚川的皮鞋停在她面前,冷冽的雪松香气混合着风尘仆仆的气息。记住网站不丢失:vipyzw.com 知道错了吗? 阮眠点头,声音带着哭腔,知道了…… 他蹲下身,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想要我罚你吗? 阮眠的瞳孔微微放大,呼吸急促起来。 她应该害怕的。 可为什么……她的身体在期待? 想……她小声回答,眼泪滚落,求主人……惩罚眠眠…… 季砚川的眸色暗沉,突然将她拽起来按在墙上,扯出跳蛋扔在一旁,取而代之的是他滚烫的性器。 贱不贱?他咬着她耳垂问,非要被操才舒服? 阮眠的眼泪砸在他手背上,可腰肢却主动往后顶,贱……眠眠最贱了…… 季砚川低笑,掐着她的腰凶狠地撞进去。 对,你就是我的小贱货。 当惩罚变成最甜美的奖赏,心理依赖便成了永远无法戒掉的毒。 季砚川的指尖抚过阮眠颈间的电子项圈,屏幕上显示着她的心率——120,仍在升高。 现在承认。他捏着她红肿的阴蒂,说你离不开我。 阮眠浑身颤抖,高潮的边缘让她意识模糊,可她还是挣扎着睁开眼,看向墙上的监控画面——那里显示着她被操到失神的模样,腿间一片狼藉,眼泪糊了满脸。 丑陋吗? 可为什么她觉得……这样的自己最美? 我……她喘息着,指尖揪住季砚川的衣领,我离不开主人…… 没有主人……眠眠会死…… 季砚川满意地吻住她,同时按下遥控器的开关。 跳蛋和性器的双重刺激让阮眠瞬间崩溃,尖叫着高潮,爱液喷溅而出,浇在他的腹肌上。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下巴,逼她看向镜中的自己——浑身泛红,泪眼朦胧,腿间一片狼藉。 知道你为什么生来就是我的吗?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指尖轻轻摩挲着她颈间的红痕,那是他昨晚留下的吻痕。 阮眠的睫毛轻颤,呼吸急促,腿根湿淋淋的,随着他的逼近而微微发抖。 因、因为……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细微的哭腔,眠眠的身体……只对主人有反应…… 季砚川低笑,指尖拨开她湿透的唇瓣,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 不止。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嗓音沙哑而危险—— 你的心跳、呼吸、眼泪……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口,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全都是为我准备的。 阮眠的瞳孔微微放大,身体因他的话语而战栗,可腿间却涌出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从你出生那天起……他的指尖滑过她的锁骨,你的身体就在等我。 你的子宫……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生来就该装我的东西。 阮眠的喉咙里溢出呜咽,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他的触碰,仿佛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理。 啊…… 季砚川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按在镜面上,从背后狠狠进入。 看看你自己。他咬着她肩膀,嗓音低沉,这副淫荡的样子…… 镜中的阮眠满脸潮红,唇瓣微张,乳尖在冰凉的镜面上摩擦得充血挺立,腿间不断溢出晶亮的爱液。 除了我……他的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还有谁能让你的身体这么诚实? 阮眠摇头,眼泪滚落,可腰肢却主动往后顶,贪婪地吞吃他的性器。 没、没有……她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眠眠生来……就是主人的…… 季砚川满意地吻住她的后颈,指尖掐着她的阴蒂,逼她在高潮的边缘崩溃。 记住这种感觉。 你的身体、灵魂、呼吸…… 全都是我的。 当占有变成宿命,沉溺便成了唯一的归宿。 红衣勾引 水晶吊灯将暖光泼洒在真皮沙发上,阮眠赤着脚踩在波斯地毯上,足尖泛起珍珠般的莹润光泽。那件酒红色真丝吊带裙堪堪遮住臀瓣,两根细得可怜的肩带深陷进锁骨处的雪肤里。她故意扭着腰走来,裙摆随着步伐翻飞,时不时露出腿根处湿漉漉的粉嫩。 主人...她跪在季砚川腿间,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腹肌,您说过今晚随我处置的~尾音带着蜜糖般的黏腻,红唇微微嘟起。 季砚川的喉结滚动,镜片后的眸子暗得吓人。他能感觉到西装裤下的勃起已经发疼,却还是强撑着最后的理智:就这么想被操?嗯? 阮眠没有回答,只是用涂着猩红甲油的手指撩起裙摆。真丝布料擦过挺立的乳尖,在雪肤上拖出淫靡的红痕。当她跨坐上来时,季砚川闻到了混合着费洛蒙的玫瑰香。 您看...她故意塌着腰,让裙摆滑到大腿根,都湿透了...粉嫩的穴口正可怜兮兮地翕张着,吐露出晶莹的蜜液。 啊~阮眠的指尖刚碰到拉链,就发出甜腻的喘息。她故意放慢动作,涂着蔻丹的指甲在鼓胀的轮廓上打转,好大...人家怕吃不下呢~ 季砚川掐住她的腰肢,声音沙哑:再磨蹭就操烂你的嘴。 阮眠娇笑着解开束缚,青筋盘踞的性器弹出来的瞬间,她夸张地倒吸一口气:天哪...会死掉的...舌尖却诚实地舔过铃口。 她扶着滚烫的柱身,腰肢像水蛇般缓缓下沉。呜...撑开了...湿红的阴唇被一点点撑平,渗出更多晶莹。真丝裙摆随着动作摩擦乳尖,惹得她不住轻颤。 主人~人家里面好热...她故意夹紧内壁,感受到身下的肌肉瞬间绷紧,您摸摸看嘛~拉着他的大掌按在自己小腹上。 当完全吞入时,阮眠仰起脖颈,喉间溢出甜腻的呻吟:被...被顶到子宫了...她开始小幅度扭腰,臀瓣拍打出淫靡的水声。 骚货。季砚川突然掐住她的乳尖,自己动还敢偷懒? 阮眠咬着唇加快速度,红裙翻飞间露出不断吞吐的嫣红。啊!要...要去了...她突然绷直脚背,穴肉痉挛着绞紧。高潮喷溅的蜜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季砚川在她高潮的瞬间掐着她的腰提起,又狠狠按下去。这就够了?他猛地站起身,托着她的臀瓣撞向墙壁。 啊!不要...太深了...阮眠的背脊抵着冰凉镜面,双腿被迫环在他腰间。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得更深,直接碾开痉挛的宫口。 刚才不是浪得很?季砚川每说一个字就重重顶弄一次,说,谁准你擅自高潮的? 阮眠的乳尖在镜面上磨得发红,断断续续地求饶:呜...主人操死我吧...小骚货知错了... 季砚川的眼底烧着暗火,虎口卡着阮眠的腰窝狠狠往下一按,耻骨撞出啪的脆响。知错?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看镜中淫态,看看你这副贱样,乳尖硬得能戳破玻璃。 冰凉的镜面贴着阮眠发烫的背脊,季砚川突然抽出性器,在穴口翕张着挽留时又猛地捅到底。啊——!她脚趾痉挛着蜷缩,指甲在镜面刮出刺耳声响。 夹这么紧给谁看?季砚川掰开她腿根,指节碾过肿胀的阴蒂,刚才自己骑上来的时候,小嘴不是吃得挺欢?胯骨撞得她臀肉发颤,精壮的腰身绷出凌厉线条。 阮眠的求饶被撞得支离破碎:呜...太深了...子宫要...要破了...泪珠滚落在季砚川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却换来更凶残的顶弄。 破?他冷笑着一巴掌扇在她发红的臀尖,你这骚穴生来就是给老子捅穿的。突然托着她一条腿架到肩上,这个扭曲的姿势让阮眠尖叫着迎来二次高潮,喷溅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淌。 季砚川的呼吸粗重如野兽,突然掐住阮眠的脖子将她翻转过来,胸膛重重压上她光裸的背脊。趴好。他咬着她的耳垂命令,滚烫的性器从后面再次贯穿湿软的甬道。 唔...!阮眠的脸被迫贴在冰凉的镜面上,红唇被挤压得变形。季砚川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胯,开始了近乎暴虐的冲刺。 数着。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前倾,乳尖在镜面上磨得发红,老子操进去多少下。他的声音低沉危险,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滴在她颤抖的脊背上。 阮眠的眼前炸开一片片白光,腿根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十...十七...她的报数被撞得支离破碎,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在镜面上拉出银丝。 季砚川突然松开钳制,大掌重重拍在她红肿的臀瓣上。漏数三次。他拽着她的头发让她仰头,看来得用点特别的方式帮你记数。 金属皮带扣的声响让阮眠浑身一颤,下一秒冰凉的皮革就缠上了她纤细的脖颈。季砚川收紧皮带的瞬间,缺氧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内壁疯狂痉挛,绞得男人闷哼出声。 这就受不了了?他恶意地扯动皮带,看着她在窒息与快感的夹缝中挣扎,才操到二十八下。突然俯身咬住她肩胛骨上的嫩肉,在白皙肌肤上留下渗血的牙印。 阮眠的瞳孔开始涣散,身体却在本能驱使下向后顶弄,主动迎合着每一次贯穿。季砚川低咒一声,猛地扯开皮带,在她大口喘息时掐着她下巴转向镜子。 看清楚。他顶开痉挛的宫口,粗粝的拇指按上她充血的阴蒂,你是怎么被操成一滩烂泥的。 镜中的阮眠满脸泪痕,红唇微张着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雪白的身体上布满青紫指痕。当季砚川终于在她崩溃的哭喊中释放时,滚烫的精液灌满了抽搐的子宫。 季砚川看着怀里瘫软的阮眠,她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轻颤,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他伸手拨开她汗湿的额发,动作突然变得轻柔起来。 疼吗?他低声问,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腰窝。 阮眠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季砚川眸色微暗,突然将她翻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让阮眠惊喘一声,腿根还在痉挛着发抖。 别怕。他托着她的臀瓣慢慢往下按,滚烫的性器一寸寸没入湿软的甬道,这次让你自己来。 阮眠的指尖抵在他胸膛上,摇着头小声啜泣:不...不行了...她的声音又软又哑,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奶猫。 季砚川低笑,大掌覆上她纤细的腰肢:刚才不是浪得很?力道却放得极轻,只是浅浅地顶弄,现在知道求饶了? 阮眠的眼泪又涌出来,随着他缓慢的动作发出细弱的呻吟。她的身体还没从刚才的粗暴中缓过来,内壁敏感得不像话,轻轻一碰就绞得死紧。 呜...太...太深了...她趴在他肩头小声抽噎,湿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侧。 季砚川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吻上去,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舌尖轻轻描摹着她的唇形。身下的动作却渐渐加重,每一下都碾过她最敏感的那处。 最后一次。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手掌抚过她绷紧的脊背,让你舒服着去。 阮眠的呜咽被他吞进唇齿间,身体在温柔的折磨中再次攀上高峰。当滚烫的液体灌入时,她终于脱力般瘫软在他怀里,连指尖都抬不起来了。 季砚川轻抚着她汗湿的发丝,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睡吧。声音低沉而餍足。 我一个人占有 阮眠的指尖在画布上停留,钴蓝色的颜料顺着笔刷滴落,在亚麻布上晕开一片深海。 已经是凌晨叁点,工作室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她的脚边散落着七八个颜料管,调色盘上的颜色早已混浊,就像她此刻的思绪——混沌的、激烈的、无法停止的。 这一个月,她没有踏出过这栋别墅一步。 窗帘永远紧闭,阳光只能从缝隙中漏进几缕,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金线。她不需要外出,不需要见人,甚至不需要说话——季砚川会把一切她需要的东西送到工作室门口。 食物、颜料、新的画布,还有……他自己。 阮眠的笔尖突然一顿,耳尖泛起薄红。 那些疯狂的、失控的夜晚,季砚川会把她按在画架前,咬着她后颈的软肉说:画下来,把你现在的感觉画下来。 她的颤抖,她的呜咽,她高潮时眼前炸开的斑斓色块——全都变成了画布上的痕迹。 又熬夜? 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阮眠的背脊下意识绷紧。季砚川穿着睡袍站在门口,领口大敞,露出锁骨上她昨晚抓出的红痕。 马上……马上画完了。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什么。 季砚川走近,手掌覆上她的后颈,拇指轻轻摩挲那块敏感的肌肤:这是第几幅了? 第十二幅。 他低笑,俯身看向画布——纠缠的黑色线条像荆棘般缠绕着中央的红色色块,隐约能看出人形的轮廓,却又扭曲得近乎抽象。 《蚀骨no.12》?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昨晚你哭着求我停下时画的? 阮眠的指尖微微发抖。 季砚川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掌心按在画布上:害怕吗? 湿漉漉的颜料沾满她的手心,冰凉黏腻。 这些画,他的唇贴上她发烫的耳廓,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 我不去。 阮眠缩在工作室的角落,双臂环抱着膝盖。她的面前摊着画展企划书,烫金的字体在灯光下刺得她眼睛发疼。 季砚川站在窗边,慢条斯理地系着袖扣:由不得你。 砚川……她的声音带着哀求,你知道我受不了人多的地方。 所以呢?他转身,逆光中的轮廓锋利如刀,一辈子躲在这里? 阮眠的指甲陷入掌心。 她当然知道自己在艺术界的地位——天才画家,神秘主义代表,一幅画能拍出七位数的高价。但没人知道,这些光环背后的她,是个连超市都不敢去的社交恐惧症患者。 季砚川突然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看着我。 阮眠被迫抬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 那些画,他的拇指擦过她的下唇,是你灵魂的一部分。现在,我要你把它们放出去—— 就像把你放出去一样。 画展筹备期间,阮眠的焦虑达到了顶点。 她整夜整夜地失眠,在工作室里来回踱步。季砚川不得不把安神茶换成强效的镇定剂,才能让她在黎明前勉强合眼。 灯光再调暗10%。季砚川对着电话那头吩咐,展墙全部换成深灰色,不要反光材质。 他挂断电话,看向缩在沙发里的阮眠。她正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指甲被咬得参差不齐。 过来。 阮眠像只受惊的兔子般抬头。 季砚川叹气,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你该洗澡了。 浴室里水汽氤氲。他耐心地帮她洗头发,指腹轻轻按摩她的头皮。阮眠闭着眼,任由温热的水流冲走她发间的颜料痕迹。 记者采访环节取消。他突然说,开幕式你只需要露脸十分钟,然后可以从vip通道离开。 阮眠睁开眼,睫毛上挂着水珠: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挤了一泵沐浴露,在她背上揉出泡沫,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 季砚川的手掌滑到她胸前,突然收紧:今晚,你要穿着那条红裙子画画。 《蚀骨》系列首展当天,阮眠的恐慌发作了叁次。 第一次是在化妆时,当造型师拿起卷发棒靠近她,她差点打翻了水杯。季砚川挥手让所有人退下,亲手帮她绾起长发。 第二次是在车里,当看到美术馆前聚集的人群,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季砚川扣住她的后脑,将一个深吻烙在她唇上:看着我,只看着我。 第叁次是在后台,当她听到此起彼伏的快门声,膝盖突然发软。季砚川将她按在墙上,咬着她耳垂说:想想昨晚,你是怎么一边哭一边求我的——比这可怕多了,不是吗? 阮眠终于笑了。 当她挽着季砚川的手臂出现在展厅时,所有人都为这对金童玉女鼓掌。闪光灯如暴雨般落下,但阮眠的视线只停留在那些画上—— 她的恐惧,她的欲望,她最私密的颤抖,此刻正赤裸裸地悬挂在众人眼前。 阮小姐,《蚀骨no.7》的灵感来源是什么?有记者高声提问。 季砚川捏了捏她的手指。 阮眠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是……坠落的感觉。 就像从悬崖跳下时,她的声音很轻,但足够清晰,明知道会粉身碎骨,却还是忍不住张开双臂。 季砚川的眸色骤然加深。 vip休息室里,阮眠的礼服裙堆在脚边。 季砚川将她抵在落地窗前,背后是整座城市的灯火,而她的面前只有他。 粉身碎骨?他咬着她肩头的软肉,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撒谎? 阮眠仰着头喘息,手指在玻璃上留下雾气:那……那你要我说什么? 应该说——他的手掌掐住她的腰,这些画,都是你高潮时的样子。 远处的展厅里,人们仍在热烈讨论着《蚀骨》系列的艺术价值。没人知道,那位神秘的天才画家,此刻正被她的缪斯钉在玻璃上,用最原始的方式庆祝画展的成功。 当阮眠又一次在季砚川手中崩溃时,她恍惚听见他说: 看,你征服了他们所有人—— 却只被我一个人占有。 尝试(含给男主口接受不了慎入! 阮眠懒懒地陷在沙发里,指尖划着手机屏幕,目光却悄悄瞥向正在书房处理文件的季砚川。 他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领带松松地挂在脖子上,喉结随着翻阅文件的动作微微滚动。 ……好像,总是他在伺候我。 她突然想起自己很少主动为他做什么——乘骑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提…… 口。 阮眠的耳尖悄悄红了。 砚川。 她赤着脚走过去,丝绸睡裙的裙摆扫过男人膝盖。季砚川刚抬头,就被她跨坐在腿上。 文件…… 他话音未落,阮眠已经抽走他手里的钢笔,俯身吻住他的唇。这个吻又软又甜,带着她特有的奶香味。 今天换我伺候你。 她小声说完,脸颊已经红透。手指颤抖着解开他的皮带时,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声响。季砚川眸色骤暗,却只是靠在椅背上,纵容地看着她笨拙的动作。 当滚烫的性器弹出来时,阮眠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阮眠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指尖轻轻搭在季砚川的膝盖上,仰头看他时,睫毛微微发颤。 “我……我想试试。”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口。季砚川垂眸看她,眼底暗沉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却没动。 默许了。 阮眠深吸一口气,低头凑近。 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捧住他的性器,掌心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和跳动的脉搏。她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顶端,咸涩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她皱了皱眉,却还是慢慢含了进去。 “唔……” 她的口腔温热湿润,舌尖笨拙地绕着柱身打转,偶尔牙齿会不小心刮到,惹得季砚川肌肉绷紧,手指无意识地插入她的发间,却又克制着没有用力。 “够了。” 他突然扣住她的下巴,嗓音低哑得不像话。 阮眠茫然地抬头,唇瓣还泛着水光,眼神湿漉漉的,像是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 季砚川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一把将她拽起来,扣着她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 “这张嘴……” 他的舌尖强势地侵入她的口腔,扫过她的上颚,吮吸她的舌尖,像是要把她刚刚尝过的味道全部夺回来。 “和老子接吻就够了。” 阮眠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衬衫,呼吸急促。 季砚川松开她时,她的唇瓣已经微微红肿,眼神迷蒙,像是还没从那个吻里回过神来。 他低笑,指腹蹭过她的唇角,嗓音低沉: “下次再敢乱来……” “老子就操烂你这张小嘴。” 阮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上书桌。文件散落一地,季砚川掐着她的腰重重沉入。 不是要伺候我? 他咬着她耳垂低笑,胯骨撞出啪啪水声: 那就用这里…… 好好吃下去。 阮眠咬着下唇,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膝盖陷进柔软的床垫里,臀瓣悬在他胯骨上方几厘米处,要碰不碰地磨蹭着。 就、就这样吗? 她小声问,脸颊红得不像话,连耳尖都烧得透粉。 季砚川喉结滚动,手掌托住她的臀,嗓音低哑:自己坐下去。 阮眠深吸一口气,腰肢微微下沉—— 啊! 刚吃进去一点,她就僵住了,指尖猛地掐住他的肩膀,睫毛颤得厉害。 太、太深了…… 季砚川额角绷起青筋,却还是耐着性子哄她:慢慢来。 她试着动了动腰,幅度小得可怜。 呜……好累…… 才上下起伏了叁四次,她的手臂就开始发软,腰肢酸得直往下塌。季砚川托着她的臀往上顶了顶,她立刻呜咽着趴在他胸口,鼻尖蹭着他的锁骨小声喘气。 不、不行了…… 季砚川突然掐着她的腰翻了个身。 天旋地转间,阮眠被按进床褥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掐着腿根狠狠撞了进去。 不是要自己动? 他咬着她耳垂低笑,胯骨撞出啪啪水声:现在知道累了? 阮眠的指尖揪着床单,被他顶得声音都碎了:呜……老公……慢、慢点……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猛地翻过来时,她连惊叫都来不及发出。 后背撞上床垫的瞬间,双腿已经被强硬地掰开。他俯身咬住她锁骨,滚烫的性器抵上湿漉漉的入口,连一点缓冲都没有,直接整根贯入—— 啊——! 阮眠的尖叫被撞碎,指尖死死揪住床单,指节泛白。 他掐着她大腿根,腰身发狠地往前顶,每一下都撞得她往床头滑。阮眠的乳尖在空气中剧烈晃动,腿根痉挛着夹紧他的腰,却阻止不了凶猛的入侵。 呜……慢、慢点…… 她摇头啜泣,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季砚川的攻势越来越凶。 龟头碾过宫口的酸胀感让她脚趾蜷缩,小腹微微鼓起,能清晰看到被顶出的形状。阮眠的瞳孔涣散,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腿间的水声越来越响。 老公……受、受不住了…… 季砚川充耳不闻,反而掐着她的腰翻过来。 跪趴的姿势进得更深,他拽着她后颈的软肉,胯骨撞出啪啪闷响。阮眠的臀瓣被撞得发红,前端在床单上磨得生疼,却诡异地涌出更多蜜液。 啊!太、太深了…… 高潮来得铺天盖地。 阮眠的腰肢剧烈颤抖,穴肉痉挛着绞紧他,喷出的爱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季砚川却仍不放过她,掐着她下巴逼她看镜子里交缠的身影。 镜面映出交迭的身影。 阮眠被季砚川按在落地镜前,后背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她的指尖颤抖着抚上自己的乳尖,轻轻揉捏,雪白的肌肤上立刻泛起情动的红晕。 “砚川……” 她仰头,湿漉漉的眸子从镜中望向他,红唇微张,索吻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季砚川低笑,却没有立刻满足她。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带着她加重揉弄的力道。阮眠的乳尖在他掌心硬挺充血,随着动作在镜中划出淫靡的弧度。 “自己玩给老子看。” 阮眠的耳尖瞬间烧红,却还是乖乖照做。 她的指尖掐着红肿的乳尖来回拨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抚过小腹,在镜面上留下雾气朦胧的指印。季砚川的呼吸骤然粗重,胯下的性器在她腿根危险地磨蹭。 “呜……吻我……” 她难耐地扭腰,臀瓣擦过他绷紧的腹肌。 季砚川终于掐着她下巴转过来。 这个吻暴烈得像惩罚,犬齿磨过她下唇,舌尖扫荡过口腔每个角落。阮眠的指尖还停留在自己胸口,被他带着继续揉弄,乳肉从指缝溢出,在镜中晃出白腻的浪。 分开时银丝牵连,他盯着镜中她迷离的模样冷笑:“这么骚的样子……” “只准老子一个人看。” 为什么不吃醋(慎入! 季砚川修长的手指捏碎了水晶杯,鲜血混着红酒滴落在定制西装上。他面前的女人吓得跌坐在地,合作方老板脸色惨白地赔罪:季总,这丫头不懂事... 滚。季砚川的声音像淬了冰。 助理战战兢兢地拨通了阮眠的电话。 二十分钟后。 阮眠气喘吁吁地推开包厢门时,指尖还在发抖。她已经叁个月没敢独自出门了,可听到季砚川发怒的消息,恐惧都被抛到脑后。 砚川...她刚开口就被拽进一个充满怒火的怀抱。 房门被踹开的巨响让阮眠瑟缩了一下。季砚川一把将她摔在床上,扯开领带捆住她手腕。 为什么不吃醋?他掐着她下巴逼问,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暗色,为什么帮别人求情? 我没有...阮眠的辩解被粗暴的吻堵住。 季砚川撕开她的衣裙,没有任何前戏地闯进去。阮眠疼得仰起脖颈,泪水瞬间涌出。 说啊!他发狠地顶弄,每一下都像要捅穿她,为什么不爱我? 阮眠摇着头啜泣:我爱你...只爱你... 骗子。季砚川冷笑,掐着她腰肢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证明给我看。 到底还是舍不得,退出来给她做扩张。 季砚川用膝盖顶开她发抖的腿根时,真丝床单已经被抓出裂痕。他叁根手指突然捅进去搅动,指节弯曲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软肉。 夹这么紧?他冷笑,拇指重重碾过充血的小核,等会要被操烂的骚货还装纯? 粗硬的阴茎抵上湿漉漉的穴口时,阮眠的脚趾都绷直了。他没有任何缓冲地整根捅到底,龟头狠狠撞上宫颈口的软肉。 啊!她仰头发出一声哀鸣,眼泪瞬间涌出来,太深...砚川...太深了... 季砚川掐着她腰肢开始打桩般的抽插,每一下都带着要捅穿的力道。她的阴唇被操得外翻,黏腻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声在房间回荡。 看看你的骚样,他拽着她头发逼她看镜子里交合处,被操得流水的小贱货。 当他的手掌重重扇上她红肿的阴蒂时,阮眠突然痉挛着高潮了。内壁疯狂绞紧他的阴茎,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 这就到了?季砚川恶劣地放慢速度,我准你高潮了吗? 他忽然用领带勒住她脖子,在缺氧的快感中继续狠操。阮眠眼前发白,阴道却抽搐着喷出一股热流,浇在他青筋暴起的阴茎上。 果然,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你就是欠虐的骚货。 季砚川根本不等她高潮余韵过去,掐着腰就把她翻过来。粗硬的鸡巴从后面整根捅进去,龟头狠狠撞在宫颈口上发出啪的声响。 啊...不要...受不住了...阮眠哭喊着往前爬,却被他拽着脚踝拖回来。 爬什么?他掰开她红肿的阴唇,鸡巴在湿漉漉的骚逼里搅出水声,看看被操成什么样了? 镜子里清晰映出她被操得外翻的嫩肉,随着抽插不断吞吐着粗大的阴茎。 他突然掐住她脖子往后拽,鸡巴借着这个姿势捅得更深。阮眠眼前发白,骚逼却抽搐着喷出一股热流。 贱货,季砚川咬着她肩膀冷笑,脖子被掐着反而流更多水? 把她一条腿折到胸前时,交合处发出咕啾的水声。这个姿势让鸡巴能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每一下都像要捅穿子宫。 操烂算了,他喘着粗气加速,反正你这骚逼就是欠操。 当阮眠第叁次被操到失禁时,季砚川终于射在她抽搐的骚逼里。精液混着她的爱液不断往外流,把床单浸得一片狼藉。 阮眠突然扑进他怀里,眼泪把衬衫前襟浸透一大片。她发抖的手指死死攥着他后背衣料,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我爱你...从来都只爱你... 季砚川掐着她后颈扯开距离,却发现她红肿的阴唇还夹着他的精液,大腿内侧全是干涸的泪痕和水光。 证明啊。他突然掐着她腰按回阴茎上,整根捅进还在痉挛的甬道。阮眠痛得仰起脖颈,却更用力抱紧他:呜...给你...都给你... 他咬着她锁骨冷笑:不是替他们求情?胯骨撞出淫靡水声,那为什么看见别人碰我都不哭? 阮眠突然主动缠上他的腰,让阴茎进得更深:怕...怕你嫌我善妒...她吻着他喉结上的牙印,可这里...从来只为你湿... 季砚川把她摔在满床狼藉里,从背后捅进还在流精液的子宫口。阮眠在剧痛中高潮,指甲把真皮床头抓得稀烂。 记住这种疼。他舔着她耳后渗血的咬痕,下次再敢不吃醋... 就...杀了我...她颤抖着献上红肿的乳头,用你的方式... 阮眠跪坐在凌乱床单上,颤抖的指尖托起红肿的乳尖。被咬破的唇瓣轻轻开合:老公...吃奶子好不好?雪白乳肉上还留着紫红的指痕,随着呼吸微微发颤。 季砚川掐着她后颈拽到胸前,犬齿毫不留情地咬住挺立的乳尖。啊!她疼得弓起腰,却把胸脯更重地送进他嘴里:都、都给你咬... 唾液顺着齿痕往下流,她抖着手解开他皮带:不生气了...眠眠的奶子...只给老公吃...湿润的睫毛垂下来,主动用乳尖去蹭他绷紧的腹肌。 当他掐着乳根捅进来时,阮眠哭着把双乳挤在一起,夹住他抽插的性器。乳肉被撞得乱颤,铃口渗出的前液把嫣红乳尖涂得亮晶晶的。 阮眠浑身痉挛地瘫在湿透的床单上,大腿内侧全是干涸的精斑和泪痕。当季砚川终于看清她失焦的瞳孔时,心脏突然被无形的手攥紧。 宝宝...他慌忙托起她发抖的身子,声音是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我知道了... 阮眠却用尽最后力气搂住他脖子,被咬破的唇轻轻碰了碰他脸颊:要...砚川凶凶的样子...她把自己更紧地贴上去,最爱...你吃醋了... 季砚川这才发现她红肿的乳尖还在无意识蹭他胸膛,就像受伤的小兽寻求安慰。他猛地扯过羽绒被裹住她,却被冰凉的脚踝缠住腰。 不要...道歉...阮眠把脸埋在他渗血的抓痕里,就要...你这样的爱...她引导他的手按在自己淤青的腰窝,这里...都是你的... 季砚川捧起阮眠泪痕交错的小脸,指腹摩挲着她咬破的下唇:好。这个单音节在血腥味的空气中轻轻炸开,他俯身吻住她时尝到咸涩的泪水。 清晨揉胸,舔逼 季砚川醒来时,阮眠正蜷在他怀里,柔软的发丝散在他臂弯里,睡得香甜。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指尖顺着她光滑的肩头滑下,覆上她饱满的胸乳。 “宝宝……”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晨间特有的沙哑,掌心轻轻拢住那团软肉,指腹摩挲着乳尖,让它在他手中渐渐挺立。 阮眠被他的动作弄醒,睫毛轻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对上他含笑的眸子。 “唔……老公……” 她软软地唤他,脸颊泛着睡意未消的红晕,下意识往他怀里蹭了蹭。 季砚川低笑,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温柔地描摹她的唇形,像在品尝最甜美的蜜糖。阮眠被他亲得浑身发软,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襟,呼吸渐渐急促。 “喜欢吗?” 他稍稍退开,嗓音低哑,掌心却加重了揉捏的力道,让她乳尖在他指间变得更加敏感。 阮眠红着脸点头,声音又软又甜:“喜欢……老公揉得好舒服……” 季砚川眸色一暗,俯身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啃咬,另一只手继续把玩她的胸乳,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浑身发颤。 “宝宝好乖……” 他的吻从耳垂滑到颈侧,再落到锁骨,最后重新覆上她的唇,舌尖霸道地侵入她的口腔,搅弄她的柔软。阮眠被他亲得晕乎乎的,腿心不自觉地磨蹭他的腿,呼吸越来越乱。 “呜……老公……” 她甜腻地唤他,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像是在无声地索求更多。 自己掰开给老公看。 他松开手,看着她颤抖的指尖乖乖托起双乳。雪白从指缝溢出,乳尖可怜兮兮地翘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发颤。 季砚川突然俯身,犬齿叼住一边轻轻拉扯。 啊!阮眠的腰肢猛地弹起,却被他按着肩膀钉回床榻,别、别咬…… 湿热舌尖突然绕着乳晕打转时,她彻底软了身子。他的手掌仍在另一边作乱,时而温柔抚弄,时而骤然收紧,逼得她双腿无意识磨蹭。 老公…揉得眠眠好舒服…… 季砚川的舌尖刮过她腿心时,阮眠的腰猛地弹起,脚趾蜷进床单。 “唔……砚川……” 她喘息着,手指无意识揪住他的发丝,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身侧。 “宝宝……”他的唇贴着她湿透的嫩肉低笑,呼吸灼热,“老公还没揉几下,宝宝怎就湿成这样?” 舌尖突然探入,像蛇信般狡猾地舔过内壁褶皱。阮眠浑身发抖,腿根绷紧,却被他掐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强行分开。 “啊……别、别舔那里……” 她呜咽着摇头,却在他加重力道时猛地拱起腰,把湿淋淋的腿心往他唇上送。 季砚川低笑,舌尖灵活地拨弄她充血的小核,时而轻吮,时而用齿尖磨蹭,却始终不给她痛快。 “老公……”她声音发颤,指尖滑进他的发间,“舌头……好厉害……” 他抬眸看她,眼底欲色深沉,唇仍贴着她最敏感的那处,舌尖恶劣地画圈。 “喜欢?” 她点头,腿根痉挛,却被他按住腰,不准她逃,也不准她到。 “那就继续。” 他低头,舌尖重新覆上她湿透的嫩肉,舔得又深又重,却始终不让她解脱。 阮眠仰头喘息,指尖陷进他的肩膀,浑身发烫,却只能在他的唇舌间沉浮。 啾……啵…… 安静的卧室里,季砚川舔弄的声音格外清晰。他舌尖卷着湿淋淋的嫩肉,像品尝最甜美的蜜糖,故意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 阮眠咬着唇,手指死死揪住床单,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啊……砚川……别、别舔那么响…… 她羞得脚趾蜷缩,腿根却不受控制地发抖,蜜液顺着他的下巴滴落。 季砚川抬眸,眼底暗色翻涌。 宝宝自己流这么多水……他故意用舌尖重重刮过她敏感的内壁,还嫌老公舔得大声? 唔!她猛地仰头,腰肢绷成一道诱人的弧线。 床单被她抓得更紧,指节都泛了白,却仍止不住浑身战栗。 啵……啾…… 他变本加厉,唇舌交缠的声音愈发淫靡。舌尖时而快速拨弄她充血的小核,时而深深探入,搅出更多甜腻的汁液。 阮眠终于受不住,呜咽着摇头,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像只被玩坏的布偶。 不要了……砚川……太、太舒服了…… 可季砚川却扣住她乱动的腰,舌尖抵着她最敏感的那处,重重一吮—— 啊——! 她尖叫着弓起身,床单彻底被她扯乱,腿根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液,全数喂进他贪婪的唇舌间。 季砚川慢条斯理地舔去唇边水光,看着她虚脱般瘫软的模样,低笑: 这就受不了了? 他指尖抚上她仍在抽搐的腿心,可老公还没舔够呢…… 半透明的润滑油从阮眠锁骨倾泻而下,顺着雪白的乳肉蜿蜒流淌。季砚川掌心覆上她颤抖的身子,将黏腻的液体从颈线抹到腿根。 “唔…凉……”她蜷起脚趾,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淫靡水光。 沾满润滑剂的指尖突然刺入湿软甬道,阮眠的惊喘被撞碎在枕头上。季砚川俯身咬住她耳垂:“自己数着,抽插满一百下才准高潮。” “啊!等、哈啊……叁…四……”她胡乱报数,双腿被折到胸前,臀瓣随着他手指抽插的频率不断颤动。润滑剂被搅出咕啾水声,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滴落。 “二十七…呜…叁十……”数到一半突然变成甜腻的哭叫,“砚川…慢点…里面要烧起来了……” 季砚川反而加快速度,指节重重碾过她宫口。黏稠液体从她腿间喷溅而出,在床单上晕开一片透明水洼。 “重新数。”他沾满爱液的手拍打她潮红的脸颊,“这次用舌头数。” 当阮眠颤抖着伸出舌尖时,季砚川将沾满两人混合液体的手指塞进她嘴里。 “舔干净。”他低哑命令,指节蹭过她下唇,留下一道晶亮水痕。 她先是用舌尖小心地碰了碰指尖,像试探温度的小猫。尝到咸腥与甜腻交织的味道后,突然含住整根手指,湿热口腔瞬间包裹上来。 “唔……”阮眠眼尾泛红,舌尖沿着他的指纹纹路细细描摹,从指根舔到指尖,再卷着指腹轻轻吮吸。 当第二根手指塞进来时,她喉咙本能收缩,却仍努力放松下颌。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在锁骨汇成小小水洼。季砚川突然并拢双指在她舌面上碾压。 “咳…哈啊……”她被顶得干呕,泪眼朦胧间却更卖力地吸吮,发出黏腻水声。 “这么贪吃?”他抽出手指,银丝断裂时拉出细长弧光。阮眠却追着舔他虎口残留的液体,犬齿不经意蹭过掌纹—— “看来另一张小嘴……”他掐住她下巴,拇指按进她柔软舌面,“也欠好好管教。” 季砚川掐住阮眠的下巴,拇指强硬地撬开她的唇齿,俯身狠狠吻了上去。 “唔……!” 他的舌长驱直入,蛮横地扫过她口腔每一寸软肉,逼得她舌尖无处可逃,只能被迫与他纠缠。 “伸出来。”他稍稍退开,嗓音低哑危险,“让老公好好尝尝。” 阮眠睫毛轻颤,红唇微张,怯怯地探出一点舌尖,像献祭的猎物。 季砚川眸色骤暗,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再次狠狠吻上去,牙齿碾磨她的唇瓣,舌尖卷着她的软舌重重吮吸,几乎要夺走她的呼吸。 “哈啊……唔……” 她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领,舌尖被他吮得发麻,涎水顺着唇角滑落,在颈侧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季砚川稍稍退开,看着她红肿的唇瓣和迷蒙的双眼,低笑:“这么乖?” 还没回答,季砚川的唇再次覆上来。 阮眠的呼吸彻底乱了。 他舌尖卷着她的软舌,重重吮吸,像要吞掉她所有的呜咽。她被迫仰着头承受,舌尖被他勾着打圈,津液交融,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 “唔……嗯……” 她的手指无意识揪紧他的衣领,腿根却在他掌下微微发抖。 他的另一只手突然探入她腿心,修长的手指沾满湿黏的爱液,毫无预兆地刺入紧致甬道。 “啊……!” 阮眠的腰猛地弹起,却被他扣着后脑更深地吻住,舌尖被他缠着,连惊喘都被他吞入喉中。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快速抽插,指节恶劣地刮蹭敏感的内壁,逼得她浑身发颤。而他的唇舌仍在肆虐,舌尖抵着她的上颚重重舔过,像在品尝她最甜美的战栗。 “哈啊……砚川……慢、慢点……” 她呜咽着求饶,可他却加重了力道,手指抽插得更快,唇舌交缠得更深。 阮眠的腿根剧烈颤抖,内壁紧紧绞住他的手指,却被他死死按住,不准她解脱。 “不准逃。”他稍稍退开,唇瓣仍贴着她的,嗓音低哑危险,“老公还没玩够。” 季砚川叁根手指猛地捅进湿软甬道,指节曲起狠狠刮过敏感肉壁。 啊——!阮眠的尖叫刺破空气,脚背绷成直线,指甲在他后背抓出红痕,太、太深了……哈啊…… 手指突然加速成残影,掌根重重拍打她发颤的阴蒂。她瞳孔骤然扩散,小腹剧烈抽搐—— 哗啦! 透明潮水喷溅而出,在空中划出淫靡弧线。季砚川立刻俯身,薄唇精准接住喷涌的蜜液。 喉结滚动着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他舌尖追着最后一滴没入她腿缝。 宝宝好甜。沾着水光的唇碾上她痉挛的小腹,比昨天多喷了叁次。 当阮眠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时,他沾满爱液的手指又抵上她翕张的穴口。 看来……指尖突然刺入仍在抽搐的软肉,这里还能再榨出点东西。 腹肌磨逼 季砚川的齿尖叼住她挺立的乳尖,舌尖绕着嫣红乳晕打转,发出黏腻水声。阮眠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间挤出微弱气音,手指深深陷进枕头。 他另一只手的叁根手指在她湿透的甬道里快速抽插,掌根每次撞击都碾过充血阴核。淫液被搅出咕啾声响,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在床单上晕开深色水痕。 当指尖突然曲起抠弄宫口时,她浑身绷成弓形,眼泪大颗滚落。声带震颤着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啊…啊…气音,像被掐住脖颈的白天鹅。 季砚川终于松开被吮得红肿的乳尖,欣赏她失神的模样:潮红的脸颊、涣散的瞳孔、被咬破的嘴唇,还有不断开合的腿间那朵被玩得艳红的花。 真漂亮。他沾满爱液的手指抹过她颤抖的唇瓣。 季砚川将阮眠整个搂在怀里,她的身子软得像一滩春水,脸颊贴在他胸膛,睫毛湿漉漉地轻颤。 “喜不喜欢?”他低笑,指尖轻轻拨弄她散乱的发丝。 阮眠仰起小脸,先是乖乖点点头,又害羞地摇摇头,鼻尖蹭过他的锁骨,像只撒娇的小奶猫。 “唔……不要了……”她声音又软又糯,带着高潮后的倦懒,“已经……好多次了……” 季砚川眸色温柔,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嗓音低沉宠溺: “嗯,不弄了。” 他的唇轻轻覆上她的,不带情欲,只有无尽的疼惜。舌尖温柔描摹她的唇形,像在安抚她刚刚被欺负狠了的身子。 “只亲亲,好不好?宝宝。” 阮眠乖乖点头,小手揪住他的衣角,在他温柔的亲吻里慢慢放松,呼吸渐渐平稳。 季砚川轻轻抚着她的背,让她更舒服地窝在自己怀里。她的睫毛终于不再颤抖,唇瓣微微张着,像是累极了,却又安心地蜷在他臂弯里。 季砚川的拇指抚过阮眠水润的唇瓣,眸色暗沉。 “粉嘟嘟的……”他低语,像是欣赏最珍贵的宝物,“怎么亲都亲不够。” 话音未落,他的唇已经再次覆上她的,轻轻吮吸,舌尖描绘她柔软的唇线,像在品尝最甜美的糖果。 “宝宝的嘴……”他稍稍退开,鼻尖抵着她的,呼吸灼热,“只能吃老公的口水。” 阮眠脸颊绯红,刚想小声抗议,却被他再次封住唇舌。他的吻加深,舌尖长驱直入,勾着她的软舌缠绵,津液交融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唔……嗯……” 她被他亲得浑身发软,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襟,呼吸渐渐急促。他的吻却越来越重,像是要把她肺里的空气都掠夺干净。 终于,季砚川稍稍退开,看着她红肿的唇瓣和迷蒙的双眼,低笑:“真乖。” 阮眠的指尖在季砚川的胸肌上流连,眼睛亮晶晶的,像发现宝藏的小动物。 “老公的肌肉……好漂亮。”她掌心贴上去,感受紧绷的肌理,“线条好硬,摸起来好舒服……” 季砚川懒散地靠在床头,唇角微勾,任由她的小手在他身上作乱。 她的指尖顺着胸肌滑到腹肌,在块垒分明的沟壑间轻轻描摹,甚至坏心眼地戳了戳。 “这里也好棒……”她低头,唇瓣贴上去,轻轻亲了一口,“喜欢。” 季砚川低笑,大掌揉了揉她的发顶,嗓音慵懒: “随便玩。” 阮眠得了许可,更加放肆,指尖甚至滑到他腰侧,轻轻挠了挠。 “痒?”她仰头,笑得狡黠。 季砚川眸色一暗,突然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玩够了?”他嗓音低哑,带着危险的意味,“那该我了。” 阮眠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覆上她的,吻得又深又重,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在她敏感的腿根轻轻一捏。 “唔……!”她瞬间软了身子,脸颊绯红。 阮眠指尖戳着季砚川绷紧的腹肌,突然仰起湿漉漉的眼睛:老公……她腿心无意识蹭了蹭他腰侧,能用这里操我吗? 空气凝固两秒。 季砚川突然笑出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宽大手掌托着她臀瓣往自己腹肌上一按: 宝宝自己动。他故意顶了顶腰,块垒分明的肌肉蹭过她发烫的腿心,磨到满意为止。 阮眠瞬间脸红到耳根,却还是扶着他肩膀慢慢沉腰。腹肌沟壑碾过湿淋淋的花瓣时,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啊……比、比想象的……她脚趾蜷缩着前后晃动,更硬…… 季砚川掐着她腰肢帮忙用力,喉结滚动: 夹这么紧……突然挺腰让腹肌重重撞上她敏感点,是想把老公的肌肉也吃进去? 阮眠突然发了狠,双手死死按着季砚川的肩膀,臀瓣飞快地在他腹肌上前后磨蹭。 “唔…嗯……!” 湿漉漉的水声黏腻作响,腿心被块垒分明的肌肉棱角刮得发红,她却越蹭越凶,腰肢摆动得像条濒死的鱼。 季砚川闷哼一声,掐着她腰的指节骤然发白。 “操……”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腹肌被她的蜜液涂得晶亮,“这么馋?” 突然托着她的臀往上一顶—— “啊!” 最硬的那块肌肉棱角狠狠碾过她肿胀的阴核。 阮眠的瞳孔瞬间扩散,小腹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浇得他腹肌沟壑里全是透明液体。可她还机械性地前后扭着腰,像被玩坏的电动玩具。 季砚川突然翻身把她压进床垫,沾满爱液的腹肌抵住她还在抽搐的腿心: “看来得用这里……”腰胯危险地往前顶了顶,“把你操到记清肌肉纹理才行。” 普罗旺斯 阮眠是在一阵轻微的颠簸中醒来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季砚川抱在怀里,身上裹着柔软的羊绒毯,而窗外—— 是一片漫无边际的紫色海洋。 薰衣草花田。 晨光熹微,淡金色的阳光洒在绵延起伏的紫色波浪上,风一吹,花浪翻涌,空气里弥漫着清冽的香气。 她怔住了。 “醒了?” 季砚川低笑,指腹轻轻蹭过她的脸颊,嗓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你……”她声音还有些哑,睫毛颤了颤,“我们真的来了?”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答应过你的事,我什么时候食言过?” 飞机缓缓降落在普罗旺斯的私人停机坪。 阮眠被他用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直接抱下了飞机。 “季砚川!”她小声抗议,“我能走……” “嘘。”他指尖抵住她的唇,眼底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昨晚是谁哭着说腿软,求我抱的?” 她耳根一热,想起昨夜被他抵在浴室镜子前折腾到凌晨的画面,顿时噤声,把脸埋进他肩窝。 他低笑,抱着她走向早已等候的敞篷车。 风拂过脸颊,带着薰衣草的气息,阮眠靠在他怀里,看着远处连绵的花田,心跳一点点加速。 他真的带她来了。 季砚川没让任何人跟随,亲自开车带她深入花田。 车停在无人的小径旁,他牵着她走进花海。 阮眠赤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薰衣草拂过小腿,痒痒的。 她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忍不住张开手臂,深深呼吸。 “喜欢吗?” 他从身后搂住她的腰,薄唇贴在她耳畔,嗓音低沉。 “嗯。”她转身,踮脚吻了吻他的下巴,“谢谢你。” 他眸色一暗,扣住她的后脑,直接吻了下来。 “唔……” 这个吻温柔又缠绵,带着薰衣草的香气,和阳光的温度。 远处,风吹过花田,紫色的波浪轻轻摇曳,仿佛在为这一刻的浪漫作见证。 日落时分,他抱着她坐在花田中央的木椅上。 阮眠靠在他怀里,看着天边的晚霞将薰衣草染成金紫色,轻声问: “季砚川,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不是‘会’。”他咬住她的唇,嗓音低哑,“是‘必须’。” 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 而他,早已等到了。 普罗旺斯的午后,阳光慵懒地洒在薰衣草田里。 阮眠坐在柔软的草地上,膝盖上摊开一本素描本,指尖捏着一支炭笔,轻轻勾勒着线条。 季砚川站在她身后,垂眸看着她的画—— 白色的薰衣草。 淡雅的铅灰色线条下,花穗不再是浓郁的紫,而是像被月光洗过一般,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白。梦幻、柔软,像是童话里才会存在的颜色。 他挑眉,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画错了。”他嗓音低沉,带着点调侃,“薰衣草是紫色的。” 阮眠笔尖一顿,仰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可在我眼里,它就该是白色的。” 季砚川在她身旁坐下,长腿随意伸展,指尖捻起一朵真实的紫色薰衣草,轻轻别在她耳后。 “为什么是白色?”他问。 阮眠抿唇笑了下,笔尖继续在纸上轻轻涂抹。 “因为紫色太沉重了。”她轻声说,“白色更干净……像梦一样。” 他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一带。 “季砚川!”她轻呼,画笔差点掉在草地上。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 “阮眠。”他嗓音低哑,“你画的是你自己。” 她一怔。 白色的薰衣草——脆弱、纯净、易碎,却又固执地生长在阳光下。 就像她。 季砚川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眼底暗沉。 “但你不是梦。”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你是我的。” 阮眠睫毛轻颤,手里的素描本被他抽走,扔在一旁。 “季砚川,我的画……” “待会儿再画。”他把她压倒在柔软的草地上,薰衣草的香气瞬间将她包围。 “现在,先让我确认——” “你是真实的。” 阳光透过花穗的缝隙洒落,白色的画稿被风吹起,而草地上交迭的身影,比任何梦境都更鲜活。 余尽 ro uwen wu .v ip 阮眠气喘吁吁地从草地上爬起来,发丝间还沾着几片细碎的薰衣草花瓣。她的衬衫领口被揉得凌乱,露出一截泛红的锁骨,上面还留着某人方才咬出的浅淡齿痕。 季砚川半跪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替她系好散开的纽扣。他动作很轻,指节偶尔蹭过她颈侧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别动。”他低声道,掌心按住她试图躲闪的肩膀。 阮眠耳尖发烫,小声嘟囔:“我自己来……” “晚了。”他嗤笑一声,指尖勾住她内衣肩带轻轻一弹,“刚才扯开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来?” 阳光穿过薰衣草田的缝隙,在他眉骨投下细碎的光影。阮眠偷偷抬眼,发现他垂眸时睫毛格外浓密,在眼下拓出一小片阴翳,莫名中和了五官的凌厉感。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他的睫毛。 季砚川骤然掀起眼皮。 “……有花瓣。”她慌忙缩回手,欲盖弥彰地指了指他眼角。 他定定看了她两秒,突然抓住她手腕按在自己胸口。透过薄薄的衬衫,她能清晰感受到掌心下蓬勃的心跳。 “摸够了吗?”他带着她的手缓缓下移,划过腹肌轮廓,最后停在皮带扣上,“不如继续?” 阮眠像被烫到般猛地抽手,却被他笑着拽进怀里。 散落的素描本被风翻到最新一页——白色薰衣草的轮廓旁,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潦草的侧影:男人低头时垂落的发梢,微蹙的眉峰,还有扣着她手腕时凸起的腕骨。 季砚川捡起画稿,挑眉:“偷画我?” “是写生!”她红着脸去抢,却被他举高画纸,顺势搂住她的腰深深吻下来。薰衣草的香气混着他唇齿间的薄荷味,让她恍惚间以为自己真的坠入了那片白色花海。 当他终于放开她时,画纸已经被揉皱攥在两人交握的掌心里。 “季砚川,”她靠在他肩上平复呼吸,突然小声问:“如果有一天这片花田真的变成白色……” “那一定是——”他咬住她耳垂轻笑,“我把你做到出现幻觉了。”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而画稿边缘,白色与紫色的薰衣草渐渐交融,再也分不清界限。 风掠过薰衣草田,掀起一片柔软的紫色波浪。 阮眠赤脚踩在草地上,细碎的草叶蹭过脚心,痒痒的。她张开手臂,深深吸了一口气——阳光、花香、泥土的气息,全都混在一起,干净得让人鼻腔发酸。 “这里真好。”她轻声说,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没有人,没有高楼,只有天和地……还有你。” 季砚川站在她身后,手臂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发顶。 “喜欢?”记住网站不丢失:po wen ge1.c om “嗯。”她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袖口,“喜欢到……不想走了。” 他沉默了几秒,突然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把普罗旺斯南部那片庄园买下来。”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对,带薰衣草田的那个。” 阮眠猛地转身,瞪大眼睛:“……季砚川!” 他挂断电话,捏了捏她的脸:“不是喜欢吗?” “可、可是——” “没有可是。”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明天就让人把主卧的窗户改成落地窗,让你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这片田。” 夕阳西沉,整片薰衣草田被染成金红色。阮眠靠在他怀里,看着远处的地平线渐渐模糊成一片温柔的暖色调。 “我们会在这里住多久?”她问。 季砚川把玩着她的发梢,闻言轻笑:“住到你画腻白色薰衣草为止。” “那可能……”她转身搂住他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要住一辈子了。” 他眸色一暗,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季砚川!” “提前适应一下新家的卧室。”他大步走向停在田埂边的车,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毕竟从明天开始——” “这张床的使用频率会很高。” 阮眠被扔到床上的瞬间,柔软的羽绒被陷下去一小块。她还没从失重感里缓过来,季砚川已经单膝抵上床沿,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 “等、等等……”她下意识往后退,腰却被他一把扣住。 “等什么?”他俯身,薄唇蹭过她耳垂,嗓音低哑,“不是你自己说……要在这里住一辈子?” 他的指尖从她腰侧滑上去,像在丈量什么艺术品,最后停在衬衫最上端的那颗纽扣上,轻轻一挑—— “那就从今晚开始习惯。” 季砚川的吻落下来,先是唇角,再是下巴,最后是泛红的颈侧。他的牙齿偶尔蹭过肌肤,不轻不重地留下一点酥麻的疼,逼得阮眠无意识地仰头。 “嗯……” 她的衬衫被彻底挑开,露出里面单薄的吊带。他的手掌覆上去,指腹恶劣地刮过顶端,感受它在掌心里一点点硬挺起来。 “季砚川……”她小声喊他,手指揪紧了床单。 “说。”他咬住她肩带,缓缓往下扯。 “慢、慢一点……” 他低笑,舌尖舔过她锁骨凹陷处蓄着的细汗。 “晚了。” 季砚川的指尖拨开她湿透的底裤,指腹沿着那道细缝轻轻一刮,便带出一片晶亮的水光。 “这么湿?”他低笑,将沾满蜜液的手指举到她眼前,“还没碰就流水,嗯?” 阮眠羞得别过脸,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 “看着。”他命令道,同时两指并拢,缓缓挤进她紧致的小穴,“看着我是怎么玩你的。” “啊……!”她弓起腰,脚趾蜷缩,穴肉本能地绞紧入侵的手指。 季砚川眸色一暗,指节恶劣地曲起,在敏感的内壁上重重一刮—— “不要……呜……”阮眠瞬间绷直了背,眼泪溢出眼角,“太、太深了……” 他充耳不闻,拇指按上她充血的小核,开始快速揉搓。同时抽送的手指突然增加到叁根,将她紧窄的甬道撑开到极限。 “夹这么紧……”他俯身咬住她颤抖的乳尖,“是舍不得我放开?” 阮眠摇头,发丝在枕上凌乱地铺开,却被他突然加快的动作逼出尖叫。 “啊——!慢、慢一点……要坏了……” 她的求饶只换来更凶残的对待。季砚川的指尖寻到那处微微凸起的软肉,对准它开始高速震颤。 “这里?”他盯着她瞬间涣散的瞳孔,“是这里最敏感?” “不……啊啊啊!” 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阮眠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痉挛着弓起身,任由滚烫的蜜液喷溅在他手上。 季砚川抽出手指,将湿淋淋的指尖塞进她嘴里。 “舔干净。”他哑声命令,“你自己的味道。” 她迷迷糊糊地含住,舌尖无意识地扫过他指缝,却被他突然按住后脑深吻。 “这么乖……”他抵着她唇瓣低笑,“该给点奖励。” 阮眠仰躺在凌乱的床单上,双腿主动环住季砚川的腰。她的指尖划过他绷紧的腹肌,最后停在皮带扣上,轻轻一摸。 操我。她仰头咬住他的喉结,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现在就要。 季砚川眸色骤暗,一把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按在头顶。 学会命令我了?他膝盖顶开她发颤的腿根,灼热的欲望抵在那片湿泞的入口恶意磨蹭,说清楚,要我怎么操? 她难耐地扭腰,臀肉蹭过他的胯骨,带出一声甜腻的喘息: 深一点……呜……全都要…… 这个回答彻底击碎他的理智。季砚川掐着她的腰猛地沉入,硬挺的欲望劈开层层软肉直抵宫口,撞得她脚趾蜷缩着绷直。 啊——!阮眠的指甲陷进他后背,腿根痉挛着夹紧,太、太深了…… 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直视两人交合处,看着嫣红的穴肉如何贪婪地吞吐自己: 不是你要的?胯骨重重碾过敏感点,夹这么紧……是怕我跑? 阮眠被顶得不断上移,发丝在枕间摩挲出细响。快感堆积得太汹涌,她突然拽过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 摸到了吗……她带着哭腔喘息,你顶起来的样子…… 掌心下清晰的凸起让季砚川彻底失控。他捞起她发软的腰肢,每一次贯穿都又凶又重,囊袋拍打在她湿淋淋的腿心发出淫靡水声。 叫大声点。他咬着她锁骨命令,乖宝宝。” 当阮眠第叁次高潮时,喷涌的蜜液甚至溅到他绷紧的腹肌上。季砚川终于掐着她的腰射在深处,滚烫的精液灌满痉挛的子宫,烫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瘫软在他怀里,听见他含着情欲的喘息拂过耳畔: 白色薰衣草的花语错了。 你分明是—— 只为我绽放的淫荡之花。 番外.初夜 阮眠缩在床角,指尖攥紧了被单,喉咙发紧。 男人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着袖扣,目光却像锁住猎物的野兽,一寸寸剥开她的防备。 “怕?”他低笑,指腹蹭过她的唇,“刚才求我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胆小。” 她耳尖发烫,睫毛颤得厉害。 “我……我没经验……” 他俯身,呼吸灼热地喷在她颈侧,手掌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指节抵进腿心,轻轻一按—— “唔!”她猛地弓起腰,腿根发抖。 “湿成这样,”他嗓音沙哑,“还装?” 进入的时候,她还是疼哭了。 “呜……慢、慢一点……”她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几乎陷进皮肉里,眼泪一颗颗往下砸。 他吻掉她的泪,动作却不停,腰身缓慢而坚定地碾进深处。 “忍忍,”他咬她耳垂,“待会儿就让你舒服。” 她摇头,呜咽着推他,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不要了……求你……” 他低笑,指腹揉上她红肿的阴蒂,逼出她一声甜腻的哭吟。 “晚了。” 高潮来得又凶又急,她眼前发白,腿根痉挛着绞紧他,眼泪糊了满脸。 他掐着她的腰冲刺,喘息粗重,汗珠顺着喉结滚落,滴在她颤抖的乳尖上。 “阮眠,”他咬她锁骨,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叫我的名字。” 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他猛地顶到最深,她尖叫一声,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乖,”他吻她汗湿的额头,“以后都是你的。” 她瘫软在他怀里,连指尖都在颤。 而他抚着她凌乱的长发,低笑—— “现在知道怕了?” 她红着眼瞪他,却被他捏住下巴深吻。 “晚了。” 阮眠浑身发软,被他翻过来按在身下,腰肢陷进柔软的床褥里。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臀,指节陷进嫩肉里,轻轻一捏 “啊!”她惊喘,下意识想逃,却被他扣住腰拖回来。 “躲什么?”他低笑,膝盖顶开她发颤的腿,“刚才不是求我轻点?现在又想要了?” 她羞得耳根通红,咬着唇摇头,却被他掐着下巴逼着对视。 “说,”他拇指蹭过她湿漉漉的唇,“还要不要?” 她睫毛颤得厉害,声音细若蚊吟:“要……” 他眸色一暗,猛地沉腰撞进去—— “唔——!”她仰起脖颈,指尖揪紧了床单,腿根绷得发疼。 他俯身咬她锁骨,呼吸灼热地喷在她耳畔:“夹这么紧……想弄死我?” 她受不住他的力道,呜咽着推他肩膀,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疼……”她眼泪滚下来,声音带着哭腔,“你慢一点……” 他吻掉她的泪,动作却更狠,胯骨撞得她臀肉发红。 “慢不了。”他嗓音沙哑,指腹揉着她敏感的腰窝,“你太会吸了……” 她羞得脚趾蜷缩,却被他掐着腰狠狠顶到最深处,逼出一声甜腻的哭叫。 “别……别那么深……” 他低笑,掌心覆上她的小腹,感受自己在她体内的形状。 “都吃进去了,还装?” 她的意识被撞得七零八落,只能攀着他的肩膀,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阮眠,”他咬她耳垂,嗓音低哑得不像话,“叫给我听。” 她摇头,却被他掐着腰猛地一顶—— “啊——!”她失控地仰起头,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腿根痉挛着绞紧他。 他闷哼一声,掐着她的下巴深吻,吞下她所有的呜咽。 他的吻又深又重,几乎夺走她所有的呼吸。她呜咽着承受,舌尖被他吮得发麻,唇瓣湿漉漉地分开,溢出细碎的呻吟。 “唔……嗯……” 他松开她的唇,却仍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地喷在她脸上。 “叫得真好听。”他低笑,拇指蹭过她红肿的唇,“再叫一次?” 她羞得别过脸,却被他掐着腰狠狠一顶—— “啊!”她浑身一颤,腿根绷紧,指甲几乎陷进他的肩膀。 “不……不行了……”她声音发软,带着哭腔,“真的……受不住了……” 他眸色暗沉,指腹摩挲着她敏感的腰窝,嗓音低哑得不像话:“撒谎。” 她的身体早已被他掌控,每一次撞击都逼出她甜腻的喘息。 “呜……慢点……”她指尖揪紧了床单,眼泪滚落,“求你……” 他俯身,咬住她颤抖的乳尖,舌尖恶劣地舔弄。 “求我什么?”他嗓音沙哑,“求我轻点……还是求我再狠一点?” 她羞得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却被他掐着腰猛地一记深顶—— “啊——!”她仰起脖颈,浑身绷紧,腿根痉挛着绞住他,眼泪簌簌往下掉。 他闷哼一声,呼吸粗重,指节掐着她的臀肉,逼她承受得更深。 “夹这么紧……”他嗓音哑得发狠,“想让我死在你身上?” 她的意识早已涣散,只能攀附着他,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阮眠……”他咬她耳垂,嗓音低哑,“看着我。” 她睫毛颤了颤,勉强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却被他掐着下巴深吻。 “记住……”他抵着她额头,呼吸灼热,“你是我的。” 她呜咽着点头,却被他猛地一记深顶,逼出最后一声甜腻的哭叫。 “啊——!” 他闷哼着抵进最深处,掌心覆上她的小腹,感受她颤抖的余韵。 “乖宝宝”他吻她汗湿的额头,嗓音低哑,“晚安”